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唐志剛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很緊張,雖然自己跟龍傲天都能“手工”確定林杰就是朱司其,但沒有科學的根據畢竟不算數的。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
“你們送來過的dna樣本跟數據庫里的朱司其可以作dna同一認定!”
“太好了,謝謝!”唐志剛高興地道。
“唐隊長,這是檢驗報告。”
“司其,你真的是司其。”唐志剛走到林杰的身前,抱著他道。一個七尺男兒竟然泣不成聲。
“我真的是朱司其?”朱司其喃喃道。
“當然了,唐隊,這件事還是跟袁頭匯報一下吧。”龍傲天在邊笑道。
“對,另外還得通知張局,他對司其的事可是一直關注,現在司其的證件不都還在他手上嗎?”唐志剛道。
袁鑫看著身前的朱司其也是不敢相信,他前幾天聽到唐志剛的匯報說現在有個人很像朱司其,當時他并沒有多關注,在他內心他可能認為朱司其應該是遇難了,不可能再出現,至于唐志剛跟龍傲天的行為他只當他們是為朋友之誼而做最后的掙扎,沒想到結果竟然是真的,拿著檢驗報告,袁靠也很高興。
他抓起桌上的電話想給張立新報告,沒想到鍵還沒有按下去門口響起了張局爽朗的聲音:“朱司其真的來了?”
“張局!”幾人馬上齊道,只有朱司其站在那里茫茫然,對于張立新他只感覺只個和藹的老頭,可沒想到他是國安的老大級人物。
“好,回來就好,司其啊,我盼你可是盼得好苦。”張立新樂呵呵地道。
雖然龍傲天跟唐志剛都想跟朱司其好好聊聊,但卻被張立新給強行帶走了,留下他們跟袁鑫在辦公室里六目相對。
“張局這是怎么了?”龍傲天嘀咕道。
“領導的心思你們也別猜,現在還是回去做事,今天從市紀委轉來一個案子,正好你們在就交拾你們了。”袁鑫道。
“什么案子?紀委什么時候跟我們扯上關系了。”唐志剛道。
“你看了就知道,這件事局里也很重視,本來我還想把你們叫來,沒想到現在你們已經來了倒還省了電話費。”袁鑫笑道。
“保證完成任務。”唐志剛道,然后跟龍傲天就離開了這里,本來他們還想著等朱司其出來時跟他好好吃頓飯。但現在有案子在手中那就沒辦法了,一般的普通案子也不會轉到他人手里來。
朱司其被張立新帶到他的辦公室后,一進去張立新顧不得招呼朱其。先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張司今嗎?我是張立新。”張立新道。
“張局長,有事嗎?”張援朝道。此時他正在參加一個會議,時間卡得很緊。
“怎么,沒事就不能跟你打電話?”張立新故意道。
“我正在開會,有事就快講吧,是不是有朱司其的消息了?”張援朝腦子一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高興地道。要知道以前張立新可是最怕接到自己的電話,現在他主動打電話過來,如果不是有了司其的消息他會這么自討沒趣?
“真是人老成精!現在司其正在我的身邊,你要不要跟他說幾句?”張立新笑罵道,堂堂中將給他的壓力當然相當大,否則也不會確認朱司其的身份他馬上就把他帶了過來。
“真的?那太好了。”張援朝道。
“只是他現在好像忘記了過去,可能不認識你了。”張立新又道。
“什么?!這樣吧,張局,那我跟他說也沒什么事,你幫我把他送到南京來好嗎?”張援朝道。
“這個沒問題,這樣,明天我派人專門送他過來。”張立新道。
下午張立新讓朱司其自己回去處理自己的私事,同時把他的證件都還給了他,同時叫唐志剛派了個人跟著他,否則張立新真怕到時候他找不著回來的路。
朱司其跟唐志剛派過來的何長安一起回到食之味后,站在門口朱司其真是感概萬千,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但在國安局的時候唐志剛把他所知道的關于朱司其的情況一一向他告之,現在他知道原來食之味竟然就是自己的。
“怎么,舍不得進去?”何長安跟朱司其以前也是相熟的,只是現在朱司其卻不再認識他,一路上他也是把自己以前跟朱司其的趣事拿出來跟他講,這才恢復了一點關系。
“沒有,等會見到王總你別多話,我看我還是直接向她辭職算了,要是被她知道我就是她的老板,她面子上也不好過。”朱司其道。
“你啊就是心軟,這有什么呢,反正以后她也得知道,現在不說等以后你們見面的時候她反而會難堪。”何長安比朱司其要世故得多,勸道。
“不了,等有機會再說吧。”朱司其道。
雖然朱司其有心不讓王瀾知道他的身份,但在進到王瀾辦公室的時候,里面另外一名女子的驚呼卻讓他的身份不攻自破:
“朱……司其?!真地是你!”李潔是上午到的。她這次來主要是因為北京食之味的起見并不太大,作為總店的負責人又是王瀾以前的好友加同學,她不得不親自趕過來跟王瀾商量對策,現在食之味地生意確實有一定的起見,但跟杭州或香港那邊的食之味相比,盈利率可就差得遠,現在這邊僅能做到略有盈利,要想再開分店還不知道何年何月。
“咚咚”王瀾聽到李潔的驚呼,她手中的手機沒拿穩掉到了地上。
“這……?”
“你不是一直想見大老板嗎?現在他人出現在你面前你怎么如此失態?”李潔看到王瀾聽到朱司其三個宇竟然慌得連東西都拿不穩了,取笑道。
“他就是朱司其?那我手下的林杰又是誰?”王瀾糊涂了,而且他的衣著跟平時林杰的穿著也沒什么兩樣啊。
“什么林杰?”李潔當然不知道朱司其過去一段時間在這里的洗碗工生話。
“沒錯,我既是抹杰又是朱司其,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今天才終于知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叫何長安。”朱司其雖然不知道李潔是什么人,但對方既然認識自己那肯定也是熟人,說不定還是自己的手下。
“我聽唐小姐說你出事了,沒想到你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李潔驚訝過后才突然想起以前唐夢美跟自己所說的朱司其“遇難”的事。
“對不起,我現在失憶,以稈的事我都記不起來了。”朱司其道。
“這樣吧,老站著說話也不是個事,大家都請坐吧。”王瀾道,她現在比李潔還要驚訝,自己酒店的一個洗碗工現在竟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見的大老扳,這樣的反差她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朱司其沒辦法,只好把自己的事粗略的說了一下,剛才他在國安的時候,張立新知道他失憶特意把國安保密條件其中的重點跟他說了,而且還讓他帶了份資料回去看,一定要把上面的東西全部背熟,否則一不小心就把不該說的事說了出來,到時候又得別人來給他“擦”。
“這事都怪我,如果開業那天我能到廚房轉轉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李潔聽完朱司其的述說后,不好意思的道。
“這怎么能怪你呢,你那天也是忙得夠嗆。”王瀾道。
“這件事誰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誰叫我失憶了呢,對了,今天來我本來是想著跟王總辭職的,但現在看來一切都不要解釋了。”朱司其道。
“你還叫我王總!”王瀾嗔怪地道。
“如果不是這位小姐在,今天司其可能還不會告訴你他的身份。”何長安在邊上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朱司其看到王瀾難堪,馬上對何長安笑罵道。
“你說你要辭職,那你要去哪里?”李潔聽出了朱司其的意思。
“我明天得去南京一趟,那里有我一個至親。”朱司其道。在南京有自己一個很重要的人這是張立新告訴他的,但沒有跟他講是他的什么人,而且就連張立新現在也不知道張援朝竟然是朱司其的大師兄,關于這件事張援朝還確實從來沒有告訴過其它人。
“對了,唐總你還記得吧?她可也是一直很記掛你,你得給她去電話。”李潔又道。
“唐總?”朱司其疑感道。
“對,唐夢美。我看你現在可能也不記得,還是我來打吧,你在南京要待多久,我叫她直接來見你吧。”李潔笑笑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等我回來再說吧。”朱司其道。
在食之味朱司其也沒有什么要拿的東西,本來他在昨天還計算著可以領多少工資,現在看來工資的事就沒必要再提了,何況在國安局他的工資可以一直打進了他的卡里,這次張立新一并都給了他。
第二天朱司其跟何長安就踏上了去南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