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弘宇轉眼朝著汽車鳴笛的方向望了過去,道路確實被堵得滿滿的,但是來這的汽車好幾輛,古弘宇還看見有人手拿話筒從汽車天窗站立出來,后面還有一輛汽車跟著,一位壯漢扛著攝像機對著拿話筒的人一直跟拍著。+◆+◆,
這下很多人都明白了,來這里不止是酒店收購魚貨的采購員和二道販子,其中還有電視臺的記者,看樣子剛才有人把這里的情況透露給新聞記者了。
“還真夠快的!”古弘宇對著來人暗自說道。
等車輛走得近了,車上那位拿著話筒裝著職業工作裝的美女說話聲便清晰的傳進古弘宇耳朵里。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下午好,現在我正處于香江市轄下一個這里正發生著一些讓人正經的事情……,就在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滿臉說不出的驚訝,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還是請觀眾朋友隨著我們的攝像師鏡頭更加直觀地看著海面的壯觀景象吧!”
畫面一轉,靠近海面的水域仍舊是波瀾壯闊,天上的飛鳥還是沒有散去,水中的海魚形成的‘魚旋風’稍微稍微減弱了一些,沒有可金槍魚對它們的威脅,這些海魚在就近的海水中到處尋覓著古弘宇撒出去的空間水。
“都看見了嗎,實在是太神奇了,這片海面上空到處都是海鳥,而吸引那些海鳥的原因就是海面下成片的魚群,看,還有不少的海魚躍出海面……”采訪車到了臨海的海岸,記者和隨行的攝像師一刻都沒有停頓仍然盡職敬業的做著報道。
見到采訪車和市電視臺的記者同志,周圍很多釣友都十分的轟動,電視臺記者啊雖然不是大人物。但平時可都是在電視上面才能你看見,這下總算見到真人了怎能不叫他們激動。
很多人面對電視臺的記者都主動爆料。
“記者同志,采訪我吧,海面上的異狀我可是從頭看到尾,很多細節詳情全都清清楚楚。”
“別信他的,這老頭剛才一直釣著魚呢。我才是始終關注著這片海面的人,你沒看見我連魚竿都沒有帶嗎,說到海面上的情況我才是最清楚的人。”
“采訪我,我知道他們都不曉得的事。”
“作為一個長期蹲守在這里海釣的釣客,我對這里的環境最清楚,今天的異狀是怎么造成的,我看很有可能是與來這的一位小兄弟有關。”
事情的發展慢慢把古弘宇這個表現非同尋常的人搜尋出來,沒有辦法,今天下午他短短兩個小時的垂釣收獲把所有人都驚呆了。樹大招風就是這個情況。
一有人提到古弘宇,很多釣友都開始在電視機鏡頭前面爭相揭露著古弘宇的老底,雖然沒人知道古弘宇姓誰名撒,但是他來到這里的種種一樣表現馬上就呈現大眾的眼睛底下。
作為香江電視臺民生板塊的一位當家記者,那位穿著職業服裝的秦玉蘭可算是功不可沒,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不管風餐日露,走鄉串戶經受著都市同齡人無法忍受的環境,把最真實的新聞呈現在香江觀眾的眼前。做了幾年在香江的觀眾心里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這次能快速的到小鎮海岸來采訪,其實只是一個意外。
他們采訪組本來是采訪小鎮另外一個新聞。不過在采訪新聞的歸程途中,接到了電視臺的通知,他們欄目組距離海岸最近,即便調轉車頭趕往這里,不過這個時候也正式收購海貨的車輛過來的時辰,這也是他們跟著酒店采購員的車輛一同過來的原因。
剛到海岸秦玉蘭便被海面上的壯觀景象吸引了。
天空飛舞的飛鳥競相俯沖水面的畫面。海水中成群海魚游動的畫面,還有很多海魚飛躍出水面的畫面,這一切都讓秦玉蘭覺得萬份不可思議,與主城不是很遠的近郊海域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作為本地人的她,也稍微了解一些香江的漁業情況。像這種萬魚齊聚的場面只有在深海或者位置即為偏遠的海域才能形成,所以第一時間她讓攝像師記錄下了這難得一見的盛況。
拍了好多海面的圖像資料,這才慢慢的想著周圍的人群打聽起這個盛況是怎么形成的,結果不知不覺間很多被訪者都把話題有意無意的扯向了古弘宇。
一個僅僅兩小時就釣了幾百斤魚的人,一個第一次接觸海釣的人,一個平均用時不到2分鐘就能釣上一條海魚的人,一個釣到了十七斤石斑魚的人……
一串串光環都戴在了古弘宇的身上,從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秦玉蘭認為古弘宇就是一個釣魚技術高超的人,不過這些東西全部聚齊在一個人身上有顯得他格外的神秘。
海里發生的狀況會是這位神秘的人引起的嗎?秦玉蘭心中帶著深厚的疑惑。
被菜放到的一位釣友正在滔滔不絕的跟秦玉蘭講述著海里面的情況,這些事情都是她聽到好幾遍的說辭了,但是秦玉蘭現在很想知道哪個是釣魚高手,那個是人們談論的主角。
“這位大爺,你剛才說的小伙子是哪一位啊,他現在在這里嗎,你能不能幫我指認一下?”秦玉蘭輕輕的打算談性正起的老頭。
那位老頭也知道過于搶鏡了,不過沒有絲毫的歉意仍然是興奮的說道:“那位小伙很好找,咯,就在海邊那群人圍觀的中間地帶,他旁邊也有一位十分漂亮的姑娘和他在一起。”
新聞記者采訪群眾和海里的盛況耽擱了不少時間,這時候古弘宇正在跟前來收購海貨的采購員談價呢。
打發了幾批出價很低的二道販子,酒店的采購員終于擠進了人群,對著古弘宇釣到的海貨豎起大拇指。
在價格方面,酒店的采購價格其實比二道販子的價格搞不了多少,但是二道販子對于海貨必須分門別類的談價,很多事情都有些斤斤計較。古弘宇對于這個也想得通,畢竟商販在收購上砍下一分錢那盈利自然就多了一分利。
而跟酒店的采購說起海貨的收購就沒有那么麻煩,古弘宇也不在乎那些好的價格全部賣給酒店竟然也有20多萬。
這個結果也讓酒店采購員十分高興,他口里興奮的說道:“在這里收購海貨也不止一次兩次了。但是這次收上去的海貨都相當于以前的好幾次總量。”
別怪采購員他如此高興,他們酒店的采購也是有任務的,就古弘宇的這些海貨讓他少了多少繁瑣的事情啊。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見到古弘宇還剩下的十來條魚那位采購員還答應他,這些也能交給他們酒店免費幫助古弘宇喂養,只要他需要隨時都能上門領走。
古弘宇想了想確實吃不完,等參加完梅凝的堂兄梅俊結婚宴之后還能帶著海鮮回去,讓家里的父母親都嘗嘗鮮也不錯,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結果最后。酒店的采購員給古弘宇留下兩條他打算今晚帶回家的海魚,其他的全部一鍋端了,其他二道販子和另外酒店采購員紛紛尋找周圍的釣友收購海貨。
撣了撣二十三萬元的現金支票,古弘宇也沒曾想就是半天時間就收獲這么多,不過他也知道平常人想要做到他這個程度那種難度是多大,有他十分之一的收獲都能稱得上正真的釣魚高手了。
把錢交給梅凝讓她保管,古弘宇自顧自的收拾起魚竿和漁具。
“這次可多虧鄭老了,要是沒你的餌料和幫助我今天可沒有這么多收獲。既然送魚你給不收,那要不然晚上到我們家吃一頓家常便飯?”事情忙完后古弘宇對著鄭老發出正式的邀請。
鄭老頭擺擺手欲言而止的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家老婆子每天在這個點都等我回去吃飯了,以后有機會在說吧!”
鄭老頭說話很客氣,不過還是推辭掉了古弘宇的邀請,他說的以后有機會,古弘宇以后可能不會到這里來了,哪有機會在請他呢!
古弘宇剛才沒有注意鄭老頭的表情。鄭老頭之所以欲言又止的樣子,那是他心里面其實想要問問古弘宇釣魚的手法,在什么情況下能釣到這么多魚,不過作為到了一個地位的領導哪怕是退休之后還是放不下面子直接問出來。
不過古弘宇本就是豪爽的性子,見到鄭老頭再次婉拒了他的好意。心中一動拿出一瓶沒有標識的玻璃瓶給他囑咐道:“鄭老,無以為報,這瓶子里面是我配置的秘方,把里面的液體少量調配到餌料里面,不管是對海魚還是淡水魚都有致命誘惑,我的釣魚技術可都是憑這個!”
“難道今天你在不知不覺間往我的餌料里面添加了這種透明液體猜釣到了那么多的海魚,我的天啦,海里面那么多的海魚都是這個餌料引來的,造成這個景象的原因也在于我手里的這種液體?”
鄭老頭拿著古弘宇給他的空間泉水手顫巍巍有些發抖,就好像獲得了稀世之寶一樣,海面這時候的情況都還沒有消退,可見這種液體的威力。
正在決定做著天人交戰的時候,秦玉蘭走向古弘宇他們。
古弘宇也強行把裝有空間泉水的玻璃瓶塞給了鄭老頭,還多說了一句:“以后這種液體混在餌料里可千萬別放多了,滴上幾滴都行!”
鄭老頭聽了全身又是一震,這種液體的效果哪得多神奇啊?
“請問這位先生怎么稱呼,你就是一下午釣魚釣上了幾百斤的人嗎?”秦玉蘭看著年紀輕輕的古弘宇心中萬分驚訝,但是表面極好的收斂了神色。
剛送走了酒店的采購員,現在有迎來了新聞記者,古弘宇笑了笑““要是沒有其他人的話,那一定就是我了!”
見到秦玉蘭有些驚異再次帶笑說道:“免貴姓古,叫我小古就成。”
“那么說你釣到幾百斤的海魚這是真的咯?”秦玉蘭再次確認道,知道現在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古弘宇雙手一攤:“現在我可沒法給你證明,那些海魚都被酒店的一個采購員給收走了,現在我手上也僅僅兩條,這是打算拿回去做晚飯的!”
“這位小伙子下午釣了幾百斤魚屬實,我可以證明!”旁邊剛剛從興奮中清醒過來的鄭老頭說道。
“鄭書記!你也在這……”當秦玉蘭到電視臺工作的時候鄭老頭還沒有退休,她認識鄭老頭是在正常不錯了。
“呵呵,平時就這愛好,這不退休了之后正好到處轉轉!”鄭老頭滿臉的笑意。
古弘宇現在也略感意外,知道鄭老頭來歷不簡單,可沒想到來個記者都能叫出鄭老頭的身份,可見他以前一定是坐擁一方的人物,古弘宇收起了小視之心。
有了鄭老頭的證明,接下來的采訪就順利多了,彼此之間多了一種基本的信任。
“古先生,聽其他人說你這是第一次海釣就有這么大的收獲,你認為這是你垂釣技術高超還是運氣好呢?”秦玉蘭問話十分刁鉆。
不過這些問題那里難得住古弘宇,幾乎想都沒想古弘宇就回答道:“我能說這兩種都有嗎?”
“好吧!”秦玉蘭沒見過古弘宇這樣的滑頭,狠狠的再次加大了難度:“聽說剛才海里面起了異鄉就是應為你有關,你怎么看呢?”
古弘宇矢口否認:“這可不能亂說,不就是釣了上百斤的魚吧,對于資源豐富的海洋來說就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嘛!”
很多東西不能有丁點牽扯,對于記者的刁難古弘宇趕緊撇清關系。
可秦玉蘭緊抓不放繼續追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海面的異象是怎么回事呢?”
“我能不回答嗎?”古弘宇暗暗的說道。
不過這只是他心中的想法罷了,表面上裝著組織語言然后不緊不慢的說道:“剛才我聽幾個釣友的說法,感覺挺靠譜的,那就是海底遇到了比較強的亂流,或者就是有大的捕食動物到這里覓食,那些小魚們很自然就會到處亂竄,這附近的海岸不過就是它們選擇的避難所罷了。”
“哼,簡直氣死我了,這家伙實在太油滑了!”秦玉蘭心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