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就這么定了,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們七點半前往江沙灘,吃了玄武幫這塊大肥肉。”
沈繼文語氣堅定地道。
周永信點了點頭,便起身告退了。
送走周永信之后,沈繼文就來到豹子頭還有劉振龍所住的宿舍當中,還沒有到宿舍就聽到旁邊的一間大廠房里面傳來喊殺之聲。
沈繼文走進其中,卻是發現豹子頭還有劉振龍二人正在帶人苦練格斗,每人手中持著一把鋒利砍刀,豎劈,橫削,直刺,招式簡單,但是在臨陣對敵之際卻是很實用。
見沈繼文過來了,豹子頭還有劉振龍兩人讓大家繼續聯系,然后兩人來到沈繼文身邊,劉振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問道:“大哥,明天什么時候開戰,我可是聽說黑三那混蛋也在玄武幫里面,媽的,這個家伙以前串通涂熊沒少讓我吃苦頭,這次一定要把他交給我。”
沈繼文拍了拍劉振龍的肩膀道:“明天的餓廝殺你們就不要參加了。”
“什么。為什么?”
豹子頭吃驚地問道。
沈繼文微微一笑道:“因為,我另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明天等我們在江沙灘廝殺起來的時候,你們直接帶人去玄武幫的總部,端了他的老窩。至于能不能遇見黑三就看你的運氣了。”
劉振龍撇了撇嘴道:“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擒住黑三的話,一定要交給我來處理。”
“好,我答應你。下午就不要讓兄弟們練了,養足精神,以備明日之戰。”
沈繼文道。
劉振龍點點頭道:“好的。”
“那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
“沈哥慢走。”
沈繼文點點頭,便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不過,等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卻發現荊靜不見了。
起初沈繼文并沒有在意,只是以為可能出去逛街了,但是到了下午傍晚的時候還沒有回來,打手機也是無人接通,沈繼文聯想到對方先前所說的隱隱感到有點不對勁。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沈繼文正準備出去尋找對方,卻冷不丁地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趕緊走到門前,趴在貓眼上一看,門外站著的居然是荊靜。
沈繼文趕緊把門打開,只見后者面色蒼白,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沈繼文的懷中。
“發生什么事情了?”
沈繼文急忙一把扶住對方,將對方給扶進屋內,然后關上房門。
他先是將荊靜給扶到沙發上坐好,對方才悠悠地醒轉過來,還不等說話,卻是張嘴吐出一口血。
沈繼文急忙從床頭柜上撕下大塊衛生紙,替對方將嘴角的血擦拭干凈,不過,后者又是連接的吐出幾口血,弄得胸前的衣服都浸濕了,而且看那樣子還一直在吐,明顯的是受了重傷。
這樣下去的話,非把體內的血都給吐干凈不可,必須要立刻止血。
沈繼文顧不了那么多了,抱起荊靜,小心翼翼地將對方平躺在床上,然后解開她胸前的紐扣,露出晶瑩雪白的肌膚,還有緊緊包裹在黑色蕾絲胸罩里面的那高聳誘人的雙峰,然后沈繼文又將對方的胸罩從后面解開摘了下去,兩團飽滿堅挺的山峰直接呈現在了沈繼文面前。
不過,此時的沈繼文并沒有閑心情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一臉的嚴肅。
荊靜雖然受了重傷,但是大腦并沒有昏迷,便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惜渾身卻是一絲力氣都沒有,只得眼睜睜地讓這個家伙給擺布。
脫去了荊靜的胸罩之后,沈繼文從隨身攜帶的銀針盒當中,抽出一根銀針,嗤地一聲扎進了對方胸前顫中穴當中,輕輕地捻抽著,一股股真氣源源不斷地涌入到對方體內。
而荊靜口中吐出來的血也漸漸的少了,肢體也能微微地動彈了一點。
沈繼文又連續朝著對方幾處胸前的大穴扎了過去,連續扎了三處要穴之后,才讓荊靜止住血。
而此時的荊靜才漸漸地穩定下來。
“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沈繼文問道,同時,拉過被子,給對方蓋上了。
荊靜看著沈繼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道:“是大傳的師父蒼木空。”
“你不是一直都待在宿舍里面么。怎么會遇見他?”
沈繼文不解地問道。
荊靜苦笑一聲,臉色一紅道:“都是這內衣惹的禍咳咳...我回來試了一下,感覺有點小了,就、就...回去想著換個大號的,誰知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那幾個今天跟大川他們在一起的島國殺手,我、我、我估計就是他們跟蒼木空通報的...然后...蒼木空將我堵在了半路上,我見情況不妙,轉身就逃,但是對方窮追不舍,最后終于還是被他給攔下了,大戰一場,我們幾乎是兩敗俱傷,要、要、要不然我也沒有機會回來...但...但是...”
“先別說了,我扶你起來先喝點水。”
沈繼文說完,起身倒了一杯水,將對方扶了起來,慢慢地喝了下去。
荊靜這才平靜了一下呼吸,看了沈繼文一眼,繼續道:“...但是...我也中了這老家伙的陰煞寒氣...事隔多年,他功力大進...我想這次自己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只...只可惜我心愿未了,沒能親手殺了他,更沒有滅了島國殺手,咳咳...”
荊靜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已經被一層冰霜所覆蓋,包括長長的睫毛,還有柔順的秀發,她眼中閃過一絲凄然之色,又拼命地咳嗽了起來。
而沈繼文也感到對方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冷,冷的就像是一塊千年的寒冰一樣,甚至連帶整個房間都布滿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看來,這個蒼木空的陰煞寒氣的確是厲害,正在一點點的侵蝕著荊靜的體內的生機。
后者秀眉緊蹙,貝齒緊咬下唇,看上去像是在承受著極大地痛苦,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冷....好冷啊...”
荊靜渾身打著哆嗦,嘴唇泛起青紫色。
沈繼文緊緊地將對方給抱在懷中,但是后者卻像是一塊難以融化的堅冰一樣,反而卻越來越冷,看著對方正在漸漸的失去生機,他知道此時在給她針灸取得的效果將會是微乎其微,而且還會耽誤最佳的治療時機。
想到這里,沈繼文也顧不上許多了,掀起被子鉆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地將對方身上的衣服給脫光了,包括褲子、內褲,一會兒的功夫,一具赤露o露o的豐滿軀體已經出現在沈繼文面前,只是這具軀體上還布滿著一層晶瑩的冰霜,并且迅速在她體表之上結上一層薄薄的冰層,讓荊靜看上去就跟一具冰美人一樣。
沈繼文曾經聽老頭說完,他體內所擁有的純陽真氣是天底下所有陰寒之氣的克星,不知道荊靜這種情況,自己跟她媾和能不能救她一命。
現在也顧不了這許多了,沈繼文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將荊靜給抱在懷中,緊緊地摟著,來慢慢融化凝結在對方體表上的冰層。
荊靜現在的精神狀態處于清醒與昏迷之間,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慢慢地熱了起來,那種感覺像是陽春三月的太陽光照在身上一樣,暖洋洋的,睜開眼睛一看,卻見沈繼文一絲不掛地正抱著自己,當即臉色變得緋紅起來,想要掙扎,但是卻沒有一絲的力氣。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救你而已,如果你不同意我這么做的話,那就搖搖頭。”
沈繼文道,畢竟他已經把人家那個了一次,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即便荊靜獲救,但也會在人家心中造成很深的傷害,在滿世界的追殺自己怎么辦?
荊靜身為女子,最初的反映自然是羞憤,但是當他看到沈繼文眼中一片清明之色,以及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之后,猶豫片刻,最終咬咬牙,就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她想到沈繼文在高速公路上救人的情景,還有奮不顧身地救自己,好像這人也不是那么的討厭。
再一想,反正自己的第一次都被他給奪去了,況且這次對方還是為了救自己。
大成豬21:03:46
見荊靜閉上了眼睛,沈繼文已經知道了她做出了選擇,火熱的嘴唇頓時印在她那豐滿性感的紅唇上面,融化掉覆蓋在上面的堅冰,舌頭已經霸道地侵入了荊靜的嘴中,包裹著她粉嫩的小舌頭,開始瘋狂地吮吸起來。
然后,就是白嫩修長的脖子,還有嬌嫩的小耳垂,再往下一路到了胸前的兩座山巒上,同時一雙大手不停地在對方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
荊靜身上的堅冰在一點點的融化掉,嘴中不時地發出一聲聲呻吟。
沈繼文的大手慢慢地朝著對方的雙腿之間摸去,去侵占那最為神秘誘人的豐滿地帶。
分開對方的雙腿,慢慢地進入了對方體內。
荊靜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疼痛,隨著沈繼文身體的抽動,這種撕裂般的疼痛漸漸地被一陣快感所取代,隨即忘情地投入到這場搶救她的行動中來,摟著沈繼文的脖子,瘋狂地回應著對方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
兩人在床上纏綿悱惻。
這一夜,荊靜也是徹底放開了,跟沈繼文足足激情了好幾個回合,才作罷,兩人相擁沉沉入睡。
沈繼文身體有真氣,異于常人,早晨跟往常一樣,六點鐘左右就醒了,睜眼一看荊靜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看她膚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之色,呼吸也變得均勻了,沈繼文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昨晚上自己算是賭對了。
悄悄地抽回手臂下床,來到洗手間開始洗漱,正刷著牙呢,一雙柔嫩的胳膊從后面抱住自己,荊靜將臉貼在沈繼文的后背上,感受著對方那強勁而有力的心跳,她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此時的荊靜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行動無礙,經過了昨晚,她對于沈繼文所有的抵觸心理已經煙消云散,與此同時,她心中也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已經做好了被你追殺的準備了。”
沈繼文并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輕松地笑道。
卻聽荊靜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誰說要追殺你了。”
沈繼文聽出對方的口氣有異,便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對方道:“我昨晚把你給那個了,難道你不想殺了我么?”
荊靜輕輕地在對方胸前擂了一拳,嬌羞道:“你那不是為了救我么。”
頓了頓,荊靜忽然嚴肅地道:“不過,我也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你。”
“什么意思?”
沈繼文心中警惕地道。
“還記得當初我跟你說的,王冠希用了一半的財富,在我這里立下死亡契約,讓我一定要殺了你的事情么?”
沈繼文點點頭,他自然記得那個齷齪的制造了艷照門事件的家伙。
荊靜又繼續道:“按照我們荊氏流傳了千年的規矩,只要接到雇主的死亡契約,就要排除萬難,殺死目標。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那就是如果我愛上了目標,被目標給那個了的話,這個死亡契約就不算數了。”
“你的意思是,你...愛上我了...不在殺我了?”
沈繼文指著自己的鼻子愕然問道。
荊靜跺了跺腳,道:“這個房間里面還有別人么,不要告訴我你不愛我。”
說完,荊靜仰起頭,認真地看著對方,像是個鄰家小妹妹一樣,哪里還有半點冷酷殺手的樣子。
這么個大美女如此問自己,只要腦子正常的話,都不會拒絕,沈繼文當然也不是那種腦袋短路的人。
當即,一下子抱起對方道:“我都把你個推到了,說不愛你,你還不得吃了我啊。不過,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啊。”
荊靜搖了搖頭,道:“沒有關系,我不在乎。我們荊氏祖先當中,有的首領有好幾個女人伺候呢。不過,如果你敢拋棄我的話...”
“怎么樣?”
沈繼文警惕地問道。
荊靜看著沈繼文的下體,伸出手掌做了一個砍刀的動作,嘴里蹦出兩個字道:“閹了!”
沈繼文當即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下體。
不過,忽然沈繼文感覺自己的丹田處有股異樣的能量在緩緩流動,其實就在他剛剛起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但是當時沒有太在意,此時這股能量卻是越來越明顯。
“怎么了?”
荊靜關心地問道。
沈繼文現在已經是她的男人,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現一絲一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