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袍象征的意義是什么,整個華夏的人全都知道,雖然說現如今已經是現代社會,而且距離華夏最后一個封建王朝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若是這件龍袍是出現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當中,那只會給當成一種玩笑,也或許是玩cos,但是若是這件龍袍放在了零家這樣的國內頂級豪門當中,所代表的意義就大為不同了。。23uS。
零家是什么樣的家族?零家的當代族長零皇的父親的門生散步在全國各地,即使是去世了多年,但是零家的深厚的底蘊卻并沒有減少幾分,那些門生就是給零家留下來的最寶貴的遺產。
零皇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在部隊,認識了許多的戰友,當年的那些戰友在現如今已經有不少都身居高位,甚至就連零皇當初帶的兵當中都出現了團長和營長級別的干部。
在整個軍隊里面,團長和營長算不得什么,但是這叫做底蘊,一個家族的興旺未必整個家族全都是國家的最上層人物,但是這個家族必須要有自己的底蘊。
除了零皇以外,零昌還是j省的常務副省長,堪稱整個j省最有權勢的幾個大佬之一,再加上零昌經營了j省多年,早就已經根深蒂固。
零軍現在是j省的一支軍隊的司令,而且他現在剛剛四十出頭,近兩個月一直都有聲音說零軍即將再次高升,將會進入某軍區任首長,甚至在幾年之內成為軍區司令或者政委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前途不可限量。
而最最可怕的是,零軍剛剛四十出頭,即使是零昌也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尤其是目前已經接近了退休邊緣,一旦零昌接替了省長一職,零家的權勢就更是難以想象了。
除了這三大支柱以外,尚海市的王家早就與零家聯姻,再加上當年零家已經過世的老爺子的一些混的好的門生,零家的影響力究竟有多么的大,誰也捉摸不透。
一個普通人家放著一張龍袍,誰都不會注意什么,但是如果是零家這樣的豪門,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在場的每一個有些政治敏感度的人的臉色全都變了,而零昌的臉色變得更是難看,還露出了一臉的不敢置信之色。
楚南先是一陣驚訝,不明白零家的這位二先生送一件龍袍是什么意思,等到反應過來之后,再看到零昌的臉色,第一時間腦海當中產生了一個想法,恐怕零昌被人給陷害了,而對方究竟是要做些什么,這才是最讓人忐忑的。
零皇沉聲道:“二弟,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零昌的臉色很是難看。
零皇冷冷道:“被人陷害。”
零皇說話的時候,聲音里面帶著一股子寒氣,正考慮著這件龍袍應該如何收場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緊接著五個黑衣男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這五個人穿著一身黑衣黑褲,衣服上面繡著相同的穿戴盔甲并且手持長戟的陰兵,所謂的陰兵指的是陰曹地府里面負責護衛的士兵,屬于閻羅王手下的武裝力量,這些陰兵畫的栩栩如生,瞳孔里面空洞無光,甚至栩栩如生到讓人隨便看上一眼就會心中升出一股陰森的寒氣。
這五個人,為首之人三十余歲,相貌堂堂,眉宇間竟然與上官家的兩位兄弟長得有些相似,不過相比之下,上官云多了幾分儒雅,上官杰多了幾分高傲,這個男人多了幾分陰狠。
其余四個人并沒有太特別的特征,不過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些人的身份定然不同,那股子高傲是從他們的骨子里面透出來的。
上官云站起來,一臉吃驚的道:“大哥,你怎么來了?”
零皇臉色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幾個人,冷冷道:“上官岳,你帶人沖進我們零家,是為了給我祝壽呢,還是來搗亂?”
原來為首之人正是上官家的長子上官岳,上官岳平日里面極少露面,所以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模樣,他在獄府里面當官,獄府做為國家的一個特殊部門,人人為之敬畏,通常他到了哪里,那里的人肯定就會倒霉,無論這個人的身份如何,除非是國家幾大首長,否則只要手中握有證據,獄府都有權利將其羈押。
也正因為如此,獄府也就成為了人人談之色變的鬼地方,沒錯,就是一個鬼地方,因為進去的人幾乎是沒有能夠平安出來的,一旦進入了那里,無論以前你在社會上多么的有地位,多么的有權勢,那都沒有用處,基本上就等同于宣判了你的死刑。
而這批人在現如今的身份,也如同明朝錦衣衛的存在。
上官岳見到零皇喝問,態度很是恭謹的對零皇彎了彎腰,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的說道:“零叔叔,您是我的長輩,本來這一次應該帶著禮物來參加您的壽誕,可惜有緊急要務在身,實在是不好意思。”
上官岳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函,打開之后,一邊舉著里面的信件,一邊看向零昌說道:“零副省長,剛剛有人從j省發來舉報信,舉報你身為商務副省長,卻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在j省結黨營私,拉幫結派,貪污,還做當地惡勢力的保護san,這個上面有幾位j省官員們的簽名。”
零昌畢竟是久居官場這么多年了,哪怕知道形勢對自己不利,但是頭腦仍舊清晰,仍舊不慌不忙的說道:“我需要證據,我是一省大員,難道你們打算根據捕風捉影的消息來抓我么?”
上官岳繼續說道:“零副省長,您在j省的勢力根深蒂固,但是我們手中仍舊掌握到了一些你曾經貪污的證據,另外這件龍袍是你送給零皇叔叔的?不知道其中的寓意是什么?”
零遠強忽然道:“上官岳,你剛剛進來,是如何知道這件龍袍的出處的?”
上官岳的臉色絲毫不變,語氣也很平靜的道:“零副省長還請和我們走一趟,我們獄府會調查清楚,如果證明零副省長是冤枉的,自然會放零副省長回來。”
零遠強冷笑一聲,向前邁出了一步,一臉傲然道:“我們零府的人是你們想帶走就帶走的么?我二叔位居副省長一職,如果就這樣被你們給帶走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上官岳一臉平靜的道:“零副省長身份尊貴,我想還是不要動手為好。”
“笑話!”零遠強看了一眼身后的兩大宗師級強者,那兩個宗師級強者全部都接近于宗師巔峰境界,正是當初在江灣市曾經與楚南對過一掌的任超遠和盧武生。
這兩個人一同上前,上官岳身后的四人也是毫不退讓,同樣也是上前一大步,四對二,對方在氣勢上面就已經占據了上風。
零皇冷冷道:“好一個上官岳,不愧是上官青云教育出來的兒子,我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正好看一看你們獄府的人究竟如何的在我零家把人帶走!”
張大山的腳步微微向前移動了半步,零皇卻一把將張大山給抓住,與獄府動手終究是不明智的選擇,獄府的高手可不僅僅是這么幾個人,哪怕是今天將對方給擊退了,可是明天獄府還會派高手過來,到了那個時候,能否抵擋就不好說了。
更何況,獄府代表的是國家機構,隸屬于中央的首長,如果兩邊真的擦槍走火的發生了大沖突,到時候零家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到時候很容易受到旁人責問,零家私藏龍袍,對抗國家武裝力量,莫非真是想要造反不成?
身為一個家族的領袖,不可能沒有這點覺悟,一旦到了那個地步,哪怕是空穴來風或者是有人栽贓陷害,零家也將無從辯駁了,而且無論到了哪個時代,最上層對于這種事情都極其的忌諱,一旦讓人覺得零家圖謀不軌,哪怕零家真的權勢滔天,恐怕也將遭受到滅頂之災。
零皇心中思索著對策,這個龍袍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想都不用想了,必然是上官家無疑,雖然不知道上官家如何能夠貍貓換太子的,但是那是需要以后研究的事情了,那幾個聯名寫信的官員也定然是上官家安插在j省的人,在這個關鍵時刻反戈一擊,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零皇心中也清楚二弟往日里所做的事情,這個上官岳說二弟貪污,想必手里面真的是已經抓到蛛絲馬跡了,即使是沒有直接證據,只要進了獄府那種地方,人家就有幾千種辦法讓你說出來,一旦到了那個時候,更是無可挽回。
現在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他們把人給帶走,零皇大聲說道:“我二弟是被人栽贓陷害的,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上官岳語氣平靜的道:“零叔叔應該知道,我們獄府抓人、審訊、殺人,向來都不需要經過批準,全部都可以直接執行,只需要對國家最高的幾位首長匯報,當然,零家屬于特殊權貴,是當世第一豪門,若是零叔叔認為我們獄府抓不得,那可能就真的抓不得。咱們回去吧!”
楚南在旁邊聽得也是一陣心驚肉跳,想不到國家還有一個這樣牛掰的機構,而且上官家的長子就在這個機構里面,甚至看起來地位還不低,這一次恰好零家被抓住了把柄,看樣子是有麻煩了。
上官岳正帶人離開,零昌忽然向前邁出一步,大聲道:“等一下,我和你們走!”
“二弟。”
“二哥!”
零昌對零皇和零軍搖了搖頭,然后大笑道:“我零昌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就算是進去了,又能夠怎么樣?你們在外面想辦法救我出去,我進去住上幾天就回來。”
已經開始有人暗自嘆息了,獄府那種地方是說住上幾天就能夠出來的么?當然,零家的權勢確實是足夠大,應該是獄府抓過的所有人當中的最大的硬茬子了吧,但是如果這個上官岳鐵了心的要弄死零昌,恐怕零家也不會很好受。
零皇本來還要阻止,但是看著零昌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只好忍痛答應了下來。
零遠強和零落溪在旁邊焦急的看向零皇,叫道:“爸爸。”
“老爺子!”
零皇搖了搖頭,現在不能攔著獄府的人了,這件龍袍再加上零昌拉幫結派的罪名,已經足以引起上面的首長們的忌憚,如果此時再阻撓獄府辦事,恐怕上面會對整個零家都小心提防起來,到時候零家的日子就難過了,再加上上官家從中作梗,哪怕是零家的底蘊深厚,恐怕也難逃大劫。
零昌被上官岳等人帶走,上官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道:“零叔叔,回去之后我一定會和我哥哥求求情的,還請零叔叔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會盡力幫忙,我就先回去了。”
零家人對上官云都沒給好臉色,這件事分明就是中了上官家的算計,上官云還在這里裝模作樣的給誰看?
上官云走了,其他人一個個紛紛上來和零皇說一些安心的話,然后準備告辭離開,雖然說零家現在遭殃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也說不好這件事情能夠給零家帶來多大的災難,大家對于這個龐然大物仍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就在大家匆匆離開的時候,楚南隱約之間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不斷的向著零皇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