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誠正想著什么時候得去天目山溜達溜達,手機鈴聲響起了。他看了一眼,是孫曉萱這小妮子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揚,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都十一點了還不睡覺?”李培誠笑著問道。
“睡不著,想哥哥了!”孫曉萱壓低聲音說道。
李培誠聞言猜測孫曉萱應該是在宿舍走道里打的電話,因為孫曉萱刻意壓低了聲音,旁邊還有人來回走動的聲音。
李培誠心里不禁一暖,差點就想跑到學校,把孫曉萱接到自己的吳莊公寓了。
不過這種平凡的學生生活,雖然在當事人而言可能不覺得怎么樣,但對于李培誠這樣的過來人,特別是如今又擁了特殊能力的人而言,是人生經歷中珍貴的寶藏,讓人時不時會回頭去懷念和感慨。所以李培誠雖然向孫曉萱展露了些本事,但他卻還不想讓涉世未深的孫曉萱了解得更多,他希望孫曉萱能過幾年這種平凡而又充實的大學生活。
李培誠壓抑下心中的沖動,柔聲道:“傻丫頭,早點睡覺,聽說熬夜是女孩子美容的最大天敵。”
孫曉萱聞言心中一甜,雖然很想聽李培誠的話,但心里還真有些害怕因為熬夜變得丑了,就道:“就五分鐘,五分鐘應該不會變老的。”
李培誠聞言心里又是一暖,便跟著丫頭扯了五分鐘。這小丫頭現在就像個小妖精一樣,聲音中帶著撒嬌和妖媚,聽到李培誠心思一陣活絡,腦子里不時閃過孫曉萱那雪白如希臘女神般的姓感玉體。
掛了電話后,李培誠便取出了玉簡,開始研究起了玉簡中記載的奇門遁甲術。玉簡中記載的奇門遁甲術自然比抱樸洞府中記載的更加神奇多樣,各類符箓也多不勝數,有些一個符箓就是一道法術,說不出的神奇,當然其復雜程度也是超乎尋常。好在李培城曾對奇門遁甲術下過一番苦功夫,已經吃透了深藏在奇門遁甲術后面的本質,所以學起來雖然有些生澀,但卻還算順利。而且玉簡中的記載了那么多現成的奇門遁甲術,對于李培誠而言就省了很多試驗時間。他如果利用手中現有的資料,再繼續用以前的方法進行探究,便如站在了巨人的肩膀,可以取得更高的成就。只是就目前的奇門遁甲術已經夠李培誠學好長一段時間了,故李培誠還沒去動那個心思。
研究了會奇門遁甲術,李培誠便一門心思修煉。
早上,到了蘭小雪敲門叫他吃飯時,他才稍微洗漱了一下,便下樓了。其實如今李培誠對世俗人而言,已經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身上流動著清逸的靈氣,少有污濁之物,也不會感覺饑餓。但李培誠還是保持了洗漱、吃飯等習慣,有時候習慣并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再說真的改了,蘭小雪三人就要把他當怪物來看了。
早餐很清淡,但很下口,是蘭小雪做的。聽杜美玲說,她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家吃早餐了。這讓李培城有些感動,知道是因為自己回來的緣故。
他也沒說什么話,只是把這些心思藏在心里,心想等哪天自己真的成仙成道了,就把這些世俗的東西留一些她們,也不枉大家相識一場。
柳氏家族的事情,李培誠把那塊圣牌給了柳芷蕓,又有任逆天在,他插不上手,除非他要搬出自己的身份,或者大展神仙之術。孫曉萱今天肯定要聽什么讓人昏昏欲睡的新生報告會,領書,熟悉校園等等,王磊那邊他約好了明天見。這樣想了想,李培誠吃了飯后就往西子國賓館,他知道凌云坐下午的飛機,早上還在賓館,上官玄打算繼續回美國幫任逆天。在美國呆了段時間,他發現任逆天混得其實也比較辛苦的,所以上官玄估計會在賓館等任逆天。
李培誠到了賓館,果然這兩位師兄都還在,連凌躍和任遠兩人都在。不過凌躍和任遠兩人今天看李培誠的目光有些不一樣,這讓李培誠心里感覺頗為怪異。
“三師兄下午幾點的飛機?”李培誠問道。
“今天下午不走了,昨天我跟老大聊了一宿,有事想麻煩你。”凌云說道。
李培誠聞言,就笑道:“一世人兩兄弟,師兄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就是了。”
凌云笑了笑道:“你現在是掌門人,我們哪敢吩咐,要是被師父知道了還不門規處置。”
李培誠笑了笑,沒再糾纏下去,好奇地問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們需要麻煩我?”
“等老大回來再說。”凌云有些嚴肅地說道。
李培誠見狀,心里雖然越發奇怪,但卻沒再問。
接著眾人便閑聊了一會,李培誠想起昨晚路上突然冒出來的點子。這方面他沒經驗,但他知道要辦廠,特別是藥廠之類的手續很多,難度也大。凌云是有實權的人,年紀也一大把了,經驗足,李培誠便把這事提了出來,請教他。
凌云聞言,那看似淡然的雙眼亮了亮,道:“師弟果然還是不甘平凡啊!”
李培誠笑了笑,實話實說道:“我心里還是向往無憂無慮的生活,但世俗中沒有一點權勢能力,被人壓著也不舒服。”
凌云等人聞言都點了點頭。
“師父他老人家被武林人士稱為神醫,不過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沒耐心學醫,說來也慚愧,竟沒一個繼承他這方面的衣缽。其實老祖宗也是以行醫救人,修道養生聞名天下,葛門歷代也出了不少名醫。聽師父說洞府內有不少藥典,老大曾想過辦個藥廠,但老大不是掌門人,沒資格進入,又不敢驚動他老人家出馬,所以一直就沒辦。如果你有心要辦,這事可行,等老大回來,再商量一下。”凌云道。
李培誠點了點頭,這事他也只是有一個初步想法。具體中醫上的事情,他也了解的不多。好在他如今是半仙之體,有過目不忘之能,本科學的是應用化學,研究生是植物營養,說起來跟中草藥學有些搭邊,再加上洞府內有的是古老資料,可以說只要他肯下些功夫,弄幾個配方出來倒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柳氏集團的總部大樓在慶春路,慶春路是杭城最高檔的商業街,不少大公司都把辦公總部設在這里。
會議室里,坐著的基本上是柳氏家族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有項雄和韓升亮是外人。
項雄年紀在六十歲左右,不過人看起來卻很精神,絲毫看不出一點老態。他的目光很有神,看人的時候,帶著股威嚴。
會議室的氣氛現在有些不好,因為柳云威正式開始發難了,他毫不客氣地指出了柳芷蕓在位期間公司發展的一些不足,表達了對柳芷蕓這位總裁的強烈不信任。
柳云威發難之后,大房其他的人也開始了發難,三房大部分人也跟著柳云威的腳蹤。只有二房的人沒有發難,柳芷蕓說起來血緣最親的柳云泊還為柳芷蕓做了辯解。雖然柳云龍在位的時候,二房的人偶爾也向他發難,但那是為了避免柳云龍獨攬大權。但真要是柳芷蕓失去了董事長兼總裁的位置,對二房而言卻半點好處都沒有,這點他們都很清楚。
柳云威發完難之后,就翹著二郎腿,看自己一手導演的好戲。他很清楚今天自己已經穩艸勝局了,因為項雄骨子里還是一位追求利益的商人,他知道把錢放在誰那里能賺更多的錢,同時也知道,柳氏家族只有柳云威才壓得住。雖然這兩年多的發展,說明柳芷蕓還是一位很能干的女人,但他的耐心有限,等不到柳芷蕓真正掌握柳家的一天,所以他才最終選擇了柳云威。
“我這次同韓總過來,主要是落實鷹爪門在柳氏集團的10股份的管理權問題。”項雄終于開口了,他一出聲,整個會場就靜了下來。
柳家的人都知道,關鍵還在那10,只有那10落入了柳云威的手中,他們才有可能落井下石,把柳云龍留給柳芷蕓姐弟的股份,一點一滴慢慢地分刮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