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張院!”閆曉玉臉紅了,不過還是接著說道:“丸子國這邊想和我們聯合辦學。”
“這是吃到肉了,想和我們深入交流啊!”
由不得丸子國不害怕,在他們看來,張凡沒有一點點商業jing神,說翻臉就翻臉,說踢人就踢人,這次的止吐藥,本來是丸子國占大頭的。
“行了,你別聽她胡扯,她是想賴賬,有好資產她會留給咱,再說了咱又不是公司,咱賺錢為了啥,要是指望著發財,我們結核藥物弄個專利,然后全世界去買,不也能發大財嗎,別本末倒置了。
你閑的時候,給曾女士說一下,以后咱一周一結算。”
結果因為一點小摩擦,被張凡硬生生的砍掉三分之二,現在看著如此火爆的銷售,丸子國的一群藥企哭的死去活來的。
多少年了,丸子國自從廣場舞沒跳好以后,雖然現在還是硬,但已經長不起來了。最簡單的,瞅瞅世界前五百的排名,丸子國的企業都是干嘛的,唯一一個進入前五百的藥企還是賣鏡子的,至于制藥看都看不到。
“有話就說,以前家里窮的時候,英姿颯爽的閆院給我們把好了關,看好了家,現在有點錢了,倒是有點不像以前了。”
張凡頭沒抬,不過還是笑著夸了一句閆曉玉,自己這邊的事情也很多,肝膽科研已經有點眉目了,他今天早上要把這段時間實驗室的數據全部看一遍,所以也不閑。
“呵呵,還是張院懂我啊,曾總建議說,如果醫院不繼續現金,她可以幫著我們在歐洲找一點優質的項目做投資。我覺得……”
不說其他,就早上要見的人,要簽字的文件,張凡都覺得尼瑪自己坑了自己的感覺。以前的時候清晨上班,一般都是老陳第一個來辦公室,給張凡泡茶,和張凡喝上一兩杯,隨便說說事情,就各忙各的去了。
畢竟是技術單位,其他領導不屑于老陳這種每天壯木鐘的表現。其實張凡也不計較你早上匯報不匯報的,只要干好自己負責的一塊工作,他不會覺得別人不來就不尊重自己或者是不圍繞在自己身邊了。
對于這種人,張凡都往心里去。不是造成的影響不大,而是因為不用張凡去操心,而是各大股東就夠誹謗的人喝一壺了。
說實話,現在張凡有點顧不上了,以前的時候,他聽別人奉承,說日理萬機。張凡總是覺得,這詞有種罵人的感覺。
“錢都讓我給買了藍粉套裝了,樓下按摩室的娘們太誘人了,忍不住多去了幾次!”
“尼瑪那玩意多貴啊,你還弄套裝!”
“尼瑪,我以為能占點便宜,結果讓人家把我弄成了車水馬龍了。我好歹也是個專家好不好,現在尼瑪是個人都能踩糊我一下,這我也忍了,可現在竟然以前的哪些金主要我退賠!”自封的專家流著淚水給自己的好有傾訴,現在的專家那里還有網上叫著要查封茶素的雄壯啊!。
現在的張凡,真的有種日理萬機的架勢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止吐藥上市,天天第一個來辦公室的是閆曉玉,而且抱著一摞厚厚的文件,就算老陳來的早,就算王紅站在門口,也得給人家讓道。。
“張院,這是這個月歐洲的銷售分成……”
“神氣什么啊,止吐藥還不是張院帶著人弄出來的,又不是你弄的!”王紅翻著白眼,小聲的嘀咕。
老陳聽到都如同沒聽到一樣,轉身先去忙其他的了。
“能借我點嗎!”
“家里著火了!”
制藥不賺錢,還是丸子國看不上藥企?
其實都不對,不管是世界和諧,還是各國干仗,藥品都是一個暴利行業,瞅瞅金毛,當年弄軍火的都轉行賣藥了,可想而知這個行業得多賺錢。
丸子國有人,有錢,可就是干不了這一行,因為他要是涉足這個一塊,他爸爸不高興就得打他屁股。
可丸子國甘心嗎,不甘心,這個國家有一種變態的不安全感,所以為了以后不會讓張凡說踢就踢,他們想加深和茶素的合作。
如果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華國的估計前二的絕對是丸子國、李家坡,至于棒子,還是算了,這個貨就如同班級里的大春,還尼瑪沒大春那么可愛。
張凡一聽,腦子里面立刻旋轉起來了。“可以,先談一談,具體的你和李院士、趙院長他們詳細討論一下。真要合作也不是不行,但必須拿出看家的本事來,別拿一點零碎來糊弄咱。”
“好的!這里還有一些簽字,得您親自簽一下。”
“不是說好的,財務你負責嗎,你又推給我?”
“醫院的財務我也不拿著來打擾您,可現在高新區、藥廠、政府這些資金來往太大了。”
“哦,我看看,茶素政府的分紅以后就砍了,不再討論,不過你給他們透露一下藥廠的利潤,讓他們和鳥市去鬧,不然我們又得頭疼。鳥市多吃多占的,該他們出血了。”
早上處理完行政業務后,張凡就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里,最近張凡想做普外的手術都不行,因為茶素負責甲流以后,也不知道誰傳的,說是華國最好的呼吸科醫生全都來茶素了。
然后導致的結果就是大量的各種嚴重肺部疾病患者進入了茶素醫院。
茶素一個心胸外科,一個腦外是目前發展最緩慢的科室,不光是外科,算上內科,他們發展的也很慢。
以前光一個茶素地區的時候,這兩個科室還能如同年輕小伙的清晨一樣,翹一翹的感覺也還可以。
可當大量的疑難雜癥進入后,心胸外科忽然一下就不行了,很多手術拿不下來。甚至心胸外科,這幾天討論的時候是心外和胸外要分家。
如果只是心胸外科這樣,倒也看不出什么差距了,可瞅瞅人家居馬別克的呼吸內科,尼瑪竟然抗住了,不光抗住了,而且在這種壓力下,眼瞅著竟然有三四個專家模樣醫生要出現了。
比如朱倩倩,雖然這女人貪錢,她和李輝在科室就是雌雄雙霸,甚至有人說他們兩極具夫妻相,他們要是夫妻了,張凡倒也高興了,尼瑪他們的結合就是給茶素醫院除災滅害呢。
這兩人搶病號,偷著收紅包,大錯沒有,小錯不斷,可李輝和朱倩倩相比,李輝又少了很多鉆研的悟性。
而朱倩倩就不一樣了,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在間質性肺疾病、支氣管擴張、肺膿腫方面,除了居馬別克以外,朱倩倩就是科室里的大拿了。
真的,要不是這個貨眼睛太小,太愛沾小便宜,張凡早就讓老居不在兼呼吸科主任的位置了,讓朱倩倩當主任了。
可這個貨,張凡真不敢把主任交給她,她要是當了呼吸科主任,張凡都不敢想。
其他呼吸內的醫生也不差,就李輝這樣的貨,現在都已經有模有樣了,放在國內任何三甲醫院,都能當一個呼吸內的主治醫生用。
而茶素的心胸外和腦外,說起來就頭疼。
所以,現在呼吸外科患者多的時候,張凡不得不親自上手,說個良心話,窮地方這兩個科室醫生養不起的。
這兩個科室的醫生,想要有點建樹,就得是學霸中的學霸,一般普通醫生進入這兩個科,也就打打雜罷了,這玩意就如同高數一樣,和你努力不努力關系真心不太大的。就算你再努力,沒有天賦,也只能在門診上收病號。
一下午,張凡帶著心胸外科的醫生做手術,腦外現在還有個薛曉橋還有個戴宇航,可心胸外科真的沒頂梁的,手術做的也壓抑,醫生們越是知道自己扶不起,越是束手束腳,就如同上了抽煙喝酒幾十年的男人上了歲數面對自己的老婆一樣,眼神里都帶著一絲絲的懼怕。
下了手術,張凡還要去實驗室。
已經六月底了,七月中旬,各大頂級專家就要入院了,現在還有一些數據跟不上來。張凡不光加人,還加錢。
直接超了標準的發津貼,一般情況下,以前的不說了,就08以后,這種國家性質的科研津貼一個月就是一萬出頭,地域不同還有其他一些不同的補助,普通科研人員超不過兩萬。
可張凡從五月開始直接五萬,只要是承擔了數據的直接五萬,而打雜的兩萬起步。至于帶組的則是十萬。
按照國家的補助,發津貼都不夠,不過現在茶素醫院不像以前了,弄個科研項目,就得歐陽倚老賣老的去打劫。
現在賬面上的資金甚至讓各大銀行都現在茶素醫院內部開個分店了,張凡沒想著投資錢生錢,而且這個錢賺的太容易了,大手大腳的花出去一點都沒心理負擔。
自從超標準的發津貼后,實驗室的燈就沒滅過,通宵做實驗的不計其數,有時候弄的張凡都深怕猝死幾個。
可現在時間不多了,只能拼命了,張凡只能做好各位醫生學者的體檢,然后加強營養,加強收入,至于休息,他也想讓大家休息,但時間不多了。
“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雖然沒幾天了,不過我還是相信你的,等這次忙完,我給你放假,放大假,小師哥最近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也懂。”
趙燕芳眼袋烏青的如同抽了幾口的君子一樣,白了張凡一眼。
一棟大樓轉下來,張凡心里也很緊迫。
“居院,時間不多了,你也別太有壓力,能休息就休息,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沒事,了不起大病一場!我們的數據jing度還是不行啊。張院您的想辦法啊!”
張凡想說點解壓的話,可說著說著,就又成了催促了。“行,我知道了!
就連歐陽最近都不怎么禍害仙人球了,往往在實驗室一呆就是一天,又她在,實驗室的協調就方便了很多。
真的,老黃、歐陽他們給張凡打下的底子太好了,要不是他們,像老居這樣的人才,張凡上哪里去找。
這種人,在其他醫院照樣能出頭的。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退賠就退賠,只要不斷網,咱還能東山再起!”朋友吃著對方請客的烤串,心不在焉的說著,要是一個妞在這里哭訴也就忍了,一個胡子拉碴的老爺們鼻涕眼淚的,要不是看在烤串的面子上,他這會肯定家里已經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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