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飛仙

一百五十五、天生狐貍精

,灰常需要!

許了十分意外的是,門外站的人居然是任靈萱,這位爭奪大師姐失敗的女孩子,淚眼婆娑,眼淚汪汪,見到了許了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了他懷里。

許了不知該如何安慰,搔了搔頭,有些呆愣!

許了并沒有看到,就在任靈萱撲到他懷里的時候,白秋練從下一層走上來,剛剛巧看到了這一幕。

許了拍了拍任靈萱的肩頭,勉強找一句安慰的話,寬慰道:“不就是輸給英薔大師姐了嗎?何必這么傷心?”

任靈萱哭的更慘了,哽咽道:“什么叫,不就是輸給英薔了嗎?我從小到大樣樣都不輸人,不管是學武功法術,還是學習任何知識,從沒有過輸給人這么慘過?憑什么英薔就總是贏我?我不夠努力嗎?我天份不夠好嗎?還是我生的不如她漂亮好看?”

許了黑線,他怎么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些叫人頭疼的問題?

任靈萱的淚水很快就把許了的肩膀都打濕了,他其實很想問一句,你給英薔擊敗了,找我哭訴干嘛?我們之間沒啥關系好嗎?

白秋練站在長廊上,臉色數變,暗暗的一咬牙,狠狠的自言自語道:“任靈萱!你們任家都是天生的狐貍精不假,但也不至于這么不要臉,跟我白秋練搶男人吧?我要是轉身就走,豈不是如了你的意思?”

白秋練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任靈萱找許了哭訴,居然恰好讓她看見,這件事兒怎么都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她雖然心底還是有些發慌,還是“勇敢”的挺胸而出,把所有的負面情緒壓下,緩緩走到了許了門外,盈盈一笑道:“許了!你居然有客人嗎?”

許了這才發現了白秋練,臉色頓時就尷尬了起來,他急忙把雙手張開。本來他也沒順手抱住任靈萱,但這個姿勢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大對勁。

任靈萱擦了擦眼淚。居然立刻就擠出一個微笑來,但哽哽咽咽的,就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沖著許了勉強一笑。說道:“是我不好,打擾你們了。你們有事先談吧!我先走了了。”

任靈萱說這幾句話時帶著哭腔,就好像她被許了拋棄,許了這個王八蛋渣男,當著她這個前任的面找了個小三一樣委屈。

許了伸手扶額,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只能望天無語。

任靈萱跟白秋練擦身而過。還給白秋練丟了一個別有深意,帶著眼淚的笑容,那種梨花帶雨的風姿,饒是白秋練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孩子,都忍不住生出了幾分憐惜之意。

她全身都生出了雞皮疙瘩,暗暗叫道:“任靈萱不愧是天狐傳人,這種騷媚浪的手段,就連我也吃不消,不知道許了能不能撐得住。萬一許了也是水性楊花的漢子,我也沒什么好說,這種男人不值得……”

白秋練心底胡思亂想,和許了一起目送任靈萱離開,轉頭想要跟許了說些什么,但一時間居然沒詞了。

許了尷尬的一笑,說道:“白秋練!你找我什么事兒?”

白秋練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沒什么事兒,還不能來找你了?好歹我們也算朋友呢!也都是北都市人,認識也算有些時日了。做了大師兄就這么涼薄,不想跟舊交來往?”

許了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伶牙俐齒的白秋練。

這個女孩子一直都很獨立,第一次見面更是領了一群拉拉隊員,很有大姐頭的范兒,后來交往也都是落落大方,從來沒有釋放過這種針鋒相對的氣場。

許了輕咳了一聲,先把白秋練請入了自己的洞府,然后才笑嘻嘻的說道:“我爭得這個大師兄的位子不過是鬧著玩!說不定下一次就又被別人給奪走,哪里需要這么當真。我就是因為,從來沒有女孩子找過我,才略微有些驚訝。”

白秋練微微一笑,若有意若無意的問道:“趙燕琴也沒有找過你?”

許了楞了一下,答道:“沒有!”

他跟趙燕琴很熟不假,但趙燕琴還真沒有找過他。也就是替他媽媽拔出金蠶蠱,趙燕琴來過他家一次,但也不算是特意來找他。

白秋練微微一愣,似乎也沒想到,許了居然回答的這么干脆,她忍不住又問道:“那……曲蕾呢?”

許了這一次就是苦笑了,他說道:“曲蕾更不會找我,只有我去找她!”

許了攤開了雙手,很沒底氣的說道:“我并不是一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男孩子。”

白秋練噗嗤一聲笑了,許了眼前頓時就好像驟然一亮,他這才注意到,白秋練今天精心打扮過。白家女孩兒平時都打扮的隨性,素顏朝天,綁個馬尾,穿一身運動裝,但今天卻穿了一身長及腳踝的長裙,長發柔順的垂下,充滿了時尚的味道。

算上這一次,許了也只見過兩次,白秋練穿裙子,另外一次是在來青城山的地鐵上。

許了嘴巴里有些發干,在他面前的白秋練艷光四射,就好像一朵散發著驚人魅力的牡丹,讓人總忍不住想碰觸一下。

他微微鎮靜,壓下了情緒的翻涌,遞過去一瓶飲料,然后才笑了一聲,自己都覺得不大自然。

白秋練雖然有些懊惱,許了才注意到她今天有精心打扮過,但也不禁有些微微得意,畢竟許了表現的還算不錯,不枉自己精心打扮了一個多小時。

白秋練掃了一眼許了的洞府,瞧見了自己送的那個同心結,但卻只剩下一個,忍不住問道:“我送了你一對同心結,怎么就只剩下了一個?”

許了實在不好解釋這個問題,他雖然對男女之間的朦朧感情不算特別敏銳,但也知道不能說實話,就扯了一個謊,說道:“我想要學一學怎么打同心結,結果拆了就再也弄不回去。”

白秋練輕笑了一聲,說道:“想要學,我再教你就好了,你拆開的紅繩在哪里?”

許了頓時額頭未有冷汗,他只覺得眼下的境況,比跟同門師兄比武斗劍還要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