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高揚沒想把所有競爭對手都給打掉的,沙阿市場太大了,太陽系公司還沒那么強的實力吃獨食兒。獵文網Δ
當然,是沒實力吃獨食兒,而非不想吃獨食兒,不過能減少幾個競爭對手,讓自己占得市場份額更大一點,這也是好事對不對。
所以撒旦就全體出動了,埋伏在三葉叢林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準備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陰一把競爭對手。
沙阿曾從奈季蘭出兵用裝甲部隊往也門打過一次,但是第一戰除了暴露沙阿外強中干的本質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而沙阿裝甲部隊戰失利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奈季蘭河道兩側的山地中有大量胡賽武裝的士兵把守。
依靠沙阿的士兵沒辦法把胡賽武裝的力量趕走,所以這一次,沙阿極有可能把三葉叢林的隊伍直接派到奈季蘭河道兩側的山地上。
只是現在還有個問題,三葉叢林有一支大約八十人的隊伍,在正常情況下,這八十人是會分開行動的,這要看三葉叢林打算進行特種作戰,還是以穩妥但更加緩慢些的方式,將這八十人維持一個大編組的隊伍對所有山頭挨個清理一遍。
如果三葉叢林的隊伍不分散,那么撒旦就沒什么機會,人數相差太大,對方又是百戰精英,不是那么好欺負的,現在撒旦沒了炮火支援,在面對三葉叢林這種實力強勁的大公司,可是不好對付,何況也完全沒必要和三葉叢林死磕不是。
如果三葉叢林把人員分散編成一個個小隊,同時對很多山頭進行清掃,那撒旦就有機會了,抽冷子打了就跑還是沒問題的。
從天不亮的時候,撒旦就開始在山上埋伏了,全體人員有一個算一個,躲在偽裝效果良好的掩體內一動不能動,而且還得全程保持通訊靜默,一點電子信號都不能有。
撒旦選了一個視野良好但不是制高點的小山頭藏身,在他們左側,就是附近的制高點,哪里有胡賽武裝原本作為就在的一支隊伍作為誘餌,然后尖刀突擊隊的一部分隱藏在連夜準備好的掩體內躲避。
在撒旦的右側另一個山頭上也是同樣的配置,胡賽武裝原本的哨兵繼續巡邏,尖刀突擊隊的一部分隱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太陽越來越高,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如果情報準確,那么三葉叢林的人已經該到了,當然,不是出現在高揚的面前,而是出現在沙阿人占據的陣地上。
對講機沒有開機,所以要講話就只能靠扯著嗓子大聲喊,因為每個人之間的距離都在三十米以上,互相離得很近,近到一炮彈就能解決一個班的人,這種情形只會出現在電影里。
“我覺得應該有人要來了,但是我看不到任何異常,烏鴉,兔子,你們有現嗎?”
高揚喊得很大聲,反正他們之間都要靠大聲喊才能聽見的話,那自然不必擔心被山另一面的敵人聽到了。
“無異常。”
菲尼克斯非常不適應需要靠大聲喊叫來進行溝通,她可沒有過敵人占據絕對制空權的經歷,因為美國近些年打過的戰爭全都是欺負人,所以菲尼克斯自然也就絕不會遇到連無線電都不敢開機的狀況。
按照習慣用在對講機里說話的聲音說了一句,菲尼克斯很快現了她的錯誤,于是她扯著嗓子大喊道:“我觀察的方向無任何異常,完畢!”
相比于菲尼克斯,崔勃就非常適應眼下的情況了,因為他根本就這樣熬出來的嘛。
“我這邊也沒有什么異常,沙阿人什么動作都沒有,看起來他們不像要配合對面哨兵動攻擊的樣子,搞不好三葉叢林的人會進行空中突擊,我覺得這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選擇。”
高揚大喊道:“沙阿給的任務是一寸一寸的搜索并清理這一帶,可不是讓人乘坐直升機深入敵后進行一次突然襲擊再撤回去,既然是這樣,那他們干嘛要坐直升機來?三葉叢林的人腦子秀逗了啊,我尼瑪!”
話沒說完,高揚就現他錯了,崔勃對了。
天邊真出現了好幾架運輸直升機,然后還伴隨著四架長弓阿帕奇。
高揚揉了揉眼,再次用望遠鏡觀察一遍之后,極是沮喪的道:“死兔子烏鴉嘴又一次威了,真是機降作戰啊!”
崔勃怒道:“這是我料敵機先,是我判斷的準確,怎么就是我烏鴉嘴了,你講不講理?還講不講理了!”
高揚也是怒道:“他媽敵人都開始不講理了,我跟你講什么道理,靠!又是阿帕奇,早知道兩架阿帕奇不賣回去了,這他媽又來打我們。”
三架運輸直升機筆直的飛了過來,越過了高揚的頭頂,在他們身后差不多兩公里的山頭上降落,放下了步兵,隨后直升機重新起飛,而武裝直升機則是在天上來回快的直飛。
高揚很是絕望的道:“情報渠道不暢這就來報應了,情報上說沙阿不會出動武裝直升機的,根本就不會出現直升機,怎么現在一來就是四架阿帕奇,我們肯定暴露了。”
阿帕奇直升機上有先進的大型熱成像儀,別管是白天還是晚上,想用欺騙視覺的偽裝來瞞過直升機的眼睛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一場原本是要為伏擊敵人準備的陷阱,現在就成了甕中捉鱉的甕。
最倒霉的是撒旦現在也成立甕里的王八之一。
格羅廖夫緊張了起來,他大喊道:“情報出問題了,直升機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我們無法應付,現在是撤,還是繼續隱蔽!”
高揚大喊道:“不能撤,一動必然被當成靶子,現在兩邊山頭上的人都比我們這里多,敵人要打也是先打兩邊,繼續隱蔽,等敵人的武裝直升機彈藥消耗的差不多時我們再做打算。”
特種作戰,情報為先,現在這情報出了問題,那可真是夠要命的。
還好,高揚做事向來謹慎,雖然遇到了預料之外的情況,但是按照高揚做事喜歡從最壞的角度來準備的習慣,卻也不是沒有放手一搏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