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飛仙

五百二十六、分道揚鑣

許了和敖幼星兩人遍尋不著朱雀斧,就達成了一致的主意,兩人駕馭了彌天大陣,嘗試沖破遺跡,許了在虛空法術上的造詣,可比朱雀斧強多了,他尋了一個兩界孔道,駕馭了大陣一遁而出。

須彌大陣脫離了遺跡,立刻化為一面金盤,這是許了按照太古金盤祭煉的法寶,此物本是上古妖族天庭樞紐,玉鼎老祖得了,除了最深邃的十八層魔域之外,收取了四層最為廣大的魔域,建造了小天庭。

許了也參與過祭煉上古金盤,故而知道此物由來和禁制,玉鼎一脈最善祭煉法寶,玉鼎三十六變就能變化三十六件上古最強的法寶,所以他也能祭煉上古金盤,只是威力遠不如原物,但本質卻一般無二。

彌天大陣雖然奧妙無窮,但根本卻是玉鼎一脈的總綱,不管祭煉了多少虛空大陣,最終還是會化為一件寶物,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許了精通玉鼎三十六變,到也不需要再祭煉一件出來,故而他才想到了祭煉成上古金盤。

此寶一成,彌天大陣內是十四座城市,立刻劃分陰陽,再現清濁,出現了一座巍峨的城池,卻是把十四座城市煉成了一體,化為了一座超級巨大的城池。

這座城市比地球上任何一座城市都要巨大,原本遺跡中的十四座城市都有地球上一二線城市的規模,合并一起,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座地球上的城市能夠比擬。

這座城池形如八卦,有數十條細線從中央延伸,又有無數縱橫,把城市劃分為大小不等的梯形,規形矩線,整整齊齊。

敖幼星見了心頭大驚,急忙把自家所煉的一方小天地放出,把所有人口,還有十四座城市積存的財貨一起籠罩了,大叫道:“你可不要搶我的東西。”

許了笑了一笑,說道:“白蛟一族的人口,你須得讓給我,這可是說好的。”

敖幼星點了點頭,把但凡有白蛟血脈之輩盡數放出,總計也有數千人口,卻是十四座城市都有。

許了搖了搖頭,叫道:“怎會這么少?你讓我自己挑揀,化成妖怪的我不要,你且把俗人給我挑選。”

敖幼星本來就更關注妖怪人口,十四座城市,每一座城市少也有數千,那是被朱雀斧屠戮過的,多有十余萬,加起來近百萬妖怪人口,堪比地球上所有妖怪人口了,這一票賺的太大,早就讓敖幼星心頭歡喜不盡,也就沒有多加提防。

許了見敖幼星開放了那些凡俗人口,就把東皇宮召喚出來,他催動白蛟符印微微一掃,就有數萬人一起被卷入其中。

這些人都有體內白蛟血脈甚濃,若是正常情況下,百分之一能夠覺醒血脈都不易,但落入傳承符印之中,最少有一小半有機會覺醒,這批人的白蛟血脈覺醒,若是交給白秋練,足以讓她抗衡家族了。

白家一共也沒這么多人口。

敖幼星混沒有想到,許了居然還有這么一件寶物,他雖然瞧不清楚東皇宮的本質,只能猜測是一件能窺測血脈的法寶,還不知道東皇宮能夠大幅增長血脈精純,但也頗為惋惜,叫道:“你這是把白蛟血脈絕根了去啊!”

許了微微一笑,說道:“本來就是說好的,我又沒有耍詐。”

敖幼星也不是特別痛惜,畢竟此番跟許了合作,他所的好處已經數之不盡,不要說數十萬,幾乎百萬的妖怪人口,就算十四座城市的積累,也足以讓敖家傲世天下,比其余六大純血世家加起來都要富庶。

他大喝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暫且分手吧!我要回家里一趟,這處遺跡不拘還有什么東西,都歸你了,我再也分毫不取。”

許了洋洋一笑,看著敖幼星裹了所有妖怪人口,十四城的凡俗和財貨,破空而去,也不去攔阻,只是搖搖揮手,送這位好友離開。

敖幼星和許了一場合作,又都是肩負龍族傳承,故而此番結下的交情也頗牢固。

許了待得敖幼星離開,這才手托東皇宮,沖著留下來的白蛟一族喝道:“爾等可愿歸順?”

許了身上露出青龍一族的氣息來,澎湃浩瀚,淵深無盡,他本身就是妖將級數,又壓服了幾乎所有遺跡各大家族的老祖,此時都放出來,幾乎有五十幾頭妖將級數的老祖在他背后,各自盔甲鮮明,手持上品靈兵,就好像佑護主家一般。

白蛟一族在十四城中,只有三家在各種的城市中建立起來家族,如今三家合共五位老祖都在許了背后,恭順的好像小乖乖一般,這些白家的族人哪里還敢倔強,都乖乖的順服了。

許了收復了白蛟一族的妖怪,立刻就開放了東皇宮的權限,把他們都收了進去,至于這些人在里面有什么際遇,他可就不管了。

許了還記得白玄在如今仍在他手頭,這才順手將之放了出來。

白玄在與東皇宮中煉開了三十六條罡脈,已經是妖王巔峰,可惜始終無法突破妖將,被許了帶著來了東海,最后什么都沒有做,變化成一條小蛇,在許了手里睡了幾乎有大半年。

此時被許了放出不由得精神煥發,雄心勃勃的叫道:“妹夫!可需要做什么?”

許了伸手一指,說道:“我如今又找到了幾千個白蛟血脈的妖怪,還有數萬有可能覺醒白蛟血脈的凡俗,你且進去東皇宮,好生教導他們,最好都收復為麾下吧!”

白玄在不覺目瞪口呆,叫道:“妹夫你可真有本事,何處找來這么白家人口?”

許了把遺跡中的事情說了一遍,白玄在可惜道:“沒想到居然給敖幼星拿了那么多好出去,我們就只剩下幾座空城,妹夫若是把我早些叫出來,必然不會給敖家的小子占了許多便宜。”

白玄在長吁短嘆,頗有幾分恨恨之意。

許了笑道:“你又怎知,最要緊的寶貝,我沒有預先藏起來?”

白玄在微微一愣,然后開懷大笑,叫道:“妹夫,果然還是你狡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