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次存神推算,忽然小微微一笑,說道:“魔太虛,若是你肯告訴我,魔氣之上是什么奧妙,我可以保你在此一劫數不死。”
魔太虛心頭愕然,半晌之后,才說道:“你且去吧!”
許了見莫太虛不肯說,也羞惱,只是微微一笑,灑然離開!
許了知道魔太虛的有些什么本事,也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魔太虛未必是不肯說,只是還有猶豫,許了其實也能推算出來,不過他推算之后,知道自己必然要舍棄一具戰斗分身,方可得到結果。
許了如今修為圓滿,若是失去了一頭戰斗分身,實力必然下降,這種折損,他不是舍不得,而是并無必要。
如今大勢如火,誰人本領高強,誰人能主持天地,誰人就能夠做此一紀元的主角。
許了好容易修為臻至如此地步,何苦廢掉自己數十萬年的功力,舍棄一具戰斗分身?他就算知道了魔氣之上是什么,也未必要用如此法子,他自然另外有計較。出了魔太虛這里,許了亦知道,另外幾種手段。
許了回到了東皇天,默默存神推算,伸手一指,就一身三化。
九玄真法所化的無上天妖,天帝仙訣所化的天仙化身,還有道訣所化的分身,此一分身最為神妙,原本是太虛所煉,此時太虛入魔,又沒有機緣參悟,這才便宜了許了。
許了把無上天妖和天仙化身留在東皇天,剩下道訣所化分身,一拍頭頂,顯化出來道符,此乃天地間至寶,混合了洪荒至寶和天道至寶所煉,太虛本該虛無一物,只有虛無一物,才能容納無窮變數。
道訣和道符兩位一體,此法此寶善于模擬諸法,就如道符能夠演化天下間一切至寶一般,只要是許了觀摩過的法術,道訣都能模擬出來。
許了也沒運使道訣模擬其他法術,只是模擬的魔氣變化,演化出來一頭天魔,這頭更有無窮幻變之術,但本質卻非是魔氣,而是以仙靈之氣推動,只是物極必反,生生以仙道修為,推動一步魔道功法。
此法本該是魔太虛創造的法訣,天魔十八幻變!
許了顯化了天魔十八幻變,化出一頭天魔,他信手一指,把這頭天魔切割了開來。這頭天魔本來沒有靈識,只是法力幻化,本身也沒有真正的天魔法力,只是憑了許了的法力支持,才能有等同天魔之威。
許了把他切割出來,這頭天魔茫茫然,就被送入了天道之中。
許了默默運算,知道,若是自己存心,這頭天魔可以在天道之中,經歷數十萬年,演化為真正的天魔降世。
這一頭天魔,并非是天地間第二頭天魔,卻是跟魔太虛一體,借助的魔太虛的氣運,只是生生把魔太虛的天魔之運,一分為二。
憑此才能成就天魔之軀。
也只有許了,方有如此法力,能夠憑空催生一頭天魔出來。
只是這一頭天魔如果現世,天地間就會有第二次劫數,許了當然知道,這頭天魔注定的劫數,就是下一輪的仙道焚魔之戰。
如果許了能探求到天魔之上,究竟還有什么,他有可以把這一頭天魔憑空化去,畢竟此乃他自己生出,一念頭便能生滅。
若是魔太虛不肯講述,天魔之上,還有什么,許了就會讓這頭天魔,在天道之中歷經數十萬年,把魔太虛的氣運平分,成為真正的天魔。
到了那個時候,許了仍舊可以知道,天魔之上有些什么,只是魔太虛就要面對平生最大劫數,被這一頭天魔吞去。
此時的魔太虛,仍舊有太虛道人的命格,跟許了平分,若是他被這一頭許了生出來的天魔吞了,太虛之命就會歸一,許了便是真正的太虛,魔太虛也就不復存在,只剩下這天地間最為兇頑的天魔。
就算許了,也未必有準數,能夠控制這一頭,吞盡了魔太虛的天魔。
所以若非必要,許了也不會讓這頭天魔頭出世。
當然,若是許了最后能夠知道魔氣之上,的奧秘,那么就算天魔如何兇狠,仍舊要被他克制,懂得天地間最大秘密,許了就有機會超越昊天帝,翻天帝,成就真正的諸天主。
許了心頭有許多盤算,但是此時卻不好跟人說知,他放了這頭魔天去往天道,這才把道訣化身,直奔玉虛天,去尋找玉虛道人。
若是按照許了謀算,他就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成就天地間最強橫人物。但若是事情謀劃不順,饒是他如今已經是天地間第一大算家,又是天妖仙人級數,仍舊有可能出錯,畢竟此事還涉及到了其他同級的存在。
所以許了也不會不做防御,他此番來尋玉虛,就是要預作提防。
玉虛道人見到許了過來,急忙出迎,他如今修為日深,也非是仙人中弱雞,數十萬年過去,也凝練了七八條仙脈,見到許了,就忍不住問道:“道兄此番來,似乎有些事情。”
許了微微一笑,說道:“乃是關乎道弟成道之事。玉虛道弟應該也知道,你有紫瓊玉虛八光樓,此乃天道至寶,但還差一件洪荒至寶,若是能尋到這一件洪荒至寶,跟紫瓊玉虛八光樓合煉,才能參悟玉虛真法,臻至無上境界。”
玉虛微微吃驚,叫道:“此乃天數,我成就仙人之后,也推算無數次,仍舊不得其妙。還以為終究失去了機緣,此番機緣不是我做主角,不能得到這件洪荒至寶。不知道,居然還有機緣,道兄的法力,果然在我和清虛之上。”
許了笑笑說道:“我也是偶然參悟天機,知道了此事可為,若是沒有天機預兆,就算我算法通天,也是摸不著門徑。玉虛道弟,這一番謀劃,你不可讓清虛知道,他的機緣,還要押后一些,若是他先知道了,此番機緣就壞了。非是我要隱瞞,而是此事實在玄妙。”
玉虛道人連連點頭,他也微微感應到,此一番命運似乎跟清虛有些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