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的私人飛機太好用了,拿著摩根的飛機當自己的用,高揚是又感激,又不好意思,但是該用了還得用,而且還就得用摩根的飛機。
且不說高揚或者整個撒旦買不起這么一架私人飛機,關鍵之處在于就算買得起,買下了,他們也不能像摩根的飛機這樣滿世界飛,除非他們能把摩根的關系網也一起買過來。
既然買不起,買起了也沒辦法隨便飛,那高揚也只好繼續蹭摩根的飛機了。
“我們先到維也納,到了維也納之后,分成三批走,我和十三號與克魯尼會面后,直接前往圣安東滑雪區,拉斐爾,格羅廖夫,兔子,阿爾伯特,你們四個帶上輕量的武器裝備跟亞克走,剩下的人,到達圣安東滑雪場之后看情況再動,有什么疑問嗎?”
會議舉行的相當緊張,高揚帶著十三號和亞克一回到了飛機上,等飛機起飛之后立刻就把眾人召集起來開始安排各自的任務,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們具體負責的任務,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做,所以這個會就不能只是簡單的下命令了,還得仔細的講講到底要怎么做,以及為什么這么做。
“頭兒,我們為什么要分開行動?”
拉斐爾第一個提出了問題,高揚聳肩道:“我和十三號必須得去見蘇哈里坦,而克魯尼不可能帶很多保鏢,所以只能我們兩個去了,你們攜帶武器去蘇哈里坦包下的度假村,其實也不是特別有必要,只是以防萬一。”
格羅廖夫沉聲道:“我們要經過整個滑雪區,到達蘇哈里坦所在的度假村,難度不小。”
高揚揉著下巴,無奈的道:“見機行事,如果實在無法到達指定地點,又或者無法在不暴露的情況下接近蘇哈里坦度假村,那就放棄。我們這次去見蘇哈里坦主要是收錢,不是為了干掉他。”
十三號躺在椅子上突然道:“沒必要,我覺得沒必要讓很多人去,人多了除了增加暴露的危險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高揚點了點頭。沉聲道:“你說的沒錯,但是呢,我信不過克魯尼,這個人讓我有些擔心,所以我覺得還是在外面留下幾個人接應比較好。唔,這個其實是我的心理問題。”
拉斐爾皺眉道:“可我們根本沒有高山高寒地帶的作戰裝備,完全沒有準備,槍可以用,但是除了槍之外什么都缺,怎么辦?”
高揚聳肩道:“這次的作戰由你指揮,你是山地戰的專家,所以這個問題別問我,你該提出問題,然后自己找出答案來。”
拉斐爾一臉無奈的看著高揚道:“頭兒。你太無恥了,好吧,讓我想想,唔,首先我們需要做足防寒的準備,我們本來應該準備好這些的,但我們沒有,所以我們只好臨時采購些民用的滑雪服好了,武器必須使用輕量化的裝備,所以兔子的大口徑狙擊步槍沒法帶。大狗的通用機槍,也沒法帶。”
崔勃舉手道:“我沒問題啊,不就是爬山嗎?我沒問題。”
拉斐爾無奈的揮了下手道:“你會滑雪嗎?”
“不會。”
“你知道在沒過大腿的積雪里如何行進嗎?”
“如果不是拔腿就走的話,那我也不會。”
“行了。那你就沒法帶上一你的巴雷特,相信我,你最好用一把輕巧短小的狙擊步槍。”
崔勃無奈的道:“那我就換把槍好了。”
格羅廖夫沉聲道:“我沒問題,我知道如何在很深的積雪里行動,也知道如何在寒冷的地方長時間隱藏,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打山地戰。”
拉斐爾看向了阿爾伯特。而阿爾伯特舉起了手苦笑道:“別看我,伙計,我的作戰經歷僅限沙漠和荒漠化地形,而且都很熱,嗯,我連雪仗都沒打過。”
拉斐爾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們去買全套的滑雪服,然后我們的裝備盡力輕量化,子彈只帶一個基數,手槍不帶,手榴彈不帶,總之除了主武器和彈藥之外其他的統統不要帶。”
崔勃皺眉道:“沒有手槍我會沒有安全感,真的連手槍都不能帶嗎?只帶一個手槍彈匣行不行?”
拉斐爾笑道:“除非你想扔了自己的手槍,否則我勸你最好別帶。”
崔勃嘆了口氣,道:“好吧,那就不帶了,看你說的樣子怪嚇人的,不就是海拔高了一些嘛,真是的,唉,山地戰,山地戰!我恨山地戰,我感覺自己除了山地戰之外能打所有類型的戰斗了,要是再加上山地戰,法克,我豈不是這世界上都少有的全才了!”
一群人都笑了起來,泰勒笑道:“說的真跟那么回事兒似的,兩棲登陸戰你能打?”
崔勃一擦鼻子,不屑的道:“何止登陸戰,登船咱都打過,兄弟我們在海上飄了幾個月呢,伙計,你是新人,你不懂。”
阿爾伯特不服氣的道:“沙漠作戰你也能行?”
一群人都笑了,李金方笑道:“索馬里。”
“利比亞。”
“敘利亞。”
連續三個人報出了三個地方后,阿爾伯特無奈的道:“好吧好吧,算你們都能在沙漠作戰,見鬼,我還以為自己的沙漠作戰技能會是獨一份呢。”
亞克慢悠悠的道:“我一向認為,叢林戰才是最難打的,如果你們熟悉沙漠作戰,那你們就不可能熟悉叢林戰,我猜的對嗎?”
一群人又是笑了起來,安迪何伸出了兩根手指,笑道:“知道哥倫比亞波哥大那檔子事嗎?被電視直播了的那次,我們干的,另外知道去年在巴西發生的綠色恐布和商業聯盟的大戰嗎?我們干的!還有,撒旦有兩個叢林戰專家,一個熟悉亞馬遜叢林,一個熟悉非洲叢林,嗯,只是他們現在都暫時沒有歸隊。”
亞克撇了撇嘴,無奈的道:“當我什么都沒說,你們繼續炫耀。”
泰勒幽幽的道:“空降作戰……,算了,你們只當什么都沒聽見好了。”
高揚也不開會了,他托住了下巴,冥思苦想的道:“伙計們,說起來,我們還沒打過什么種類的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