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愷的話讓三人有些接受不了,全都瞪大眼睛看著他。
“干嘛這么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老公,你怎么忽然有這么大的野心?再說,以我們掌握的技術,有必要這么做嗎?”說話的是慕容詩。
傅琴也附和道:“是啊,就算我們掌控了這個星球,對我們也沒有多少好處,反而增加了很多責任,到時候你就會發現冗雜的事情接踵而來。”
“我要的是穩定,只要我控制著強力部門,就可以坐在一旁看風輕云淡,就算他們想要做一些小動作,也不可能成功,因為根本就繞不開強力部門。他們的心思也就會全部放在爭權奪利之上,作為爭奪權力的副產品,這個世界也會快速發展的。就算將來有一天,我們離開地球出去探險,這種情形也會保持很長一段時間。至于,到最后隨著技術的發動,他們能不能掌控強力部門,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楊愷的話讓三人沉默了,她們可都不是普通的女人,都死在各自所處的領域中的翹楚。特別是慕容詩,她已經完成了從歌壇天后到女強人的轉變。見到她的各國政要們早已經忽略了她原先的經歷,在他們的眼中,慕容詩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管理者。因為她有著無與倫比的美貌和財富,她接連被各大評測機構評為最具魅力的女人,沒有之一。
十多秒之后,三人就先后抬起了頭,楊愷知道她們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傅琴畢竟是搞技術的,她立刻就站起來說:“我這就去主腦室。”
楊愷伸手拉住了她說:“不在乎這點時間,而且,這對你來說只是小事一樁,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什么事?”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幽雪對我的那個身體做的事情嗎?”
“幽雪對你那個身體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指的是那一件?”慕容詩立刻就問道。
“忘了跟你們說了,她又吸了我一次,在此之前,她跟我說了這么做的原因。”
隨即,楊愷將幽雪關于極限理論的原話給三人復述了一遍。
聽了他的復述,三人立刻就明白了楊愷的意思。
樂正悠和傅琴沒有說話,慕容詩卻說:“我們倒是愿意幫你,可我們沒有幽雪的手段?”
傅琴接過話說:“手段不是問題,我們多嘗試幾次應該就能做到的,可是我們不知道怎么才能精確控制,一旦你開始噴血,可就——”
后面的話傅琴沒有說出來,可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一個人負責盯著我,一旦我出現異樣立刻就采取手段強行停止腎臟運作。我也會盡可能地保持警醒的,如果沒有意外,我也可以給你們提醒的。”說到這里,楊愷的話鋒一轉:“我也是沒辦法,我可不想每天早上起來都扶著腰。”
三女同時笑了,笑容中全都是促狹。
既然楊愷都這么說了,三人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畢竟男人的能力強大了之后的最直接受益者就是她們。
接下來,四個人就在討論可能遇到的問題,至于讓舌頭顫動,對于她們來說并不是很難做到的事情。不過,她們可能沒有幽雪那種變態的持久力,因此,這就需要三人配合。等著的人還必須盯著楊愷的身體狀況,隨時做好應急準備。
傅琴的修為畢竟高一些,她是最先掌握舌頭技巧的,因此,她自然也是當仁不讓第一個。
由于這才只是開始,楊愷的身體暫時還不會出現狀況,因此樂正悠和慕容詩依舊在全力練習舌頭顫動的技巧。
傅琴的武力值雖然很不錯,可是舌頭正在做的事情跟武力值無關。再加上要把嘴張到最大,以免牙齒硌著嘴里的東西,影響楊愷的感官。因此,她只堅持了四十分鐘。不過,她的技巧也因為實踐而變得很嫻熟了。雖然意識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本體卻并沒有過這種經歷。以至于雖然楊愷并沒有欲望,卻也在開始之后的二十分鐘的時候噴發了。
傅琴之后就是樂正悠,由于早晨才將楊愷擠干,而且,楊愷剛才還噴發了一次,因此,尚未上陣的慕容詩死死地盯著男人,以免錯過一個微小的細節。
樂正悠竭盡全力也只堅持了半個小時多一點,慕容詩堅持的時間最短,還不到二十分鐘。樂正悠還勉強讓楊愷噴發了一次,慕容詩卻并沒有做到。這跟她的技巧和持久力有關,也跟楊愷接連噴發了兩次有關系。
于是,第二個循環開始了。這一次,傅琴竭盡所能也未能讓楊愷噴發。倒是接替她的樂正悠做到了。
第三個循環的時候,楊愷在慕容詩的嘴里噴發了。這一次,楊愷噴發的就是幽雪說的腎精了。慕容詩明顯能感受到了腎精特有的溫度,她的整個口腔都感受到了滾燙。
腎精的噴發跟精液不同,一開始就不會結束,直至噴出鮮血然后死亡。
噴出腎精的瞬間,楊愷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一直盯著他的樂正悠和傅琴立刻就坐直了身體,一臉緊張地盯著楊愷。
這個時候,慕容詩的舌頭已經停止了顫動,她只在做一個動作,那就是吞咽,就只見她的咽喉不斷地聳動,一旁的樂正悠和傅琴能清楚地聽到她的吞咽聲。
雖然本體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可分身早已經體驗過了兩次,因此,楊愷的身體忍不住顫栗的同時,他的靈臺保持著一份清明,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身體。一旦腎臟有噴血的跡象,他就會示警。當然,他知道樂正悠和傅琴肯定也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這個時候,傅琴的手已經貼在了楊愷的小腹處。
終于楊愷感受到了零界點,依照之前的約定,他立刻就要抬起右手。看到他抬起的右手,傅琴和樂正悠就會明白他的意思。
傅琴的反應顯然不比他慢,察覺到了楊愷所說的異常,她的右手立刻就吐出了力道,強行禁錮了楊愷的腎臟。最后一滴腎精進入慕容詩的嘴里的瞬間,噴發也戛然而止。
察覺到男人沒了動靜,慕容詩也吐出了嘴里的東西,把嘴里殘留的腎精混合著唾液吞咽了下去,就急忙問道:“成功了?”
“我想是的。”傅琴說話的時候拿開了手掌。
這個時候,楊愷的意識也失去了對本體的感知。如果他能感知到,就會發現他原本筆直的小兄弟忽然像是沒了支撐似的耷拉下來。
三人盯著楊愷看了一會兒,就準備躺下修煉。
就在這個時候,樂正悠察覺到慕容詩的臉色有些異樣,于是就問道:“慕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