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山后山的小山村里。
正在石洞外面睡覺的山雞忽然被搖醒了,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就看到師傅丁清秋正在嘿嘿怪笑的看著他。
“師,師傅,你要做什么?”山雞嚇得往后一退問道。
“你怕什么?師父我能對你做什么啊?告訴你,我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丁清秋高興的說道。
丁清秋現在身上十分的臭,由于他的屁股眼直接被一根斷樹杈子給插透了,導致括約肌失靈,現在有排泄物就直接出來,所以,他就是天天洗也是沒用的。
何況丁清秋這些天根本就沒洗過澡,天天都是通過那些母豬母羊什么的來恢復功力了。
但是山雞現在已經習以為常,幾乎聞不出師傅身上的臭味了,因為他現在身上也是丑的要死。
聽到師傅說自己好了,山雞頓時兩眼放光起來,一把抓住了丁清秋的胳膊,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師傅,師傅,你真的好了嗎?”
“當然是真的,看把你激動的,山雞,還是你對師傅好啊,你放心,師傅不會虧待你的。”丁清秋說道。
山雞摸了一把淚,頓時臉上出現了幾根黑道:“師傅,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會華京市了?”
“是的,可以回去了,終于可以回去了,葉凡,你小子給我等著,我這次不會再上你的當了,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丁清秋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我們什么時候走?”山雞問道。
他實在是在這里呆不下去了,天天在野外睡覺,身上被那些小蟲子花蚊子咬的都快沒人樣了,現在的山雞,和個街頭的乞丐,幾乎沒有什么兩樣。
而且,還要天天吃那些個惡心死人的死母豬死母羊,山雞現在是想想就要吐,他甚至都要得抑郁癥了,如果再不走的話,山雞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找個樹吊死。
“現在就可以走,不過我們這身行頭,到了城里,恐怕會被人認成是叫花子的吧。”丁清秋說道。
山雞點了點頭:“嗯,這樣吧,師父,我先去村里偷兩件干凈的衣服,然后我們到前面的泉水里洗干凈之后換上,這樣就好一些了。”
“嗯,還是你有主意,趕緊去吧。”丁清秋現在心情很好,滿臉笑意的說道。
“那我去了,師傅,你可以先去洗的。”山雞說道。
“好,那我先去。”丁清秋說道,不過接著他身子一弓,叫道:“不好,又要拉了。”
叫著,丁清秋就一下子退下了褲子,山雞就看到那些惡心的東西,已經順著丁清秋的大腿流了下來。
頓時,山雞感到嗓子眼一顫,差點就吐了出來。
“師父,我去找衣服了。”山雞趕緊轉過身去,飛快的向村子的方向跑去。
“媽的,葉凡,我一定要殺了你,要讓你生不如死。”丁清秋惡狠狠的叫道。
山雞的效率還是很快的,很快就偷了兩套干凈的衣服,雖然恨土氣,但是比兩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拿著到了泉水邊,丁清秋已經在里面洗了起來。
“山雞啊,快點下來洗吧,這里的水被太陽曬的還熱乎呢。”丁清秋說道。
山雞看著丁清秋那光著屁股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起了丁清秋剛才失禁的情形。
他趕緊擺了擺手,說道:“師父,我去那邊的水坑里去洗,你自己在這里洗吧。”
說完,也不容丁清秋反對,立刻就向上游的水坑里去洗了。
丁清秋也沒在意,只是笑道:“小樣,你身上我哪里沒見過啊。”聽的山雞又是忍不住一哆嗦。
兩人洗完之后,換上干凈的衣服,立刻就向華京市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山雞遞給了丁清秋一個尿不濕。
“這是什么?”丁清秋問道。
“師傅,這是老年尿不濕,要不你用上吧,不然的話,這身干凈衣服到不了市里恐怕就會被再次弄臟的。”山雞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我不需要這個。”丁清秋惱怒的說道。
“額,那算了。”
山雞可不敢強讓師傅用這個,要是師傅一個不高興,一巴掌可是就能拍死自己的。
兩個人走著,丁清秋忽然又對山雞說道:“好了,給我吧。”
“什么?”山雞不明白的問道。
“尿不濕。”丁清秋叫道。
“師傅,你不是不用嗎?”山雞問道。
“啰嗦什么,趕緊給我,葉凡,我一定也要讓你嘗嘗我這種滋味。”丁清秋抓過山雞手里的尿不濕,放進了自己的褲子里面。
這個尿不濕是山雞從山村里頭來的,其實這個尿不濕并不是第一次用,而是別人用過好多次的。
畢竟這個東西要是天天用也是很費錢的,所以山雞偷的那戶人家就用了之后洗洗再用。
饒是如此,也比丁清秋失禁拉在褲子里要干凈的多。
帶好尿不濕,丁清秋對山雞說道:“山雞,你想好我們回去之后去哪里了嗎?”
山雞搖了搖頭:“沒有,師傅,你有去的地方?”
“我怎么會有?這樣吧,你繼續讓你那個叫秦劍的朋友給我們安排吧。”丁清秋說道。
“好吧,師傅,可是我的手機沒電了。”山雞說道。
“笨,等到了城里找個地方充不就是了。”丁清秋說道。
正說著,忽然感到下面一熱,丁清秋知道,肯定是又拉到褲子里了。
可是這次因為有尿不濕,所以沒有流出來。
丁清秋索性就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繼續往前走著。
他還偷偷看了看山雞的反應,發現山雞也沒表現出什么異常來,這才松了口氣,哈哈,看來以后到了城里要多買點尿不濕了,這樣的話,一天換一次就行了,不用時時刻刻怕自己會拉到褲子里了。
山雞在一旁走著,臉上沒表現出什么來,鼻子里卻是早就聞到那股臭味了。
“媽的,老不死的,我真后悔啊,當時為什么不趁機要了你命,我自己的話,怎么也落不到這種地步啊,現在還得天天聞你的臭屎味道。”
山雞欲哭無淚。
華京市鳳棲山下的一處別墅里。
秦劍來到了老爸的書房里。
經過上次的事情,秦佳業的書房又裝修了一次,把機關又改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那只被葉凡切斷了手指頭的手現在天天都是蜷著,手也是攥著拳頭,生怕別人發現了他這個殘疾。
“小劍,有事嗎?”秦佳業問道。
“爸,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葉凡那小子竟然連你都敢傷害,那我豈不是更危險,一定要除了他才行啊,不然的話,我們秦家永無寧日的。”
秦劍是知道葉凡的厲害的,自從發生了老爸被葉凡劫持的事情,他現在是天天晚上都睡不著覺是,生怕睜開眼睛就看到葉凡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