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別了,木葉

第八章 誘導

相比起木葉的震蕩,繩樹則是在曉這邊消化著白絕細胞,優化自身。

盤腿打開手中的情報卷軸,上面有著霧忍村的大致情報。

作為獨立于這邊的島嶼國家,霧忍村實力相當強大,不僅僅有著數個血繼家族,再加上海外的天然地理優勢,很難有其他忍村攻打它。

簡單而言,只有霧忍村想打別人,沒有人想去打它。

如果沒有帶土控制四代水影,霧忍村的實力也是相當強大。

目前的霧忍村,由四代水影枸橘矢倉坐鎮,作為幼年就被植入三尾磯撫,并且即便是如今,也是有著娃娃臉的孩童相貌。

作為第二任磯撫的人柱力,能夠成為四代水影,依靠的是他作為完美人柱力的強大。

這是需要他勾引出來的目標,在情報卷軸上也是著重標注了。

其次是霧忍村內的兩大血繼家族,首先是竹取一族。

作為曾經戰國時期的大族,在火之國不敵,最終被了趕出去,曾經是日向一族的盟友,也是聯姻的對象。

其一族十分強大,血繼尸骨脈,讓他們有著強大的愈合力,以及控制自身骨頭的能力,十分擅長戰斗。

然后是水無月一族,其特殊的冰遁血繼,威力也是不弱,可惜族中并未出現什么有名的頂尖強者。

而除了兩大血繼家族外,還有作為秘術家族的鬼燈一族。

水化秘術堪比血繼限界,有著元素化的效果,其霧忍七忍刀就是鬼燈一族代代相承的通靈卷軸。

即便是使用者死去,只要掌握著通靈卷軸,也可將其通靈回去。

看著情報卷軸,上面有著很多信息都沒有說明,只是簡單的描述而已,大部分是他前世記憶中的情報。

其中最有用的,也就僅僅只是水之國的地圖,其余的還不如他了解的多。

繩樹合上情報卷軸,微微研磨下巴,略帶著胡茬的手感。

根據情報上面的情況,帶土恐怕早就對霧忍有所謀劃了。

看來野原琳的死亡,讓他一直惦記著霧忍,如今終于是打算下手了。

“看來其中到是可以謀劃一番,無論是尸骨脈還是冰遁,都可以嘗試吸收一下。”

繩樹心中計劃著,尸骨脈控制骨頭的能力,對他而言誘惑力并不算大。

而尸骨脈那強大的愈合力,卻是十分的誘人,跟初代的身體有的一比,甚至表現程度更加夸張。

至于冰遁,也僅僅只是錦上添花罷了,可有可無。

他如今的身體很特殊,能夠吞噬其他血繼強化自己,甚至獲得對方的血繼。

不過他暫時并沒有嘗試,沒有目標是一回事,他怕身體更加混亂也是一出。

如今有了白絕細胞優化,到是可以嘗試吞噬一下其他血繼。

這時,一聲輕哼響起,繩樹扭頭看旁邊石床上。

因為得知鼬屠殺宇智波一族,而受到強烈沖擊,昏迷的泉如今才緩緩醒來。

“還是三勾玉寫輪眼嗎?”繩樹看著對方緩緩睜開的眼睛,心中暗道。

猩紅的三枚勾玉點翠在上,泉眼睛逐漸聚焦,看著上方陌生的巖壁,瞳孔微震,身體緊繃而起看向四周。

“你醒了?”

陌生而熟悉的聲音響起,這次讓泉驚覺,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恢復些許靈光的眼睛,又再次暗淡了下去。

是啊!

她醒了,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甚至成了連死都做不到的傀儡。

泉沉默著,她現在很茫然,僅僅只是一晚,家族沒有了。

曾經喜歡的對象,變成了罪魁禍首,而她也失去了自由,甚至如今連村子都無法回去了。

“看來你并沒有那份潛質,真是可惜!”繩樹來到床邊,捏著泉的下巴,對視著她的三勾玉寫輪眼。

昨天如此強烈的刺激都沒有開啟萬花筒,恐怕資質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畢竟,宇智波泉也不是純粹的宇智波血脈,她的父親還是母親,其中一人并不是宇智波的人。

“潛質?”

泉眉頭微皺,不懂對方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卻注意到了,對方原本無法關閉的三勾玉寫輪眼,如今竟然正常黑瞳了。

繩樹松開手,對泉失去了興趣,他原本救對方,就是想看看對方見到鼬,再加上得知真想后,刺激下會不會開啟萬花筒。

如今看來,他這波是賭輸了,失去得到一對萬花筒的機會,只能自己慢慢養了。

除了足夠的情緒刺激,恐怕也就只有精滿自溢,精神力足夠強大下去刺激眼睛了。

等等……

“看著我!”

繩樹轉身,雙眼化為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對視著下意識抬頭的泉。

意識沉淪,泉毫無防備的陷入了環境,回到了那一晚。

血色的月,如同一只眼睛,在盯著下方的一切。

皎潔的月光,仿佛在有意識下逐漸照亮著下方的黑暗之處。

濃郁的血腥味不知道從何處彌漫而來,讓泉感受到一陣反胃作嘔。

同時觸動到了她的某個神經,神色露出慌亂,抬頭看向宇智波族地,口中喃喃道。

“母親!”

奔跑,飛快的奔跑著,泉朝著記憶中的家,奔跑在熟悉的路上。

月光緊隨著她的路線,不斷照亮著前方,到處都是血跡,卻見不到一具尸體。

四周黑暗逐漸壓迫著,四周的兩側開始模糊的陷入黑暗。

而泉根本注意不到其余地方,她的心早就飛向在家里。

這就是幻術的可怕之處,蒙蔽對方的意識記憶,讓對方忽略細節,引導著對方看見她最不愿意看見的畫面。

踏過門檻,胸口劇烈起伏的泉,緊緊抓著門框,鼻尖纏繞著血腥的味道,屋內一片黑暗,不復她記憶中那溫馨的景色。

月光在緩緩的照亮著屋內,猩紅的月亮高掛在天空之上俯視著。

伴隨著泉踏入房間,屋內亮起,一道身影背對著她。

“鼬?”

帶著幾分欣喜與驚疑,泉輕輕的呼喚著,但是此刻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

她前方的鼬沒有回應,而是從前方將什么東西拔了出來。

是刀!

正在緩緩留著鮮血的刀!

泉小心翼翼的走著,靠近著,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是撲通撲通的心跳,卻讓她心中的不安感,越發濃郁起來,好像她早已經知道結果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