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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設想的很好,但是事情往往并不如預想那般發展。
哮天犬和龍馬交談,把高山想把龍馬帶走的事情說了一遍,因為這里很快會有人進駐,會如何對它誰也不知道。
高山甚至是嚇唬龍馬,那些人可能會把它殺了燉來吃肉,因為這可是龍馬肉,誰不想吃呢。
吃了雖不能長生不老,但是延年益壽的功效還是有的。
龍馬也著實被嚇到了,它可不想死的那么慘,死就算了,還要被人飲血吃肉,那也太憋屈。
不過它還沒法離開。
它身上的暗傷還沒有恢復,它身上的傷是寒傷,需要以火屬性進行壓制。
原本,它一直靠著火靈石進行壓制,本想著吞噬些人魄就可以徹底恢復了,哪想到半路被攪和了。
現在,它還需要火靈石進行壓制,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利用火靈石壓制已經有發作跡象了,若是離開這里,怕是過不去三天就會死掉。
龍馬最后提議道:“要不你們幫我再弄些人魄來,只要有足夠的人魄,我吞噬并將他們煉化掉就可以將暗傷徹底治愈,那就天地任我行走了。”
“不行!”高山言辭激烈的拒絕,“我警告你,若是再被我發現你吞噬人魄,那不用別人動手,我會親自帶人宰了你,將你烹飪食用。”
現在,那些被奪走的人魄還在龍馬體內還沒有被煉化。
可一旦是被煉化掉,這些人魄就再也沒法歸還,那些被奪走人魄的人就再沒有恢復的可能。
高山不會為了帶走龍馬去害人。
反而,他還要想辦法找機會把龍馬體內的人魄歸還,這是他的醫者仁心。
龍馬知道高山的想法后蔫了下去,說道:“那我就沒法離開這里了。”
高山摸著鼻頭,沉吟道:“你先藏匿起來,別被來人發現,我到時候會想辦法治愈好你的暗傷,那時候再帶你離開,你就自由了。”
龍馬答應下來,暫時也的確沒別的更好辦法。
這天池內很深很大,它也有隱藏之法,應該不會被發現。
高山見暫時無法帶龍馬走,笑嘻嘻的看向龍馬,一臉殷勤相。
龍馬看到高山的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總覺得它不懷好意。
高山讓哮天犬幫忙充當翻譯,說道:“你讓它再給我些先前它吐入我口中的龍涎,那可是好東西,我回頭會好好報答它的。”
哮天犬沒有翻譯,因為它可以直接回答高山,說道:“做你的美夢去吧,我先前問它要都沒要到,吐入你口中的龍涎是最后一滴了。”
高山眉頭皺起,不解道:“不就是口水嗎,讓它多喝點水,游兩圈不就行了。”
哮天犬聽了高山的話,真恨不得給他兩腳,因為自己就是這樣被逼著,每天不停的流口水。
那一陣子,它每天幾乎都處于虛脫的裝填。
哮天犬解釋道:“龍涎不是普通的口水,是口水的結晶,十年才能醞釀出一滴。它的龍涎都用來抵御暗傷造成的損傷了,最后一滴也留給了你,得再過幾年才能再凝聚成一滴,你就別想了。”
“啊!”
高山張大著嘴巴,顯得很失望。
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再次破滅了。
他本指望著龍涎能讓那些狂尸病毒患者被治愈,然后暗中傳授他們修煉之法,成為一只新的秘密隊伍,現在看來暫時是要落空了。
“行吧,那你讓它藏好,下次再凝練出龍涎一定要留好,不然就把它燉了吃肉。”
高山見從龍馬這討不到什么好處了,也就不再理會它,又去看了看開采情況,讓他們抓緊時間,因為很快就要離開了。
他叮囑過后便先行離開。
離開天池后就見到等待的關小天。
關小天已經和上面匯報過,高層同意拿出些補償給高山。
“我可不要錢!”高山提醒道。
錢對于他沒什么用,而且錢他也可以自己賺。
關小天笑道:“放心吧,我們拿出的東西足夠會讓你滿意,現在正差人送來,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去看看我弟弟的傷情。”
關小涵傷的很重,雖然找了醫生救治,但不見好轉。
“行吧,醫者仁心,不管什么病人只要是找上我,我都不會拒絕的。”高山隨著關小天去往了關小涵他們的休息處。
那些寧城的修煉者見到高山都是又敬又畏,紛紛低頭,不敢直視高山。
高山隨著關小山進到房間內,就看到躺著的關小涵,還處在昏迷中。
已經有醫生幫忙做了幫忙,但是情況并不見好轉。
關小涵的傷是內外雙重傷,外傷倒是還好,主要是內傷,而這內傷并不是普通醫生能醫治的,因此才沒有好轉的跡象。
“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管子都拔了,你弟弟身子情況你應該清楚吧,這些東西對他沒用,而且他也沒那么脆弱,還死不了。”
一旁的醫護人員哪里敢動手。
“拔了吧!”關小山擺了擺手。
他知道高山說的都是實話。
“紗布也都解開。”高山說著坐下給關小涵把脈,然后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怎么傷的這么重,外傷倒是小事,內臟都有受損。”
關小山一陣無語,心想這不是你弄的,但還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吭聲。
高山起身掏出灰色布包,從里面取出了銀針,說道:“我需要先為他針灸,然后再進行一些推拿按摩,再服上我的藥,不出七日絕對能恢復。”
“那就麻煩高神醫了。”關小山由始至終都表現的很客氣。
高山回頭看了眼關小山,笑著點了點頭。
他心想著關小山心思還真是夠深的了,到現在都給人一種不顯山不露水的感覺,一直都是古井無波的。
這種人最可怕,因為會讓你覺得深不可測。
高山呼出口氣,然后以氣運針開始針灸。
他已經達到了抱元高階,離著孕嬰境界只有一步之隔,靈氣更加渾厚,針灸之法更加行云流水。
只見高山取針,下針,只是頃刻間就已經下了九九八十一針。
不過從高山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也能看出,整個過程可并不如他針灸那么寫意、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