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恒跟清姨無法圈圈叉叉的晚上,澳門不僅來了柳婷婷和畢桂爾這批人,何家宴請的八方賓客也相續匯聚這世界賭城,華國夠檔次的軍政大員都有邀請函,各地的賭協成員也都有代表抵達。
在外人看來,沒有兒子的何子華似乎想要借助侄子婚禮,好好過一把娶女入門的風光婚禮之癮,所以原本定下的一百八十八桌酒席最終升到三百八十八桌,讓整個澳門都為何家婚禮忙碌起來。
當晚十一點三十分,一架波音飛機改裝的客貨兩用飛機降落在澳門機場,飛機尾部緩緩打開像是下蛋公雞觸碰到地面,接著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呈現眾人眼前,格外長的車身錚亮光,貴氣迫人。
黑色勞斯萊斯無疑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買這樣一輛轎車必須經過嚴格的身份審核,所以華國兩岸三地難于看到一架,今晚這樣直接空運過來,不由讓人訝然何賭王的聲望以及車子主人身份。
與此同時,豪華客艙的大門悄然無聲打開。
在機場工作人員下意識注視中,先是鉆出十余名黑色服飾的彪形大漢,隨后鉆出一對衣光鮮艷的男女,男的高大帥氣舉手投足呈現貴族風范,女的靚麗時尚帶著一股子冷傲,燈光中格外耀眼。
如果喬運財或者趙恒在現場的話,必定會認出這時尚女孩是相親不成過節不斷的朱家雁,而她身邊的男子則是對傾城頗有好感的兄長朱元勛,兩人看著不遠處的勞斯萊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朱金靜算得上是他們堂姐,按道理他們是后輩身份參加婚禮,排場不需要太大,只是他們又代表著紅門朱氏也就是汝南周氏出席婚禮,所以最終還是空運一輛勞斯萊斯,壯壯門面也昭示身份。
同時,把昔日在香港丟的面子找回來。
“家雁,聽說何賭王給華國高層全都發了請帖。”
朱元勛拉著妹妹的手不緊不慢走下階梯,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神情道:“其中不乏軍委部委甚至五大派系的實權人物,明天將會有多少軍政界大員捧場,這是一個未知數,但必定會震撼人心。”
說到這里,他微微壓低聲音:“這是我們繼續滲透華國高官系統的好機會,只要打個照面知道我們存在就行,將來有大把機會跟他們熟絡,擺平他們后,周老肯定會讓我們在華國開啟市場。”
朱家雁一推臉上的平光眼鏡,保持著天生的陰冷開口:“再多大員又有什么用?全是尸位素餐的酒囊飯袋,我們和周氏每年丟出多少錢喂養他們,結果讓他們給西門慶和趙恒捅一刀都不敢。”
朱元勛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站在車子旁邊淡淡一笑:“你還惦記著香港的事?放心,我們從來沒有忘記那筆血賬,你遭受的羞辱和段輝煌的殘疾都注定咱們將來要討回公道,但不是現在。”
“畢竟現在趙恒和西門慶的勢力太大。”
他流露出一抹遺憾:“別說那些官員扛不住,咱們在華國也搞不贏他們,本來周老部署了江老和江破浪這樣兩顆連環棋子,可惜卻被趙恒鬼使神差破掉,否則我們在華國的話語權要大很多。”
朱元勛淡淡補充:“根本不需要利用朱金靜跟何家聯姻來重新打開缺口,搞得我們都要屈尊參加婚禮,但無論如何都必須承認,趙恒的強大遠超出我們想象,所以在華國對他還是能忍就忍。”
朱家雁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哥哥,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趙恒算什么?只能說是江中華太老江破浪太嫩,如把江氏在華國的資源交我來支配,華國再大也沒有趙恒的藏身之地。”
“不怕狼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朱家雁的野心很大魄力很強,即使在優秀的哥哥面前也不遜色:“趙恒真招惹到我生氣,我絕不會像上次那樣讓著他,我這次把路人甲都帶來了,就是準備跟趙恒發生沖突時狠狠硬碰一番。”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手指一點一個枯瘦身材面容尋常的老婦,顯然這就是她剛才說的路人甲了:“如果我讓你跟趙恒對戰,你一定要想方設法殺掉那家伙,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哪怕以命換命。”
她的眼里迸射出一抹陰狠,吐字清晰的補充:“看看害死李太白和樸時元的主,是不是真如傳說中三頭六臂,別人怕他,我卻不會給面子,還有那死胖子,總有一天讓他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枯瘦老婦面無表情點點頭:“明白。”
朱元勛眉頭一皺道:“妹妹,萬事不可魯莽,咱們這次只是來參加婚禮的。”同時瞥了枯瘦老婦一眼,他不知道這女人的真正實力,因為這是家里派給妹妹的保鏢,擔心她遭遇段中煌的遭遇。”
朱家雁沒有回應,直接拉開車門進去。
天亮,早上七點,還是這個澳門機場,精心打扮的王秋葉站在草坪上,今天的女人一頭青絲用一支玉釵盤起叉在腦后,上身穿著優雅得體的紫色衣裳,而她的白皙脖間系著一條淺紅色的絲巾。
她昨晚跟柳婷婷她們聊到兩點左右,在六點左右又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她要來澳門機場迎接西門慶,丈夫已經把確定信息發到她的手機,西少專機將會在七點十五分抵達澳門,要她主動接機。
王秋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不僅全面展現自己的女人魅力,配套最讓男人養眼的服飾,期間還掏出五百美金一蠱司的香水左噴右噴,把自己裝扮的像是要迎接主子的小三,但她沒有介意。
七點三十分,一架銀色商務機姍姍來遲,不過王秋葉看到機身上的華西字眼,還是全身打了一個激靈跳起來,她知道是喬運財到了,于是馬上對著鏡子掃視兩眼,確認妝容迷人后就靠前一步。
這架飛機沒有紅門朱氏的霸氣側漏,沒有勞斯萊斯也沒有大量保鏢,但是華西零零零一幾個字眼就能讓人知道,這是華國西系領導人西不落的專機,所以兩邊的工作人員和軍警全都齊齊敬禮。
王秋葉見到這種狀況小小熱血了下。
沒有多久,微型商務機緩緩打開艙門,先是走出四五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以及兩個助理模樣的女子,隨后走出一個身穿唐衣的年輕胖子,后面還跟著一個半睡半醒的老頭,一行人奢華低調。
王秋葉咬著嘴唇按捺心里緊張,揚起一抹燦爛笑容迎接上去,只是還沒有走緊就有兩把槍對著她的腦袋,在年輕胖子他們停滯腳步時,嚇了一跳的王秋葉大聲喊道:“西少,我是來接你的!”
“我丈夫叫鐘萬成,我叫王秋葉。”
她擔心喬運財把她當成殺手斃掉,于是馬上補充上幾句:“我們還在華西聯誼會上見過面,你那時還給我丈夫頒發給金鵬獎,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讓人核實我的身份,打電話給、、”
此時,西勝佛掃視手機傳來的資料,低頭在喬運財耳邊低語幾句,喬運財淡淡一笑,揮手讓軍警散掉槍械:“鐘夫人,我相信你的身份也知道你沒惡意,只是你大清早守在這里等我,何事?”
喬運財對等在這里的女人談不上好感卻也沒有厭惡,他多少猜到對方是為了什么事過來套近乎,但還是保持著西家沉淀出來的溫潤儒雅,王秋葉看到喬運財和藹可親,俏臉瞬間擠出一絲笑容:
“沒啥事,只是想著大家華西人有個照應。”
她馬上出聲糾正:“不,不,是想西少照應。”
喬運財踏前一步看著這個有點精明的艷麗女人,清楚這女人故作失言引起自己注意,不過還是勾起一抹好奇的笑容:“照應?莫非真有人欺負你?不妨把事情說出來,看看是誰欺負華西人。”
“也沒啥,一個京城協警!”
王秋葉絕對是一個心機聰慧的女人,知道直接提起鐘家西礦審批一事會被踢走,唯有一起面對過困境或者敵人才能促進感情,所以就拿出自己被趙恒欺負的事拉近兩人距離:“借酒欺負我。”
喬運財目光凝聚:“京城協警?什么名字?”
王秋葉毫不猶豫回道:“趙恒!”
喬運財的笑容先是一滯,隨后發出一陣哈哈大笑,他側頭看著楚楚可憐的王秋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道:“好,本少替你出氣,你今天就寸步不離跟著我,待見到趙恒、、、我來出這口氣。”
王秋葉欣喜如狂:“謝謝喬少!”
西勝佛低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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