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245章 南星,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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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向呂光道謝,決定回京城后再幫助兩人見面。

沙藍一家也訂了最早的車票,準備去城里給她看病。

“真希望沙藍能痊愈,那么善良的姑娘,應該長命百歲的。”霍酒酒說著打了個哈欠。

昨晚她在粉絲的強烈要求下開了場直播,一聊就聊到大半夜。

作為走在吃瓜前線的主播,霍酒酒也是不遺余力地把她知道的事都告訴了粉絲。

后果就是第二天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很困嗎?困就再睡會兒吧。”南星主動把肩膀湊過去。

“嘿嘿,你最好了。”

霍酒酒靠著南星的肩膀,很快就睡著了。

大巴車開了一會兒,南星收到司寰宇發來的信息。

他說江以柔的經紀人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她繼續錄那個節目。

畢竟《歸隱》的熱度已經炒起來了,第一期無論播什么都會爆火。

在人身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繼續拍攝對他們沒什么壞處。

下午,高鐵停靠在京城火車站。

學生們拿著行李陸續下車。

溫學民來到南星身邊。

“南星,這幾天辛苦你了,是學校考慮不周,選了一個不太合適的地方……”

原本他們設想的冬令營應該是很和諧的。

結果鬧出那么大的事,還上了熱搜。

南星笑了笑,“冬令營的主題本來就是天文與玄學相結合,落花村的傳說既讓學生們目睹了玄學的存在,也見識到了星群的力量,目的達到了。”

聽到南星這么說,溫學民心里寬慰不少。

就在這時,溫若歡和崔紫琦走過來。

“南星,酒酒,這幾天跟你們相處很開心,我會想你們的。”溫若歡依依不舍道。

“我呢?不想我嗎?”崔紫琦挑眉。

“當然想了,但等我明年考上京科大你就是我學姐了,到時候有你煩的。”

四人寒暄片刻后在車站告別。

臨走前還約著一起吃飯。

車站外面,一輛黑色轎車已經等候多時。

南星拉著行李出去,一眼就看到熟悉的身影。

“江岑?”

“南星小姐,霍小姐。”

江岑微微頷首,幫她們拎了行李到后備箱,又打開車門。

上車后,南星問:“不是說不用接嗎?”

她和傅輕宴打視頻的時候說了,回京城后先去特調處,晚上家里見。

結果傅輕宴還是讓江岑過來了。

“這邊打車不方便,傅總怕你等太久,就讓我過來了。”江岑云淡風輕道,“你是要去特調處吧?我先送過去,晚上再接你回傅家。”

南星剛想說不用這么麻煩,就聽霍酒酒道:“傅三少這么體貼一定是想你了!”

南星:“……”

“霍小姐說得不錯,傅總這幾天確實一直念叨你,怕你在那邊累著。”江岑及時補充。

他沒有說謊。

這幾天傅輕宴就跟丟了魂似的,吃飯沒胃口,工作也不專注。

沒事就打開定位看上面的小圓點。

……跟中邪了似的。

當然,這些他不敢直接告訴南星,怕傅總形象在她心目中崩塌。

“我不累,倒是他,工作忙不忙?”

“這個……您可以自己問傅總的。”

江岑說這話的時候都有點心疼傅輕宴。

他在那邊眼巴巴地等,結果南星好像表現得并不是很在意。

就……很扎心。

“南星,你快給傅三少打個電話,告訴她你到京城了。”霍酒酒積極助攻。

她和傅輕宴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南星回去了,他們都不好過。

所以她現在必須助攻傅輕宴留下南星!

“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上班吧?”

“沒有,傅總最近很閑,閑得天天等你電話。”

江岑說完,霍酒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笑完又有點心酸。

為傅輕宴心酸。

南星想了想,覺得給傅輕宴打電話報備一下也未嘗不可,于是掏出手機撥了過去。

電話幾乎立刻就接通了。

南星有些驚訝。

她透過后視鏡看到江岑微笑的臉,那表情就像是在說:沒騙你吧,傅總就是很閑。

下一秒,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南星?”

“是我……”南星頓了頓,“我到京城了,在江助理車上。”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就在南星以為信號不好的時候,傅輕宴忽然低聲道:“南星,我想你了。”

南星微怔,心跳莫名其妙亂了一拍。

她沒想到傅輕宴會忽然打直球,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于是保持著接電話的動作陷入詭異的沉默。

“是不是嚇到你了?”

“不……”

“如果嚇到了就習慣習慣,畢竟我以后會經常跟你說這種話。”傅輕宴大言不慚說完,又像沒事人一樣問南星,“你晚上什么時候回來?我想馬上看到你。”

“還不確定。”

“那就等你確定了告訴我。”

掛了電話,南星耳根還在發燙。

霍酒酒敏銳捕捉到她的異樣。

“南星,你耳朵紅了!”

“傅三少跟你說什么了,能讓你這棵萬年鐵樹開花?”

霍酒酒激動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現在就去跟傅輕宴碰個拳。

她就知道他可以的!

這次她是押對了。

“他沒說什么,就是問我幾點到家……”

“嘖嘖,我才不信呢,不想說就算了,小情侶的事我不瞎打聽”

車開到特調處,兩人下車。

只是幾天沒見,同事們的反應像是過了幾年,迫不及待地拉著南星和霍酒酒聊了起來。

“我聽說江影后被綁架了,真的假的?”

“她還會繼續錄那個節目嗎?”

“沙藍呢?沙藍怎么樣了?”

南星原本是想整理一下這幾天堆積的工作,結果硬是變成了茶話會。

直到時少宇拿著一個法袋回來。

“星姐,陶沐梓身上的嬰靈我給收了,接下來怎么處理?”

鄧菀睜大雙眼,“嬰靈在哪?”

時少宇晃了晃手中的葫蘆,“這里。”

“啊啊啊,拿遠點!”鄧菀一個彈跳躲到向松松身后。

雖然她也是特調處一員,但一直負責后勤工作。

真遇到妖魔鬼怪還是有點招架不住。

向松松撓了撓頭,“只是一個嬰靈而已,應該沒什么威脅吧?”

“那也不行!”鄧菀一臉嫌棄,“那可是陶沐梓身上的東西……”

這兩天陶沐梓PUA的新聞把大家惡心的不輕。

如果不是梵城急救中心主動聯系,他們才懶得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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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宇進步了,都敢抓鬼了。”凌霄向時少宇投去一道贊許的目光。

時少宇嘴角一抽,“凌霄哥,我感覺你在諷刺我。”

他雖然怕鬼,但抓一個小小的嬰靈還是不在話下的。

“把它超度了吧。”南星道,“不過它身上怨氣應該挺重的,消除怨氣的術法你會嗎?”

“會。”

“那就先消除怨氣,再超度。”

時少宇點點頭。

正要離開,向松松忽然道:“少宇哥,我能看看那個嬰靈長什么樣嗎?”

鄧菀睜大雙眼,一臉“你瘋了吧”的表情。

“小菀,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

“可我挺好奇的。”

時少宇聞言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他下意識看向南星。

想起祁玉堂看完嬰靈之后的反應,南星語重心長道:“松松,這種東西能不看還是別看了,容易吃不下去飯。”

誰知向松松卻興致勃勃道:“那更好了,我正想減肥呢!”

見向松松真的好奇,南星嘆了口氣道:“少宇,給他看一眼。”

時少宇拿著法袋走到向松松面前,把袋子打開。

向松松低頭往里面看。

只一眼,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怎么樣,看到了嗎?”鄧菀有點好奇,又不敢上前。

向松松沒說話。

幾秒后,捂著嘴沖出辦公室!

簡融美從外面回來,剛好撞上落荒而逃的向松松。

她一把抓住脖子上的十字架,“怎么了,是有鬼嗎?!”

時少宇尷尬地站在原地,“沒有鬼,但是有一個被嬰靈惡心吐的人。”

與此同時,衛生間里傳來向松松干嘔的聲音。

簡融美瞬間明白了。

她嘆了口氣,頗為感慨道:“原來好奇心能害死貓,也能害死人。”

傍晚,江岑的車準時出現在樓下。

南星來到路邊,打開車門。

看到車上的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傅輕宴笑了笑,“今天工作結束的早,就來接你了。”

傅輕宴應該是從公司過來的,身上穿著黑色西裝,領導打得一絲不茍,車廂里彌漫著男士香水的味道。

南星坐到傅輕宴旁邊。

回想起這家伙在電話里說的話,心跳莫名有點加快。

“特調處的工作很忙嗎?才剛回京城就馬不停蹄剛過來,像個小陀螺一樣。”

傅輕宴側過頭,溫柔的目光落在南星身上。

南星不在的這幾天,他的生活好像缺了一塊,干什么都不舒服,干什么都不自在。

眼下看到她,缺失的一塊瞬間填滿,又精神抖擻了。

“還行,我只是不喜歡積壓工作。”

傅輕宴沉默片刻,又問:“江以柔的事,你打算怎么解決?”

南星在直播里答應幫江以柔處理“金主”的事他聽說了。

一開始沒覺得怎么樣。

畢竟南星的本事有目共睹,他也從沒懷疑過。

直到江岑告訴他,江以柔背后的“金主”是柏向臣。

柏向臣這個人他有所耳聞。

柏家原本是小門小戶,卻在柏向臣手里越做越大,這些年甚至快要比肩四大家族。

原因無外乎是柏向臣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任何事都不顧后果。

“我查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份,柏氏集團董事長,柏向臣。”南星道,“柏向臣膝下無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生個兒子繼承家業,只要讓他知道兒子和江小姐不可兼得,他自會做出抉擇。”

傅輕宴聞言若有所思。

南星說的不無道理。

很多有錢人最看重的就是延續香火。

如果柏向臣能相信自己命中無子的源頭是江以柔,應該會放江以柔自由。

只是……

傅輕宴微微皺眉,總覺得這件事沒有南星說的那么簡單。

“放心,我不會和柏向臣硬碰硬的。”南星看出傅輕宴眼神中的擔心,主動承諾,“現在我還是你的未婚妻,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給傅家惹麻煩。”

傅輕宴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南星的性格就是這樣。

他已經習慣了。

不過,柏向臣那邊他還是準備讓人盯著。

畢竟是混跡黑白兩道的老油條,還是要多加警惕才行。

傅家。

南星剛到家,就看到湛雪的身影飛奔而來。

“寶貝,歡迎回家!”

路過客廳的傅喬伊嘴角一抽。

三嬸只是走了五天,又不是五年。

至于這么夸張嗎?

“飯菜都準備好了,快去洗手吧。”湛雪摸了摸南星的腦袋,讓傭人把她的行李放回去,“今天的飯菜都是你喜歡吃的,一定要多吃點。”

飯廳里。

除了傅從云之外的其他人都在。

傅正陽坐在傅景天旁邊,給他系上小圍嘴,兩人臉上都帶著笑。

“爸比,我想吃蝦!”

“好,一會兒給你剝。”

自從莊韻然被送進精神病院,傅正陽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從里到外都透著慈父的氣息。

此情此景實在太新奇,傅輕宴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傅正陽睨他,“看什么看,羨慕我有兒子嗎?羨慕就趕緊生一個。”

傅輕宴:“……”

傅正陽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說,完全不在乎當事人的想法。

沒辦法。

誰讓傅景天在他眼里越來越可愛了呢?

他也想明白了。

當初他厭煩傅景天是因為受到莊韻然的影響,覺得孩子是她用來綁架自己的工具。

后來莊韻然走了,他的父愛也就被激發出來了。

“南星和阿宴還沒領證呢。”段清秋笑道。

“明年領證,今年備孕,正合適。”

傅輕宴有點頭疼,余光瞥了一眼南星,擔心她被催生心里不舒服。

沒想到南星表情平靜,完全看不出介意的樣子。

甚至笑了笑:“多謝二少爺關心,不過我還不想這么早要孩子。”

傅輕宴:“……”

吃飯的過程中,湛雪一直在問冬令營的事。

南星也很耐心的回答。

等到飯吃的差不多了,傅彧升放下筷子,問段清秋:“從云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一直不見他人?”

段清秋愣了一下,旋即抿唇,“他……最近工作比較忙,經常加班。”

南星微微挑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總覺得段清秋在隱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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