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故人來
“想必你已經對他不厭其煩了吧?”
傅琴立刻就明白了楊愷的意思,隨即就反問了一句:“這跟你有關系嗎?”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走進了院子,傅琴更是將院門隨手反鎖上了。
“你能輕易擊敗尼爾森,想必你應該有了什么奇遇。”
楊愷立刻轉身,看到傅琴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正冷冷地看著他。他立刻就后退幾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大到五米左右。
傅琴并沒有借機發起進攻,不過,楊愷停下來的時候,她立刻就向前邁出一大步,揮起右拳朝著楊愷砸了過來。
楊愷沒想到傅琴會不宣而戰,當即也向前邁出一步,右手朝著傅琴的右手腕抓了過去,與此同時,右腳落地之后,緊跟著抬起來的左腳已經做好了踹向傅琴的準備。他并沒有立刻就使用攝魂碑,他想看看自己跟傅琴之間到底還有多大的差距。
五米對于兩人來說其實就只是一步的距離,因此,兩人很快就到了沖到了一起。手腳更是瞬間有了數次的接觸。楊愷立刻就處于劣勢,他發現自己跟傅琴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最終,他只是堅持了十幾秒,就被傅琴制住了。
“我已經跟尼爾森說了你左手腕上印記的事情,你怎么可能輕易將他擊敗?”
此刻的楊愷樣子有些凄慘,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左手腕更是被傅琴抓住,而且,傅琴的右腳還踩在他的心口。讓楊愷根本就不敢動,也不能動。
傅琴的視線停留在楊愷的左手腕內側,結果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道:“那個方形印記呢?”
傅琴說呀的時候,視線從楊愷左手腕內側挪開,看著楊愷的眼睛,她的目光隨之一凝,接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楊愷已經有所動作,猛地抽回左手,右手突然抓住傅琴的踩在他胸口的右腳,左手順勢往關節上一搭,就將其右腿關節給卸了。隨即,松開將目標轉移到她的左腿,以他所能達到的速度極限將其左腿的關節也給卸了。
沒了雙腿的支撐,傅琴的身體順勢就要往地上倒去,而這個時候傅琴的神智已經恢復了。可是已經失去了先機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楊愷將她雙臂的關節給卸了,然后任由她摔倒在地上。楊愷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她。
傅琴并沒有因為失去了行動能力而表現出緊張地神色,反而問道:“你手腕上的印記呢?”
“這是我的秘密,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我剛才好像看到你的眉心處有東西?”
“別問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接下來我要品嘗勝利的果實了,呵呵呵······”楊愷說話的時候,俯身將傅琴抱起來,穿過院子,進了屋門。
一個小時之后,楊愷離開了。跟來時不一樣的是。此刻的他神清氣爽,嘴角還帶著濃濃的笑意。
樓上的房間里,媚眼如絲地傅琴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慢慢地坐起來,絲毫沒有在意完美的胴體曝露在空氣之中。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疑問,她記得自己隱約地看到楊愷的眉心處有東西,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那東西讓她的意識出現模糊,楊愷也乘機將她制住。
想了好半天,傅琴也想到了再次面對楊愷的應對之法。決定與之戰斗的時候,不再看著他的眼睛。因此,楊愷的下場是可以預見的。想到這里,她的嘴角揚起了弧度,掀開腿上的被子,翻身下床洗澡去了。
從傅琴那里離開之后,楊愷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順路去了杜康生那里。
見到楊愷,杜康生說:“怎么忽然想起來看我?”
“想找你喝兩杯。”
杜康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五點了,就說:“我知道一家狗肉味道非常好,就在這不遠。”
在杜康生的帶領下,楊愷很快就見到了那家狗肉館。狗肉館并不大,連包廂都沒有,大廳里也就只有十多張方桌。雖然還沒有到正式吃飯時間,可是這里已經有一半的座位上都坐上了人。有的一經吃上了,濃濃的狗肉香味讓楊愷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吐沫。
兩人找了個位子坐下沒多久,原本空著的作為就陸陸續續地坐上了人。兩人要了一個狗肉火鍋、一盤紅燒狗肉,一盤清炒荷蘭豆,一碟鹵花生米,一瓶五糧液。
服務員拿著點菜單離開之后,楊愷端起大麥茶喝了一口說:“老杜,你有沒有改善身體狀況的方法?”
“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我一個妻子想要修習武技,可是她早已經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段。盡管她一直很努力地在做,可是卻收效甚微。”
“在我的母星上,你妻子的情形倒是可以借助一些藥物來改變身體的狀況,只是,這些藥物幾乎都是這里沒有的。而且,我手上也沒有相關的設備。那種設備太過高端,就是在我的母星上,數量也非常的有限。”
見杜康生這么說,楊愷知道他也沒有辦法。
看到楊愷眼睛里的失落,杜康生說:“我研究過地球上的傳說得出一個結論,這里曾經有很多珍稀藥材,只要能找到一些,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楊愷沒好氣地說:“跟沒說一樣。”
“我也知道希望很渺茫,說不定你的運氣好能得到也未可知。”
“借你吉言。”
第二天上午,楊愷正在看各地送上來的卷宗,見有人敲門,就將視線從電腦顯示器上挪開,并隨口說了聲:“進來。”
看到推門進來的人,楊愷的眼睛里頓時閃過一抹愕然,來人赫然是米蘭達。
見楊愷吃驚地看著她,米蘭達說:“怎么,不歡迎我?”
“當然,歡迎,請坐。”楊愷指著對面的椅子說。
“我怎么聽著像是言不由衷呢?”米蘭達款款朝著椅子走了過來。
“依照我的理解,我們應該不是很熟吧?”
“你吻了我,還說跟我不熟,用你們中國的話說,這是不是叫吃干抹凈不認賬?”
“我記得接吻好像是你們西方人的禮節吧?難道因為我是中國人,就不適用這個禮節?”
“我們的禮節是吻手,或者額頭,你是怎么做的?”
“那就是我的理解有誤,既然這樣,我向你道歉。”說話的時候,楊愷一直在猜想米蘭達的來意,可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中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