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與地下城

六百五十六、服眾(一)

看一燈大師恭敬地向自己施了一禮、詢問自己是不是大理段氏海外修仙的先祖秦玉時,我們的玉哥哥微微一笑...是的,微微一笑,他笑了!!!笑得如此大方得體,笑得如此理所當然,笑得好像面前白須長眉的老僧不是一個80多歲的老人而是一個貼了假胡子、假眉毛懵懂幼兒一樣,滿滿的都是只能在長輩眼里看到的慈愛和安詳。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秦玉心核計。

如果眼前是一個真正的老人,那么秦玉打死也不敢演這出戲的,開玩笑,那可是折壽的行為,而現在面前時段智興、自己去《天龍八部》跟段譽稱兄道弟的時候段智興他爹還沒譜呢,更不用孫子輩的段智興了,事實上如果按照輩分的話,一燈大師是一定得叫秦玉一聲大爺爺的...因此秦玉也就沒有那么多心理負擔了。

不過真要讓這長眉老僧叫自己一聲大爺爺,秦玉還真不大好意思應。

——大家心照不宣得了。

帝皇出身,一燈大師段智興自然相當懂事,問候了一句之后就不再廢話了,老老實實站在秦玉身邊。

這一下把一群人都看迷糊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看一燈大師那一臉恭恭敬敬的孝子賢孫樣,倒也不好意思多什么。只是各個都是一臉懷疑。最終這群人里疑心最大的一個兜不住了:

“這位...仙長果真是上界仙人么?在下癡活40余年卻從未見過仙法天道。還請仙長施法讓我等大開眼界。”

黃蓉總是最不安分的那個,秦玉心要不先把你拿下,別人一個我都甭想整利索,當即哈哈一笑:

“哈哈,可是丐幫前幫主黃女俠?所謂道法自然,大道之于天理循環并無不同,仙法天道即是吃喝拉撒,若以仙道自命不凡、凌駕于眾生。那豈不是墜了魔道?在下并無仙法可施,也無天道可論,道法自然,法一切,黃女俠聰慧過人,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大家聽了都是一臉不以為然,都覺得是這小子在故意推脫,除了一燈大師這個孝子賢孫和郭靖這傻子,郭靖是真聽進去了,還在那琢磨呢。一邊琢磨一邊頭,好像懂了什么似的。傻萌傻萌的...

黃蓉笑了:

“仙長若單憑口舌之利恐怕難以讓我等信服,一燈大師之于我等可為師長,如若仙長沒有真才是學,我等輩可不會坐視師長受辱。”

這娘們可真就是不好對付,任你的天花亂墜也白扯,秦玉當即一聲冷笑,心這可是你逼我的,隨即笑道:

“仙法天道倒也不是不可,我先過去再與你未來可好?你到看看我的是不是這個事。”

黃蓉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秦玉看了一眼郭靖:

“當年黃女俠郭大俠神仙眷侶,是為江湖佳話,不過今天我可要一段丑事,還請黃女俠恕罪。”

“丑事?”

黃蓉一愣,自己和郭靖有什么丑事了?郭靖生性寬厚,自己雖然胡鬧了些,但大是大非上郭靖把關還是非常穩健的,黃蓉真不知道自己和郭靖有什么丑事。

秦玉笑了笑:

“倒也不算丑,只是少男少女略越雷池而已,不妨事,不妨事,嘉興鐵槍廟,暗室之中,其時郭大俠身受重傷,黃女俠以九陰真經為其療傷,鐵槍廟外歐陽克輕薄穆氏念慈,郭大俠心神不寧,幾乎走火入魔,黃女俠還記得這事吧?”

得,秦玉這小子夠損的你看吧,tamade知道黃蓉不好對付,一下子就戳黃蓉死穴上了。

整個《射雕英雄傳》中恐怕黃蓉就這么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除了郭靖之外——當然兩口子結婚后炕上那事就甭了,那那個也沒人知道,但不是一回事。

鐵槍廟那次郭靖和裘千仞對了一掌,身受重傷,躲在夾層里療傷,當時不是有《九陰真經》么?黃蓉幫忙倆人就治上了,可正當關鍵時刻歐陽克來了,還用當時看來a片級別的調戲方式把穆念慈給猥褻了,黃蓉和郭靖就這么在夾層里看了一眼準活春宮,黃蓉姑娘還好,郭靖那家伙血氣方剛啊,當時就有反應了,好懸沒走火入魔了。

就這段除了讀者之外《射雕英雄傳》里沒一個人知道的,您這秦玉損不損,直接給甩出來了。

黃蓉當時就是個大紅臉,郭靖這傻子還在那傻萌傻萌地念叨秦玉那幾句話呢,整個一又走火入魔了。

這么一來黃蓉直接蔫了,最大的秘密被出去了,黃蓉真怕再折騰下去這小子把自己和靖哥哥生仨孩子的詳細過程還原一邊,那自己就直接條華山得了。

可這事一捅出來楊過不干了啊,你特么黃蓉和郭靖少男少女你就他倆唄?你整一個穆氏念慈算是怎么回事?當時楊過也怒了,不能認啊,認了不就等于給自己老爹戴綠帽子嗎?當時就站了出來:

“此事真假未必,我看不可信,其時歐陽克雙腿殘廢,我那母親大人有洪七公前輩所授逍遙游,自保無礙,又怎么可能被一個殘廢輕薄?”

秦玉心里冷笑,就知道你得跳出來,不知道哥們故意做個套跟這接著你嗎?你以為哥們白出穆氏念慈四個字啊?真要黃蓉的事我為啥不隨便個女子什么的?

當時了頭:

“這倒也是,神雕俠有所懷疑倒還正常,那么我便神雕俠的陳年舊事吧。”

秦玉妝模作樣地掐指一算:

“神雕俠第一個喊出口的夫人恐怕不是龍姑娘吧?而真正的肌膚之親恐怕也非花叢中相對之時,倒是那位陸姑娘搶先了一步。”

楊過當時就啞巴了,因為龍女的冷冷目光已經射過來了,楊過心你這小子嘴怎么這么損啊?我老婆在這呢,你陸無雙的事,我那不是逢場作戲嗎?再她肋骨骨折我那是給她治傷才碰了胸的啊,能不這么陰損嗎?當著我老婆面這事?

“姑姑,我那是為了躲避李莫愁...當時陸姑娘肋骨骨折不及時救治恐危及生命。”

“哦,對對對,還有李莫愁,東邪年幼的時候被赤練仙子劫持,神雕俠可大膽的緊,竟然像赤練仙子討口母乳,沒想到赤練仙子雖然心狠手辣,但也是個有情的女子,這一路上如若不是赤練仙子喂養,恐怕東邪也長不大了。”

“哈?”

一群人全懵了,還有這事?楊過都要哭出來了:

大哥,是別一半扔一半好嗎?我是跟赤練仙子要她的母乳嗎?我不是和她合作擠豹奶嗎?還有李莫愁是喂了郭襄一路,但那用的是她自己的奶嗎?不是找了一堆農婦,先把人家孩子拍死、再喂郭襄的嗎?您能不能不故意扔這些包袱讓大家誤會啊,還有諸位看哥們用的是什么眼神啊?怎么好像全都是哥們干的似的?

“一遇楊過誤終生啊....”

秦玉搖了搖頭,得,大家看楊過的眼神就更那個了...

黃藥師聽了半天覺得有不對勁了,這玩意透著邪性啊,你堂堂一神仙怎么總盯著人家下三路的事看啊?不是看人少男少女發春就是給人家楊過編排“mo奶門”,當即搖了搖頭:

“你這仙道可有些下作了。”

黃藥師嗎,老酷哥可不會好聽的,當時就冷冷地了一句,秦玉心得,老爺子,就算您是我金庸里最粉的人,今兒也得拿您開刀了: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余。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遺跡自同,勿約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驗之事不忒,誠可謂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看黃藥師臉色開始變了,秦玉也不理睬,繼續往下背:

“...第一重訣曰:子午卯酉四正時,歸氣丹田掌前推。面北背南朝天盤,意隨兩掌行當中。意注丹田一陽動,左右回收對兩穴。拜佛合什當胸作,真氣旋轉貫其中。氣行任督周天,溫養丹田一柱香。快慢合乎三十六...”

黃藥師還死撐,幸虧剩下的人幾乎都會《九陰真經》,因此也沒必要偷學,要不然估計黃藥師早就投降了:

“...訣曰:左旋右旋天地旋,左踏右空平地旋。合手陰陽為上旋,右踏左空旋不為。雖為身法,實含玄理。須參照“九陰行功訣曰”進行,以防走火。習此功主要為子、午兩時,其它時間亦可...藥師,可還要在下繼續背誦?”

“不必了,仙師勿怪,黃某有一事討教,還請仙師賜教。”

秦玉笑著了頭:

“藥師毋需拘禮,不過在下已經知道藥師想問之事——”

著看了一眼眾人,包括黃藥師在內都是一臉的好奇,

——這小子真知道黃藥師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