顏玉淙終于害怕了,徐子楨的手修長干燥,手型很好看,可是顏玉淙此時卻是有種打從心底升起的懼怕。風云網
“你……你要做什么?住手!”
徐子楨毫不理會,手上不停,從脖子撫摸上了顏玉淙的鎖骨,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指尖能感受到顏玉淙修長的脖頸與筆直的鎖骨,徐子楨心中感慨,這妞的皮膚身材都是一等一的,也難怪金人會把她派來當間諜,這種尤物簡直就特么是男人的克星。
顏玉淙只覺得脖子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是一種奇癢難忍中帶著一絲酥麻的奇怪感覺,但是她渾身無力根本不能阻止徐子楨的動作,只得緊咬牙關強忍著,卻兀自強硬道:“你別癡心妄想了,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
徐子楨嘴邊的笑意愈發邪惡:“哦?真的?那不如咱們來試試。”
顏玉淙貝齒緊緊咬著紅唇,索性閉上了眼,用盡剩余的力氣強忍著,她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徐子楨怎么折磨她,她都絕不會說任何東西。
“啊!”
忽然間她一聲驚呼睜開眼來,徐子楨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撫上了她的胸前,在她那對傲人的雙峰上輕輕揉捏著。
“你其實叫完顏玉淙是吧?”徐子楨的視線停留在顏玉淙胸前,象是在欣賞一件希世珍寶,眼神灼熱,象是隨時都可能撲過來的野獸。
顏玉淙本還用著最后的力氣想要盡力躲避,可聽到徐子楨這個問題時猛的抬頭,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我姓顏!”
徐子楨的手頓了頓:“哦?你不是女真人?”
顏玉淙又不說話了,她放棄了掙扎,哪怕身上傳來那種讓她顫栗的感覺,因為她心里有種感覺,徐子楨只是嘴上說說,現在這樣也充其量是在嚇嚇自己,以他的名聲絕不致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來。
可惜她猜錯了,徐子楨雖然不是這樣下三濫的人,但是今天卻必須要做這樣下三濫的事,因為這關系到之后的一步棋,而顏玉淙就是這步棋的關鍵一子。
忽然,她感覺到徐子楨的手停住了,她的心里松了口氣,可耳邊卻又聽到徐子楨輕笑一聲:“好了,前戲就到這兒,哦,也叫部分,接下來就該進入主題了。”
說完這話,徐子楨的手伸向了顏玉淙腰間,兩指一拈一拉,腰帶便已被解去,隨之衣襟大開,露出一件月白色的褻衣,在褻衣的包裹下顏玉淙的曼妙一覽無遺。
顏玉淙大驚,眼睛死死盯著徐子楨,一字一頓道:“你若敢辱我,我死也不放過你!”
徐子楨一拍腦袋:“對了,還好你提醒我。”說著話將那條腰帶抽了出來揉做一團,一手捏著顏玉淙下顎將腰帶塞了進去,笑瞇瞇地道,“死?你倒是給爺咬個舌看看?”
顏玉淙無法答話,只能用眼睛瞪著徐子楨,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冰冷。
徐子楨俯下身子,笑瞇瞇地和她對視道:“你早在來太原當細作的時候就該預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你還別不服氣,今天就算把你直接砍了都沒人會說個不字,我讓你繼續活著算是對你客氣的了。”
說著話他的罪惡之手又伸向了那件褻衣,順著腋下慢慢摸到顏玉淙光潔滑膩的玉背上,兩指輕車熟路地摸到衣帶,輕輕一拉,顏玉淙只覺胸前一涼,褻衣也被摘了去。
顏玉淙身子一僵,眼看著徐子楨站直了身體,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一具充滿男子陽剛氣息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接著只見徐子楨嘴邊又揚起那抹邪惡的笑容,然后將她平放在地上。
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鉆入了顏玉淙的鼻中,顏玉淙此時已時完全呆滯了,她不敢相信徐子楨會真的做出這種事來,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的身體已經在被徐子楨侵犯著。
就這樣渾渾噩噩著,忽然間顏玉淙覺得下身猛然間傳來一陣劇痛,她的腦子里轟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反復翻騰著。
“徐子楨,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云收雨歇,顏玉淙的神經已經麻木,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就這么冷冷地看著面前穿衣服的徐子楨。
徐子楨不緊不慢地穿戴齊整,淡淡地說道:“其實你應該覺得自己運氣不錯,至少張彬已經死了,而你還活著,而且你還會繼續活下去,當然,這幾天我若有空還會來找你。”說完轉身離去,在即將開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咧嘴一笑,“你的身材真不錯。”
房門又被從外鎖了起來,顏玉淙依舊靜靜地躺著,她能感受到體內的力氣在逐漸恢復,可是她一點都不想動,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緩緩坐起身來,視線往下一落,見到身下墊著的那條裙子上有一灘鮮紅的血跡。
顏玉淙望著那灘落紅,眼中的神采漸漸恢復了過來,羞恥、憤怒,現在她的心中已被這兩種情緒充斥著,除了報仇她沒有別的念頭。
徐子楨剛出院子,臉上的那種得意之情頓時消失不見,他很愧疚,又很無奈,因為他居然對一個失去了行動力的弱女子干出這種無恥的事來,卻又偏偏不得不這么做。
顏玉淙說得沒錯,老子就是個下三濫,媽的!
啪啪!
徐子楨忽然抬手抽了自己兩巴掌,臉頰頓時紅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徐子楨回頭一看,蕭弄玉正看著他,眼中帶著關切之色。
徐子楨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感覺自己太他媽不是個東西,抽兩下解解恨,要不你也來幾下?”說著把臉湊了過去,抓住蕭弄玉的手往自己臉上呼,“來,使勁抽,別客氣。”
“徐子楨,你……別這樣!”蕭弄玉使勁掙脫開來,心中竟然升起一絲不舍,雙手捧住徐子楨的臉柔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但是為了天下蒼生你不得不這么做,今日你雖做了惡事,但你其實比那顏玉淙更痛苦。”
徐子楨深呼吸了一口,臉上的愧疚之意瞬間消散而去,又掛上了那種邪惡的笑容:“痛苦么?反正是我強上的她,又不是被她強上,怎么都是我占便宜。”他打了個哈欠接著說道,“折騰了一宿可累死老子了,我先回去睡會兒,等我睡醒再把她給我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