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三個人,川本和另外一個禿頂的男人擁有著宗師中級的實力,還有一個較為年輕的不到三十歲的青年是宗師初級的實力,楚南以一敵三也不是什么問題,但是為了不暴露的更多,指著那個宗師初級的年輕人說道:“張洋,那個人交給你了。”
那個年輕人有些不滿的說道:“別叫我那個人,我叫做宮本信義。”
另外一個對手說道:“我叫做小島純一。”
張洋有些擔憂的看了楚南一眼,然后說道:“剛剛是川本撞得我,把他交給我吧!”
楚南搖了搖頭道:“宮本由你來對付,其余的兩個人歸我。”
也難怪張洋會擔心了,雖然說楚南的實力要比他強,可是楚南將對方里面實力最強的兩個人都給選走了,那兩個人隨便拿出來一個估計都不在楚南之下,以一敵二,哪里會有勝算?
而張洋這邊倒是好說,雖然說她的戰斗經驗還不算充足,但是張洋的領悟力卻并不差,畢竟是中南海第一高手的女兒,她的對手是一個實力與她同等級別的人,她哪怕勝不過對方,也不會輕易落敗。
本來張洋以為楚南是有什么其他的辦法的,沒想到還是要硬碰硬,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楚大哥這么沖動,當時就應該不聽楚大哥的話,直接電話叫人過來了,不過酒店那邊距離這里稍遠,估計趕過來的時候也不太來得及了,兩個人恐怕已經吃虧了。
川本大笑道:“你們兩個待宰羔羊,不管是挑誰都是被羞辱的命,何必在那里互相謙讓,臭小子,既然你想和我們兩個動手,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宮本,那個花姑娘就交給你了!”
川本和小島兩個人很是默契的同時向著楚南撲了過去,楚南卻是轉身就跑,向著遠處跑去。
川本大罵了一聲,和小島緊緊的追了過去,楚南之所以遠遠跑開,主要就是想要單獨的將這兩個人給引開,不想要讓這兩個人騰出手去對付張洋,只留下那么一個宗師初級的交給張洋,張洋不至于落敗,等自己解決了這兩個人之后,再去解決那個家伙去。
那兩個人跟著楚南跑去,川本小聲的對旁邊的小島說道:“既然已經動手了,一會兒趁機將他給廢掉,就算是不能要他的命,也要讓他在病床上躺幾天,到時候看看他們這一次華夏能夠拿到什么樣的成績。”
小島陰險的一笑:“這種事情我最喜歡干了。”
這兩個人向前一看,忽然愣了一下,對方人呢?
兩個人的腳步一停,此時已經追到了樹林當中,隨時都有可能中……埋伏。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川本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武侍刀,高高躍起,一刀斬去,然后緊接著叫了一聲不好,那道黑影并不是人,而是一件衣服。
這個川本反應的也夠快,知道是楚南的小陰謀詭計,他人在半空之中,迅速的向后倒射而去,然后果然見到幾道破空之聲響起,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嗤嗤的射透了地面。
川本落在地上,吞咽了一口口水,剛剛實在是驚險,這個華夏人的戰斗方式實在是太過于狡猾,這兩個人放下了輕敵的情緒,兩個人謹慎的向著四處打量著,忽然聽到上方有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來:“我在上面呢。”
兩個人同時向上看去,卻見到又是一道黑影飛了下來,這兩個人這次吸收了剛剛的教訓,兩個人的手中各自出現了兩把手里劍,同時飛射了出去,又是一件衣服,被手里劍給釘在了樹上,緊接著是幾聲嗤嗤的破空之聲迅速的出現在他們兩人面前,兩人早就有所準備,迅速的向后退去,兩個人這次勉強看清楚了,射穿在地面之上的正是之前楚南用來給人治病的金針。
川本抬頭看向上方,不斷的尋找著楚南是躲在那棵樹的上面,嘴里大聲的喊道:“楚北,你就只會這點花樣了么?”
小島指著其中的一棵大樹的上方,道:“川本,剛剛我看到了,他的衣服是從那里扔下來的。”
川本大叫了一聲道:“好!”
說著,手里的手里劍破空而出,噗噗的兩聲,手里劍仿佛刺中了什么,然后就聽到噗通一聲的落地之聲。
川本大喜,和小島一同的跑了過去,兩個人往地下一看,不禁一呆,地上的一塊木頭上面正插著他的手里劍。
小島心中忽然升起了幾分危險的感覺,就在這種感覺剛剛降臨的時候,一把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后背上,小島的身體從腳底下向上升起了一股寒意,幸好這把匕首并沒有刺下去,楚北站在他的身后,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小島像是狗吃屎一樣的直接栽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嗯……臉朝下的……。
小島悶哼了一聲,鼻梁給撞碎了,臉上被劃出了好多的傷口,腦袋一陣昏眩。
川本轉過身看到楚南,大吼一聲,向著楚南劈了過去,楚南手里抓著一根金針,朝著川本的瞳孔做出了一個飛擲的動作,川本急忙將武侍刀橫過來,擋在了他的眼前,緊接著他發覺什么都沒有,等他把武侍刀放下的時候,眼前又不見了楚南的蹤影。
小島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都是鮮血,估計也是破了相了,川本看著小島的那副狼狽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帶著幾分驚懼和怒意的大聲的喊道:“楚北,你除了偷偷摸摸的,難道就一點真正的本事都沒有了么?有本事出來堂堂正正的和我們兩個大戰一場,你個無膽的華夏老鼠!”
小島和川本現在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論及實力,他們兩個自信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與楚南不相上下,兩個人聯手解決楚南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竟然連楚南的影子都找不到,都說忍者的忍術是最為詭異的,可是眼前的這個楚南卻要比他們所見過的忍者還要詭異。
這兩個人全都是小蟲國的武士,并非是忍者,但是做為小蟲國的武士,兩個人對于忍術也都有一些粗淺的研究,比如說手里劍就是忍者最常用的工具,而且兩個人也曾經與一些忍者交過手,眼前的這個人并非是武功像是忍術那樣的狡猾詭異,而是楚南這個人讓他們兩個感覺狡猾多端、難以捉摸。
兩個人背靠著背站在一起,不斷的感受著周圍的氣息,最可怕的是,那個楚南的氣息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他們兩個完全感受不到楚南現在躲藏在哪里。
半空之中,此時又有一道黑影飄下,兩個人同時向后退去,手中的手里劍飛出,而這一次被手里劍射中的仍舊是一塊木頭,而在木頭被射落了之后,楚南憑空的出現在半空之中,正在向著下方落下來,然后楚南的兩只手同時的揮出,小島二人慌忙將武器擋在自己的面門之前,這一次又是使詐,楚南什么暗器也沒有發出,楚南的腳落在地面之上之后,距離這兩個人已經無限接近,因為之前這兩個人只是以為半空之中隨之而來的是暗器而已,所以并沒有躲得太遠,此時楚南瞬間逼近他們兩個的身體,他們兩個在想要躲閃就已經有所不及。
楚南一拳再一次的打在了那個小島的受傷的臉部,小島慘叫了一聲,暈倒在地,川本被楚南近身之后,手里的武侍刀已經無法發揮出威力,被楚南一拳打在了腹部,然后又一拳打在了臉上,緊接著楚南連續幾拳全部都打在他的面部,就聽到那骨頭破碎的恐怖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這個人的嘴里鼻子里面全都流出鮮血,轟然倒在地上。
楚南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冷冷道:“以后記住了,遇到華夏人的時候,說話最好客氣一點!今天這一頓揍是你們兩個自找的,不要怪我!”
說完之后,楚南轉過身離開了樹林,只聽到不遠處有打斗的聲音不斷的響起,楚南直奔著聲音而去,終于漸漸的看到了戰斗當中的張洋和宮本,楚南做出了一個射暗器的手勢,大聲喊道:“接暗器。”
宮本被嚇得向著旁邊一跳,這一分心之下,被張洋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然后人在半空之中,宮本直接飛起,張洋人在半空之中,雙腳連環的踢出,全部都落在了這個宮本的身上,從這腳上功夫看起來,張洋確實是盡得她父親的真傳了,從小到大或許經常得到旁人的奉承,卻也并非是毫無本事。
宮本吐出了兩口鮮血,倒在地上,戰斗力基本沒了。
楚南語氣冷冷的道:“你的那兩個隊友全都在樹林里面呢,快點去找他們吧,把他們兩個送去醫院,今天的這場決斗我們贏了,還希望你們記住了,今天的事情是你們三個先挑起來的。張洋,咱們走吧。”
張洋答應了一聲,臨走之前對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宮本豎起了中指,然后一臉好奇的道:“楚大哥,你真的把那兩個人都給打敗了?老天啊,你可真是我的偶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楚南笑道:“也沒什么,僥幸而已,他們可能都不知道,從小我就是在山上長大,所以樹林這種環境對我來說簡直是太有利了,他們兩個追進了樹林,我的勝率就增加了幾分,再加上現在天色已晚,我利用著黑夜和地形的優勢,僥幸的打倒了他們兩個,若是換在正規的比武臺上面決斗,我是萬萬不會是他們兩個聯手的對手的。”
張洋笑了,豎起了大拇指笑道:“如果這是正規的比武決斗,舉辦方也不可能允許他們以二敵一啊,不管怎么說,楚大哥,你可真是好樣的,謝謝你替我出氣!”
楚南搖了搖頭道:“我不單單是為你出氣,我也是為了華夏人出氣!”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