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女老板同居

第五百五十九章

“能有什么麻煩?不就是一個院主嗎?難道這點小事你都擺不平?還是你想借此提什么要求?”說話的是阿德里亞斯,維姬雖然沒有說話,可她的眼睛里也表達了同樣的想法。

“你們認為一個小小的院主就擋住我?”

維姬和阿德里亞斯相互看了一眼,楊愷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到了意外,他沒有等兩人開口詢問,直接就說:“我在催眠那個圣女的時候,在她的意識海中看到了一個跟月神塑像的樣貌非常相像的女人。而且,她讓我感覺到了危險。如果不是我逃得快,可能就出不來了。”

維姬和阿德里亞斯再一次快速交換了個眼神,緊跟著維姬就問道:“你說得是真的?”

楊愷沒有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

阿德里亞斯接過話說:“如果你沒看錯,我們確實可能會有麻煩。”

“你們知道那是什么?”

“假如你沒看錯,那么,這個月神廟供奉的就是真的神祗,你在那個女人意識海中看到的就是月神的分身。”阿德里亞斯解釋說。

“神的分身?有什么用處?”

“絕大多數神祗都有自己的信徒,極少數體質特殊而又虔誠的信徒能被神祗感應到,一般來說,感應到這種信徒的神祗都會將一縷神念通過這種感應植入信徒的意識海,并讓其自我壯大,最終取代信徒,成為其一具分身。”說話的還是阿德里亞斯。

“你們知道的東西可真不少,看來你們的傳承也足夠強大。”

從阿德里亞斯的話語中,楊愷也明白了幽雪為何如此年輕就掌握高超醫術的原因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人。與此同時,他的心底也生出了一抹慶幸,幸好她沒有蘇醒,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更不可能催眠成功。其實,他的心底對催眠成功與否并沒有多少的把握,只是從幽雪的表現猜測出來的。

對于自身的傳承,無論是維姬,還是阿德里亞斯都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楊愷知道這應該涉及到他們種族的秘密。

于是,他說:“我們還繼續吸嗎?”

阿德里亞斯沒有說話,維姬卻反問了一句:“你有什么要求需要補充?”

“我只要求一點,明天的時候,希望兩位別只顧著吸收力量,至少分出一半的注意力盯著外面,我要是完了,大家都得一起完蛋。”楊愷的話語中警告之意非常的明顯,就是讓兩人在吸收能量的時候不要太過專注。

見兩人沒有說話的意思,就跟著問道:“對于那個隨時都有可能蘇醒的神祗,你們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剛蘇醒的神祗都需要一段時間適應,這個時間不是一定的,因此,只要那個神祗的分身蘇醒了,你就第一時間逃走。”阿德里亞斯如是說。

說了等于沒說,因此,楊愷一臉鄙視地看著兩人。不過,他們卻像是沒有察覺到。

就在楊愷認為兩人不會有主意的時候,維姬突然說:“我傳你一個術法,如果你再見到那個女人,可以用在她身上,前提是她身體里的神祗沒有蘇醒。”

楊愷剛要開口詢問,卻看到維姬忽然消失了,接著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抬起左手就要往楊愷靈魂的額頭上按。雖然知道她沒有惡意,可楊愷還是下意識地閃避。

“別動,很快就好。”

楊愷打消逃走念頭的瞬間,維姬的左手就搭在了他的額頭。隨即,他就感覺到記憶中多了一些訊息。他還沒開始察看,維姬的手就拿開了,接著人就離開了楊愷的意識海。阿德里亞斯也隨之離開了。

楊愷原本還想著怎么才能叫兩人出去了,現在不用了。想來是知道他不放心他們在這里。其實,他知道這也就是只是心理安慰,因為他根本就阻止不了他們的進出。

楊愷很快就明白維姬為什么會說術法了,這個技法已經完全超越了武者的技藝范疇。對楊愷來說,這是一種全新的精神力控制法門。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力凝聚成一粒種子,然后將這粒種子種入目標的靈魂或者意識之中。這粒種子就會借助目標的精神力發芽、生長,從而達到控制目標的目的。

不過,這個術法施展的時候,需要目標完全放開戒備。至于怎么才能讓目標完全不戒備,維姬并沒有說。想到維姬的天賦能力,楊愷就有些明白了。不過,這對楊愷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經他改進了的催眠術足以應付這樣的事情。只是,在遇到精神力超過他的敵人的時候,他就只能望塵莫及了。

而且,這個術法還有一個缺陷,就是發生作用的時間有些長。至少需要三天才能發芽,之后的情形要看目標的精神力和靈魂的強弱。精神力和靈魂越強悍,完全起作用的過程所需的時間就越長。

雖然過程有些長,可結果卻讓楊愷非常滿意。有了這種法門,他以后就不需要借助外物了。石碑中的那些個控制環也就用不上了。

維姬傳遞過來的訊息最后有這個術法的名字——種魂,可以說是非常的形象。雖然維姬將這個術法的傳承感悟全都一股腦塞進了他的腦子,可他還是用了好幾個小時,并在自己的意識海中做了多次嘗試才完全掌握。接下來就是實踐了,他沒打算隨便找個人試驗,他心中的第一個目標是信院院主孫安。這是一個討厭的家伙,如果不是他,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發生。盡管因為孫安的多此一舉,讓他得到了術法種魂,可他并沒有表示感謝的意思。

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時間,早已經過了晨練的時間,距離平常吃早餐也就一個小時左右。他索性就不起來了,繼續琢磨種魂,試著將其跟他的催眠術完美銜接在一起。

沒多久,他就發現催眠術跟種魂之間的銜接本身就恨完美,基本上不需要專門琢磨。他只要用夾雜著精神風暴的催眠術將目標控制住,然后把事先就準備好的“種子”送入目標的意識或靈魂深處就行了。

與此同時,楊愷的心底隱隱地生出一種期待,他在想象著如何才能在幽雪意識海中的那個神祗分魂中種下混種。只要能成功,他就能控制一個神。這種事情光是想就能讓他感到興奮。

準時睜開眼睛的秋語看到躺在一旁的丈夫,心中很是奇怪,因為平日里,楊愷都在晨練。

看著秋語眼中的疑問,楊愷立刻就說:“新學了一門技能,昨晚一直在琢磨,不知不覺時間就過了。”

秋語沒有追根問底,她知道男人要是想說就已經說了,既然沒說,就表示她暫時還不適合知道。于是她就要起床洗漱,看著她半透明睡裙后面玲瓏剔透的胴體,楊愷頓時就有了反應,伸手將秋語摟在懷中,印上了她的唇。不顧秋語掙扎,一雙魔手就在她的身上大肆游走。在楊愷的動作之下,秋語的掙扎很快就轉變成了迎合······濃濃的春意從門窗的縫隙中飄散出去,融合在清晨濕潤的空氣之中。

吃早餐的時候,就只有楊愷一個人出去。因為沒有費貞的幫助,此刻的秋語業已癱軟如泥。上午是不能出去做事了,她索性就敞開睡了起來。直至楊愷下午離開,還沒有醒來。

楊愷自然是去了月神廟,他不知道的是,他剛離開家沒多久,一個中年人就出現在他的家門口。他遠遠地看了一下門口的護衛,就繞到了西邊的院墻跟前。雙膝略微彎了一下,人就拔地而起躍過院墻落在了院子里。

進入院子之后,散開精神力察看了一下,就鎖定了其中一間屋子。身形一晃,就到了門口。左手抓住門鎖,輕輕地一捏,門鎖立刻就悄無聲息地斷了。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帶著鐐銬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費貞。

聽到開門的聲音,費貞以為是秋語和楊愷。此刻的她已經不抱離開這里的希望了,楊愷和秋語辦事的時候,就會把她帶過去。將她的元氣封住,解開枷鎖。事后清理結束,就會把枷鎖重新給她帶上,并為她解開元氣。

起先,只是楊愷的雙手在她身體的所有部位摩挲,將她越來越豐碩的胸部揉捏成各種形狀。雖然費貞強迫自己想著跟楊愷之間的仇恨,可她哪里是楊愷的對手。很快就不由自主地迷失其中。

后來,在楊愷的教唆之下,在一旁閑著沒事的秋語也開始在她的身上大動其手。在這對公婆的聯手之下,她更加不堪了。以至于她不得不放棄分心的舉動,任由自己身體的感覺帶著她在楊愷的沖擊下攀上屬于女人的巔峰。

開始的時候,她心中的希望一直都沒有熄滅。她盼望著父親能來拯救她,可是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她并沒有等來父親,等來的只是自己的身體已經適應了楊愷的存在。

雖然知道來人是秋語或者是楊愷,可她并沒有抬頭看一眼,她早已經失去了應有的警惕。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來人的動靜,她這才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門口,立刻就瞪圓了眼睛,繼而淚水就順著臉頰朝地上滴落。

來的正是她的父親圖巴魯大陸第一人費青山,想到這些天的遭遇,業已淚流滿面的費貞下意識地就要撲進父親的懷中,無奈身上的全副鐐銬非常礙事,動作根本就無法完成,加上激動,還沒有站起來,就要跌坐回去。費青山身形一晃,就到了跟前扶住她的同時,迅速將她身上的鐐銬捏斷。鐐銬被扔在地上的同時,費貞撲進父親的懷中嗚嗚地哭了起來。

費青山輕輕地拍著女兒的后背,讓她將情感宣泄出來。

四五分鐘之后,費貞停止了啜泣,費青山輕輕地推著她的雙肩,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柔聲地說:“跟爹爹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費貞哽咽著將事情的經過從頭至尾敘述了一遍,她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自然也就是從兩人接受委托開始。她的筆墨全都放在楊愷和秋語如何羞辱她上面,說到傷心處,又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

費青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看著泣不成聲的女兒,立刻就說:“爹爹會給你做主的,現在,我們去找秋實。”

“我要把唐允那個畜生碎尸萬段!他的那個幫兇女人也要受到嚴懲!”費貞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完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