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阿紫在內的所有人都被楊愷的話驚住了,此前他們從未聽過秋語透露過這個訊息。聯想到秋語沒來,四個總管的心底不由得有些突突。這表示秋語有大動作,而她自己不好過來動手,于是就讓唐允過來。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跟自己一樣的想法。
盡管他們的心底都為此忐忑不安,可他們的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來。不過,楊愷卻將他們的反應全都看在眼底。盡管他的精神力只帶過來一半,可是他的靈魂卻足夠強大。這足以讓他察覺到身遭的細節變化。
楊愷掃視了一圈,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停留了數秒鐘,最后才收回來。四人的心底都很是凜然,因為他們從楊愷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這股壓力讓他們幾乎是下意識地打起了精神,甚至比面對真正老板秋語的時候還要緊張。
一旁的阿紫想要說話,卻想到來之前小姐的吩咐和昨晚被呵斥的場景,立刻就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見眾人都不說話,只是屏聲靜氣地等著他說話,楊愷立刻就說:“我準備將商隊承包給你們。”
說到這里,楊愷看了四個總管一眼,見他們的眼睛里雖然有疑問,卻沒有問出來,就接著說道:“一個承包周期為三年,每半年交一次承包費,承包的費用以去年平均月繳納費用的一點二倍。這個基數每個周期修訂一次,也就是說三年之內承包費不會變化。商隊的所有人都可以承包,不過,作為商隊的總管,你們有優先承包權。”
楊愷說完,就好整以暇地看著四人。知道他們需要時間消化,因此,他并沒有催促。
四個總管立刻就陷入了沉思,他們在盤衡利弊。
十多分鐘之后,四個人先后從思索中回過神來。
“唐先生,我有一些問題。”說話的是王士元,另外三人也都看著兩人,很顯然,他們也有不少問題。
“盡管說,我個人希望由你們來承包,因為你們本身就是管理者。當然,你們要是不愿意,我就會將商隊的所有人集合起來,詢問他們有沒有承包的想法,如果不行,我就會從外面聘用。”
楊愷的話堵死了商隊總管借助自己的影響力做些小動作的可能性。
“唐先生,假如我們承包,您和秋小姐是不是就不再插手商隊的管理?”
“這是當然,承包者對商隊有充分地自主權,包括人員的選擇。屆時我們只會在一個商隊派一個財務員。財務員只負責監控資金的進出,沒有權力調用。當然,你們也可以另外聘請一個財務員。不過,所有的資金進出都必須要我們的財務員在場。”
“唐先生,承包什么時候開始?”說話的是洪德全,他是剛接手商隊的,更關心這個。
“十天之后,我回去之后,就會列出一個方案,然后大家討論一下,承包就可以正式開始了。”
接下來,四個人輪流提問,將心中想到的問題全都問了出來。楊愷也都給出了詳盡的解釋。
雖然楊愷并不善于經商,可是他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見識。他給出的條件和制度都是非常完善的。承包費之所以比原先高出二成,是因為他知道各個總管都有撈錢的小伎倆。二成應該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由于楊愷的解說非常詳細,兩個小時之后,楊愷就和阿紫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阿紫數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敢問出來。楊愷自然能察覺到她的神色,不過,他也沒有要跟她解釋的意思。
回到家里,秋語靠坐在床頭翻閱賬本,看到進來的楊愷,就將賬本放下,然后問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煩人?”
“你的管理理念有問題,我正主導改革,讓你從那些個冗雜的日常事務中解脫出來。”
“哦——”秋語頓時就來了興趣。
楊愷把跟四個總管說的,給秋語解說了一遍。
秋語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問了幾個關鍵的問題,就已經完全了解了楊愷的想法。
最后,她問道:“承包者有了所有的管理權之后,承包期限過后,他們要是選擇離開怎么辦?而那個時候,商隊的人可都不是我的人了。”
“只要他們在承包期限內不玩花樣就行,再說了,你還是老板,進貨和銷售渠道可還在你的手里。這些都是你的資源,就算他們離開單干,也不可能帶走。退一步說,他們在三年的承包期內開拓了新的渠道,他們也是從你這里離開的。你又沒有虧待他,你也多了一條渠道不是嗎?”
“如果承包能順利進行,我以后也就沒這么多事情了。”
“這樣不好嗎?”
“當然不是。”
“拿紙筆來,我幫你擬定承包合約,你拿去跟他們商量,爭取早點定下來。”
第二天,楊愷讓阿寶去奪月大會報名處為他報名。從月兒崖的特征,楊愷知道那里應該是一個蟲洞。構成蟲洞的能量有一個很長的衰弱周期,在這個周期內,蟲洞是無法通行的。
進去的人可是不禁止殺戮的,作為一個殺手,這樣的地方對他來說就是天堂,他可以利用這個規則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
至于那份承包合約,楊愷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搞定了,剩下的就是秋語的事情了。她不愧是這個世界的精英,很快就根據這個世界的規則對這份合約做了修改。
由于天色已晚,只能等明天才能拿去跟四個總管商討了。由于中餐和晚餐屬于正餐,一家人要在一起吃飯。因此,她和楊愷要去前面的大飯廳跟唐允的母親陳慧一起吃。此前,雖然秋語對唐允不感冒,可這些細節卻沒有減免。
吃過飯回來,秋語就迫不及待地將修改好的合約拿給了楊愷。楊愷看了之后,就發現秋語將不符合這個世界習慣的部分做了增減。
他沒有吝嗇溢美之詞:“這下就完美了,我的女人就是能干,呵呵呵······”
秋語白了他一眼,就叫住了阿紫,兩人趴在外面的桌子上繼續研究,看能不能找出漏洞。
看著秋語的認真勁,楊愷知道這是一個典型的女強人。他搖搖頭,讓阿寶準備洗漱用具。洗漱之后,就躺下開始修煉。
兩個小時之后,秋語才推門進來。她看了床上的楊愷一眼,就脫下正裝,躺在了一直以來的位置上。
就在這個時候,楊愷睜開了眼睛,轉頭說:“秋老板,要不要到我懷中來?”
“沒興趣。”
“別嘴硬,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呵呵呵······”
“我覺得這樣就
恨不錯。”
“這是你自己放棄的,別說我不夠體貼。”楊愷說話的時候,就又躺好了。
秋語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失落,就在這個時候,楊愷突然翻了個身,右臂和右腿直接就搭在了秋語的身上。
秋語立刻就開始掙扎,無奈楊愷摟得太緊,怎么也掙脫不開,很快就放棄了。楊愷趁機將左臂塞進秋語的頭底下,將其摟在懷中。
接著,楊愷在她的耳邊小聲說:“睡吧,今晚就放你一馬。”
秋語有心想要說幾句硬氣的話,隨即就想到尚未恢復的下身,就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淡,秋語用了三天時間,跟四個總管商定了合約細節,承包也正式開始了。由于事關自己的收入,四個總管再也不用監督,直接就開足馬力工作起來。與之相對應的是秋語的事情明顯少了很多。
隨著她和楊愷于效于飛的次數不斷增加,兩人在床上的配合也愈發地默契。在楊愷的堅持下,她的上面和后面也都未能躲過楊愷的蹂躪。
奪月大會的日子不斷臨近,雖然秋語的娘家就在這座城里,可她這段時間并沒有回去。她的父親是城主,不但要細致地安排城里的日常事務,還要出面迎接各地有分量的人物。而且,這個時候,家族里除了老弱病殘,都派出去應付突發事件了。她回去也幫不上忙,因此,她只是偶爾回去見見母親,就一直呆在家里。
終于到了奪月大會開幕的一天,楊愷和秋語帶著阿紫和阿寶離開了家。秋語的家人早就為他們安排了比較好的觀看位置,他們并不用提前去占位子。
一直都沒有出門的楊愷看著摩肩接踵的大街小巷,轉頭問秋語:“秋老板,這些都是外來的人?”
雖然秋語對楊愷的稱呼很不滿意,可她還是做了解釋:“絕大部分都是。”
“這根本就是奧運會。”
“奧運會?”
“奧運會是地球上的體育大賽,里面集合了全世界主流的運動項目,四年舉辦一次。屆時,全世界都在看。”
“那肯定很熱鬧。”
“熱鬧是肯定的,不過,地球是科技星球,人們呆在家里也能看到比賽,完全不用這樣一窩蜂擠到這里來。”
聽了楊愷的話,秋語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向往:“真想去看看你的世界。”
“只要我能回去,就應該有辦法把你帶過去。”
“真的?”
“我不敢保證一定行,不過,機會應該是有的。”
楊愷并不是無的放矢,他認為那個石碑最終應該能跟他的靈魂融為一體,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有了,雖然只是曇花一現,可還是留在了心底。他認為只要他的靈魂能回去,他應該就能通過石碑將秋語從兩個身體之間的靈魂通道帶過去。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至于能不能成功,還需要檢驗。而且,他現在還沒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回不去也是有可能的。因此,就算想法再好,也沒有實施的機會。
跟在他們身后的阿寶和阿紫都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
比賽場地并不在城內,而是在城南的空地上搭建了整整一百個擂臺。擂臺的兩邊由低到高各有數千個座位。擂臺之間有供參賽武者通過的專門通道,其余的地方都是留給觀眾的。雖然距離比賽還有一段時間,可是擂臺之間都已經站滿了人。一溜排擂臺兩邊的座位上也大都坐滿了。只有那些不用擔心沒位子的人才會準時到。
前天,比賽的對陣表就已經排列了出來。根據報名武者的數字,一百個擂臺就是一百個區。參賽武者根據報名先后拿到相應的號牌,大會組辦方就根據這些號牌直接除一百,將所有人分組。
跟地球上的大部分比賽都有種子選手不同的是,這里一視同仁。運氣不好的時候,強者扎堆在一個組也是經常發生的。
從對陣表上可以看出,這一次參賽的武者已經超過兩萬。平均到每個擂臺,都有二百個多一點。除了前十名的排位賽,其余的都是輸了就回家的淘汰賽。對所有人來說,機會就一次,遺憾是肯定的。
而且,為了保證比賽的進度,晚上也照常比賽,兩天之內,第一輪必須結束。選手休息一天,組委會也利用這一天時間將晉級的武者重新劃分擂臺。后面以此類推,直至前十出來。
前十名的排位賽才是大家重點關注的,這些可是圖巴魯大陸的天驕。如果沒有所屬勢力,就會面臨各方竭力拉攏。
楊愷的號牌是762,他在第四個擂臺,而且排位很靠前,不出意外,上午就有比賽。
為了保證效率,參賽武者有專門的場地,從那里能直達擂臺。雖然秋語也能跟著去那里,可現在才第一輪,以楊愷的實力,通過應該沒有問題。因此,她沒有動用關系去四號擂臺附近,而是帶著阿紫和阿寶去了家人為她準備的看臺位子。跟他們分開的楊愷則去了參賽武者那里。
由于只是第一輪,那些大人物的位子區域很多都是空著的。就算有人,也幾乎都是跟隨過來的年輕子弟。
作為城主的秋家自然能占據最好的位置,秋語趕到那里的時候,家族的年輕子弟也來了不少。除了秋語的大哥秋鍵跟隨在父親身邊歷練之外,二哥秋康和大姐秋月都過來了,同時過來的還有秋鍵的妻子霓裳和她的一雙兒女秋聲、秋海棠、秋康的妻子溫玉,和秋月的丈夫梁志成,其余的都是秋家的旁支。
秋實有兩個妻子黃婉和泳兒,秋鍵、秋康和秋語是黃婉的孩子,秋月的母親是泳兒。
秋語走到大嫂的旁邊坐了下來,逗弄著侄兒侄女。
就在這個時候,大姐秋月突然問道:“小妹,怎么沒看到妹夫?”
在秋家,唐允就是一個禁忌,一般不會提及這個名字。免得秋語難堪,如今秋月當面提出來,未嘗沒有小心思。
秋康立刻就要呵斥,卻被妻子拉住了。這里可是露天的,一旦弄出大動靜,會被別的家族笑話的。被妻子拉住的秋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就將到了嘴邊的呵斥話語咽了下去。不過,他卻狠狠地瞪著秋月。
秋月這才恍然所覺自己說錯話了,臉上立刻就換成了誠摯的歉意,她剛要解釋,卻看到秋語嫣然一笑說:“他也報名參加比賽了,被分在四號擂臺。”
秋語說完,秋家所在的區域內一片寂靜,除了兩個孩子,其余的人都是瞠目結舌,眼睛里全都是難以置信。他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可他們從秋語的臉上看出她并不是在說笑。
好一會兒,眾人才被秋海棠和秋聲的玩鬧聲驚醒了過來。
秋康直接就站起來走到秋語的跟前說:“小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允不是不能修煉的嗎?”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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