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請自重

第四百四十章 神清氣爽

李青君還真的是在治療……

會這么迫不及待的開始動手,當然也是存有一些報復之意。只不過她想的是偷偷在居云岫床上吃了,一種隱隱然偷著樂的報復,可沒打算讓居云岫這么快回來看正戲的啊……

你去見萬道仙宮的人,來回也挺遠吧,再坐坐喝杯茶,見見徒弟鼓勵幾句,這一來回也大半天了吧……

這么快回來你是故意的嗎?

李青君羞憤莫名。

居云岫更是羞憤莫名:“你躺我的床,蓋我的被子,睡我的男人……然后居然還用一種很委屈的眼神看我?”

李青君憋紅著臉說不出話,居云岫也哽了一肚子話不知道怎么繼續,秦弈僵著身子躺在那里,同樣委屈。

他完全是被動的……

更要命的是功法運轉到要緊關頭,停了……

停了……

屋內一時安靜。

居云岫抽抽鼻子,略微冷靜下來,仿佛也看出秦弈體內的氣息運轉,偏過腦袋撇嘴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真回答不是時候就完犢子了,師姐傲嬌起來必定帶著清茶跑得沒影子了。

秦弈一咬牙:“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說完突兀伸手,一把將居云岫扯了過來。

居云岫沒想到他已經能用出這么大力了,一時猝不及防,直栽到他身上。

“你干嘛?”居云岫掙了一下:“真當我不敢揍你?”

秦弈緊緊抱住她,賣萌央求道:“好師姐,這也是為了療傷……”

“你!無恥!荒淫無道!”

秦弈委屈道:“師姐二話不說丟下我,如果一直能陪著我,我也不會受傷……”

居云岫愣了一下,軟了少許:“我……唔唔唔……”

李青君看直了眼。

還能這樣的嗎?

說來也是,大家都那啥,自己也就沒什么可羞憤的了吧……

秦弈的傷當天就好了。

比預計的三天三夜整整省下了兩天。

李青君算與他同級略低,居云岫比他級別高,二者一中和,居然還意外達到了“修行相當”的詭異層面。

這一日雙修,不僅養好了傷勢,就連實力都快恢復大半了。

只不過傷愈之后又添新傷,他被居云岫李青君聯起手來,從山上丟了下去,沉在海里不許他上來。

清茶站在樹梢上手搭涼棚,遠眺秦弈在海里沉浮的樣子,忽然喊:“有魚往師叔那里去了。”

居云岫在和李青君下棋玩,頭也不抬:“被咬掉最好。”

“不是,師父,那是鯊魚……”

兩人對視一眼,又低頭下棋:“……沒關系,他比鯊魚兇殘多了。”

秦弈確實比鯊魚兇殘多了,那鯊魚沒兩下就被他掀翻,揍得奄奄一息。

清茶遠遠看著師叔騎在鯊魚身上胖揍,驚嘆不已。師叔這肉搏的力量,連鯊魚都能輕輕松松摁著揍,師父那嬌滴滴的怎么應付得了哦……

秦弈此時確實是神清氣爽,別說一條鯊魚了,感覺來個暉陽大佬都能活活揍死。

除了程程那次雙身不算數,那只是一個人……這次居然意外的達成了兩人……

“病號”這種身份真好用,師姐和青君都不敢用力掙,生怕加重他的傷勢,可能也有一點歉意與母性發作,結果就這么半推半就地成了。

事先真是連想都不敢想。

事后兩人有什么惱怒就受著唄,挨揍也值。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說不定還有機會……

但話說回來了,從這次的經歷可以總結出一個重要的結論。

光靠大汗淋漓左支右絀地應付修羅場是不行的,早晚要崩。男人自己要主動,要霸氣,要能鎮住妹子們才行啊……

暗合了當初流蘇說的,只要你夠強,這些便都是理所當然。

當然現在還不夠強……還得靠賣慘博取同情來吃飯。

但到真正夠強的那一天,也不會很遠了。

秦弈覺得這次隱隱有所突破,無論是仗義救人力破危局對道心的影響,還是數番血戰生死之間對武修的影響,乃至于煉化一界之靈對靈魂的錘煉,全都大有裨益。

只要靜修幾日消化一二,再輔以雙修和門的輔助,很可能幾天內就能將仙武合丹雙雙突破至第七層,進入騰云后期的層面。

這是一個很厲害的標志,要知道這次各宗大比,最強者都只有六層。也就是說騰云后期的門坎暫時沒有同輩修士達成,居然要被他一個實際該算“晚輩”的搶先達成了。

秦弈坐在半昏迷的鯊魚身上,在海上隨意飄著,抬頭看向山巔。

這次雙修才發現,居云岫這兩年多的提升也出乎意料的大。

她居然達到了暉陽六層。要知道離開之時她只有四層,在暉陽層面來說,這兩三年突破到六層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兩三百年都未必夠,否則之前她也不會千年修行都只有暉陽四層了。

可居然真在這短短兩三年達到六層……

怪不得虐那個暉陽大巫林如山如虐菜一樣,除了畫道難破之外,也是等級上存在碾壓。

當時她是道心處于崩潰邊緣,出門游歷是為了重拾道心,這可能是一種破而后立,特別重要?也可能是因為手持畫道乾元的證道之畫,那種直觀的感悟與指引特別不同——那應該是可以讓她直達乾元的東西,只是需要時間去積累和感悟。

道修終究是更講究一個勘與悟,不像武修這么明確的能量堆疊與身軀淬煉。

若是這樣的話,去探那畫界指引之處的把握就更大了幾分。

只不過……秦弈低頭看看戒指。

棒棒才是本體啊,沒它在總是心虛幾分。

也挺久的了,怎么還沒醒?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了吧?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戒指里忽然就鉆出了一個小幽靈,瞪著他怒視。

秦弈大喜:“棒棒,沒事吧?”

流蘇怒道:“能有什么事?你們咿咿吖吖的吵死了,讓不讓人睡覺?”

“那你反應有點遲鈍啊,咿咿吖吖都結束這么久了……”

“只是害我做夢!”流蘇怒道:“我都很久沒做夢了,煩。”

秦弈一愣:“做了什么夢?”

流蘇白霧般的小身軀泛起了一點淡淡的粉紅色,怒道:“不關你事。”

秦弈倒也不追問,摸著下巴上下打量它:“所以你這是虛弱導致的做夢么?”

“嗯……也沒什么,不過是消耗得狠了點,能搞定血凜幽髓就不虧。”見秦弈不追問,流蘇剛吁一口氣,忽然又緊張起來:“可血凜幽髓呢?哪去了?”

“在師姐的畫界藏著,以免被人感知。”

“師姐?找到她了啊?”流蘇這才留意到秦弈的身子:“你怎么不穿衣服的?惡不惡心啊你?”

“別說得跟沒看過似的行嗎?誒誒誒,你怎么又進去了,我有話問你啊!”

“我暈針!”

“我這是針嗎你看清楚點,臭棒!”

“呸,滾!”

秦弈擦汗:“那個,我想給戒指設個禁制,除我自己外別人不能隨便探的那種。但這樣會不會影響到你出入?”

流蘇終于嘆了口氣:“你總算想到這個問題了啊……我總覺得再這么下去,光是摸你戒指,就能讓那些女人全部打出狗腦子。”

“你這意思是……不能設禁制?”

流蘇面無表情:“不能。否則我出入確實會受影響。”

秦弈捂著額頭,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