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人生

第070章 麻煩留下來了

朱子華說道:“也是,柴笙到了這里你可以虐他,只要不是太過份,你想讓他盤著他就得盤著,你想讓他臥著他就得臥著!怎么樣,這下心里爽了吧?”。

盧顯城看了朱子華一眼說道:“我整天沒事干就盤算著怎么折騰他干什么?我那有這心情!就算他惹事也是你們的事情,我就掛著匾了事了”。

“你還就掛個匾?”耿海文伸手點著盧顯城笑著說道:“對他這種一心只想著權力的人來說,你就就相當于拿走了他的命,這仇他能記上一輩子!”。

“那正好,我也記他也記”盧顯城笑道。

杜國豪這時擺了擺手道:“這事兒咱們擺到了一邊,柴笙來也罷不來也罷,這家伙真要是想礙眼的話就把他踢一邊去,不過我想他們家花了這么大的精力把他弄過來不是讓他意氣用事的,一準兒想至之死地而后生,柴笙要是聰明的話就一立配合,而不是螳臂擋車”。

“什么意思?”盧顯城放下手中的瓜好奇的問道。

耿海文說道:“從這里要是能干起來,那你的匾不光不是阻力還能成就一斷佳話!”。說完耿海文就對著盧顯城解釋一通。

“靠!”盧顯城聽了對著眾人望了一眼:“你們這些搞政治的也太陰險了一點兒,什么招都想的到啊!”。

盧顯城能想到用匾掛住柴笙的上進路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那里還能想的到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

“升不升起不起的還不都在咱們手中攥著,說實話咱們想讓他升上去他就能升,不想讓他升他就老實的在這一畝三分地呆到發臭吧”朱子華有點兒不以為意的說道。

“行了,這事兒到這里!正好顯城來了,咱們談談下個月的賽馬事情,顯城你那邊有什么馬參賽?”杜國豪問道。

盧顯城只得把對著阿芙爾的話又說了一遍。

杜國豪一聽說道:“這不成啊!你可別小瞧這幫子人,手頭的馬雖說沒什么名氣,不過能力還是挺棒的,就算是放到歐美也能跑出不錯的成績來。我建義你運兩到三匹好馬過來”。

“不光是馬匹,他的練馬師也挺很不錯,曾經調教出三匹新西蘭的冠軍馬,總之這幫子在首都混的手上的馬都是有點兒實力的”耿海文接翟說道。

盧顯城聽了說道:“那有什么辦法?就算是現在往國內運。也趕不上這場比賽啊”。

“也不光是這一場啊!”杜國豪說道:“這個賽道雖說簡單,但也算是賽道啊,咱們先干起來再說,一邊賽著一邊建著,邊賽邊建啊”。

盧顯城一聽覺得這主意也成。于是說道:“那成!現在是草地還是泥地?”。

杜國豪說道:“沒看到么,草地泥地都有!下個月先來幾場排位賽,每一場勝出了馬獎三萬塊,最后的國豪杯賽勝出馬獎金四百萬,榜眼一百五十萬,探花五十萬!”。

“你瘋啦?”盧顯城望著杜國豪說道,這下子他可算是下足了本錢了,先不提什么國豪杯這爛名字,就說這獎金就是六百萬了,直接就相當與于世界上大多數一級賽的獎金了。一幫子劣馬贏這么多的獎金盧顯城一下子有點兒接受不了。

“想要人來就不能小里小氣的,我這邊就暫時拿這個杯,以后爭取每一年我都辦一界國豪杯”杜國豪喜滋滋的說完對著盧顯城說道:“怎么樣,你也弄個顯城杯?大家一起弄幾個大獎賽出來,前而就是資格賽,這樣整年賽馬場就不用愁了”。

盧顯城一聽土的掉渣的顯城杯,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想了一下說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訂個獎金就成了,公平怎么保證?萬一有人使用興奮劑呢,光憑咱們的肉眼可以分的出么?”。

這話一問出來。人家杜國豪早就有了準備:“這你不用擔心,下個月加洲那邊的團隊帶著設備就會過來,雖說不是超一流的,不過干興奮劑檢查還有馬匹的救助還是可以的”。

“這幫子人過來一次多少錢?”盧顯城問道。

“八十萬美元。帶全套的設備,另外還有十名實習騎師”杜國豪說道。

對于賽馬,現在著手一搞,大家都知道花錢的日子還在后面呢,就算是賽馬場建好了,以后的維護。人員的工資哪一樣不是要錢的。如果不能賭馬,那么賽馬就得不斷的從大家的口袋掏錢。

盧顯城聽了,心中算了一下說道:“咱們自己進設備吧!”。

“有設備又怎么樣?我們這邊有人使么?”耿海文嘆了口氣說道。

“招人啊!”盧顯城說道:“農大牧業的學生,給足的錢我相信還能招不到幾個好苗子!這個事情還得咱們自己來”。

“成!那咱們可有的商量了”杜國豪說著放下手中的西瓜,用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轉身回到了車上拿出了大張的紙頭。

回到了桌子邊把桌上的收拾,把紙頭攤了開來說道:“那咱們一項一項來吧!”。

盧顯城目瞪口呆的望著差不多寫滿了a2紙的一條條要解決的問題,先是對著杜國豪的不厭其煩的本事感嘆了一下,然后換著眼前的東西就有點兒頭皮就發麻了。

這玩意兒也太瑣碎了一些!

既然來了,盧顯城只得硬著頭皮聽著杜國豪一條條的過。好在事情的最終解決的方法都還屬于簡單粗爆的,就兩個字:砸錢!

原本盧顯城想著到鎮上是歇著的,誰知道連個放屁的時間都沒有歇到,一整天凈拿著西瓜當飯吃了,直商量到了太陽落山這才被大伙兒放了回去,并且約定了明天老盧還來。

盧顯城回到了家里已經是快八點半了,原本以為家里還是一老撥子人,誰知道回到了家一看,只剩下自家的老爸一人。

老人家正坐的露臺上半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一邊打著扇子一邊隨著收音機里的廣播哼著小曲兒,時不時的還伸手粘一顆瓜子放到嘴里。

盧顯城下了馬,望著露臺上的盧興國問道:“爸!怎么就你一人啊,其他的人呢?”。

盧興國一聽兒子回來的。睜開了眼睛說道:“新羽這小子聽申家的孩子說今天晚上去照知了,就嚷嚷著一起去,你舅舅舅媽不放心也跟著去了,你媽和你表姐也想去看熱鬧也都去了……”

“成!那您先歇著。我把馬放馬廄里去”盧顯城聽老爸這么一說,就明白一撥人打狼似的出去照知了玩去了,于是牽著爐塵往馬廄里走。

放好了馬,盧顯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老爸的旁邊,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盧興國關掉了收音機對著盧顯城說道:“兒子!”。

“什么事兒?”盧顯城抬起頭望著自家的老爸。

“你說我和你媽來搬來這里住怎么樣?”盧興國說道。

盧顯城一聽自家的老爸怎么一下子冒出這想法,張口剛想回答呢,誰知道老爸自己先搖起了頭。

“不成!”盧興國自己想了一下就覺得這事兒不太靠譜了,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太太要是到了這里,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可怎么辦?這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盧顯城一想還真是!雖說奶奶的身體健康沒病沒災的,不過畢竟這么大的歲數了,萬一有個什么的。真是個大問題。

“要不你們每個月來住上十天半月的?”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

“也不成!你二嬸要上班,誰來照顧老太太”盧興國否定了這個說法。

“要不找個保姆?”盧顯城說道。

盧興國一聽搖了搖頭:“保姆不行,那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算了我們還是在縣城老實的呆著吧”。

對于盧興國這種小城人來說,找保姆做飯沒什么的,但是一但找保姆照顧老子老娘,十有會被人說不孝順之類的,盧興國還是比較畏懼人言的。

“周光勇他們家用不了幾個月就要搬過來了”盧顯城看自家的老子興致有點兒低落不由的出聲岔開了話題。

“怎么了?”

盧顯城笑道:“還不是被一幫子人給鬧的,你不知道他有一親戚才是奪葩啊”說著就把周光勇在酒桌上的事情對著自家老子說了一遍。

聽了盧顯城的話,盧興國一邊點著頭一邊嘆氣說道:“賭這東西能不沾就不沾。只聽說過賭敗家的,從來沒聽說過賭發財的,就算是能發財也是開賭檔的發財的,你要記住了……”。

盧顯城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開解的話。最后成了老爸給自己上了堂思想政治課。不過也不好打擾老爺子的興致,只能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春風灌驢耳朵這耳進那耳出的聽著,時不時嗯上兩聲表示自己聽的很認真。

爺倆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天氣涼了下來之后,盧顯城就回屋睡覺去了。一天望著紙頭暈眼花的盧顯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再一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大亮了!

今天早上和昨天一比顯得特別的安靜,一家人就連盧興國都在睡著。

盧顯城洗瀨了一番走出了廚房準備弄點兒早飯,一進了廚房就與此到了一個大塑料紗罩子罩在了操作臺上。

走過去好奇的提起來一看,就是小半碗的知了猴子。也就是知了的幼蟲,還沒有長翅膀的那種。

一般來講這東西夏天的晚上會從樹下鉆出來,爬然到樹上開始褪皮成知了,盧顯城這里是吃這種沒褪皮的幼蟲,聽說有的地方喜歡吃剛褪皮的,反正老盧是沒吃過那種‘嫩知了’。

現在桌上放的知了猴子已經碼上了一層細鹽,一個個的都已經被鹽腌制的死透了。雖說盧顯城很想大早上的來一碗油炸知道,不過這東西明顯屬于麻煩事兒,要是討厭鬼起來看到知道被自己吃了鬧起來,自己這個‘表舅’的臉可就被丟盡了。

把知道猴子重新罩了起來,盧顯城和了一點兒面準備給自己弄個油沓子吃,就是攤死面油餅,在平底鍋里放點兒油然后把面糊糊放進去,等著攤成了餅的時候放上雞蛋韭菜,等著雞蛋熟了就可以把餅子‘疊’起來出鍋了。

一張油餅攤好,別人還沒有起來呢。討厭鬼徐新羽光著個腳丫子湊到了廚房里。

看到了盧顯城正在忙活,徐新羽直接往操作臺邊一坐,然后張口嗅了下鼻子:“表舅,什么東西這么香”。

“我們這叫油沓子。你來一塊兒?”盧顯城說道。

“好!”討厭鬼也不客氣,直接來了一句,當目光轉到了罩子上的時候顯擺似的對著盧顯城說道:“我們昨天抓了不少知了,昨天晚上吃了一大半!……”。

盧顯城看著徐新羽給他弄了塊餅子問了一句:“抓到了幾點?”。

“抓到了夜里一點多鐘”徐新羽拉過了裝餅的盤子,拿起了桌上筷筒子里的一個叉子說了一句之后就開吃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東西看著惡心。吃起來卻這么好吃”徐新羽咕噥著說道:“表舅,您把剩下的也炸了唄!”。

盧顯城聽了說道:“還是等會兒讓他們幫你炸,我這邊還有事兒!”。

“表舅,我媽說讓在這里一直玩到開學!我也想在這里玩,比回去上課好多了”徐新羽說道。

盧顯城想都沒想說道:“這可不行,你在這里誰照顧你,我現在手頭一大攤子的事情”。盧顯城哪里想把這小子留下來。

“我可以干活的,我媽讓我在這里鍛煉”徐新羽看樣子非常想留下來,在他看來這里可比回去上什么鋼琴課之類的好多了。

盧顯城才不相信徐新羽說的干活的鬼話呢,他要能干活那母豬不是上樹而是飛天了!盧顯城知道這孩子跟著申大貓這幫孩子野了一天。整天被拘在了一點兒小空間里的孩子哪里感受過這一種玩法,什么玩具之類的他都玩膩味了,但是這種甩起膀子空打著雙手絞盡腦汁的想著法子找樂子,就不是一個城里孩子可以接觸到的了。

雖說老盧理解,但是盧顯城還是不想把這孩子留下來,因為不光意味著麻煩還意味著責任。

“老實的回去,我這里的活兒干哭你都有的,你是能刷馬還是能鏟糞?”盧顯城說道。

“咦!表舅,你也太惡心了一點兒,正吃著飯呢”徐新羽咧著個嘴說道。

聽了這話。盧顯城笑了笑不說話,埋著頭吃完了餅子,然后把碗往水中一泡騎著馬往鎮子上去。

早出晚歸,一連著四五天。盧顯城都在杜國豪這些人準備著將要到來的第一場賽馬,而臨時賽馬場這邊到是進展的很快,簡易簡易嘛反正就是湊和著來唄,主要就是保證跑道上沒坑,同時沒有石塊就成,至于草地就更簡單了。保證沒有石塊,種上肯塔基草就成了,比賽時一剪平整就成。

今天下午,盧顯城早早的離開了杜國豪的房車,奔到了鎮上的辦事處等著舅舅一家人。老盧很開心,因為舅舅一家今天就準備離開了,老盧覺得自己的安靜日子又要回來了。

等著沒到十分鐘,自己在大奔在前,妹妹的改裝車在后,兩輛車子就停到了辦事處的門口。

車子一停,盧顯城就招呼自家的員工往車上搬東西,都是給舅舅一家準備的土特產。

“舅舅,舅媽,表姐,我就不送你們到石城了,一路順風!”盧顯城客氣的透過窗子望向了里面說道。

劉清客氣的說道:“你看你這孩子,還給這么多東西!”。

“應該的,應該……”盧顯城一轉頭看到車里沒有徐新羽這個討厭鬼,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張口問道:“新羽呢?”。

張彩霞這時笑著說道:“新羽不想回去,你表姐也讓他在這里鍛煉一下,我同意放他在大馬廄學著干活呢”。

聽母親這么一說,盧顯城哪還能多說什么,只得從臉上擠出了笑容:“那活兒可累啊”。

張淑慎笑道:“就是讓他體驗一下的,等著快開學的時候我來接!這段時間就讓他累著吧”。

嘚!盧顯城一聽有你這話就好,事以至此這事兒就交給呂耀這幫子人頭疼就是了,這一次就讓他累到下次不想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