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的話只說對了一半!
朝廷除了仵作,獄卒,那有數的幾個傳承之外,從來就不養術士。真要是遇上術道中人作亂,有的是儒、道、釋三家的正宗修士出手鎮壓。這里也就沒有術士什么事兒了。
但是,有些祖上跟鬼神有所牽連的家族,真就不得不派出優秀的子弟進入術道,成為術士。這些人臨走之前,必須跟家族脫離關系。
同樣是怕家族受到牽連,只不過他們怕是鬼神,而不是皇權。
我故意看向張華:“你這個說法,似乎不太可信。那家還有后人么?”
張華道:“那家已經沒有后人了,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個傳聞:雪里紅跟那家有關系。”
我沉聲道:“說來聽聽。”
張華道:“我聽說那家有口寶刀,一直藏在那家房梁頂上,從來不許別人碰。據說,那把刀也不是沒人碰過,碰過的人全沒得善終。”
小鬼子過來的時候,有人給小鬼子通了信兒,說那家家里有一口祖傳寶刀。小鬼子來了,非要那把刀不可。
那家人要上去拼命,當時的那老爺只說了一句:“讓他拿,拿走了,他得跪著還回來。”
小鬼子一聽就火了,十多把刺刀一起對著那家老太爺。
那老爺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領頭的小鬼子從三八大蓋上摘下來一把刺刀,釘在了那家門框上:“你滴很有種,七天,我不還這把刀,皇軍的刺刀就送你們走。”
小鬼子走了,二鬼子卻把那家給圍了,那家的人想跑都跑不出去。
家里女人害怕,哭著去求二鬼子放那家一條生路,二鬼子哪能同意這些,哪怕是那家女人哭斷了腸子,他們也沒多看一眼。
那老爺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就等著鬼子上門。
結果,沒到三天小鬼子就來了,真是從村口跪著進來的,只不過來的人,不是那個插刀的鬼子了,是一群東洋的和尚。
有人說:那刀離開那家三天,小鬼子什么指揮部就死了七個人。各個都是死在了不該死的地方。
搬梯子上梁的那個人,走到指揮部門口的時候,靠在墻邊上的梯子就倒下來把他拍在了下面,等人把梯子挪開,他早就斷氣了。
上梁摘刀那個人,本來在凳子上坐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把凳子坐翻了,腦袋在地上磕了一下就再沒起來。
死得最慘的那個就是抱著刀回去那人,他死在了豬圈里兩天都沒人知道,等到找到尸首的時候,兩只手都讓豬給啃沒了。
豬圈里的豬天天有人喂,一天喂兩邊。豬圈里面也沒別的東西,站在豬圈口,里面有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偏偏誰都沒看見那人躺在里面。
小鬼子仔細回想了一下,才發現:那七個人都碰過那把刀,也都沒得好死。只能找隨軍的和尚把刀送回來。小鬼子過來,把刀重新送回房梁上,又跪在門口磕頭念經,腦門子都磕破了也不敢起來。
最后也還是那領頭的和尚,把門上的刺刀拔下來,捅進了自己肚子里,那些人才抬著尸首走了。
小鬼子走了之后,那老爺就帶著全家人進山當了土匪。
那家雖然沒落了,但是八旗的家風卻從來沒丟過。那家綹子跟小鬼子周旋了十多年,硬生生的把上百號人的大家族打成了一脈單傳也沒低過頭,直到解放了那家才散了綹子。
那家人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卻沒帶那把刀。
不過,看見過雪里紅殺人的人卻說,雪里紅身上帶著的那把刀,就跟那家的刀一模一樣。
所以,我懷疑雪里紅就是那家人,要不然,他怎么能打開九墳溝的通道。
張華把話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我聽來,真真假假也沒個準數。”
“嗯!”我點了點頭道:“你說了這么多,其實最關鍵的就是那九個女人,應該說是九具尸體的去向。我想要進二林鎮,就得把九具尸體找回來。你有尸體的線索么?”
“沒有!”張華搖頭道:“如果我有線索,早就自己動手了。”
“你先回去!把資料留下,我要想想。”我趁著張華往出走的時候忽然開口道:“對了,你還是別走了就住這兒吧,反正也住的開。”
張華也沒反對,干脆就住在了自己辦公室里。
我帶著資料回了客房,直接向林照和葉陽傳音道:“從現在開始,不要直接說話,想說什么就傳音。”
我們三個坐在一起,林照傳音道:“你相信張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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