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風險就對了

第89章 武道之路,需問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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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靖夜司這一路之上,鄧賢也沒有遇到靖夜司的高手接應。

也不知是靖夜司到底覺得他這個小菜鳥,不值得他們勞師動眾的與龍太師叫板。還是有人已經暗中出現,見自己順利度過危機,便沒有現身與之相見。

不論真相是哪一種,都給鄧賢敲響了一個警鐘。

想要確保自身的安全,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因此在查案之余,絕對不可以放松對武功的修煉!

所幸在報名截止之前,時間還是很寬裕的。

鄧賢在返回鐵匠鋪之后,先是向無比擔心的朱同、田欣打了一個招呼,解釋了一下自己在太師府的經歷,表示此行無驚無險讓他們放心,跟著又回到房間,將今天在太師府里的見聞寫下來,對照之前暗香花魁講述的兩個故事仔細地觀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收獲之后,本想將其一并收起,但馬上又覺得不妥,于是將這篇見聞與早上的修煉手稿一并丟進鍛造爐銷毀,順帶開始擼鐵,繼續修煉《疊雷訣》。

為了將修煉效率做到最大化,鄧賢目前采取的修煉方式是交叉修煉。每天按照固定的順序,對《正氣訣》、《狂風快刀》和《疊雷訣》這三者依次來進行修煉。

而要說這三者之中,鄧賢最喜歡的其實還是看似最為枯燥的《疊雷訣》。

因為,在修煉《疊雷訣》的時候,還可以順便生產出一批優質武器,拿出去賣錢積累資金。

同時,因為這《疊雷訣》在熟悉了節奏之后,基本就是簡單重復的體能訓練,根本就不需要用腦子,他完全可以在擼鐵的同時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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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案情的推進目前陷入了停滯,鄧賢也想不到很好的破局之法,而該調查的東西他也已經向余盛崖稟報過了,靖夜司自然會安排更加專業的人去負責。

因此,他這個直接參與調查的人,反倒獲得了難得的清凈。

接連兩天的安心修煉,又讓他的實力有了一個小幅度的進步。只不過在第二天的下午,鄧賢的修煉再次出現了十分嚴重的問題。

因為《狂風快刀》的修煉進度,在達到第九重35的時候,便徹底停滯了下來。之后他在排除雜念的情況下認真修煉了大半個下午,也沒有讓進度條提升哪怕一點!

果然,現實中的習武難度,與玩游戲的時候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在游戲里,玩家只要不停的練級、殺怪積累經驗,任何武功都可以順利突破到最巔峰的境界,區別只是在于時間長短而已。可是現實中的修煉,卻總能出現這樣或那樣的問題,讓你的修煉得不到應有的收獲。

之前初練《正氣訣》的時候如此,現在的《狂風快刀》也是如此。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現如今鄧賢已經是靖夜司的正式差人了,遇到修煉上的問題可以理直氣壯地去找“自己人”請教。于是乎,鄧賢直接換上官服來到靖夜司,在望云樓的第一層找到了四大神捕之中,他自認為最熟悉的余盛崖。

“余神捕。”鄧賢先是向余盛崖抱拳行禮之后,跟著說道:“余神捕,屬下這兩天日思夜想,又發現一些不知是否與案情有關的疑點,雖然很不確定,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向您匯報一下。”

雖然他來找余盛崖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請教武學上的問題,但現在靖夜司上下都在忙著妖物作亂的案子,他作為一個新人,也不好表現得太自私。還是先公后私,隨便拿一些與案情相關的話題來作為開場,之后再詢問武學方面的問題,會顯得更好一些。

“哦?”

余盛崖聞言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手上的卷宗問道:“你有什么發現?”

鄧賢正色道:“昨天上午,龍太師將我叫去他的府上,詢問了一些與案情相關的問題。”

余盛崖輕輕點頭:“畢竟在這起案子里,身受重傷的人是他兒子,龍太師會關心也在情理之中。那么你要說的事情,莫非與這次見面有關?”

“沒錯。”鄧賢當即將昨天面見龍太師的經過,簡略地說了一遍,最后說道:“我在離開之前,偷眼看了一下太子和太子妃,卻發現那太子妃的身材、相貌,竟與暗香花魁有著六七分相似。”

余盛崖聞言立刻說道:“太子妃本是龍太師的長女,與那暗香花魁雖然早年認識,但彼此之間卻并沒有什么關系。”

鄧賢暗忖:當然沒關系!

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不甘心的樣子,苦笑道:“話雖如此,但屬下畢竟參與了案件的調查,而且還與那暗香花魁有過接觸。初見兩者相貌相似,很難不做出一些其他的聯想。也許,真是我想多了吧?”

“肯定是你想多了。”余盛崖顯然也并不想在太子妃這件事情上過多討論:“你還有其他事嗎?”

那必須有啊!

鄧賢jing神一震,立刻說道:“屬下深知在靖夜司工作,需要面對的危險多,任務重,責任大。為了能夠更好的適應這份工作,不辜負艾大人與各位神捕的信任,在武功方面也在一直勤學苦練,不敢有絲毫怠慢。可是這兩天,我在修煉刀法的時候,卻發現不論我怎么練,都無法再有絲毫的進步。”

“屬下想了很久,一直不明白其問題出在哪里,這才冒昧地向您請教。”

余盛崖輕輕點頭:“也就是說,你的修煉出了問題,日思夜想沒有結果之后,便來找我請教,其余都是鋪墊和借口?”

鄧賢身子一正,佩服的說道:“余神捕果然智慧過人,如此復雜的問題,被您這么一總結,立刻變得簡單明了起來。”

余盛崖沒想到鄧賢居然如此光棍的承認了,還順便跟他耍了一個花腔。

搖了搖頭,余盛崖隨之說道:“能在兩天之內發現問題,足可見你的悟性非凡。至于你遇到的問題,其實也是每一個習武之人都會遇到的,不值得大驚小怪。”

鄧賢不再插話,只是一臉嚴肅的聽著余盛崖講解。

卻不料余盛崖的下一句,說的卻是:“這個問題,我恐怕幫不了你。”

鄧賢聞言一驚,剛想追問,卻聽余盛崖繼續說道:“其實任何武技,當修煉到一定的程度,都要采取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方式來進行提升。在達到這一境界之前,只需要按照老師的指點,亦或是秘籍的記載來修煉即可,只要遵循前人定下的標準勤加苦練,便可以日益jing進。”

“可是到了某一個特定的境界之后,再想要更進一步,就不能繼續效仿他人了,而必須要走出屬于自己的路來。”

鄧賢微微點頭,聽到關鍵之處,更是喃喃重復了一句:“自己的路?”

“沒錯!”余盛崖推著輪椅的滑輪來到窗前,目光望向那些在院落中忙碌的差人,繼續說道:“每一個人的身體結構看似相同,卻都有著細微的差異。高低胖瘦,手足長短,體型、身材、相貌,每一樣都可能存在著或大或小的差距。如果按照同樣的標準來進行修煉,固然可以達到一個相對較高的境界,卻絕對做不到真正的圓滿。”

聽到這里,鄧賢終有所悟:“余神捕的意思是,我應該在現有招式的基礎上,嘗試著做出一些調整,使之變得與自身更加契合?”

“你說得很對,但又不完全對。”

看著余盛崖逼格滿滿的背影,鄧賢禁不住在心里吐槽:你這話說得,就跟說了似的。

這時,卻見余盛崖再次調整輪椅的角度,回到鄧賢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道:“外在的東西,終究只是表象而已。想要將一套武功修煉到圓滿境界,便需要打上屬于你自己的烙印。”

“而具體的做法我教不了,世叔也教不了,其他任何人都教不了。”

“想要找到答案,只能問你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