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366章 愿意做你的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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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虛說完,對傅輕宴道:“傅三少,可以走了。”

傅輕宴“嗯”了一聲。

九英心下一驚,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用力晃動鐵籠一邊喊:“你們回來,別走!”

三人充耳不聞,只留下三道決絕的背影。

始元還有點沒回過神來,后知后覺問九英:“咱們怎么出去?”

“你問我我問誰?”九英沒好氣地懟回去,“要不是你不管不顧地往里面沖,咱們也不至于被困在這兒!”

剛才他一再提出別墅有問題,始元都沒當回事。

現在問他有什么用?

始元在真言符的作用下也不再偽裝,直截了當道:“靈根受損的不是你,你當然不著急。”

“所以你什么意思,要在這兒跟我吵一架嗎?”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燈“啪”的一聲關掉。

隨之而來的,是柴夫人陰惻惻的聲音。

“誰讓你們進我別墅的?”

此時九英手里的拂塵都已經失效,只能顫抖著聲音道:“不是我們想來,是有人騙我們來的,你要找就去找他們!”

“呵呵……”

柴夫人的身影如鬼魅般閃到兩人面前。

那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臉上溝壑縱橫,一雙眼睛里幾乎沒有眼白。

饒是兩人見過鬼怪無數,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直面邪祟還是有點崩潰。

九英一步步后退,“你……你別過來,我是修士,能除掉你!”

“是嗎?那你為什么要躲?”

柴夫人一個閃現沖進牢籠,伸出枯瘦的雙手掐住九英的脖子。

“呃——!!”九英面紅耳赤。

旁邊的始元嚇壞了,戰戰兢兢道:“你殺他就別殺我了啊!”

“始元,你……”

柴夫人用力一甩。

九英當即飛了出去,重重砸在鐵框上。

她又走向始元,重復剛才的動作。

地下室里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直到兩人都被折磨得昏死過去,躲在暗處的白葳才走過來。

“柴夫人,你這怨氣也太重了吧。”

柴夫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誰讓他們兩個在我別墅里亂晃的?”

這是她住了一輩子的地方,豈是那些臭道士能染指的?

“話是這么說,但你已經死了,這棟別墅已經不屬于你了。”白葳道,“而且我聽說這邊馬上要拆遷,到時候你就沒地方住了,不如抓緊時間去投胎。”

“我不想投胎。”

“為什么?做人不好嗎?”

柴夫人搖頭,“做人有什么好的?做人最沒意思了,我活著的時候家里人一直覬覦我的財產,趁我生病把古董陸續都轉移走了,那時我就看清了人性,也不想再做人了。”

白葳感同身受地點點頭,“人性確實有很惡的一面,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樣,像我們莊主,她就很善良。”

聽到這話,柴夫人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聽說你們住的那個莊園很大,靈氣也很足,或許……我也可以去那里打工?”

白葳聞言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們莊主不是什么鬼都收的。”

“那她為什么收留你?”

“因為我是鬼修。”白葳道,“你要是不想投胎可以去冥司應聘,如果能通過,說不定莊主會收留你。”

白葳取了張紙,用鬼力寫下地址遞給柴夫人,“你到地府打車去這里就行。”

柴夫人向他道謝。

離開別墅后,白葳重新登錄鬼修系統。

他今天來這主要是為了盯著柴夫人別弄出人命。

畢竟那兩個老家伙陽壽未盡,要是不小心弄死了,柴夫人和南星都會有麻煩。

正想著,手機發出聲音:您有新訂單了!

白葳點開訂單,發現是一只小鬼在被大鬼追殺,訂單任務是攔截那只大鬼。

白葳調整了一下工牌的角度,迅速切換到工作狀態。

兩天后,《真實》欄目組來到碧水莊園。

凌霄負責接待。

潘舟走在凌霄身邊,身后跟著攝影師。

“碧水莊園靈氣充足,是修行圣地,玄師們受傷后被安排在這里休養。”

“這里就是玄師們的住宿區,平時會有妖精負責他們的飲食起居。”

凌霄淡定地進行著介紹。

聽到這,身后攝影師忍不住開口:“潘哥……”

“嗯?怎么了?”

“咱們這個尺度是不是過線了?”攝影師有點糾結,“雖說官方已經認可了玄學,但紀錄片里出現妖精什么的,是不是有點……”

“你去看看南局長的直播,不比咱們這個紀錄片尺度大多了?”潘舟一句話就把攝影師噎了回去。

“是擔心審核問題嗎?如果擔心,妖精們可以不出鏡。”

聽到凌霄這么說,潘舟連忙道:“不介意不介意,我們電視臺審核很寬松,這點你放心。”

“那好,你們先坐,我去叫她們過來。”

凌霄讓兩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不一會兒,三姐妹端著茶水走過來。

潘舟一愣。

“這是……”妖精?

看著一點兒也不像啊!

三姐妹齊刷刷站在那里。

凌霄挨個介紹她們的身份。

“這是狐貍精,玉兔精,蜘蛛精……還有一只山野精怪今天去地府面試公職了,晚點才能回來。”

“她們真是妖精?”攝像師咽了咽口水,有點難以置信。

凌霄用眼神示意三姐妹。

三姐妹搖身一變化作原形。

看著三個大美女眨眼間變成三只動物,攝影師驚得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

潘舟也看呆了。

雖然南星直播里也有不少神奇畫面,但隔著屏幕和親眼看,沖擊力完全不同。

“她們是修為比較高的妖精,山莊里還有一些修為低一些的精怪,暫時不能化成人形。”

潘舟盯著紅羅柔軟蓬松的毛發,忍不住問:“我可以摸一下嗎?”

“這個你要問她。”

凌霄剛說完,紅羅便跳到潘舟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

狐貍精天生對陽氣欲罷不能。

這么好的機會,她當然不會錯過!

“咳……”凌霄輕咳,示意紅羅別做得太過火。

紅羅瞥他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不讓我碰,我還不能碰別人了嗎?

潘舟小心翼翼摸了摸紅羅的毛發。

一想到懷里這只狐貍是個大美女,臉就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攝影師羨慕壞了。

“潘哥,什么手感啊?”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啊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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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的手要伸不伸,總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像極了一個變態猥瑣男。

直到凌霄開口:“她們現在的樣子才是最真實的形態,剛才只不過是為了停留在人間幻化出的皮囊。”

言外之意,妖精就是妖精。

長得再像美女,也還是妖精。

攝影師這才放下芥蒂,伸手摸了摸紅羅的毛發。

“好軟啊……”

“那只兔子也能摸嗎?”

凌霄道:“最好別摸,兔子性格比較高冷。”

“呃……好的。”攝影師有點失望。

無人在意的角落里,慘遭無視的魅兒:“……”

為什么每次落單的都是她!

蜘蛛就不配得到愛嗎?

過了一會兒,潘舟依依不舍放開紅羅。

這次他們來碧水莊園除了拍那些精怪,還要采訪在這里養病的玄師。

房間里,一名來自白云觀的小道士正坐在床邊修剪花草。

見凌霄帶著兩人進來,連忙頷首:“你們好。”

潘舟例行公事對他進行問候,又詢問他在這邊居住的感受。

小道士講述了他的心路歷程。

他表示一開始確實有點不習慣,畢竟大家都是修士,整天把斬妖除魔掛在嘴邊,很難想象怎么和妖精相處。

但時間一長他們發現,這些妖精智商非常高。

尤其那個叫月桂的玉兔精。

熟練掌握藥理知識不說,還包攬了所有人的藥膳,體貼入微的樣子和他們想象中妖精的形象大相徑庭。

除此之外,還有被供奉在仙云觀的溫將軍和鬼修。

雖然大家物種不同,但心性都很善良,相處久了,竟然還有點舍不得分開。

小道士說完,問潘舟:“潘記者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沒有,辛苦你了。”

待三人離開小道士的房間,凌霄道:“我希望這部紀錄片能完整還原莊園的情況,畢竟外界有人喜歡把這里妖魔化,既然你們要拍,就拍徹底一點,不要給那些人意淫的機會。”

潘舟連忙道:“凌先生放心,我們節目就叫《真實》,顧名思義,只拍最真實的東西。”

“那就好。”凌霄點點頭,“晚上留下來吃飯吧,正好讓你們嘗嘗妖精們的手藝。”

與此同時,傅家。

南星換好衣服坐在窗邊,視線落在窗外搖晃的樹影上,目光古井無波。

這兩天她總是忍不住回想玄天對她說的話。

他說摒塵已經死了。

還說仙云山上那個是冒牌貨。

如果是以前,她斷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

但現在……

南星手指收緊。

上次她在摒塵房間看到那個神秘的“魂盒”,以為師父接觸了邪術,用魂盒拘禁了某人的魂魄。

可她忘了,魂盒不僅可以拘禁別人的魂魄,也可以拘禁自己的。

換句話說。

如果當初玄天真的殺害了師父,而鏡像世界的摒塵跑過來頂替了他……

那他若想不被這個世界的天道發現,就必須把自己的一縷魂魄放進魂盒,從此大隱隱于市,不再參與任何決策。

難道,這就是師父性情大變的原因嗎?

南星越想腦袋越脹。

她低下頭,努力平復躁動不安的情緒。

之前她接手那么多鏡像世界案件,都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

這一次卻淪為當局者。

“南星。”身后忽然傳來傅輕宴的聲音,南星只覺得腦袋一沉,男人大手覆在她頭頂,“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南星抬頭看向傅輕宴,勉為其難地扯了扯嘴角,“沒有,就是有點累。”

“昨晚沒休息好?”

“可能是吧。”

傅輕宴看出她的敷衍,挑起她鬢邊的一縷碎發幫她別在耳朵后面,旋即拉著她的手腕拽到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有什么煩心事可以告訴我,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你解決,但至少能做一個合格的樹洞。”

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南星緊繃的情緒稍稍松懈幾分。

她伸手環住傅輕宴的腰,“等回來再跟你說。”

“好。”

今天祁家組了頓飯局。

為了讓霍酒酒的姻緣加速顯現,南星把她也叫上了。

車上,霍酒酒坐立不安道:“人家專門請你們吃飯,我過去算什么回事?”

“祁玉堂最近想做自媒體,他看你弄得挺好的,就想找你取取經。”南星道,“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教教他。”

霍酒酒“哦”了一聲。

忽然想到什么,“不對……”

“什么不對?”

霍酒酒身體前傾,腦袋從駕駛座和副座中間擠過去,“是我的錯覺嗎,我怎么覺得你最近總在我面前提祁玉堂?”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之前南星反復cue祁玉堂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次竟然連祁家請客都把她帶上。

難道是祁氏想和霍氏合作?

“有嗎?”南星裝傻,“是不是你老想人家,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我想他干什么?”霍酒酒睜大雙眼,一副極力撇清關系的樣子,“我就是奇怪,畢竟你之前都不提他的,難道他盯上我爸手里的什么項目了?”

南星:“……”

“也有可能是盯上你爸手里的人了呢?”傅輕宴意味深長道。

霍酒酒沒聽出傅輕宴的言外之意,還在認真琢磨,“我爸手里的人?他想挖霍氏墻角啊?你幫我轉告他,想都別想!他想搶人就得憑本事,祁氏發達了,人家自然會去攀高枝。”

傅輕宴:“……”

算了,他還是少說兩句吧。

不多時,車子停在餐廳門口。

祁家人看到他們,連忙熱情地迎上來。

“阿宴,南星,好久不見。”

“酒酒,又變漂亮了。”

祁建明和高媚臉上洋溢著笑容,摟著南星就往里走。

其余四人跟在后面。

“我爸媽從慈濟島回來就一直念叨南星,說她是救命恩人,要當面答謝。”祁玉堂不時觀察傅輕宴的表情,怕他誤會什么。

誰知傅輕宴完全不在意。

“我知道,她畢竟救了你的命,你爸媽喜歡她也是正常的。”

說完,又問祁玉堂:“你最近怎么樣,還好嗎?”

“好啊,當然好。”祁玉堂挑眉,“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結果我昨天買了張刮刮樂,還真中一百塊!”

傅輕宴:“……”

一行人來到包廂。

霍酒酒本應該坐在祁寶兒左邊。

但祁寶兒不知道怎么故意在自己和祁玉堂中間空出個位置,對她說:“酒酒,你坐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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