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女郎放下電話的那一刻,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自己正想著去找這個被雇主簽了死亡契約的男人,沒想到今天居然撞上了。
腦海當中回想起上一次跟對方的短暫交鋒,對方的勢力,是她在出道以來,所遇到的同齡人當中,最為強悍的一個,所以,她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做完這些事情之后,沈繼文開車回到必來客集團,他畢竟是這里的副總,如果經常見不到人的話,恐怕會有人閑言閑語,讓席子儀為難。
來到必來客集團之后,沈繼文并沒有回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賣場巡視,反正他這個保安副總,除了保護席子儀的人身安全之外,就是負責整個必來客系統的安全營運。
因為今天是周一,所以來超市的人不是很多,但既便如此,在同行業當中,必來客的生意也算得上是火爆的。
沈繼文溜達著不知不覺就來到女士內衣專賣區,還沒有走到專賣區就看到那里圍了很多人,人頭攢動,里三圈,外三圈的,在最中心的位置,搭建了一個T型舞臺,舞臺上穿著各式內衣的美女模特伴隨著優雅的音樂,在向臺下的觀眾展示著她們那傲人的身姿。
“前面那是做什么?”
沈總問一個理貨員道。
“哦,您還不知道啊沈總。有個女士內衣廠家,在那里搞了個現場秀活動,臺上的模特各個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嘖嘖...”
那理貨員也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伙子,正是雄性荷爾蒙分泌的高峰期,踮著腳尖,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遠處的舞臺。
“哦,是么!”
沈繼文這個處于集團高層的領導,基本很少到賣場來巡視,而像這樣的活動,又是歸集團的宣傳部管,所以,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沈繼文走上前去,必來客負責此次活動的員工,見副總來到活動現場,急忙負責在圍觀的人群當中疏通開一條通道,讓沈繼文坐在最前排的主席臺上。
這里的視野最為開闊,抬頭看去,臺上的美女穿著各式各樣的內衣,有的胸部大的,連杯罩都罩不住,一部分白嫩的雪峰裸露在外面,走起貓步來,一片肉波洶涌,看得沈繼文也在心中掀起一層層的波浪,不過卻是春浪。
比賽進行了一段時間之后,舞臺上的燈光忽然變得暗了下來,而超市里面的燈光也跟著變得暗淡了下來。
這個時侯,只見一張大床緩緩地從舞臺后方的屏風里面被推了出來,隱約可見,大床上躺著一個身材極度誘人的美女,罩著粉紅色的面紗,修長白嫩如同玉雕一般的頸項上掛著一串串水晶首飾。
高聳傲人的胸脯被一塊金色的抹胸給緊緊地包裹了起來,那深邃的乳溝讓男人恨不得一頭扎進去,抹胸上鑲嵌著一塊塊拇指大小的閃亮晶片。
視線在往下看,就是纖細的腰肢,那豐滿挺翹的臀部上緊緊地繃著一條金色的丁字褲,只是在私密花園的位置被一塊巴掌大小的布料給遮住了,一條條金色的小繩索緊緊地纏在腰間,說不出的魅惑人心,簡直就是個妖精啊!
美女渾身上下的線條波瀾起伏,凹凸有致,那富有光澤的性感紅唇微微開啟,露出里面晶亮的貝齒。
眼神明亮清麗,身材火爆魅惑人心,渾身上下閃動著金色的晶瑩亮光,簡直就是個性感女神,極品尤物。
自從這美女出現之后,在場所有男士呼吸都開始變得粗重起來,眼睛瞪得溜圓,不斷地有喉頭滾動的聲音傳出來,更有甚者下體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沈繼文雖然目力奇佳,但是那粉紅色的面紗將她的大半個臉都給罩了起來,只能朦朦朧朧間感覺這個女子很面熟,似乎在曾經在什么地方見過。
T型舞臺上,當粉紅面紗后面的那雙眼睛看到沈繼文的時候,略微停滯了一下。
他怎么會在這里?
臺下沈繼文感覺到剛才這美女正在看自己,但很快舞臺上的燈光一陣變幻,那躺在床上的美女已經消失了。
沈繼文心底升起一陣悵然若失的感覺。
“剛才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沈繼文問道身旁一位負責必來客的基層領導道。
那人搖搖頭,道:“沈總,很多人都想打聽來著,但是人家只是客串,拍完之后,就立刻離開了。”
“噢,原來是這樣...”
沈繼文點點頭,也難怪,這樣的極品尤物如果拍完之后還繼續待在這里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惦記著呢。
那美女走了之后,剩下的那些模特只是一些綠葉罷了,沒什么可看的,沈繼文也就起身離開了。
轉了一圈之后回到辦公樓,當他經過必來客單店銷量排行榜榜單的時候,特地停下了腳步,他想看看,在這整個必來客系統當中,除了總店因為規模還有地理位置的原因,是其他分店所不可比擬的之外。
另外一些分店到底是那些更有勢力,一眼看去,排在第一名的赫然是第九分店,也就是沈繼文剛開始實習的那家店,經理是高強,當初也就是他慧眼識珠,把沈繼文給招攬進必來客的。
想想,如果不是當初高強的招攬,沈繼文還不一定進入必來客,認識席子儀呢。
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么的奇妙。
而像這樣的銷量排行榜單,每個月排名一次,沈繼文了解了一下,除了以前趙文山在的時候,銷量一直滯后之外。
自從將高強扶正之后,第九分店的業績就一路攀高,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從倒數后十名一路追殺上來,過五關斬六將,直到坐到了現在的冠軍寶座上,可見高強在管理能力還有商業運營上,的確很有一套。
看到高強的照片力壓群雄,沈繼文不禁在心中替對方感到由衷的高興。
正好這個時候,助理王斐夾著文件夾走了過來,她跟往常一樣,穿著一件合體的職業女西裝,里面是一件低領白襯衣,胸前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被鼓鼓囊囊地束縛在襯衣里面,看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