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飛仙

十四、足太陽膀胱經和足太陰脾經

許了也有些發懵,他記得樓上住的這戶人家也是一家三口,有一個比自己大了幾歲的高中姐姐,平時并不怎么打招呼,沒想到自己居然鉆到了這位高中姐姐的閨房里。

他仰了仰頭,讓開了這個秀氣靈活的腳丫,正要穿回自己的房間,但忽然忍不住惡作劇的念頭生出,沖著這個秀氣的腳心吹了一口妖氣。

黑光妖氣雖然幾乎沒有質感,但卻帶有一股冷森森的氣息,這一口妖氣吹出,那個秀氣腳丫子就猛地縮了回去,床上的人也驚叫一聲坐了起來,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僅有一個腦袋在地板上的許了。

這個女孩子一口氣沒上來,慘叫一聲,直挺挺的再次摔倒在床上。

許了搔了搔頭,有些歉意和內疚,后悔開這么一個嚇人的玩笑了,他并不是有意嚇人,剛才只是沒多想,他只有一個腦袋在地板上還沖著人家腳心吹寒氣有多么駭人,膽小一點的,只怕當場就嚇尿了,暈過去都算膽子大。

許了訕訕的把腦袋一縮,雙手一撐天花板,悄悄的落在自己的房間,他在自己的房間里轉了幾個圈,還是壓抑不住興奮,決定趁熱打鐵,趕緊再修煉一會九玄易筋法!

十二正經的十二條經脈是兩兩對應,手三陽對手三陰,足三陽對足三陰。

九玄易筋法是講究陰陽之道的功法,并不別辟蹊徑,修煉了十二正經之足太陽膀胱經,自然而然接下來就要修煉十二正經之足太陰脾經,方能陰陽平衡。

不像有偏門的功法,非但不講究陰陽平衡,還故意追求某一極端,比如某些專修三陽經脈的功法,摒棄了三陰經脈不去修煉,真氣自然就會酷烈無比。

足太陰脾經起始于足大趾尖端,沿足內側,經隱白、太都、太白、公孫、內丘穴,過內踝前線,到小腿內側,沿脛骨后面,經三陰交、漏谷、地機、陰陵泉穴,上行于膝與大腿內側的前緣,經血海、箕門、沖門穴進入腹部,入屬于脾臟、絡胃腑,向上穿過橫膈連系舌根。

玄金鐵線一路穿行,所過之處,一切關隘竅穴皆不能阻擋,只是瞬息間就貫通了足太陰脾經,比修煉足太陽膀胱經還要輕而易舉,足太陽和足太陰兩條經脈一起貫通,玄金鐵線在兩條經脈中游走不定,似乎也壯大了幾分,更顯得幽深暗沉。

小腹中的那團黑光失去了兩條經脈的控制權,更加收縮了一點,但黑光之中隱隱有無數金星閃耀,為原本所無。

許了也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他第一次修煉,也不敢過于躁進,打通了兩條經脈之后,就存神催動玄金鐵線在足太陽膀胱經和足太陰脾經不斷的來回沖刷。

許了可以感覺的到,玄金鐵線每游走一遍,就會微微壯大一絲,自己的經脈就會穩固一點,所獲的好處極大。修煉帶來的新奇感覺,讓少年忘了時間流逝,直到媽媽敲響了房門叫他起床,這才醒悟到自己已經修煉了四五個小時。

許了也不知道媽媽什么時候下班回來,不過他媽媽的心情似乎還不錯,早上還特意給他剪了荷包蛋,笑瞇瞇的看他吃完,才催他去上學。

許了的路過妖槐街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的,再度遇上了趙燕琴,她還是打扮成了原來那個不起眼的樣子,

許了雖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見到了這個妖怪少女仍舊倍感親切,畢竟這個世界上知道他覺醒了妖怪血脈的“熟人”,就只有趙燕琴一個而已。兩人結伴上學,并且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分開,許了并不知道他們的行蹤落到了某個有心人的眼睛里。

高文虎在許了走進了學校大門之后,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有些得意的自言自語道:“可惜,你這小子實在不配做我的對手,曲蕾根本也不喜歡你,就算有了這個證據,也都沒有黑你的價值。不過……下次見到了那個穿淡紫色的長裙的小美女,我倒是可以用這些照片來揭穿他的真面目。”

今天,許了走進了教室就看到了曲蕾,但卻并沒有什么機會跟曲蕾說話,這次不是因為曲蕾不愿意理他,而是他有社團活動。

許了為了減肥,初二就加入了學校的籃球隊,但因為體型肥胖,一直都是校隊的苦力,負責的都是清掃運動場,收拾各種運動器械,指點新人的活,就連替補都輪不上,從沒有代表球隊參加過任何比賽,甚至包括校內的友誼賽。

許了自己倒是不在意,他本來就只是想要減肥罷了,每次參加社團活動都是笑呵呵的,搶著做事兒,在球隊里的人緣倒是很不錯。

上學的第一節課,許了就請假到了籃球社,不過一上午也沒什么事情好做。

教練之所以上午就把大家叫過來,是因為籃球隊出了大事兒。

初三的下學期,學習任務緊迫,很多參加社團的學生都會選擇退社,許了他們學校的籃球社也不例外。初三的四大主力全部都提出了退社申請,讓教練頭疼無比,為兩個月后的全國聯賽如何排兵布陣傷透了腦筋,不得不召集隊員重新排練戰術。

許了他們學校的籃球隊上學期人品爆發,在區,市,省三級選拔賽中大放異彩,奪取了本省僅有的兩支參賽名額之一。

如果他們學習的籃球隊還能在全國聯賽上再取得名次,帶領隊伍參賽的教練怎么也會提升兩級工資,甚至被抽調去上級單位,所以教練對球隊活動十分之重視。

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饒是校隊的教練已經使出全身解數,仍舊沒有辦法滿意,畢竟除了初二的主力后衛侯濤,其余四大主力全部退社,剩下一群替補根本玩不出來什么花活。

許了這種替補都打不上的家伙,自然沒有被教練點將,他笑呵呵的看著隊友們走馬燈一樣上場,又被教練換下來,腦海里一點想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