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現在一切行動,都下意識地征求一下沈繼文的意見。
沈繼文剛要說完,突然耳根動了動,道:“后面有車過來了,先躲起來再說。”
沈繼文說完,將車停進了山路邊上的一處凹窩里面,外面恰好被一顆茂密的松樹給擋住了,就算是從路邊走,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也不會被發現。
這張彪還有趙鷹兩人都在納悶兒,沈繼文怎么知道有車過來了,剛才他們兩人已經通過后視鏡看到后面老長一段山路都沒有汽車。
正在他們疑惑不解地時候,果然一道光束從遠處射了過來,然后就聽見隆隆的一陣汽車聲響,然后就聽呼地一聲,一輛汽車從旁邊經過,車身后面帶起大片的塵土。
張彪還有趙鷹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沈繼文是怎么知道有車經過的。
沈繼文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因為近段時間真氣穩步增長,而致使聽力變得格外敏銳,遠非平常人所能比擬。
果然,那車直接駛進了前面的別墅里面。
沈繼文擔心時間長了慕蒼婕有危險,對身旁的張彪二人,道:“你們在這邊等著,我上去看看,記住不要輕舉妄動。”
張彪兩人情知自己的身手還差的遠,去的話,說不定會幫倒忙,只好點點頭,在原地等候。
沈繼文下車之后,像是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樣,迅速隱入叢林當中,那矯捷的速度讓張彪二人看得咋舌不已。
不過,這還是他在沒有動用輕功的前提下,當他徹底隱入叢林之后,就像是一條閃電一樣,瞬間消失在密林深處,驚起無數飛鳥。
水云間。
在云海市當中,屬于一家高檔的洗浴中心,加之地址在城區跟郊區相交界的地方,交通便利,不屬于敏感地帶。
所以,白虎幫將總部設在了這里。
此時,在涂熊的辦公室里,這小子正趴在一名身材火爆的美女身上,不停地做著抽插運動,惹得那名白花花的美女不時地發出一聲聲叫喊。
就在這個時侯,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
涂熊此時正在全身的激情釋放的時候,哪里顧得上那許多,忍不住地咒罵了一句。
“他媽了個巴子的,沒見老子正在爽著呢。”
罵畢,也不管是誰,嘭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其實,涂熊并不是一個被色欲所蒙蔽心竅的人,因為,剛剛派出狼牙棒去擊殺沈繼文,在他看來是一件手拿把掐的事情。
此時,他腦海當中除了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外,就是來自于幻想,幻想著當黑龍幫少幫主尹天賜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扶自己上位,取劉振龍而代之。
換句話說,他認為自己現在是慶功的時候,所以,從洗浴中心抓了一個新來的尤物,在對方身上縱橫馳騁起來。
“哦”
涂熊喉嚨當中發出一陣低吼聲,全身緊繃的肌肉突然松弛,然后無力地趴在女子身上。
恰好這個時侯,桌子上的手機又嗡嗡的響了起來。
“喂,誰呀——”
涂熊一把抓過手機,不耐煩地問道。
誰知,電話那端剛剛傳來一句話,就嚇得涂熊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持手機的手都有點微微顫抖,面色蒼白,額頭上滲出大片的汗珠。
“...沒錯,是我讓他去的,什么...這、這、三哥....這不可能吧...”
“難道我還能騙你么。我說過多少次了,留你在云海市的重點任務就是監視劉振龍,誰讓你去搞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是,三哥,你聽說我說,這事其實是劉振龍那個王八蛋讓我做的,本來我是極力反對的...”
“好了,別說了。你們兩個狗咬狗,現在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既然事情已經出了,就要想辦法掩蓋,這事萬一被警察知道,會給幫派帶來很大的麻煩。狼牙棒那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不清楚,那可是全國通緝要犯,你說用就用。我可丑話說在前面,要是出現什么差錯的話,你負全部責任。”
說完,那邊就嘭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原來,劉振龍見狼牙棒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有回來,要知道在往常,對方執行任務最多半個小時,所以,劉振龍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給對方打電話也是無法接通,肯定是出事了。
劉振龍氣惱涂熊辦事不動腦子,所以,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在老三面前告了對方一狀。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們既然不相信我,派涂熊來監視,那么這個傻逼所做事情,不論出現什么后果,讓他自己來承擔。
所以,老三在聽了這件事情之后,非常惱火,立刻打電話給涂熊,將其狠狠地臭罵了一頓。
涂熊心中這個氣啊,這個劉振龍楸住自己的小辮子還不放了,居然敢在三哥面前告自己的狀,這不是存心讓自己難看么。
其實,這幾年來,他跟劉振龍之間,表面上和和氣氣,實際上背地里兩人明爭暗斗,都在幫派當中培植自己的勢力。
千方百計的打壓對方,削弱對方的勢力,就像這次,如果狼牙棒打敗了沈繼文,或者將沈繼文給打殘了,或者打死了,那么涂熊的地位肯定會在幫派當中水漲船高,取代劉振龍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掛掉電話,將那名美女打發了之后,涂熊的眼神變得狂熱而堅定起來。
媽的,這個劉振龍騎在自己脖子上也有好幾年了,俗話說的好,風水輪流轉,云海市黑道,也該輪到老子做皇帝了。
不過,畢竟事關重大,涂熊對誰都沒敢說,自己坐在房間里尋思了片刻,最終一咬牙,走出水云間,自己開車朝著孫紹基的私人別墅駛去。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進入孫宅的時候,后面還跟著一個人。
孫紹基的別墅里面。
他終于能跟自己的夢中情人單獨待在一起,心情難免會有點激動,抿了一小口咖啡,穩定了一下心神。
“蒼婕...”
“叫我慕蒼婕或者慕總。”
慕蒼婕冷冷地道,她現在感到很厭惡孫紹基的這張嘴臉。
“好吧,慕總。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非常的憎恨我將你帶到這里來,不過,你不是想跟我簽合同么。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
孫紹基眼神炙熱地盯著慕蒼婕。
“哦,什么交易。說來聽聽?”
其實以慕蒼婕的精明,早就猜到了對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