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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南飛看著一臉焦色的二鳳,心里泛著心疼。
“鳳兒,別急,有逸軒在,浩弟肯定沒事的。”他柔聲安慰著。
二鳳點點頭,揉了揉發紅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說道:“古大哥,讓你們見笑了。”
“鳳兒,別說這種傻話大哥明白你的心情。想想原本是親密的家人,一夜之后,他對你形同路人,這種痛苦是刻骨切膚的。不要說是你,這事若放在大哥的身上,大哥也會和你一樣傷心難過的。”古南飛溫柔的說道。
“唉,是呀,我倒還好些,想想家公家婆他們那樣大年紀了,浩弟是他們的心肝尖兒,要是讓他們知道浩弟并非他們的孫兒,我真擔心他們會承受不了這個打擊,那到時該怎么辦呢?”二鳳憂愁的說道,快到冬至了,家公家婆肯定要來一起過冬至,該怎么辦呢?
古南飛聽聞她的話后,表情立馬松了下來:“鳳兒,這你就不用擔心了,珠兒替浩弟化容,只是確認他的身份。當他的身份真正確認后,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會讓珠兒將他重新塑容成浩弟的模樣。這樣一來,浩弟只是失去和你們一起生活時的記憶,面容什么無改變,這樣一來,想要暫時騙一下家公家婆倆位老人家·應該要容易得多吧。”
“真的呀,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不管怎么說,多騙一天算一天吧,以后,我們再慢慢的讓家公家婆接受這個事實。”二鳳也微安了一點兒。
古南飛見二鳳的心情也平復了些,他也放心了,但不想讓她想太多·就給她講一些他所見識的趣聞趣事·讓她分心。
就這樣·約過一個多時辰,密室的門從里面打開,韓民走了出來。
“古公子,龍掌柜,我們家公請你們時去。”韓民抱拳道。
“哦,成功了。”古南飛和二鳳同時起身問道。
二鳳心跳了好幾下,感覺到好緊張。
“嗯,珠兒的的化容的本事真高妙-,一切安好。”韓民笑著答道。
“好·我們進去吧。”古南飛說道,然后輕輕拍著二鳳的肩膀,無聲安慰著。
二鳳點點頭,跟在古南飛的身后,懷揣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向里面走
突然耳邊傳來‘吱吱,聲,好熟悉的聲音,二鳳臉上泛起笑容,還沒等她走到房間,只見眼前有道影子一閃·烈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烈焰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她,卻并不過來,小眼睛里有著委屈,可能是在怪她這些日子未來看它吧。
“烈焰過來。”二鳳輕喚一聲。
烈焰這才像光一般躍進她的懷里,小腦袋在她的衣裳上蹭著,嘴里發出了嗚咽之聲,好像在訴說著這段日子的想念。
二鳳也用下巴摩挲著它的小腦袋,鼻子也好酸,沒想到慕容逸軒竟然將烈焰藏在了密室里。
和烈焰親熱了一會兒,她進了房間,不安的抬眸向屋內看去。
一個陌生男人端坐在椅子上,要不是因為他的身上還穿著汪明浩的衣服,又或者不是因為事先知道,二鳳根本不知道這就是化容過后的汪明浩。
他的皮膚比以前更白,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藥物又或囡長期未經太陽曬的原因。汪明浩的眼睛是細長的,他的眼睛則圓一點兒,鼻子同樣挺拔,嘴唇厚度適中,此刻正微抿著,帶著淡淡的笑容。
雖然長相俊秀無匹,但這張臉比先前的看起來年齡要大幾歲,也深沉穩重一些,眉宇之間雖有淡淡的笑容,卻有種逼人的氣勢自然從周身散發,讓人不敢輕易走近。
這是和以前溫潤如玉的汪明浩是倆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二鳳在心里下著結論,這種凜冽的氣勢是以前的汪明浩所沒有的。
面對陌生的他,二鳳有些局促和別扭,不知道是該上前打個招呼,還是沉默。雖然之前答應汪明浩不要忘了他,可是真的面對時,真是不知所措。
慕容逸軒正在想著如何向二鳳介紹汪明浩的身份,汪明浩卻起身向二鳳走去。
當他在二鳳的面前站定,二鳳不自在的咧咧嘴:“你好。”
“姐姐。”汪明浩展顏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只是他臉上的線條不及以前的柔和,聲音很醇厚,極富有磁性,相比之下,之前的他就顯稚嫩很多。
這聲姐姐讓二鳳驚了一下,但想著可能是慕容逸軒和珠兒他們告誅了他一些往事,因此也沒放在心上。
但一旁的珠兒和慕容逸軒臉色卻變了變,珠兒更是跑了過來,二鳳興奮的道:“姐姐,姐姐,太好啦,浩哥哥還能記得你哦”
“什么?不是你們說的嗎?”這下二鳳也驚訝了。
“沒有呀,浩哥哥剛醒來沒多久,我們還來得及說許多呢。”珠兒搖搖頭,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看汪明浩,又看看二鳳,又看看慕容逸軒,她眸子里的眼神有些復雜起來。
汪明浩繼續道:“不對,我現在無需喊你姐姐,我年齡比你虛長幾歲,以后我喊你鳳兒。”臉上的笑容依舊。
但二鳳卻有點兒笑不出來,若真是這樣,那是不是表示他記得他曾經和自己所說的話,這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啊。
慕容逸軒走了過來,對二鳳道:“這是我的好友延浩·比我長一歲,自不用再喊你姐姐。”他特意沒有說出他的姓氏。
“延浩公子好。”二鳳招呼道。
云延浩擺擺手:“鳳兒,怎么如此生分,不許喊我公子,你以前喊我浩弟·現在喊我浩哥哥吧。”
從浩弟到浩哥哥的稱呼轉變,實在是有些為難二鳳,她寧愿喊一聲公子。
二鳳轉移話題問道:“你可還記得我娘、家公家婆他們?”
云延浩凝眸沉思著,似在記憶里搜索著,然后搖搖頭:“看見你,能隱約憶起一點兒,但很模糊,也許看到他們會有點兒印象·此時真記不起他們的模樣。”眸子閃過痛苦·失去記憶總是讓人痛苦的·無論那段記憶是怎樣產生的。
二失望的點點頭。
云延浩剛剛恢復記憶,他應該有很多事情需要問慕容逸軒,而慕容逸軒也同樣有很話想要問他。因此他和二鳳只是說了這幾句話后,二鳳和珠兒、古南飛他們就先行離開了,讓珠兒明天過來替他恢復汪明浩的模樣。
回到酒樓時,酒樓已經打佯,二鳳正準備和珠兒告別時,珠兒卻一把拉住她,低聲說道:“姐姐·原來浩哥哥也一直喜歡你呀。”
二鳳的臉在淡漸的燈光里紅了紅,忙矢口否認著:“珠兒,怎么又亂說啦,你怎么會這樣想呢,他是我表弟啊。”
珠兒皺皺小鼻子道:“姐姐,你還記得我先前說過的話嘛,浩哥哥恢復原來的記憶后,可能會對失憶后認識的人一人不識,也許能記得最愛和最恨的人。現在浩哥哥對其他人都無印象·只認識你一人,這不就是他喜歡你最好的證據嘛,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她真的以為二鳳不知情,忙解釋給她聽。
二鳳搖搖頭:“珠兒,任何事都有意外哦,每個人對藥性的抵抗和吸收都是不一樣的。像有些人染了風寒,可能只要喝些姜湯就會好,而有些人,則要看郎中喝藥才會好,這與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有很大關系。延浩公子也就是這種情況,因此你不要想太多了。”
她說得話也很在理,珠兒也有些相信,不過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著:“姐姐,我只是替你發愁哦。浩哥哥和慕容公子都喜歡你,你到底該選誰好呢?”
二鳳忙輕捶了下珠兒的胳膊,嗔道:“珠兒,讓你別亂說,你還在胡說八道,我不理你啦。”
“嘻嘻,我沒有。”珠兒嬉皮笑臉著。
“鳳兒,珠兒姑娘,你們回來啦。”汪氏的聲音傳了過來,很快她和花兒從黑暗中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二鳳,見她無恙,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娘,這么晚還不睡呢,花兒。”“伯母!”二鳳和珠兒倆人忙喚著汪氏。
“你們還沒回來,我不放心,哪里睡得著啊。”汪氏說道,然后前后左右看了看,“浩兒呢,他也回來了嗎?”
二鳳心虛的撒著謊:“哦,浩弟還在慕容公子的府上,他們聊得特別投機,說要什么秉燭夜談,讓我們先回了。”
“是呀,伯母,天氣寒冷,您去睡吧,我們也去睡了。”珠兒忙催著汪氏,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汪氏呵呵笑著道:“好,那我去睡啦,你們也早點兒歇著吧。”然后重新走入黑暗。
花兒則陪著二鳳回了房,一夜無話。///
第二天,珠兒配制好藥物,和韓民一起又去了慕容逸軒家,二鳳則要忙碌酒樓的事,就未跟著去。
后日正好是冬至,南方的風俗是冬至當日吃南瓜粑,而北方則要喝用藥材和羊雜一起熬制的湯和餃子。二鳳特意早早準備羊肉湯和餃子的餡料,所有住宿的客人,不管是南方還是北方人,冬至當天都會免費獲贈一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和餃子,讓他們在外也能感覺到家的溫暖。
上午辰時,衙門的吳大老爺特意派了衙役來,告訴二鳳,邱永康的嘴好得差不多了,午時準備游街替二鳳洗清白,讓他們可以跟著去監督。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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