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腿把婉婉從桌子底下拎出來,瞇著眼睛告訴它:“想不想吃秘制排骨?”
婉婉拼命點頭的時候,我怒吼道:“不給做!”
婉婉蹦起來就要咬我,卻被我抓著前爪給舉了起來:“哈哈哈……這么大點兒個狗就想咬我。咬不著了吧!等會我做秘制排骨,饞死你。”
王屠夫,風若行一起捂著臉道:“我想換堂主。”
林照也把臉捂上了:“我們堂主完了。已經到了跟小狗兒較勁的程度了。形象啊!”
葉陽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門口:“都出去,別染上病。要不連云裳都治不好你們。”
葉陽的貓排著隊,一臉嫌棄的走了。
零趕緊把小狗抱了回去,干咳了兩聲:“咱們還是先說說蘇蘇的事情吧!”
零說道:“能讓氣運鬼神為己所用的辦法只有兩種,一個是像輪回司一樣,把她煉制成氣運靈寶。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讓她心甘情愿給你效力,也就是感情爭取。”
“上一個封印了蘇蘇的人,其實已經在用第一個辦法了。”
“姻緣,也是命運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蘇蘇,并不是什么月老。她在被人篡改了記憶之后,執著的把自己當成了月老。實際上,她是在改動別人的氣運。”
我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蘇蘇施法讓我們看到的其實不是姻緣線,而是氣運線?”
“不能完全這么說!”零想了想道:“蘇蘇和月老的手法大同小異。月老其實也是在通過姻緣線改動人的命運。”
“月老是按照天道的安排行事,只是在推動命運。”
“蘇蘇卻是在篡改。”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說,蘇蘇能改命?”
“改運!”零糾正道:“改命與改運是兩碼事。”
我低聲自語道:“改運就已經很厲害了!”
在術道看來,命、運相分,但也相連。
雖然命排在了運的前面,但是運氣有時候,會反過來影響命數。
就算老天給了某個人真龍天子的命格,
但是偏偏不給他運氣,他也有可能一生窮困潦倒。
要是當年我爸能碰上一個氣運鬼神,我們也不至于倒霉到在改命的關鍵時刻遇上血月。
我爸是頂尖的術士,但是再厲害的術士,也不可能jing準的算到十多年之后的某一天會有血月出現。
我爸給我做的改命局,已經推進了十幾年,想停都停不下來,結果在關鍵的時候撞上了血月。
這不是運氣使然,又是什么?
這會兒,我倒是想要把蘇蘇給留下了。
零說道:“鬼神本身也有氣運。蘇蘇一次次動人姻緣,一次次不成。多多少少會讓她產生負面情緒,進而影響她自己的氣運。”
“要不是蘇蘇的心大,她說不定早就被對方養熟了。”
我瞇著眼睛道:“封禁她的人是弈天棋主?”
零搖頭道:“我和藏天機都追蹤過弈天棋主。直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沒查到對方確切的目的。”
“尋找帝王,可能只是他的一部分任務。”
“弈天棋主,還有更大的圖謀。”
零沉吟道:“我有一種感覺,弈天棋主和九棺道人之間似乎在進行一場延續了數百年的博弈。”
“弈天棋主頻頻出手,九棺道人看似消極防守,實際上卻在消耗弈天棋主的實力。”
“算了,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們還是說蘇蘇吧!”
零說道:“蘇蘇在兩界堂惹上了黑夜梟之后被他下咒,結果,黑夜梟的咒術受到氣運反彈,才讓我們發現了蘇蘇的秘密。”
“當時,黑夜梟跟蘇蘇談了一個條件。”
“他幫蘇蘇解開身上的封禁,蘇蘇要留在兩界堂,鎮壓一門氣運。”
“結果,我們剛動手,就造成了蘇蘇的氣息外泄,被輪回司找上了門來。”
“黑夜梟為此差點被巫術反噬。”零說到這里,又補了一句:“要不是蘇蘇及時幫黑夜梟逆轉氣運,他怕是已經灰飛煙滅了。”
老黑這個家伙就是這樣,做事一聲不吭,哪怕是拼了命也不讓人知道。
這個家伙總是這樣默默的守護著兩界堂。
我看向黑夜梟的時候,后者面無表情的道:“其實,我也想換堂主,希望蘇蘇能把你的腦袋治好吧!”
“呵tui!聽聽,人言否?”我被黑夜梟氣得直翻白眼:“還說我把兩界堂傳染了?我看他們都被葉陽傳染了。不說話都跟人似的,一說話,就沒一句話是人話。”
夏夢縈幫我補了一句:“正常的說法應該是:汝聞,此乃人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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