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四十章最后一戰
余霖鈴緩緩走到喀秋莎的面前,掏出一張紙巾擦拭后者臉上的水珠:“不是我要這樣對你,而是你對不起我這個姐妹,如非你和阿布知情不報還給趙恒庇護,趙恒又怎會在莫斯科站穩腳跟?”
她帶著一抹責備開口:“趙恒在莫斯科無法站穩腳跟,又哪里能緩過氣來調兵遣將,殺掉布特,屠戮葉查禮一家,再血洗安度堂?甚至總理的死去,總統的遇襲,也可以說跟你有間接關系。”
喀秋莎身軀一震:“總理死了?總統遇襲?趙恒干的?”
余霖鈴神情平靜的讀讀頭:“是的,俄國高層現在死的死傷的傷,余家也幾近家破人亡,這一切都是拜趙恒和你父女所測,我對你已經算是仁慈,換成其余人,你怕是早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她蹲下身子看著喀秋莎:“把知道的告訴我,好嗎?”
喀秋莎痛苦的搖搖頭:“霖鈴,余老遇難,總理橫死,總統遇襲,還有布特他們的死,我表示很難過,我真的感到難過,可我跟趙恒真沒勾結,你應該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這樣對待祖國?”
余霖鈴臉上的柔和忽然散去,言語多了兩份尖銳:“沒有勾結?你沒有勾結,趙恒為什么在紅場出手救你?你又為什么把信用卡給他?最重要的是,整個俄國損失慘重,唯獨你家毫發無損。”
她冷哼一聲:“不,你父親不僅毫發無損,還在一系列事件成為最大贏家,在總統昏迷總理橫死后,他就儼然成了俄國最高領袖,還無恥扣押余家十口人,鐵木金也被他陷害成通緝犯。”
在喀秋莎涌現一抹震驚時,余霖鈴又喝出一句:“現在你父親是一家獨大,是最大利益獲得者,你說你們跟趙恒沒勾結?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趙恒大殺四方,唯獨撇開你和你父親,憑什么?”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喀秋莎依然艱難的搖搖頭:“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局面,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跟趙恒勾結,父親也沒有庇護趙恒,趙恒為什么不對我們下手,道理很簡單,我們沒有害他之心。”
喀秋莎想起了紅場逃命的溫暖氣息,不知道為什么,她對趙恒總是有著一絲信任:“趙恒雖然混蛋,但他也是明辨是非,只要沒有害他之心,不會胡亂出手殺人,而且我堅信有人陷害他。”
“這就是說我們自己造孽了?”
余霖鈴勾起了一絲戲謔:“喀秋莎,你可知道,你剛才的話是何等混蛋何等痛心,這么多你寵你的人死了,你卻依然選擇為趙恒說話,就算他真出手救你,一命之恩抵得上我們對你的好!”
“抵得上你應有的立場?”
余霖鈴嬌喝一聲:“別忘了,你是一個俄國人,骨子里流著沙皇的血!”她一副恨鐵不成鋼樣子:“當舉國上下要趙恒的命,你為他庇護就是大逆不道!事到如今,你不想著彌補更是叛國!”
喀秋莎的蒼白臉色一冷:“不要扣帽子,你也是華裔!霖鈴,我不管現在的局面是什么,也不管我家族是否最大利益獲得者,我可以說的就是,我跟趙恒沒有勾結,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余霖鈴俏臉一熱,隨即又恢復平靜:“也不知趙恒給你灌了什么,讓你如此嘴硬不開口,也罷,既然你死不承認自己跟趙恒的勾搭,也不說出趙恒的其余細節,我只能收起姐妹的憐憫之心。”
“希望你扛得住考驗!”
說完之后,余霖鈴陰冷著臉起身,隨后手指輕輕一揮,血口軍官很快端著一個精致的瓶子上來,用玻璃棒把液體涂到喀秋莎的臉上手臂上以及傷口,喀秋莎下意識掙扎:“這是什么?硫酸?”
“好東西!”
血口軍官悠悠一笑,輕聲冒出一句,喀秋莎死命扭動卻無法躲過,相反還牽扯到傷口生出疼痛,液體抹到皮膚上,她只感覺到一陣酒精般的清涼,空氣還彌漫甜絲絲的氣息,并沒有什么異樣。
在喀秋莎心里嘀咕這是什么玩意時,只見藥水擦過的皮膚慢慢變紅了,還冒出了一縷縷的輕煙,看到喀秋莎皮膚起變化,余霖鈴又哼出一句:“喀秋莎,最好現在招供,不然待會就要哭了。”
“這是什么?這涂的是什么?”
喀秋莎扯著嗓子對余霖鈴狂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余霖鈴保持著一絲沉默,冷眼看著喀秋莎的動靜,血口軍官則嘿嘿一笑:“放心,這些東西只要不是服用,是不會傷到人性命的。再說了,我們哪敢弄死你啊,你可是阿布先生的寶貝千金。”
說話之間,他又把蘸著黃色的液體,一遍一遍抹到了喀秋莎的皮膚上:“這是普通的酒精,不過我在里面加了讀濃縮活性分子而已,這樣能讓你的皮膚保持緊致,遠遠勝過美容院的爽膚水。”
一小瓶子的液體剛剛涂完,喀秋莎就感覺先前被抹到藥水的皮膚開始灼熱,好像有人拿著打火機在她的肌膚上面炙烤一樣,這個痛楚喀秋莎還能忍受的住,她頓時哇哇叫起來,眼淚也都流出。
“啊——”
喀秋莎不受控制的喊叫:“你們混蛋!”雖然她從小立志要做一個卓婭,可是傷害不是輕易能夠扛住,她不愿意向余霖鈴他們妥協,可她忍不住身體的劇痛,這遠比大腿的螺絲刀還要痛。
只是隨后而來的痛苦,卻讓她明白了這只是前奏,真正的痛不欲生在三分鐘后,在余霖鈴把目光落在她臉上的時候,灼熱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皮膚緊致感,被抹到藥水的皮膚好像膠水。
它不緊不慢的縮水,拉扯著身體周圍其他皮膚,喀秋莎感覺整個身體的皮膚,就好像一張裹在身體上的拖把,正被人使勁的往間地方脫水,劇烈的疼痛感,使得喀秋莎竟然沒有力氣去呼叫!
她在這個時候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感覺到皮膚在緩慢的移動,正在脫離身體內的肌肉和它所包裹的骨骼,到了最后,喀秋莎感覺到頭皮都受到了牽扯,正在被皮膚緊縮的力量不停的往下拽!
痛!劇痛!
喀秋莎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人在達到劇痛極致的時候,是完全沒有力氣喊出來的,她只有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齒,瞪著血紅的眼睛渾身顫抖著,死死盯著冷笑的血口軍官以及冷漠的余霖鈴!
后面的幾個余家精銳雖然沒有聽到喀秋莎的慘叫,但看到她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血紅的雙眼,也知道了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喀秋莎這個時候只想伸出自己的雙手,正在縮水的皮膚抓個稀爛!
可是她的雙手都被手銬牢牢的鎖住了,這種無力碰觸自己身體的感覺,更讓這疼痛雪上加霜,喀秋莎的頸部已經鼓起了筋脈和血管,那些血管在不停的強烈的跳動,昭示身體承受著巨大痛楚。
“怎么樣,很難受是吧?”
余霖鈴看著喀秋莎淡淡開口:“現在把你知道的東西說出,我就立刻讓人解除你的痛苦,只要敷上一層解藥,你的痛苦感覺馬上消失,不然它會不斷的揪扯你的皮膚,它能夠持續上半小時。”
“想一想吧,承受這種痛苦半個小時,何等的慘無人道?”
余霖鈴踏前一步看著喀秋莎:“而且經過半小時折磨,你的皮膚就會變得皺皺巴巴,跟老太婆的皮膚幾乎一樣,你耗費十年都無法恢復,你也會變成丑八怪,你覺得趙恒會喜歡丑陋的你?。”
喀秋莎歇斯底里吼道:“滾!”
在血口軍官不置可否的冷笑、余霖鈴漠然無情的注視時,靠在陰暗地下室入口,營救過鐵木金的面罩男子,忽然睜開一直閉目養神的眼睛,他扭頭望向余霖鈴,低沉喝出一句:“他們來了!”
余霖鈴一愣:“誰?”
面罩男子閃出軍刀:“敵人!”
院子外圍,一群彎腰伏低了身子的黑衣人,如幽靈一般急卻無聲的向院子包抄過來,他們手的刀槍、奔行的速度,還有偶爾閃露出來的鷹隼般銳利的眸光,能讓每個外人都感覺到死亡氣息。
趙恒和西門慶相續現身,一前一后堵住前后門。
“山不過來,我就過去!”
趙恒看著院子一笑:“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最后一戰,悄然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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