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再愛我一次
楊愷沒想到會是司徒雪打來的電話,此刻,他的腦子里想的全都是那一夜的瘋狂,還有那個叫鄧哲瑜的男孩。那是他的孩子,不過,他卻與之緣慳一面。他之所以知道孩子叫鄧哲瑜,還是因為司徒雪事后打來的電話。當時司徒雪就只說了幾個字:男孩,叫鄧哲瑜。
瞬間的猶豫之后,楊愷說:“我是楊愷。”
電話那頭頓時就是十多秒的沉默,隨即才說:“紅日集團想要衛星級發動機一個省的代理權,我需要跟慕容董事長談,不知道你能否代為轉告?”
司徒雪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楊愷頓時就明白她擔心自己介入到她的生活當中。如果他是孩子生父的事情曝露出去,司徒雪擁有的東西幾乎會瞬間離她而去。就算不是全部,最終她也所剩無幾。想來她需要這份代理權來穩固自己的地位。
心底一瞬間閃過這些念頭的楊愷立刻就說:“她有點事情,暫時走不開,你過來吧,我和你談。”
又是數秒鐘的猶豫,隨后,司徒雪才說:“好的。”
繼而說了聲待會見之后,就掛斷了電話。楊愷立刻就給看門的機器人下達了指令。
二十分鐘之后,楊愷見到了司徒雪。司徒雪的穿著很正式,一套淺灰色西裝套裙,配上修剪整齊的短發,顯得很是干練。雖然她自身的條件很好,可是她的著裝刻意避開了這一點。讓人只注意到她的干練,而忽略了她的美貌。
有野心的女人自然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因此,楊愷并沒有能從她的臉上看到絲毫的異樣。相反,司徒雪也未能從楊愷的眼睛里看到想要的東西。前世曾經是新生代殺手的佼佼者,楊愷的心自然不會為這樣的事情影響。
“紅日集團想要哪里的代理權?”坐下之后,楊愷直接就開門見山。
“如果能拿到京城的代理權自然更好,不行的話,哪個省都無所謂。”
“雖然衛星級發動機的國內代理還沒有授權,不過,京城的代理權早已經被慕容詩的娘家預定了,其余的省市你隨便選一個。”
“我想多要幾個。”
楊愷突然抬頭盯著司徒雪的眼睛,生硬地說了兩個字:“不行。”
司徒雪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失望,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接著她就做出了選擇:“那我選上海,不知道代理費是多少?”
“五十億。”
“人民幣?”
“嗯。”
“什么時候簽合約?”
“你回去把合約準備好,到時候直接跟慕容詩聯系。”
“好的。”說著,司徒雪的話鋒一轉:“沒想到我當時隨便選一個,竟然會有這樣的成就。”
“你這是在感慨?”
司徒雪點點頭說:“算是吧。”
“你完全沒必要這樣,當時我們算是各取所需,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欲望也到了宣泄。我想,你也不是會被情緒左右的人?”
“你說的沒錯,只是看著孩子一天一天地長大,我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你是說你會為孩子放棄一直努力追求的東西?”
司徒雪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艱難地搖搖頭。
盯著她看了數秒,楊愷說:“如果孩子以后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可以來找我,記住,我說的只是孩子。”
司徒雪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你可以回去準備合約了。”楊愷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不會開口留下司徒雪,而司徒雪也不可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司徒雪先是一愣,隨即就站了起來,說了聲再見之后,就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楊愷則起身相送。
出門之后,司徒雪忽然想起了什么,轉身對跟在身后的楊愷說:“楊愷,能再愛我一回嗎?”
楊愷沒想到司徒雪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司徒雪見狀,立刻就說:“對不起。”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卻聽到楊愷說:“我們去別的房間。”
跟那天晚上一樣,司徒雪依舊很瘋狂。接連索要了三次,其中有兩次是主動,包括剛結束的這一次。此刻,她正躺在楊愷的身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因為而浮現出些許粉色的肌膚上全都是晶瑩的汗漬。床單上全都是兩人的體液,當然,更多是司徒雪的。兩人的下面還聯系在一起,她是背對著楊愷跨坐在他身上的。
由于楊愷的家伙膨脹系數超乎想象,雖然她平躺在楊愷的身上,卻也有不短一截還在他的身體里。
十多分鐘之后,司徒雪恢復了一些力氣,接著就緩緩地站起,小楊愷也從她的身體里滑了出來。察覺到有體液要從身體里流出,她立刻就伸出左手捂住下身。
就在楊愷以為她準備沖洗的時候,卻聽她說:“你還行嗎?”
“當然,我的床上能力也是我引以為傲的。”
“既然這樣,我要嘗試一下后面。”
司徒雪說完,沒等楊愷說話,捂著下身的左手向后移動,將手上的體液吐沫在菊花內外,隨即跳下床,兩只手扶著床沿,媚眼如絲地看著楊愷。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楊愷早已經熱血上涌,原本有些疲軟的小兄弟再一次昂首挺胸。看到司徒雪眸子里的召喚,他立刻就翻身下床,站到司徒雪的身后,雙手將她白皙的豐臀朝兩邊撥開,直至那朵粉色菊花完全呈現在面前。才聳動腰肢,讓業已堅硬如鐵的小楊愷緩緩刺入其中。
由于司徒雪事先已經在后面涂抹了體液,的小楊愷并沒有遇到太多的阻礙。過程當中,司徒雪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作為花叢老手自然明白司徒雪這里此前從未有人進入過。實際上,重生之后,他一直都為進入過這里。他曾經要求過樂正悠和慕容詩,兩人都以那里臟為借口,不讓他進入。這種體驗還是他前世的時候在那些被包養的金絲雀身上嘗試過。
的窄緊讓楊愷體驗到了一種別樣的刺激,久違了的感覺喚醒了楊愷的某些記憶。他的腰猛地往前一聳,又粗又長的小楊愷齊根沒入司徒雪的。司徒雪不由自主地痛呼了一聲,接著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
司徒雪身體的反應給了楊愷更大的刺激,他立刻就雙手扶著司徒雪的兩邊髖骨,開始了機械地摩擦運動。
不是什么人都能這么玩的,需要經過不斷地練習才能適應這種進入。顯然是第一次的司徒雪為自己的一個念頭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她非但沒有絲毫的享受,疼痛反而讓她冷汗淋漓。
既然已經開了頭,正處于享受之中的楊愷自然不會就此停下。雖然他意識到司徒雪的身體承受不了,可是他卻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徒雪有支撐不住的跡象,雖然她很想就此伏在床沿上,可是楊愷的雙手緊緊地將她兩邊的髖骨抓住,給了她新的支撐。以至于她的雙手都是虛扶著床沿的。漸漸的,她發現疼痛的感覺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并不是什么快感,而是麻木。不過,堅硬如鐵的小楊愷帶給她的極度撐脹得感覺依舊充飾著她的身心。
雖然此前已經接連噴發了三次,可是司徒雪的窄緊帶來的極度刺激讓楊愷只堅持了二十多分鐘就一泄如注。
楊愷趁機松開了司徒雪兩邊的髖骨,失去了最大支撐的司徒雪頓時就伏在了床沿上,楊愷借機伏在了她的后背之上,并大口地喘著粗氣。
做這種事情的能力跟修為無關,后天的因素所能起到的作用幾乎很少,更多的是天賦。盡管楊愷的恢復速度異于常人,可是接連四次的激烈運動還是讓他有被榨干了的感覺。
兩人就以疊羅漢的姿勢伏在床沿上,十多分鐘之后,最先恢復得楊愷緩緩地抽離了司徒雪的身體,抱著她進了衛生間。
楊愷將司徒雪的雙腳放在地上,騰出一只開了花灑噴頭,等待熱水的到來。就在這個時候,司徒雪掙脫了楊愷的另一只手,蹲在了楊愷的面前,握住他的沾滿污漬的分身,把頭湊過去,張嘴將其。由于接連四次的宣泄,此刻的小楊愷基本上已經恢復了膨脹前的情形。結果被司徒雪完整地吞了進去。雖然沒有膨脹的小楊愷與普通人無異,卻也深入到司徒雪的咽喉。不專業的司徒雪頓時就有嘔吐的意識,卻被她強忍了下來。
楊愷沒想到司徒雪會這么做,因為此前司徒雪并沒有洗腸,因此,楊愷的分身上沾滿了污漬。就扶著她的頭,要將分身從她的嘴里抽出來。
司徒雪也沒有堅持,不過楊愷卻發現分身上的污漬幾乎都留在了司徒雪的嘴里。繼而,司徒雪就站起來拿起花灑架子上的蓮蓬頭,調整了一下開關,將噴出的熱水對著嘴開始漱口。
“為什么這么做?”
司徒雪的動作瞬間出現凝滯,繼而慢慢轉過身,抬頭看著楊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