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悠身上的病毒特征又顯現了,不過,這一次要輕微不少。裸露在睡衣表面的青色鱗片也更加細密了,她的臉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沒有鱗片。結合前一次看到的,楊愷知道樂正悠的狀況正在好轉。
借助修煉壓制病毒,不過,效果顯然不理想。
樂正悠忽然心有所覺,睜開眼睛就看到站在面前的楊愷,立刻就一臉驚喜地說:“你回來了?”
楊愷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吃晚飯前,我忽然察覺身體不對勁,就回房間試圖借助修煉抑制病毒。”
“想必你也知道病毒是在我們雙修的時候爆發的,你我都從雙修中得到了很大的好處,基本上已經跟你的身體融為一體的病毒得到好處趁機爆發也是在情理之中。不過,我檢查過你的身體,病毒占據的地方并不大,徹底將其壓制只是時間問題。其實,這個病毒也不是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你所要做的不是抑制病毒,而是控制自身的細胞對其進行吞噬。病毒將會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你也就擁有了這個病毒,可以隨時進入這個狀態。昨天的時候,光顧著說我的事情了,看到你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就忘了說。我現在就把處理病毒的方法告訴你。”
隨后,楊愷詳細地將雙修時候看到的情形給樂正悠解釋了一番,隨即,動手幫著她更為徹底地改造身體。
相對于前一次的改造,這一次改造的方式有了明顯的不同,這一次的只要目的是吞噬融合,將占據細胞四分之一位置的病毒融合掉。這樣一來,病毒就會被納入掌控之中。樂正悠也可以隨時借用病毒的能力,從而讓其成為自身的一種技能。
盡管這一次的改造要復雜地多,可兩人之間的關系擺在這里。他們之間的交流不存在問題,有了前一次改造作為底子,甚至楊愷還沒有演示,樂正悠基本上就明白了。
為了以防萬一,楊愷還是演示了三次,然后兩人就聯手改造樂正悠的身體。最先改造的自然是心臟。首先要保證新陳代謝之后的血液細胞被掌控,其余的地方是可以慢慢改造的。
兩人開始沒多久,將孩子哄睡了的傅琴和慕容詩就先后推門進來。開始的時候,她們的臉上全都是沉重的神色。不過,在看到楊愷的手正緊緊貼在樂正悠的心臟部位之后,她們臉上的陰霾瞬間消散了。
如今的傅琴基本上已經融入了這個家,她的兒子傅平安比她融入得更加徹底,剛學會說話沒多久的他,哥哥姐姐叫得非常的歡實。
兩人沒有打攪楊愷和樂正悠,輕輕地把門關上之后,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就一起拿過睡衣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從這一點上來說,傅琴業已被樂正悠和慕容詩潛移默化地改造了。擱在以前,她是不可能跟別的女人一起在衛生間里的小浴室洗澡的。可樂正悠和慕容詩只要一起在臥室,而且都沒事的話,基本上都會一起洗澡。她剛住進來那會兒,兩人也向她發出了邀請,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拒絕了。時間一久,她發現自己拒絕的理由聽起來非常的牽強。于是就有了第一次,有了開始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就順理成章了。如今的她已經適應了跟樂正悠和慕容詩一起在家里的小浴室里洗澡。三人的心理都很正常,因此,她們也就只是一起洗澡,并沒有做什么別的事情,最多也就指著某人的身體部位品頭論足一番。
那次雙修的時候莫名其妙被復制的靈魂強大程度絲毫不比他原本的靈魂,而且,他的本體原本只剩一半的精神力也在那次雙修中被補足了。在意識的控制下,靈魂和精神力發揮出了超強的能力。
這個能力就體現在用改造樂正悠心臟上面,改造的速度堪稱恐怖,樂正悠的速度與之相比簡直就是龜速。
只用了兩個小時多一點,樂正悠的心臟就已經被改造完畢了。隨后,他出手幫著樂正悠將病毒壓制了下去。
其實,就算他不出手壓制,樂正悠自身也快把病毒壓制下去了,他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這一次改造也告一段落了,病毒遍布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想要一次性改造完是不現實的。必須要一步一步的來,因為樂正悠的身體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傅琴和慕容詩并沒有一直盯著他們,此刻兩人正在修煉。
楊愷和樂正悠起身去了衛生間,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從樂正悠眼角的春意就能知道兩人在里面不只是洗澡,還做了點別的。
楊愷的意識回歸唐允身體的時候,立刻就看到幽雪正坐在他對面瞪大眼睛看著他。看情形,估計已經看了他好一會兒了。
“干嘛這么看著我?”
“你可真會抓緊時間?”
“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去拎水了,水缸就快空了。”
“以后這種小事就不用你做了,他們會安排人過來做的。”
對于這個結果,楊愷并沒有絲毫的意外,如果沒有這個安排,才是一件很奇怪的時候,他說:“他們沒提出給你換一個大一些的院子?”
“我認為就這個院子挺不錯,讓他們把家具換了,特別是床,太小了,容不下三個人睡覺。”
幽雪的話讓楊愷想到了秋語,他立刻就死死地盯著秋語。
幽雪突然咯咯一笑說:“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秋語可是我的好姐妹?”
楊愷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鄙視地看著幽雪。
幽雪就跟沒看見似的,她已經習慣了楊愷忘記自己侍女的身份,亦或者她刻意忽略了。
她說:“很快就會有人送午飯來,下午我們去逛街。”
“你想要什么直接吩咐下去不就行了,還用得著自己上街去買?”隱隱地意識到不妙的楊愷立刻就說。
“反正也沒事,這里的能量級別如此的低,修煉也不能增加修為,還不如逛街打發時間。”
對于幽雪的解釋,楊愷壓根就不信。不過,他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乖乖地跟著去。
午飯并不豐盛,卻很精致,剛好夠兩人食用。送飯的人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旁伺候著,等他們吃完,就將餐具收拾走了。
幽雪對什么都有興趣,明明一眼就能看清楚店鋪里的一切,可她偏偏興致勃勃地進去看個究竟,整個一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幽雪和楊愷剛一出現在大街上,秋實就接到了匯報。他對這個女人充滿了警惕,早上,他已經把女兒叫過來問明了她們見面時候的情形,得到的訊息讓他難以置信。因為女兒說此幽雪不是彼幽雪,此刻的幽雪是月神的一個分魂。現在,她又出來逛街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圖巴魯大陸第一人費青山還沒有出手就被對方嚇著了,而且也沒看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他絕對不會認為這個女人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更不會相信女兒的話。
秋實很容易就能想到幽雪的強勢出現,百溪城的勢力分布很快就會有變化的。因此,他加大了對月神廟的監控力度,當然,就只限于監控。
一個小時之后,幽雪的注意力終于從那些個店鋪中轉移開來,開始了有目的地進入店鋪。
她的眼光自然看不上那些個普通的貨色,沒多久,一家裝修奢華的女性成衣店進入了她的視線。
這是一棟四層木樓,不只是賣女人外面穿的衣服,也賣內衣和女人用品,還有頂級匠人提供的定做區。每種占據一層樓,很有地球上精品店的樣子。里面的陳設也是如此,多個靚麗女孩站在屬于自己的區域,以便為顧客解說,或者是向顧客推薦。
進來之后,楊愷發現自己的噩夢也隨之來臨了,在幽雪的迫下,他不斷地試著衣服。看著試衣鏡中裙裾飄飄,長發及肩怎么看都是一個女人的自己,他的心底就是一陣惡寒。
幽雪自己從不試穿衣服,卻是興致勃勃地看著楊愷試穿衣服,并給出很專業的意見。只要是她看著滿意的,就會讓導購包起來,偶爾也會根據自己的尺碼讓導購另外打包。
二樓陳列得是化妝品和飾品,幽雪對那些化妝品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在飾品去逛了好大一會,每每看到一件別致的飾品,就會拿在身體的某個部位比劃了一下。
到了飾品區,楊愷的心底生出了不妙,因此,他的行為就有些戰戰兢兢。可他并沒有躲掉,該來的還是來了。
當幽雪拿著一副異常別致的耳環在楊愷耳朵上樣的時候,立刻就說:“我說你怎么忽然變得小心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呵呵······”
楊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變化被幽雪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躲不過,于是就說:“主人,耳環就不要了吧?”
一旁的導購聽了兩人的對話,臉上的神色全都被吃驚所代替。這里服飾的價格雖然未見得就是百溪城中最高的,卻也價值不菲。這個女人竟然會為一個奴仆買這么多東西。
幽雪顯然不想就這么放過楊愷,她說:“那怎么行呢?這么漂亮的耳環,不能戴多可惜啊!”
“不可惜,真的。”
看著楊愷的窘境,幽雪的臉上全都是笑意,她轉頭問導購:“這兒有穿耳環孔的嗎?”
“有的,請問現在就需要嗎?”
“嗯。”
“兩位請跟我來。”
幽雪緊跟著又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讓楊愷生出了立刻逃走的沖動。
幽雪說:“這里除了能打耳孔,還能打別的孔嗎?比如舌環孔、鼻環孔什么的?”
幽雪每說一個詞,楊愷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真心希望導購女孩說沒有,可是年輕的女導購輕啟朱唇說:“可以。”
這兩個字擊碎了楊愷心頭最后的僥幸,他不想放棄,不著痕跡地拉了幽雪一下,湊到她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求你了。”
幽雪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你說明天秋語會不會過來看我?”
“算你狠!”
“我很通情達理的,你現在離開,我絕對不會對你動用武力。”
“總有一天我會找回場子的,那個時候,有的你后悔的!”
“好,我就等著那一天。”
“你不會等太久的。”
“這么有把握?”
“當然。”
“你可要想想清楚,一旦我僥幸贏了,你要面對的可就不只是穿耳孔了。”
“輸了自然是任你宰割。”楊愷很光棍。
“有個性我喜歡。”
體環打孔在飾品區最里邊,這里的裝修風格跟別的地方迥然不同,陳設簡單,窗明幾凈,還彌漫著淡淡地藥水氣味。
打孔師父是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為一個年輕女人打鼻環孔,他有兩個助手,都是年輕人,一男一女。女的負責招呼客人,給客人解說打孔的注意事項,接受客人的詢問。
而男助手則在一旁幫忙,把需要的工具遞過去。從這一點來說,男助手更像是徒弟。
中年人的動作非常嫻熟,楊愷他們之前過來的四個客人很快就帶著滿意離開了。
由于這里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因此,楊愷他們后面暫時也沒有了客人。
這個時候,負責他們的女導購說話指著楊愷說:“秦師傅,這位客人需要打幾個孔。”
秦師傅看到幽雪的時候,頓時就眼睛一亮,接著就將視線轉移開來,看著楊愷說:“說說您的要求。”
說話的自然是幽雪,她說:“兩個耳孔,鼻子左邊打一個鼻環孔,舌頭上一個,唇環孔,就不要了。”
幽雪說完,像是徒弟的男助手就開始準備東西。知道躲不過的楊愷很干脆地做到了專用的椅子上。
打了四個孔,整個過程帶上消毒,加塞專門的消炎定型小棒也沒用五分鐘。費用卻要一百個金幣。
離開那里之后,幽雪掃貨似的買了一大堆飾品就上了三樓,其中自然少不了耳環、鼻環和舌釘之類的東西。
到了三樓,楊愷才發現這個世界的內衣款式一點都不比地球上少。既有保守一些的,也有非常大膽地。不過,絕大多數顧客都在保守內衣區選購,只有極個別的顧客在挑選那些性感之極的內衣。
一路走來,這里的顧客并不多,不過顧客們的穿著都非常上檔次,也很有品位。她們的購買力也讓人艷羨,因此,除非顧客拒絕,所有顧客的身旁都跟著一個售貨員為她們解惑釋疑。
幽雪對那些保守的內衣一點興趣都沒有,帶著楊愷就去性感區域。挑選了多款比較性感的內衣讓楊愷去試。
盡管楊愷非常不愿意,可此刻的他并不敢違逆幽雪的要求。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已經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只能在她的注視下一套一套地試穿。他的身材可是在幽雪的指導下變形出來的,絕對完美,那些個性感的內衣穿在身上,就是導購看到也為之驚艷。穿著內衣的時候,配合上他眉心處的蝴蝶,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一種妖異美。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楊愷不否認他現在的形象真的很迷人。如果鏡子里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他肯定會有反應的。此刻的他,對自己純女人的模樣感到有些惡心。
其實,店里有規定內衣是不能試穿的。當售貨員小聲提醒的時候,幽雪直接大手一揮,只要試穿之后的內衣,只要尺寸沒問題,就包起來。于是,售貨員更加熱情了,賣力地解說著每一款內衣的優點。結果就是售貨員直接打包了四十多套的內衣。
隨后,他們去了四樓,這里是頂級匠人定制的地方。不滿意下面的衣服款式,沒關系,這里有頂級裁縫給你量體裁衣;不滿意那些飾品也沒關系,這里有頂級匠人為你專門制作······在這里,每個匠人都有單獨的鋪面和屋子,涉及到其秘密的時候,就要拿進去做,以免吃飯的技藝被偷學。很多絕活說穿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外行人可能看的云山霧罩,內行人一眼就能學會。
不愧是頂級匠人,鋪面上擺放的商品都非常的精致,一看就是出自大師手筆。幽雪就像是一開始那樣,對大多數東西都興致勃勃。不過,她也只是有興趣,卻并沒有購買的意思。
最終,快到盡頭的時候,一間貴重金屬制品鋪位吸引了幽雪的極大興趣。從鋪位上擺放的物件來看,這個匠人的技藝非常高超。那些個金屬首飾件件都讓人愛不釋手。他們過來之前,兩個女貴氣人的女顧客已經選中了十多件。
幽雪徑直走到坐在那里看顧客挑選的老匠人跟前,指著楊愷說:“師父,我要給她定做一套首飾,給我拿紙筆,我把樣式畫給你。”
楊愷很想過去看幽雪到底畫出來什么式樣,可是她有意無意地將他擋在了外面,他想用精神力察看,卻發現精神力被阻擋了。他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妙,特別是看到幽雪畫完之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隨即,又低頭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問明了價格和完工時間就不容分說地拉著楊愷離開了。
隨后,幽雪沒有再定做什么,就只是從那些匠人鋪子門口擺放著的成品中挑選了一些物件,就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時候,看著偌大的馬車里有一半以上的空間全都堆滿了大小包裹,楊愷如是說:“廟里的那些人掙點錢不容易,你是不是要省著點花?”
“沒想到你還蠻有同情心的,既然這樣,不如你皈依月神教,做我的信徒?”
“想死你!”
幽雪不以為意地說:“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你定做了什么首飾?”
“你會說嗎?”
“雖然我很想告訴你,可我認為還是給你一個驚喜要好一些。”
“恐怕不只是驚喜吧?”楊愷在驚喜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那要看你的心態了。”
“你都這么說了,到時候自然是驚多于喜了。”
月神廟里的人看到馬車上拎下來的一大堆東西,也都有些目瞪口呆。
走進院子,楊愷就發現院子里的變化很大,多了一些奇花異草,原本花木上的枯枝敗葉也都被修剪得干干凈凈,從院門口直通屋子的路面重新做了,平整的青石板光滑得能照見影子。
相對于院子,屋子里的變化更大,原本的家具都已經不復存在,換上了莊重大氣高級貨色,墻壁也做了處理,倉促之下,只能是掃掉灰塵,用帶有花藝的布以墻紙的方式固定在上面。臥室里的那張單人床也被換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占據大半個屋子的大床,其余的位置則被一組衣柜代替了。進門之后,除了通往衣柜之間的只能容下一個人站立的窄小通道,就剩下床了。
楊愷轉頭看向了幽雪,立刻就看到她眼中的得意,于是就問道:“你早上出去就是為了這些?”
“這些只是順帶。”
楊愷沒有追問,他知道幽雪根本就不會說的。他暗自警惕,讓自己小心些,免得事到臨頭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楊愷將幽雪狠狠地了一頓,這可是他唯一能找回場子的機會,因此,他格外賣力。可能是因為黑龍的緣故,幽雪直接就被了個半死。之后,一起洗了個鴛鴦浴,把幽雪隨意擺放在床上。他就躺在嶄新的大床上琢磨意識同時控制兩個身體的可能性。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他發現自己雖然像是找到了回去的門徑,可實際上,那臨門一腳的契機,他一直都未能找出來。而且,靈魂不知道什么緣故被復制了之后,一條嶄新的路呈現在他的面前。既然那條路還沒找到真正的入口,他決定換一個方法。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一心二用,他的這個一心二用跟人們平常說的那種一心二用不一樣,亦或者是說更進一步,一大步。他要同時控制的是兩個身體,讓這兩個身體做著各不相干的事情。
楊愷不知道石碑的原主人是不是也做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必須盡快做到這一點。至于讓靈魂和意識回歸本體的事情則被他暫時擱置了。因為靈魂被復制之后,他的靈魂就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因為他的靈魂和意識已經完全分離了,他的意識已經能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業已不需要跟靈魂融合在一起。
他很快就進入了修煉中的空靈狀態,他的腦子想的是位于兩個世界的身體。這么做的時候,不能讓意識進入任何一個身體,因為那樣只能控制一個身體,就連另一個身體都無法感應到。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在幫著樂正悠改造心臟的時候,就沒有察覺到這邊的幽雪早就進了屋子。
他將意識融入石碑本體和投影之間的通道之上,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做,以前的時候,都只是將其當作一個通道,意識從中穿梭兩個世界。現在,他要成為通道的一部分。只有這樣,才能同時控制兩個世界的身體。
當然,這只是他的初步構想,根本就談不上成功率。在開始之前,他的潛意識里也只是把這個想法當作是異想天開。盡管如此,他還是作了嘗試。因為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而且,他在施行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可參照的訊息,只能依靠自己摸索。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意識停留在通道之中,然后就是試著把意識跟通道融為一體。
這么做的他壓根就沒想過危險,既然他現在是石碑的主人,石碑對他來說就不應該會有什么危險。
只是一個念頭,他的意識就進入了通道,并停留在了其中。此刻,他的心中所想全都是通道本身,而不是兩端的身體。
意識進入通道之后,依舊保持在修煉時候的那種空明的狀態之下。很快的,他就“看”到了通道的構成,這是一種能量,一種不屬于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天地之間的能量形態。
感受到這種能量的一瞬間,他就察覺到自己的意識突然無限地放大,他“看”到了很多個世界,是走馬觀花地那種。就像是坐在疾馳的火車上,從車窗里看著外面的那種情形。這個不知道是用什么形態能量構建而成的通道完全可以比作火車。
他有一種感覺,他看到的那些疑似世界的景致應該就是通道經過的世界。看來地球和圖巴魯大陸所屬的世界之間并不近。
看到這些個世界的時候,楊愷的心境頓時就受到了影響。他也從空明的狀態中走了出來,察覺到了的他立刻就將影響自己的念頭驅逐出去,再一次進入了空明的狀態。
有了前一次的經歷,他很快就又看到了那些個世界。不過,他的注意力并沒有一直放在那些個世界上面。而是很快就轉移開來,用心感受構成通道的能量,試著將意識與之融合。
他沒有刻意為之,只是讓意識停留在原處,用心感悟著身遭的奇異能量。
所掌握的知識告訴他,宇宙就是由能量構成的,只不過有的能量能看見,有的看不見而已。精神力是一種能量,意識也是一種能量。寄托于精神力和意識、靈魂之中的記憶也是一種能量。只是他所掌握的技術還無法解讀罷了。
雖然這些能量都是屬于同一個宇宙之中的,可有很多都是無法相容的。知道這一點的楊愷,將這個難題交給了石碑。他相信自己作為石碑的主人,靈魂和意識肯定已經在其某個部位留下了印記。這樣的印記就能促成他的意識跟通道融合。
知道這是急不來的,因此楊愷并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而且,他剛開始沒多久就已經有了非常大的收獲。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楊愷一直在用心感受著這個不知道是由什么能量構建而成的通道,亦或者說是在感悟能量本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心態足夠好,沒有急功近利想法的緣故,他的感悟一直都非常的順利。通道外面的那些個世界好像也清晰了一些。當然,通道外面不光有世界,還有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致。這些景致讓楊愷見證了宇宙的神奇和奧妙。
當然,楊愷此刻對這些景致是沒有任何想法的,雖然看到了,卻并沒有進行思索。這是一種有感知的空明狀態,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修煉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本體意識海中的石碑本體發出一陣輕微地抖動,繼而一道環形黑光從石碑下面突然生出,沿著碑身一直向上,最終從頂部脫離,沒入了楊愷正在感悟的通道。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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