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的戰爭

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老朋友

拿著一個很窄的紙條兒,高揚他們四個陷入了沉思之中。∏∈頂∏∈點∏∈小∏∈說,x.

泰勒忍不住道:“大狗他們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

高揚看了看手表,沉聲道:“估計得明天了,他們帶著槍只能走陸路,不會太快的。”

艾琳看著高揚,一臉糾結的道:“克魯尼這個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高揚聳肩道:“很明顯,克魯尼在引我們找到他,那張信用卡就是他故意放出的誘餌,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但我知道現在找他沒什么危險,我決定去找克魯尼。”

艾琳皺眉道:“現在就去?我覺得至少等大狗他們到了之后再去吧,現在我們連槍都沒有,如果這是克魯尼整個圈套的一部分,你這么上門去找他豈不是送死?”

高揚思索了片刻后,搖頭道:“我不認為這是個圈套,如果克魯尼留下這個地址只是打算伏擊我,那么他不會選在一家豪華酒店內,而且我等不及明天再找克魯尼了,我有感覺這件事沒法再拖。”

抬起了頭,高揚對著身前的三人沉聲道:“我們去找克魯尼,然后我自己去找他,你們在外面等著,三分鐘,如果我三分鐘內沒有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就撤,現在我們出發。”

已經定下的事情,就不喲再拖,四個人立刻朝著紙條上的地址走去。

克魯尼住的地方是個豪華酒店,離著紅燈區并不遠,走路也就是二十分鐘的樣子。

四個人很快找到了克魯尼留下的地址。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高揚低聲道:“惡棍。你守在外面。”

阿爾伯特點了點頭,快步走到了酒店對面,隨后走進了一家還在營業的餐廳,然后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進入了大廳,高揚擺了下頭,泰勒隨即走到了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高揚和艾琳走到了前臺,然后高揚微笑著道:“你好,我想找304房間的邁克爾.肖先生。我是他的朋友。”

前臺查看了一下電腦之后,漂亮的接待對著高揚微笑道:“邁克爾.肖先生有過預約,如果他的朋友來可以直接去房間找他,請稍等,服務人員會帶您去邁克爾.肖的房間。”

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年輕人走到了前臺,對著高揚和艾琳彬彬有禮的道:“先生,小姐,請。”

在服務員的引路下,高揚乘坐電梯上到了三樓,然后很快就到了304房間的門口。就在服務員伸手要去敲門的時候,高揚伸手止住了服務員的動作。然后對著艾琳笑道:“我自己進去,你去幫我買包煙。”

服務員微笑道:“先生,這種事情我可以代勞的。”

艾琳沒有說話,卻是轉身就走,把熱情的服務員晾在了身后。

艾琳需要跟上來,她至少得知道高揚的具體位置,而高揚在說話的時候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相反還加大了音量,他就是希望克魯尼知道來的不止他一個人。

對著服務員微笑了一下后,高揚示意他可以敲門了,服務員隨即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后大聲道:“肖先生,您有朋友來訪。”

稍過了片刻后,房間里有人沉聲道:“誰”

高揚深吸了口氣,笑道:“老朋友。”

門隨即打開了,克魯尼就站在門后。

雖然是在酒店里,但克魯尼還是一身正裝,連皮鞋都沒有換下來,看到高揚之后,克魯尼的動作稍微頓了一頓,深深地看了高揚一眼后,克魯尼隨手遞給了服務員一張鈔票,低聲道:“謝謝,你可以離開了。”

收了小費的服務員轉身離開了,只留下克魯尼和高揚四目相視。

克魯尼站在門內,高揚站在門外,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沉默了幾十秒鐘之后,克魯尼才低聲道:“怎么現在才來,我等你們好久了。”

高揚面不改色,沉聲道:“因為我們以前沒找你,現在我們打算把你找出來,所以我就來了。”

克魯尼輕咳了一聲,隨后往開一站,低聲道:“進來吧,只有我一個人。”

克魯尼讓開了位置,高揚信步走進了房間的時候,微笑道:“有幾個人并不是關鍵。”

克魯尼做了個請的姿勢,走過門廊之后,高揚進入了客房套間的客廳。

茶幾上擺著一個冰桶,旁邊放著一瓶打開的葡萄酒,而酒杯里還個空杯子。

克魯尼指著沙發道:“坐,來一杯嗎?”

高揚坐在了沙發上,微笑道:“好啊,來一杯。”

克魯尼拿了一個高腳杯,放在高揚面前后,拿起酒瓶開始倒酒,在倒酒的同時,一臉感慨的道:“我從沒想過,我們還能在這樣的情景下見面。”

高揚輕聲道:“是啊,我也沒想過還能見到活著的你,確切的說,是沒想到還有機會能和你說話。”

給自己的酒杯也倒上酒之后,克魯尼沒有直接端起酒杯,他向后靠在了沙發上,緊盯著高揚,沉聲道:“放過我!我不想死。”

高揚打了個響指,看著克魯尼道:“理由!”

克魯尼嘆了口氣,搓了搓手,然后把身子向前探出,一臉嚴肅的道:“那件事不是我主使的。”

高揚沉聲道:“你敢說你不知情?”

克魯尼又坐了回去,他用力的揉了揉臉,然后一臉頹廢的道:“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公羊,我和你們沒仇,我只是為托姆勒工作而已,我不能說我不知情,但我不是決策者,我只是個執行者,而且我所起到的作用并不關鍵。”

高揚一臉平靜的道:“知道我為什么一直沒找你嗎?”

克魯尼苦笑了一聲,攤手道:“我開始時以為你們放棄了復仇,但你們還是殺了托姆勒先生,那時我就知道這件事無法善了,你們為了復仇什么都敢干,哪怕在紐約來一場大規模襲擊,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托姆勒先生死了之后就該我了,但是你們沒有,直到我聽說有人在敘利亞盯著巴格達迪不肯放,我才知道你們不是放過了我,只是我沒那么重要而已。”

一臉無奈的說完后,克魯尼把手一攤,對著高揚道:“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