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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三十一章多了一部手機
翻云覆雨一番之后,趙恒站在單身公寓的窗臺上,望著遠處香港霓虹燈下的夜色,趙恒掐滅了手中的煙,煙蒂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無聲無息的掉入煙灰缸里,湯清衣披著散亂的長發靠近。
她從后面溫柔的摟著趙恒:“什么時候來的香港?”
過的湯清衣臉頰溫熱,紅嫩清爽,冰清玉潔,姿勢雖然嫵媚卻十分優雅,在趙恒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幾道指甲印痕時,湯清衣瞥了趙恒一眼,晶瑩小臉飛上一縷紅暈,露出女兒家的羞澀道:
“不許你笑話人家。”
趙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眨了下眼,盡情欣賞著她楚楚動人的小女兒家的羞澀,在湯清衣輕吻在胳膊上的傷痕時,趙恒聲音輕柔而出:“我怎么會舍得笑話你呢?何況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湯清衣芳心一甜,神情更加溫柔,趙恒隨后補充一句:“我來了幾天,主要是散心,不過來到香港就遭遇到瑣事,所以處理完畢才過來找你,去到畫館卻見你有無數粉絲,最后只能來這了。”
“還想調戲你一番,誰知卻被你正法了。”
趙恒捏了湯清衣大腿一把,臉上神情多了一抹玩味,湯清衣看到趙恒意味深長樣子,馬上明白他正法的意思,赧然羞紅,連耳根都紅了,不依地橫了他一眼:“還說不起笑我,我要罰你、、”
趙恒悠悠一笑:“梅開二度?”
湯清衣輕輕拍打了趙恒一下,隨后把長發熟練盤起來,還拿一根畫筆穿進去,接著就套著一條黑色內褲,跑去吧臺放置了一個紅燭蠟臺,點燃,然后輕巧地拿出一瓶紅酒,倒在兩個高腳杯上。
橙黃色的燭光,朦朧溫馨地灑滿空間,在夜風吹拂中搖搖曳曳,輝映著高腳杯里琥珀色的液體,柔和的光氳映出一縷別樣的溫暖情調,輕柔音樂舒緩地流淌,讓人心情隨著柔美旋律輕松飛蕩。
湯清衣把一杯紅酒遞給了趙恒,隨后她柔順地挽著趙恒的胳膊,小鳥依人般偎依著他挺拔身軀,心湖中仍漾著絲絲縷縷纏綿的溫柔:“其實挺想你的,知道我那副得獎作品嗎?就是你的笑。”
她呵氣如蘭道:“我想念你的溫柔想念你的瘋狂,更想念你在我身邊時的笑容,于是我就用一個月時間,完成了那幅傳聞價值五百萬美元的作品,價格雖高,我卻不會售賣,那是我的心血。”
湯清衣低頭抿入一口紅酒:“我每天都關注著大陸新聞,趙恒兩字已成了我電腦搜索的關鍵字眼,可是幾個月下來沒見你半條消息,顯然關于你的事都被壓下了,這讓我心里多少有些擔心。”
趙恒嘆息一聲:“對不起!”
他能說的也就只有對不起了,這幾個月來無數事情纏身,西不落的死去,華英雄的通緝,江中華的陰謀以及白熱化的前線,總是榨取著趙恒每一份精力和空擋,讓他連探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我沒有怪你!”
湯清衣輕吻了趙恒肩膀一下,誘人紅唇在燈光中抖動:“我當初選擇了你就已經知道我面臨的狀況,你這樣優秀男人怎可能被我束縛住?我只是情難自禁的思念,沒有怪你不來陪我的意思。”
在趙恒低頭喝入一口紅酒的時候,湯清衣的左手又摩擦著趙恒胸膛:“其實我只是想要時不時知道你的動向,這樣才會讓我覺得你距離我不遠,不然幾個月都沒有你消息,我心里會瘆的慌。”
趙恒把女人摟入懷里,隨后把杯中紅酒倒入她的嘴里:“好,我答應你,以后每個月都抽空給你電話,讓你知道我的近況免得擔心,不過你真不用揪心我的死活,現在能要我命的人沒幾個。”
“嗯,一言為定!”
潮濕的風從窗外徐徐吹來透著一絲寒意,卻難阻兩人之間炙熱的情懷,相依相伴,卿卿我我,說不完的情話,嘮不完的蜜語,淺笑曼語,渾然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不覺間那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湯清衣的臉頰被酒醺形成嫣紅色彩,暈染著雙頰,嬌艷欲滴,美眸水汪汪的,蕩漾出一絲纏綿的情意,趙恒把杯子拋在旁邊桌子上,隨后一把抱起嬌艷女人:“苦短,還是回床上較好。”
聰慧靈秀的湯清衣,聞言怎體會不出趙恒話里的含義呢,白里透紅的臉蛋頓時如染朝霞,連耳根都紅了,心兒怦怦直跳,不依地橫了她一眼,隨后咬著趙恒耳朵吐出一句:“姐要在上面、、”
湯清衣一聲類似嘆息的呻.吟。
這遠比任何春.藥還有效,趙恒沒有絲毫猶豫,就像是一輛追尾的卡車撞擊一輛轎車,狠狠的進入湯清衣體內,女人瞬間發出一聲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繼而用手抓著趙恒的胳膊緩沖。
湯清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典雅而放.蕩!
天亮,陰沉的天空卻沒有跳出太陽,整個天際只是一片灰蒙蒙,也就是這時候,小笑在樓下堵住了平頭青年的去路,聲音不帶絲毫感情:“你我認識?不然你整個晚上化裝三次觀察我干嗎?”
平頭青年好奇的看了小笑一眼,隨后綻放出一個燦爛笑容,下一秒,他忽然轟出一記重拳,他想要出拳擊碎小笑的鼻梁,然后擊瞎小笑戲謔的眼睛,他出手的速度,快得簡直就像是雷電閃擊。
猛風過隙。
而且平頭青年自忖出拳的力量足于把一頭野牛擊倒,無論什么時候,他都自信可以將站在面前的敵人擊倒!無論是誰,只要鼻梁被擊碎,頭就會發暈,眼睛就會被自己鼻子里濺出來的血封住。
只要眼睛被血蒙住,就很難再有閃避還擊的機會,沒有即時還擊的機會,自然昭示著此人折在自己手里,這一拳他本來極有把握,而且幾乎從未失手過,但這一次出手,平頭青年竟然失手了!
這些年來,他的肌肉和關節始終緊緊結實,甚至連脖子上都沒有生出一點多余的脂肪肥肉,無論坐著還是站著哪怕躺著,身子仍如標槍一般筆挺,可這一拳轟到途中,他就感覺到一抹不對勁。
平頭青年的重拳眼看就要轟到小笑鼻子,卻忽然在兩寸距離不再前進,他凝聚目光望過去,小笑的左手正叼著他手腕,誰也不知道這小子什么時候出的手,但事實就是平頭青年被小笑捏住了。
后者滿臉笑容中閃過寒光:“找死?”
一點一點用力,疼痛一點一點的增加,平頭青年下意識踹出一腳,在小笑提起腳抵擋的時候,他又猛地張嘴噴出一把飛刀,飛刀近距離直取小笑咽喉,后者嘴角牽動松開對方拳頭,夾住飛刀。
“砰!”
也就在這時,平頭青年的腳踹在小笑提起的小腿上,一聲巨響,小笑不受控制的退出了四五步,在他臉色一沉準備還擊時,平頭青年已經急速向后退卻,同時雙手一揚,射出六把鋒利的小刀。
“當當當!”
小笑捏著小刀左右點擊,把六把小刀擊落,只是待他沖出幾步想要追擊時,平頭青年卻已經在視野中消失,空氣中只殘留他身上的檀香氣息,小笑瞇起眼睛回想對方動作,隨后若有所思自語:
“東瀛人?”
半小時后,楊華強接到平頭青年的電話,臉色微微一變:“狗日的!錢家招惹的果然是趙恒,你馬上找個地方躲一躲,沒我指令盡量不要出來,另外告知錢子鼎,就說警方已知道此事介入。”
在平頭青年淡淡回應知道時,楊華強又呼出一口長氣:“咱們現在根本就無法下手,而且提醒錢家香港是法治社會,如果咱們這時對肇事者采取殘酷報復手段,十有會被警方追查到底。”
“到時不僅我要倒霉,錢家聲譽也會受影響。”
楊華強臉上揚起一抹凝重,咳嗽一聲補充:“再讓人給他五十萬修車,算是表達我們的歉意,不過千萬不要提醒倒霉小子招惹的是趙恒,錢家不走投無路,將來又怎會死心塌地跟我們合作?”
“對了,你干脆去金三角躲兩天。”
楊老板摸著肚子:“不然,趙恒會殺了你的!”
一個小時后,在天氣陰沉的香港機場,平頭青年捏著機票在大廳急匆匆前行,在撞角處的時候砰的一聲撞倒一個年輕人,后者體格強壯全身充滿暴戾氣息,平頭青年瞄了他一眼就繼續低頭趕路。
“狗日的!撞人也不說道歉?”
年輕人對著平頭青年喝罵了一句,想要追上去踹對方一腳卻最終作罷,隨后大步流星走出機場大廳,從口袋摸出手機撥打:“哥,我到香港機場了,剛到,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靠,手機?”
“怎么多了一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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