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精英中級強者卻也沒有那么脆弱,只是被暫時踢暈了過去,這個老頭子嚇得直尿褲子,嘴里卻兀自強硬的說道:“你放開我,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我……哇……。”
楚南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直接張開嘴哇哇大吐了起來,楚南一把將他給扔在了一邊,然后一腳踢了出去,這個半百老頭子直接飛出了幾米遠,趴在地上一陣嘔吐,等吐完之后,看向楚南的時候,整個人瑟瑟發抖。
楚南語氣冰冷的道:“你想說你是孟家的?可是在我這里,不管你是誰家的都一樣。你剛剛說你要殺了全村的人?可是在我眼里,像你這樣的一百個人也未必有村子的一個人的性命有價值!”
“你們的性命不比這里的每一個人值錢,他們的品質高尚、心地善良,而你呢?你除了披著一張不錯的人皮以外,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楚南冷笑道,“既然你剛剛說要殺了這里的每一個人,村莊里總共有三百多個人命,我不殺你那么多人,我只殺你們三個,以三人換三百人對你們來說還是值得的!”
楚南一邊說著一邊一步一步向著二管家的方向走去,二管家聽出楚南的弦外之意,嚇得不斷的向后攀爬著,顫聲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孟家的人是你惹不起的……我家二小姐一定饒不了你……京都市孟家不是你能招惹的……。”
楚南一步都沒有停留,仍舊一步一步的向著二管家走去,他終于開始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靠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動的,眼見楚南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噗通一聲的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道:“饒我一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來打擾大小姐了,饒我一命啊,我錯了,我知錯了。”
“大小姐……。”他又換了哀求的對象,將哀求對象對準了孟彩君,“奴仆知道錯了,求求您幫奴才說說話,網開一面吧。”
楚南冷笑道:“惡奴欺主,還想網開一面!”
楚南舉起手,正打算向著二管家的腦門拍去,孟彩君的臉色變了幾變,忽然脫口叫道:“楚小兄弟……。”
楚南將手停了下來,回過頭看向孟彩君,卻見孟彩君搖了搖頭,嘆息道:“饒他一命吧。”
“可是……。”
孟彩君嘆息著說道:“他就算有萬般不是,卻也是一個生命,他畢竟還沒有種下惡果,就放他一條生路好了。”
楚南嘆了口氣,這個孟阿姨的心地實在是太軟了,按照楚南所想,就應該當場將這三個人給個殺掉,也能夠免除后患,不過如果自己執意要殺,難免會在孟阿姨和這些村民的面前留下狠辣的形象,想一想也只好作罷,將手放了下來,冷冷道:“我就饒你一條性命。”
二管家松了口氣,正打算感謝,楚南冷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楚南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給拎了起來,啪的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二管家的腦袋嗡嗡直響,就聽楚南冷冷道:“第一個耳光是替鐵柱兄弟打的,打人者,我也恒打之!”
村民們雖然不明白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不過都聽出來楚南是為鐵柱出氣了,一個個頓時大聲喝彩道:“打的好!”
“打死這狗娘養的!”
楚南又是一個巴掌抽在二管家臉上,冷冷道:“第二巴掌是替孟阿姨打的,你是孟家的仆人,結果卻欺上瞞下,仗著有一個惡主就欺負自己的主人,實在該打!”
楚南緊接著又是一巴掌落下,繼續冷冷道:“第三巴掌是替村民們打你的,他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了一己私欲,就想要罔顧人命,實則該殺,看在孟阿姨的面子上,我只打你這一巴掌!”
啪的一聲:“第四巴掌是替我自己打你的,我這次本來是高高興興前來探望孟阿姨,結果卻被你給敗掉了雅興!”
“第五巴掌是替這面土墻打你的,麻痹的,你以為干活那么容易呢?好好的一面墻,就全都被你們給撞塌了!”
楚南這連續五個巴掌打下去,這個二管家本來就快五十歲的人了,頓時整個人頭暈眼花,外表看起來鼻青臉腫,腫的像是一個豬八戒,口水鼻涕也全都流了出來。
“我打你這幾巴掌,你服氣么?”
“服……服……。”
“心服還是口服?”
“心服……心服。”
啪的一聲,楚南又是一巴掌落在了老家伙的臉上,呵斥道:“莫非你只心服,口卻不服?”
二管家直接哭了:“大……大兄弟……大爺,我心服口也服。”
“這還差不多。”楚南松開他,這個人腦袋被打的暈頭轉向,險些就要摔倒,另外兩個精英高手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這一幕之后,一個個也都不敢出聲了,剛剛楚南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他們自認為就算是聯手也不可能是楚南的對手。
楚南拍了拍二管家的肩膀,道:“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尊老愛幼,也從來不習慣以暴力解決問題,既然你已經知錯了,知錯既改善莫大焉,我就饒你一命。”
“是,謝謝您寬宏大量,謝謝您尊老愛幼……。”
周圍的村民們都看傻眼了,還有一些剛剛聽到動靜趕來的村民,惡人果然需要惡人來磨。
楚南冷冷道:“行了,滾吧!”
這三個人連滾帶爬的剛剛跑到了門口,楚南就呵斥道:“等一下。”
他們三個急忙停了下來,這種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感覺,讓他們三個產生了深深的羞恥感。
“回去之后記住了,如果下一次再敢來這里騷擾孟阿姨,如果還敢來威脅這里的村民,那我楚南就饒不了你。”
“楚南……。”二管家喃喃自語著,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楚南冷笑道:“沒錯,回去告訴你們的二小姐,我叫做楚南,如果誰再敢來動手,我就直接去京都市,要了你們的狗頭!滾蛋!”
這三個人終于跑掉了,村民們一瞬間將楚南給圍了起來,猶如像是英雄一樣的歡呼著。
“大兄弟,你實在是太牛了!”
“剛剛那一腳帥呆了!”
“啥玩意啊,剛剛那幾個巴掌才是最他娘的過癮的!”
這些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簇擁著楚南說著,吳蓓在一旁看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孟彩君扭過頭來看向吳蓓,輕聲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不管我們是什么人,總之您知道我們是美玲的朋友就行了,我說的對么,孟阿姨?”
“嗯,對。”孟彩君點了點頭,嘆息道,“可是你們可能還是不知道孟家的厲害,唉,尤其是我那個二妹,雖然以前我從來未曾接觸過,這些年也沒聽說過她的消息,不過從她這一次的做事方式就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怕就怕會對你們不利。”
“沒關系的。”吳蓓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他不怕這些……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
孟彩君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從吳蓓的自信當中,她似乎悟到了什么。
大家還圍著楚南在那里說個不停,忽然有人大叫道:“快看一看鐵柱吧,他好像不行了。”
孟彩君急忙過去,蹲下來看著嘴里吐血的鐵柱,臉色有些難看,手上微微顫動,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大聲道:“找醫生……找王大叔,快點叫他過來。”
王大叔是村子里面的醫生,或者說是赤腳醫生,就是那種沒有行醫執照的,不過村子里面能夠有這樣的一個醫生給大家治病也就不錯了,已經有人準備去找王大叔了,雖然所有人都知道王大叔的水平也就足夠醫治感冒發燒的,這種重傷恐怕是無能為力。
但是這里距離縣城有那么遠的距離,要翻過一座山呢,哪怕是繞山而行,那更要走上五六個小時才能坐上車,然后還要在車上耽擱五六個小時才能到達縣城,時間更不夠用。
他們剛要去找王大叔,楚南忽然一個箭步沖到了鐵柱身前,大聲道:“先不用了,大家先幫我把他抬到屋子上面。不行,大家先去找兩根竹竿,做成一個擔架,然后給他抬進去。”
村莊的人都心靈手巧,立刻就有人隨便找了兩根結實的桿子,麻利的給編了一個擔架出來,然后給抬了過來。
楚南叫了幾個漢子,說道:“你們記住了,一定要同時用力,用手在下面托著點他的身體,千萬不要用力過猛,將他一點點放在擔架上。”
這些人答應一聲,將鐵柱給抬了起來,這時候有人在旁邊問道:“大兄弟,你會治病么?”
孟彩君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楚南,在孟彩君看來,楚南的年齡還沒有自己的大女兒大,怎么可能有治病救人的本事,吳蓓在旁邊說道:“楚大哥可是得到了這次北方醫學大賽的冠軍啊!”
孟彩君眼中閃過一道光彩,吃了一驚,旁邊的人雖然不明白醫學大賽的冠軍代表什么,不過也聽得出來這個小伙子肯定會治病救人,而且醫術應該還很厲害。
幾個人將鐵柱給抬了進去,其他人都被攔在了院子里面,只有楚南、吳蓓和孟彩君跟了進去。
楚南在那里不停的指揮著:“給他抬到炕上去,先等一下,孟姨,在炕上先鋪上褥子,讓他躺到褥子上面去。對對對,小心翼翼的給放下來,好了,慢點慢點。”
等到大家搞定之后,楚南脫鞋跳到了炕上,看向吳蓓道:“替我把背包拿過來。”
吳蓓急忙去另外那個房間將楚南背著的背包拿了過來,楚南從背包里面掏出了自己的醫藥箱,這是楚南平日里面隨身必備的工具。
先是為鐵柱把脈,接著又翻開眼皮看了看,基本可以確定鐵柱是身上承受了一腳,在胸口之內踢出了淤血,如果耽誤幾個小時的時間,鐵柱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楚南先是用金針將他的淤血給化開,然后輕輕的為他的身體進行按摩著,轉眼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其他人都緊張的在旁邊看著,一直到鐵柱忽然坐直了身體,朝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黑血來,大家才松了口氣,楚南也松了口氣,說道:“現在沒什么問題了,鐵柱的淤血基本排除干凈,孟姨,托付你個事情。”
孟彩君到現在還在震驚于楚南的手段,立刻開口問道:“什么事?”
“替我照顧好蓓蓓。”
吳蓓愣了一下,問道:“你干嘛去?”
楚南從炕上跳了下去,穿上了鞋子,拎起了自己的醫藥箱,直奔門口而去:“孟姨,把你二女兒的學校班級告訴給我。”
孟彩君的臉色一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二女兒現在還處于危險之中,急忙將女兒的班級告訴給了楚南知道,然后還焦急的說道:“一定不要讓他們帶走。”
“放心,我一定做到!”
楚南說完之后,箭也似得沖出了房間,孟家二小姐,我不管你為了什么,只要你敢動彈劉美嘉一根手指頭,我一定要你血濺當場,劉美玲的親人,誰也不許動!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