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人生

第117章 冠軍騎師

“你的計劃破產了!”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盧顯城就接到了張強的電話,在電話中張強就楊家把馬轉到了胡述馬房給了這么一個評論。

盧顯城這邊覺得張強這貨特無聊,特意的打電話過來圈一下自己,于是對著電話說道:“你很閑是不是?”。

“沒有,只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在金玉滿堂的事情上你敗了”張強說道。

盧顯城笑道:“何以見得?”。

“那個胡述馬房的練馬師上個月才拿到了牯山馬會的執照,連練馬中心的馬廄都沒有租,就租了一塊辛櫥為練馬房,還是采用分時租用的練馬場設施,這樣的條作如何能贏下比賽?更何況還沒了你的照顧”張強樂呵呵的舉了很多條件,并且把這個名字胡述的練馬師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現在牯山馬會對于練馬師的要求只有一條那就是有執照,至于租不租用練馬場的馬廄,不是必要條件,這一條主要是方便了盧顯城這幫子有自有馬廄的人的,但是現在就出現了這位胡述,租了一塊辛懲搞起了練馬房,也算是膽兒肥的了。

盧顯城說道:“我沒看出來對我有什么影響,金玉滿堂失敗了,等于告訴別人老楊頭是個傻蛋,離開我的馬房是個餿主意。也告訴別人,最好不要逆著我的意思來。是我得利玉滿堂要是成功了牯山馬會多了一個好的練馬師,而且順帶著也算是完成了我的計劃,還是我得益右我都得益,我沒有發現對我來說有壞的一面!”。

“一個月八千塊的收費能干什么!我就不相信金玉滿堂還能贏下下一場比賽!”張強說道。

八千一個月的調教費?盧顯城一聽覺得這有點兒扯,要知道練馬這東西不是每天喂個草,平時交給騎師跑跑就成的。

不說別的一支進口的營養劑市場上就要一千多塊,加上各種維生素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支出,八千一個月的收費幾乎就等于賺個吆喝了。

不提別人了,就是盧顯城自己的馬廄這邊一個月下來一匹馬光是成本就要接近兩萬塊,要不怎么說養純血馬這東西是有錢人的玩具呢。整個馬房一個月下來就是幾十萬的成本,哪里是普通人玩的起的,說的不好聽一點兒,養一匹純血馬比普通家庭養個孩子都貴。

當然了老盧這邊的逼格是高了一點兒。馬廄也管理的牛逼,但是就算是少,普通的練馬場的馬廄收費一個月也要在一萬五千以上,沒這個價練馬師就沒的賺頭了。

至于金玉滿堂還能不能贏下比賽的問題,老盧沒有認為自己就是上帝。逆著自己來就沒有好結果,順著意思的就能活的妖。

就目前來說,老盧也不太看好換了馬廄的金玉滿堂以后的成績。

張強這時也挺無奈的,本來打電話過來想圈一下老盧,發現這人居然還扯出了理由來了,最后只得掃興而歸!

老盧這段日子過的很得意,因為在日本的戰駒好歌劇已經連贏四場,奔著18號的皋月賞就殺了過去,手下兩匹金冠這么妖氣,憑著張強這點兒心思哪里能打擊的到老盧!

四月初的金冠杯比賽除了給盧顯城。還有老楊頭一家,論到影響最大的還要數顧長河這位新晉的冠軍騎師。

不光是憑著一場傳奇式的勝利,一下子就晉級為冠軍騎師的一員,而且還獲得了稅前十二萬多的獎金,就算是除了稅也有十萬塊的收入,一場比賽,一分多鐘;下子就改變了顧長河整個家庭的生活。

原來貧困的家庭一下子因為這十萬塊而進入了械家庭,整個家人的生活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變。甚至讓顧長河不光成了整個村子孩子的偶像,甚至是鎮上乃至縣里,無數個頭矮小的頑皮杏們。都開始扔掉了明星海報,開始把顧長河這些騎師當成了人生的目標。

就連顧長河自己現在靜下心來回想起那場比賽都覺得像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場夢,華麗的超乎自己想像的夢;年之前即便是自己再大膽,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兩分鐘不到。賺到了十萬人民幣!

第一位牯山馬會中國冠軍騎師,更為顯眼的是一分多鐘賺了十萬人民幣,這樣的事情不光吸引了大眾,還吸引了記者的好奇,石城晚報的記者約好了為顧長河做一篇專訪。

而顧長河之所以接受訪問,到不是因為女記者長的漂亮。而是勞倫巴克思特老頭說過騎師也需要宣傳,對于以后的職業生涯有幫助,而且高仁也鼓勵自己學會面對媒體,這才讓有點兒靦腆的顧長河接受了訪問。

采訪顧長河的是石城晚報的體育記者,二十八歲的魏慧。

接到了總編的任務,老實說魏慧有點兒不樂意,她更想采訪現在正大熱的中國足球,所謂的機構改革,引進外援之類的噱頭多如天上的繁星,靠著足球出名的記者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魏慧想去采訪足球球員或者教練,而不是一個胸城里舉行的賽馬比賽,這東西現在也就是江南的老百姓知道一點兒,出了江南百姓根本不知道什么牯山賽馬會是什么什么玩意兒。

任務就是任務,魏慧雖說不想但是也沒什么辦法,和顧長河聯系上了之后,很快的就到了牯山這里,準備跟隨著顧長河一起體會一下‘冠軍騎師的一天’。

在魏慧看來騎師這職業也沒啥好看的,不就是一個瘦杏騎馬瞎跑么,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任務,來轉上一圈兒,到時候寫個花團錦簇的文章交差了事,整個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凌晨三點,牯山練馬場。

聽到了敲門聲的魏慧睡眼迷茫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頭燈,發現床頭鬧鐘指向了凌晨三點半整。

“魏記者!”

顧長河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魏慧打了個哈欠說道:“來了!”。

心里想著工作,工作9勁的用涼水沖了個臉,快速的草率的刷了刷牙,魏慧換好了衣服出了門,就看到了早已一身整齊的顧長河站在了自己的房門口等自己了。

早上的顧長河馬靴。皮鞭,灰色的緊身馬褲,上身穿著灰色的長袖的連帽衫,外面罩著一件T恤。看上去非常的時尚。

魏慧可不知道這樣的打扮是騎師們從美國騎師那邊學過來的,并不是顧長河故意‘時尚’的。算是練馬師的標準配備。

“我好了!”魏慧說道。

“嗯!”少話的顧長河嗯了一聲就往屋外走。

魏慧現在住的是馬廄的宿舍,看著顧長河扭頭就走,魏慧不得不快走了跟了上來,走到了和顧長河并肩的位置問道:“每天都是三點半起床?”。

顧長河回答:“一般一周有六天要三點起床。我是宗馬廄這邊,所以晚上一些,可以三點半起來準備晨操,要是以后搬出去住,那就要在三點鐘要起床了”。

“所有的騎師都是這樣?冠軍騎市沒有什么特別的照顧?”魏慧問道。

“這是晨操,沒有冠軍騎十說”顧長河淡淡的來了一句。

魏慧拿著自己的小本子記了下來,晨操,凌晨三點!

一出了馬房,魏慧就看到了讓自己想不到的一慕,整個巨大的牯山練馬郴片燈火通明。幾乎在每一個練馬設施上都出現了人身馬影,時不時的就能聽到遠方一兩聲馬嘶。

出了宿舍,魏慧跟著顧長河一起到了馬廄中,對于馬廄,魏慧現在已經不像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好奇了,第一次見到馬廄的時候,魏慧根本不敢相信這是關馬的馬廄,腦海中關于馬房的觀念一下子就被顛覆了,在魏慧看來五星級酒店也不過如此整潔。

到了馬廄,魏慧和今天五位騎手一樣聽著主管高仁安排今天的晨操安排。只不過別人聽著不住的點頭,她聽的似懂非懂的。

對于什么專業術語,魏慧有的能猜出一點兒,但是有的就不太明了了↓如慢踱,快跳,打犬類的,不過只要是從高仁的嘴里蹦出來的,魏慧憑著一個記者的直覺大部分都記了下來,趁著空檔兒還給這些人拍了照片。

大約半個斜。高仁分配完了任務,顧長河等人就分別帶著自己的馬進入了相關的設施開始了所謂的晨操。

既使是記者,魏慧都沒有獲得馬會的許可進入練馬的場地,只得在外面觀看著顧長河等騎師騎著馬做著各項練習。

天空中還是繁星滿天,整個賽馬場上已經是人馬不斷,進行著各自的晨操。上千匹馬湊在一起,卻讓一切顯得井然有序。

從早上四點進入練馬場,到天朦朦亮,再到大亮,然后一直到了朝陽初起,最后當時針指到了十點鐘的時候,整個晨操才結束。

整整六個斜,不說顧長河這些人忙的不歇火,就連一直躥呆萌狀態的魏慧光站都站的有點兒受不了了。

六個斜中,顧長河一共換了三匹馬,整個就是馬歇人不歇的狀態,不停的操練著一匹匹高頭大馬,等著十點晨操一結束,魏慧這里已經攢下了無數個問題,等著顧長河拖著齊的身體出了練馬場立刻就發問了起來。

“咱們去吃早餐吧,邊吃邊談!”顧長河現在實在沒什么力氣去和魏慧說什么,六個斜幾乎不住的運動下來,連說話的力氣顧長河都想事來。

聽顧長河這么一說,魏慧這邊也得自己的肚子咕咕叫喚了,二話沒說跟著顧長河到了馬房的食堂,準備大快朵頤。

排隊的時候,按著顧長河的建議,魏慧排到了練馬師的隊伍中,并沒有到騎師窗口。

魏慧覺得馬房的伙食很好,早餐很豐盛,還分中餐和西餐,而且大師傅做的也兔心的,別說吃了光是看這五彩六色的搭配,魏慧都直咽口水。

可是當魏慧端著自己的餐盤坐到了騎手這一桌的時候,頓時一股子羞恥感就籠上了心頭,因為魏慧發現自己一個人要的東西比這一桌五個大男人加在一起都多。

而魏慧要的是一碗皮蛋瘦肉粥,兩根油條一個麻團,外加一個茶葉蛋,還有一張雞蛋餅。

臨晨三點半從床上爬起來一直熬到了早上十點,沒這么多東西進肚子,魏慧覺得對不起自己是坐到了桌邊一看,頓時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顧長河的面前擺了三塊白面包,就只有三片普通大小的白面包,還有兩個巴掌大的菜葉子,然后就是一杯清水,旁邊的一位實習騎手面前是四塊姓打餅,盤子旁邊放的是一小杯咖啡,而其他的三位也差不多,只有最瘦小的一位面前的盤子里多放了兩塊雞翅一樣大小的雞肉條兒。

“這就是你們的早飯?”魏慧臉紅的問道,作為女人這個時刻魏慧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自卑感在噬遺自己的心!

丟人啊,和這些人比起來,魏慧突然覺得自己吃的像豬一樣多!

顧長河拿起了面前的白面包,裹起了幾個菜葉,咬了一口說道:“我們要控制體重!不得不這樣,工作要求隨意就好了”。

“我們要放開了吃,你這一分乘2都不夠我吃的”另一位騎師學徒一邊吃著自己手上的東西,一邊說道。

聽的這話,魏慧略好受了一點兒,一邊開吃一邊問道:“每天都要操練幾匹馬么?還有你們單子上面寫了什么?”。

一邊吃著飯一邊突突的大堆的問題就拋了出去。

這時顧長河已經吃完了自己的‘早餐’組織起了語言回答道:“有的時候一匹有的時候要多達五六匹,看情況而定的。至于單子上面寫的是馬匹在訓練中的表現情況,還有作為騎師給練馬師的一些建議,這些東西關乎到每一位騎師的出賽權”。

聽到了一個新名詞,魏慧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掏出了小本子記下了出賽權三個字:“什么是出賽權?”。

“就是比賽的時候,你騎馬出賽的權力”旁邊的一位實習騎手說道:“每天晨操的表現不光是馬匹,考核的也是騎師水平,你要想出賽就必須讓馬主或者練馬師看到你的能力,這樣在比賽中馬主和練馬師才會瘍你騎馬出賽”。

魏慧聽了對著顧長河問道:“你作為冠軍騎師也是這樣?”。

顧長河想都沒想說道:“我有優勢!但是不是絕對的,保持不酌狀態,隨時可能失去下場比賽的機會。對于所有的騎師來說,每一次比賽都是機會,而每一天的晨操都將會幫你贏得這樣的機會,對于所有的騎手來說差不多都是一樣的!”。

“策騎不策騎的最大不同在什么地方?”魏慧問道。

旁邊的騎時截了當的笑道:“收入^大的收入差別,我們一個月五百,加上策騎排位賽的出賽費一起也不過是兩千不到,和普通人一比看起來非常棒了”。

說到了里指向了顧長河:“但是和他一比就差太多了,一場比賽光獎金就是十萬,一級賽的策騎費也有五千人民幣。更別提去年馬會排名第一的騎師馬克總收入超過兩百萬,幾乎每一場公開賽,都有種子馬讓他挑著騎,這就是區別!”。

“這么大的差距?”魏慧沒有想到,騎十間的差距會有這么大,上百萬和一兩萬,上百倍的差距。

“隨著獎金越來越高,一級賽越來越多這種差距會越來越大”顧長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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