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300章 種惡因,得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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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也很好奇。

看湛雪現在的表情,應該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可她脖子后面的月牙圖騰亮了,說明靈根早在很久以前就被激活過。

難道她也像自己一樣,失去了某段時間的記憶?

“湛阿姨,您是什么時候嫁給傅叔叔的,嫁給他之前又是做什么的?”

湛雪想了想,道:“我是晉城人,嫁給你傅叔叔之前在晉城幫父母做點小生意,后來因為機緣巧合來到京城,和他在一場公益活動中認識,那時我二十出頭,他喪偶,帶著兩個兒子。”

“一開始我沒想嫁給他,因為我們相差整整七歲,但相處過后我發現他為人正直,最重要的是,他不介意我的情況……”湛雪頓了頓,“你是我兒媳,有些事我也不瞞著你,其實我身上有多處傷疤,看著很嚇人,之前談過的男朋友都避之不及,唯獨你傅叔叔,不僅不嫌棄,還會關心我疼不疼。”

湛雪低著頭,似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往事。

南星皺眉,“傷疤?怎么弄的?”

“火災。”湛雪道,“十六歲那年我遭遇一場火災,僥幸死里逃生,醒來后失去了全部記憶,家里人說我叫湛雪,是晉城人,在廠房工作時遇到了爆炸事故……但這些我都只是聽說,具體發生了什么,完全沒有印象。”

“還有我這張臉,也是整過的,前后調整過很多次,估計早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火災!

又是火災。

南星立刻聯想到三十多年前飛星廟那場大火。

如果真如湛雪所說,她在十六歲遇到火災,那時間差不多能對得上。

她和母親都曾在飛星廟生活過。

只是因為她整過容,又更名換姓,母親才沒有認出她的身份。

“南星,你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您可能并不是晉城人,原名也不叫湛雪。”

“啊?”湛雪睜大雙眼,“那我是誰?”

南星將飛星廟失火一事告訴湛雪,又把時間線對了一下。

“您體內有靈根,很可能是飛星廟的玄師,后來飛星廟失火,大家四散逃亡,您也跟著逃到山下……”南星在腦海中模擬著可能發生的經過,“再然后,您重傷被送進醫院,失憶,整容……最后被湛家收養。”

聽著南星的敘述,湛雪只覺得遍體生寒。

她父母早亡,如今這事已無從追溯。

但有一點她很確定。

那就是第一次見到許煙的時候,她感覺非常親切。

說是故友重逢也不為過。

難道真像南星說的,她和許煙曾經是飛星廟的同門?

湛雪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她活到這把年紀,從沒質疑過自己的身世。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里得知真相!

“不過我還不能完全確定,畢竟您也有可能是其他道觀的玄師,火災也只是湊巧。”

“不,我覺得你說的沒錯。”湛雪道,“我對你,還有許煙,都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我一直以為只是投緣,現在想想,哪有那么多毫無緣由的事?”

只可惜,許煙走得早。

更可惜的是,她們的生活軌跡明明有過交集,她卻因為失憶而沒有認出她。

南星見湛雪表情惆悵,輕輕握住她的手,“阿姨,相信我,我會幫您找回記憶的。”

無論是她的記憶,還是湛雪的記憶。

她一定有辦法找到!

與此同時,傅輕宴那邊也有了進展。

經過多方打聽,他找到一位當年從飛星廟逃亡出來的玄師。

男人名叫黃禾,目前居住在京郊,性格有點瘋癲。

“他家門口賣肉的老板娘說他精神不太正常,不一定能打聽到什么,不過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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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的人往往更容易說出真相。”南星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傅輕宴辦事效率很高,翌日天還沒亮,就驅車帶南星前往黃禾的住處。

之所以選這個時間,是因為老板娘說黃禾幾乎一整天都不出門,敲門也不應,只有上午會出門買一趟菜。

兩人來到黃禾居住的小平房門口。

門上掛著鎖,看樣子是出去買菜了。

京郊清晨街道上有很多小商販,傅輕宴買了雞蛋灌餅和豆漿,遞給南星。

晨曦落在傅輕宴臉上,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

南星咬一口雞蛋灌餅,忍不住笑了出來。

傅輕宴回神,“笑什么?”

“我想起很多小說里的總裁都不稀罕吃這種東西。”

“你也說了是小說。”傅輕宴背靠門框,一條大長腿微微曲起,“小說里的總裁還不用上班就能把錢掙了,我一直好奇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你也看過啊?”

“無聊的時候看過,看完想舉報作者。”

兩人正聊著,一個瘦削的身影拎著兩大包菜從遠處走過來。

是黃禾。

南星匆匆起身,“黃先生,您好。”

黃禾只是瞥她一眼,便自顧自掏出鑰匙,打開門鎖。

“黃先生,能進去聊聊嗎?”

男人像是沒聽見,拎著菜走進黑乎乎的房間。

南星注意到,他并沒有隨手把門關上。

不拒絕,就是同意。

兩人尾隨其后進入房間。

黃禾摸索墻壁把燈打開。

南星這才發現對面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那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雙眼緊閉,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黃禾把菜放到桌上,嘴里念叨著:“種惡因,得惡果,種惡因,得惡果……”

“黃先生,床上那個人是誰?”南星問。

黃禾充耳不聞,不斷重復那六個字。

“看來老板娘說的沒錯,他這里確實不太正常。”傅輕宴輕輕點了點腦袋。

想和瘋子交流,就必須和他同頻。

抱著這樣的念頭,傅輕宴也開口道:“種惡因,得惡果……”

果不其然。

黃禾聽到他念出這六個字,眼睛倏然睜大。

他邁著小碎步走到傅輕宴面前,問:“你叫什么名字?”

“傅輕宴,輕巧的輕,晚宴的宴。”

“有緣人,有緣人啊……”

黃禾握住傅輕宴的雙手,眼中有光閃動。

南星:“……”

原來傅輕宴還有這本事?

黃禾像是切換到不同人格,剛才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會兒已經拉著傅輕宴聊了起來。

南星趁機環視一周,邁步走到床邊。

床上的男人毫無聲息,就那么靜靜地躺在那里。

南星從他眉眼看出黃禾有些相像,加之親緣線很重,不出意外,應該是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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