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六,你小子干完事之后,馬上到我的辦公室里來,上面有了新的指使。”
“明白,三哥。啊”
電話里面還傳來一陣女子小魂的叫聲,黑三搖著頭,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老三的辦公室里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老三低著頭道。
門打開了,只見一個渾身橫肉,眼睛上有條刀疤,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
“三哥,找我來有什么事兒?哎,那島國女嘴上的功夫不錯吧,嘿嘿...”
男子很是猥瑣地笑著,不用說這個人就是吳六,玄武幫的幫主。
黑三皺著眉頭,敲敲桌子,道:“正經點兒,叫你來是談論正經事兒的。”
吳六立刻收斂笑容,一臉肅容道:“哦,三哥請講。”
黑三道:“上頭剛才打來電話,說是這個月務必讓我們上繳十個億出來。”
“什么!?十、十個億,瘋了吧。三哥,你說是不是上面看我不順眼,這是故意整我啊,但你是知道的,這段時間以來,我們擴充實力的步伐已經夠快了。”
吳六瞪大了眼睛,滿臉地不可思議。
這人是黑三的心腹,所以,才如此問話。
黑三點了根煙抽上,搖搖頭道:“現如今幫會里面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始大肆收斂財富,而且跟島國殺手的接觸也是越來越密切。”
黑三對自己的心腹,自然也不愿意隱瞞些什么,便將自己近來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三哥,你說該不會是幫會里面跟島國殺手之間在搞什么龐大的計劃吧?”
吳六低聲道。
他這話放眼整個黑龍幫也就敢跟黑三說了。
黑三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面走來走去,嘆了一聲,道:“不管幫會要做什么,都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湊夠這十個億,好跟上面交差。玄武幫還有棲鳳市的大小黑幫,務必在三天的時間內全部清理掉,只有這樣,或許才有希望湊夠十個億。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出什么岔子的話,誰都保不了我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好,我明白了。這次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吳六呲著牙眼中殺意畢露。
黑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連日來的操勞,讓他感到了一絲疲憊,吳六便悄悄地轉身退了出去。
誰知,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后又響起黑三的聲音,道:“把剛才的那個島國女在叫進來。”
黑三只要一想起對方那性感的櫻桃紅唇,下體就感到了一陣亢奮。
“好嘞!”
吳六會意地道,說完就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名長相妖艷,一身媚骨的島國女便走進了黑三的辦公室。
黑三嘴上雖是笑罵道:“這小子分明就是想累死我啊!”
說完,人已經站起身來,開始在兩名女身上上下其手,撩撥的兩名女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聲。
當天夜里,豹子頭還有劉振龍各自帶著精英秘密來到了樂可可飲料加工長,這次他們為了不讓對方察覺,并沒有走盤山公路。
而是從另外一條小路繞過來了的,直接開進了樂可可工廠里面。
兩伙人合在一起,大約有一百多人,全被沈繼文安排在工廠后面的職工宿舍里面,反正現在運貨渠道還沒有疏通開,職工宿舍是空的,住這一百來號人是綽綽有余。
將大家安排好之后,沈繼文便跟豹子頭還有劉振龍三人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當中。
一進門,劉振龍就破口大罵黑龍幫一群傻逼。
“怎么了?”
沈繼文開口問道。
“這幫人居然讓我這個月底上繳十個億的資金。真是他媽的腦袋被驢給踢了。”
不過,對方的話,讓沈繼文陷入沉思當中,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黑龍幫如此大規模的掃蕩,瘋狂斂財,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你要繳納。”
沈繼文一臉沉靜地看著劉振龍。
劉振龍一聽對方就是話里有話,問道:“大哥的意思是...”
“十個億不是小數目,到時候你告訴對方不走銀行匯款,而是開車專門給他們送過去,然后我們在趁機混入其中,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么勾當。”
劉振龍點頭道:“不錯,是個好主意。”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房間,早點休息吧。”
兩人休息的地方也是在工廠里面,因為擔心泄露消息,所以,沒敢將兩人安排在市內的酒店里面。
沈繼文跟這兩人一樣,也是在工廠的宿舍里面睡的,當然,他們睡的是那種干部宿舍,條件自然比一般的職工宿舍要好,也不遜色與一些三星或者四星酒店的包間。
而負責安排的是周興達,當后者看到荊靜跟著沈繼文同住一個房間的時候,暗暗朝著沈繼文豎起大拇指。
沈繼文卻是無奈地搖搖頭,既然對方如此不放心自己,他又能怎么樣呢。
晚上,當兩人都吃完飯的時候,荊靜先去洗了一個澡,然后,才穿著睡衣披散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那魔鬼身材在薄薄的睡衣下依然是隱約可見。
而沈繼文則是坐在客廳上看電視劇《裸婚時代》,在對方出來之前恰好播放完一集,然后就開始打廣告,打的是關于一個叫“挺美”的內衣廣告。
只見一個身材性感,凹凸有致,只穿著一件火紅色的內衣的美女模特,不停地在鏡頭面前擺著各種造型,展示著自己的身材,豐滿高聳的胸部,還有那一抹纖細平坦的腰部,以及緊緊包裹在緊身小內褲里面的挺翹臀部,讓沈繼文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
就在這個時侯,一聲冷哼傳了過來,抬頭正好看見荊靜那鄙夷的眼神。
沈繼文不想讓對方把自己給想歪了,便切換了一個頻道,這個頻道演的節目好,看上去像是個浪漫的愛情故事,整個畫面都充滿了唯美的感覺。
就連正準備走進房間的荊靜都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畫面當中,煙雨朦朧,一對情侶正在一座竹樓不知道小聲呢喃著什么。
只聽女臉紅的跟五月的桃花一樣嬌艷動人,低聲的道:“還是戴上吧。”
男的輕輕親吻著女的,道:“不用戴了,太不舒服了,就跟穿著雨衣干活一樣。”
女的輕輕地推了一下男的,嬌羞地道:“我知道剛出了一種超薄的挺好的,跟沒戴一樣。”
“哦,真的,叫什么名字?”
男的眼睛一亮問道。
忽然,這個時候,畫面一陣切換,只見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個封面上印著一個只穿著三點的性感女郎的小盒子,然后一個聲音響起。
“夜火超薄安全套,不一樣的體驗,不一樣的激情!”
“無聊,低級!”
荊靜的臉當時就沉下來了,轉身朝著床上走去。
“靠!”
荊靜坐在床邊上,忽然對沈繼文道:“沈繼文,你過來一下。”
沈繼文啪地一下子關閉電視,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
雖然嘴上問著話,但是目光卻是掉進了對方胸前那道深邃白嫩的溝壑當中,想到那晚自己把臉深深埋在里面的情景,就讓他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當然,荊靜是不可能知道對方的這齷齪心思的,她雙手環于胸前,擠壓的那道溝壑越發地深邃。
“我想今晚在給我針灸一次。”
荊靜道。
“什么?再針灸一次。”
沈繼文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都跟放綠光了,同時,腦海當中又回想起上次的情景來,對方那令人流連忘返的嬌軀。
荊靜一看就知道對方又想歪了,杏眼一瞪,痛斥道:“沈繼文你除了滿腦子的齷齪下流思想之外,還能想著什么呢?”
沈繼文聳聳雙肩,很無奈地道:“還想著給你...針灸啊。”
見對方怒容滿面,一副即將暴走的樣子,趕緊道:“我說的是真的,像你這種情況,最短需要間隔五天,如果貿然增加次數的話,會適得其反。”
荊靜聽了之后,懷疑地目光看著沈繼文:“你是擔心,我傷好了之后,會立刻殺了你吧。放心,我還是會按照以前五天醫治一次的時間段來給你計算,絕對不會提前殺了你。”
沈繼文這次很是認真地搖了搖頭道:“那樣的話只會害了你,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打電話給趙藥庭,聽聽他怎么說。”
說完,不在搭理對方,讓服務員拿了兩床被子上來,就在荊靜的床邊打地鋪睡覺。
因為這房間比較小,不是那種小套間式的。
而荊靜聽了這話之后,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黯然之色。
自從來到棲鳳市之后,她仔細觀察發現了不少島國殺手出沒,她暗暗發誓如果碰到當年重傷自己的仇人,必定要殺了他,但這個前提是必須先醫治好自己身上的傷勢。
但是,聽沈繼文這么一說,顯然是沒有戲了,那就只能慢慢地恢復傷勢了,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荊靜還是明白的。
當即,上床準備睡覺。
臨睡前,荊靜又想起了以前王冠希的那個死亡契約,又想起了自己的族規,搖頭苦笑,暗道:這根本就不可能,誰在地上的這個男人必須死。
雖然,他救過自己的命,但是上次在云海市的時候,對方遭遇江南組織的殺手崗山,還是自己將對方給震退,兩下也算是扯平了。
想著想著,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荊靜身為頂級殺手,睡覺的時候也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所以,她根本就不擔心沈繼文會半夜爬到自己床上來。
而沈繼文知道自己今晚是不可能在跟對方發生什么激情戲之類的了,除非自己不要命了,再加上忙碌了一天,也感到有些累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入睡了。
睡夢當中,他居然又夢見了荊靜,對方隔著重重紗幔,正在對著他笑,如同霧中花,水中月一樣,有種朦朧的美感。
沈繼文撥開紗幔,一步步地朝著對方走去,但是沒想到那紗幔層層疊疊,而對方的身影卻是深深地隱藏在紗幔當中,越來越朦朧了。
而床上的荊靜則是翻了一個身,忽然被一股尿意別醒,便穿好睡衣,起身下床,朝著洗手間走去。
很快就方便完回到床邊,不過,當她經過沈繼文所打的地鋪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讓她羞憤的一幕,這家伙居然將自己的黑絲襪放在他的臉上,一副陶醉的樣子,再看,還有自己的小內褲和胸罩,竟然也在這家伙的枕頭邊上。
不過,荊靜這次的確是冤枉了沈繼文,對方并沒有猥瑣女生內衣的習慣,而是對方睡覺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想那絲襪就是恰好落在了沈繼文的臉上。
荊靜剛要將對方給揪起來,忽然意識到自己錯怪對方了,因為自己睡覺警惕性很高,沈繼文如果敢過來偷的話,自己肯定會有所察覺,肯定是自己睡覺翻身的時候,不小心給弄到地上了。
想到這里,便彎腰小心翼翼地將內褲還有胸罩從沈繼文枕邊拿開,但是當她拿黑絲襪的時候,卻發現正被對方的雙手給緊緊地攥著抱在懷里,想到這家伙說不定在睡夢當中搞什么意淫吧,當即臉上涌上一抹羞憤之色,但是為了避免彼此尷尬,沒有叫醒對方。
只好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將對方的手給掰開,這才將自己的絲襪給抽了出來,然后上床睡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雙方幾乎是同時醒過來的,荊靜很快就穿好衣服起床了,而沈繼文卻是遲遲不起床,因為他從剛才找到現在,依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內褲。
因為沈繼文有裸shui的習慣,即便是跟荊靜同住一個房間,也沒想著避諱,改掉這個習慣。
“哪去了這是,真是的?”
沈繼文不住地翻著被子。
“不趕緊起床,找什么呢?”
荊靜一邊疊被子一邊道。
沈繼文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找內褲,只得支支吾吾,卻是加緊速度尋找著。
就在這個時侯,荊靜抖動被子的時候,一塊灰色的面料嗖地一下子飛了出來,掉在地上一看,正是沈繼文的內褲。
后者趕緊將其撿了起來,放在被子里面穿上,心中卻暗道:自己的內褲怎么會在她的床上。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恍然大悟地看著荊靜,原來這看似冷傲的女人,居然也跟某些男生一樣,有猥瑣他人內褲的習慣。
荊靜當場就懵了,不過很快她就反映了過來,肯定是昨天晚上自己拿內褲的時候,因為沒開燈,看不仔細,這才不小心將對方的內褲給拿過來了。
不過,她當然能讀懂沈繼文的眼神,趕緊解釋道:“這、這、這,我...其實...”
“行了,我知道了,那個什么趕緊洗漱準備吃飯。”
沈繼文一副我很懂你的樣子。
荊靜當即就感到一陣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