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界堂雖然有半數人馬不在堂口,但是留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什么人能把風若行她們逼到了不得不向我們求援的程度?
我再想聯系風若行,那邊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葉陽頓時加大油門瘋狂向兩界堂飛馳,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后面追我們的車,都快要連成長龍了。
我回頭往車后面看了一眼:“這樣不行,咱們早晚會被逼停。”
“獾子,聯系鬼差讓他們幫著掃尾。”
“冷狗,你別停,沖回去再說。”
王小渙調動鬼差的時候,尚興言碰巧也在附近,知道我們遇上了麻煩,直接調用了繡衣衛的人馬。
這一路上,就成了我們在駕車飛馳,前有繡衣衛開路,后有鬼差掃尾。
一路上的大小術道門派,獨行術士被嚇得目瞪口呆,紛紛出動觀望風色。
兩界堂在無意中,又在術道上張狂了一回。
那個時候,輪回司卻已經帶人包圍了兩界堂。
領頭的長老坐在兩界堂特意擺在院子里的長桌前,面帶不耐道:“風當家,你究竟考慮好了沒有?本座時間有限,不想跟你浪費。”
風若行沒說話,站在她背后的聶小純就先開口道:“哎呦,這位老先生,我看你也不像是急著投胎的人啊?”
“要是,你真那么著急,那就換個不趕著投胎的人來啊!”
“放肆!”輪回司長老怒道:“兩界堂都是這種沒規矩的人嗎?”
風若行冷笑道:“我們兩界堂最大的規矩,就是遇上找抽的人絕不客氣。”
輪回司長老怒極反笑道:“好好好,本座早聽說,兩界堂行事乖張,飛揚跋扈,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輪回司長老聲音一頓道:“你們兩界堂窩藏鬼神,荼毒生靈,罪大惡極。”
“本座原本還想著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讓你們交出鬼神,再略施薄懲,便放過你等。”
“現在看來,兩界堂已經無可救藥了。”
“來人!”
“等等。”風若行不等對方發令,就抬手阻止了那名長老。
那人冷眼看向風若行道:“你還想求饒不成?”
風若行淡淡道:“我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清楚!”
“民間有句專門罵畜牲的話,叫:記吃不記打!我覺得這話用在輪回司身上特別合適。”
“你們輪回司幾次被兩界堂抽臉,怎么就記不住疼呢?”
聶小純笑道:“因為輪回司上下都長的是驢腦袋唄!”
記吃不記打,這話還真是罵驢的。
說驢能記住拉磨的時候怎么偷豆子,記不住偷完了得挨打。
挨了一頓毒打之后,下次還接著偷。
不過,這事兒也不能全怨輪回司。
在他們看來,上幾次吃虧,雖然有兩界堂參與其中,卻不是兩界堂在做主導。
兩界堂不過是個打醬油的存在,真正抽他們臉的是棺材門,是陰司鬼神,甚至是君寄雪,就是沒有兩界堂什么事兒。
這事兒,也怪老劉把保密工作做得太好,偷偷抽完了人,還不讓對方知道。
所以,輪回司又犯病了。
輪回司長老厲聲道:“看來,兩界堂是至死不知悔改了,來……”
對方那個“人”字還沒喊出來,風若行就越過桌子出現在了對方面前。
風若行手中龍脊雙刃,交叉壓住了那長老的脖子:“讓你的人退走,你留下。”
那名長老厲聲:“風若行,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風若行二話沒說,右手劍往后一撤,一劍貫穿輪回司長老肩頭。
風若行一手握著滴血的刀柄,抬頭看向輪回司人馬:“不要以為,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更不要低估了我的決心。”
“兩界堂從來不在乎殺人,更不在乎殺什么人。”
“你們想要送長老歸西,或者回去被一同治罪,可以上來試試。”
輪回司的人馬還在猶豫之間,那個長老咬牙威脅道:“風若行,你以為輪回司是……”
風若行松開刀柄,居高臨下抬手一巴掌抽在了那長老臉上,對方吭都沒吭一聲就昏了過去。
輪回司的人馬再不敢遲疑,當即退出了兩界堂地界。
風若行深吸一口氣道:“聯系上李魄了嗎?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陳疏雨道:“輪回司切斷了我們和外界的聯系,想要回去強行聯絡,只能有人突圍。”
風若行搖頭道:“還不到那個程度。”
“輪回司的目標是蘇蘇。蘇蘇說到底,只是借宿兩界堂,我不讓他們帶人,是為了兩界堂的臉面。”
“要不要為了蘇蘇跟輪回司死磕到底,還得李魄回來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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