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220章 妹妹被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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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寶兒把電影暫停,開門問:“出什么事了?”

傭人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先生看著心情挺不好的。”

祁寶兒有點奇怪,卻也沒往自己身上想,以為是祁玉堂闖什么禍了,讓她過去旁聽。

于是道:“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祁寶兒披上外套下樓。

偌大的客廳一片死寂。

祁建明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

見祁寶兒下來了,冷聲道:“過來。”

祁寶兒走到祁建明面前。

待她看清桌上放著的東西,瞬間大驚失色!

這畫……

傅輕宴不是說會處理掉?

怎么送到她家來了!

“這幅畫是怎么回事,解釋一下。”祁建明一開口,空氣中的氣壓更低了。

“老公,你態度好一點。”高媚碰了下祁建明的手臂,卻被他甩開。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都不知道兩個孩子瘋成這樣了,一個惦記別人的未婚妻,一個惦記別人的未婚夫,我要是再不管教,他們非得變成京城的笑柄不可!”

祁寶兒怎么也沒想到父親是沖著她來的,杵在原地大氣不敢出。

“我問你話呢,啞巴了?”

祁建明猛地拔高音量,把祁寶兒嚇得打了個哆嗦。

高媚連忙制止,“老公,你別那么大聲,寶兒身體不好……”

“你也少說兩句!”祁建明蹙眉看向高媚,“蘇扶雅把孩子養成什么樣你也看見了,你是想步她的后塵?”

高媚聞言,頓時不敢吱聲了。

蘇扶雅和司顏那對母女已然成為豪門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原因無外乎是蘇扶雅的縱容和溺愛。

她可不希望祁寶兒也變成司顏那樣。

想著,高媚把話語權重新交還到丈夫身上。

祁建明冷聲道:“你對傅輕宴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喜歡他就算了,用這種邪術算怎么回事!”

祁寶兒眼眶微紅,“爸爸,我也是被人騙了,對方只說畫靈會幫我實現愿望,沒說其他的……”

“這話你自己信嗎?”祁建明氣笑,“你出去買東西都知道付錢,怎么到這事上就犯蠢了?”

“再者,南星什么身份你不清楚?你在她眼皮子底下搞這種事,我就想問問問你是怎么想的?”

得知祁寶兒給傅輕宴送畫靈后,祁建明的第一反應那就是女兒病得不輕。

南星從道觀來,斬妖除魔是她的老本行。

這種把戲怎么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祁寶兒再也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

她抽噎道:“我只是很欣賞傅輕宴,才想著爭取一下……”

“而且,哥不是也喜歡南星嗎?”

“如果傅輕宴和南星沒訂婚,我們不就都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祁建明沒想到祁寶兒還在執迷不悟,拿起桌上的畫框就砸到她身上。

祁寶兒嚇了一跳,驚叫著彈開。

畫框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祁玉堂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地上的畫框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這是傅輕宴在報復。

嘴上說會處理掉那幅畫,結果轉手就讓人送過來……

合著不是畫被處理,而是他妹妹被處理了?

“怎么這么晚回來,又去哪鬼混了?”

祁建明心里煩躁,連帶著看祁玉堂也不順眼。

“我沒鬼混啊,一直在公司加班來著。”祁玉堂滿臉委屈。

“過來站著!”

哪怕是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大少爺,在父親面前也只能俯首帖耳。

祁玉堂連西裝都來不及脫,就站到祁寶兒旁邊,跟她一起罰起站來。

祁建明平復了一下呼吸,道:“再跟你們說最后一遍,傅輕宴和南星你們誰也別惦記,傅家咱們得罪不起,司常林也不是善茬。”

“今天傅輕宴把畫送過來就是在警告你們,如果再不知收斂,倒霉的就是咱們祁家了!”

祁玉堂聞言皺了皺眉,“爸,你不知道南星要回山上了嗎?”

“什么?”

話一出口,不只是祁建明和高媚。

就連祁寶兒都愣住了。

“她是為了救傅輕宴才跟他訂婚的,現在傅輕宴病好了,她也就沒理由留在傅家了。”

“不是……”高媚懵了,“她救傅輕宴和訂婚有什么關系?”

“傅輕宴當初是被人下了死咒,南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害傅輕宴的那個人,又不能名不正言不順地呆在他身邊,才認下未婚妻的身份。”祁玉堂道,“這事我也是從霍酒酒那聽說的,不會有假。”

“那……傅家那邊怎么說,他們也知道嗎?”

祁玉堂聳聳肩,“不清楚。”

那晚他把霍酒酒送到住處,想從她嘴里再撬出點什么內幕。

結果那丫頭直接睡死過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祁寶兒暗淡的眸子倏然發亮。

“那南星走了,咱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祁玉堂沉默片刻,搖了搖頭,“很難。”

“什么很難?”

“南星說了,我不是她的正緣。”提起這事,祁玉堂嘆了口氣,“雖然不想相信,但我知道,她這個人從不說謊。”

“還有你。”祁玉堂低頭看向祁寶兒,“傅輕宴并沒有因為你是小丸子就對你另眼相看,反而把畫送到這里,足以證明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祁寶兒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擰了一下。

她從沒想過,祁玉堂的毒舌有朝一日竟然會用在她身上!

這還是她親哥嗎???

“還有,”祁玉堂深呼吸,湊到她耳邊,“你是我妹妹,你說謊的樣子逃不過我的眼睛。”

祁寶兒渾身一顫,“哥,你……什么意思?”

祁玉堂站直身體,淡淡道:“我知道你沒有隨身帶辣椒粉的習慣,也知道你最怕狗熊之類的東西。”

白天祁寶兒說她是小丸子的時候,他就看出她在說謊。

只是礙于傅輕宴在場,硬是把話憋了回去。

祁建明聽不懂兄妹倆在說什么,只冷冷道:“不管南星是不是要回山上了,那都是她和傅輕宴的事,在傅家取消婚約之前,你們兩個別再惹事。”

“寶兒,反正你學校課也不多,干脆就別出去了,呆在家里好好反省。”

祁寶兒一聽祁建明要禁她的足,連忙求饒:“爸,我畫展還沒辦完呢……”

說完,向祁玉堂投去求助目光。

祁玉堂到底不忍心,嘆了口氣:“爸,寶兒為畫展付出了很多,要不還是讓她辦完吧。”

“你別幫她說話。”祁建明打斷祁玉堂,“她干的事不止這個,不好好反省一下,早晚捅出大簍子。”

祁玉堂皺眉,“她還干什么了?”

祁建明恨鐵不成鋼地看向祁寶兒:“你跟司顏聯系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她打的每一筆錢我這里都能查到。”

聽到這話,祁玉堂愣住了。

祁寶兒給司顏打錢?

他不是說過,讓她們不要接觸嗎?

“司顏已經是司家的棄子了,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她混在一起,簡直是自尋死路。”

祁玉堂不可思議地問祁寶兒:“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理她?”

司顏死纏爛打的樣子他可是見識過的。

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想著她和傅輕宴訂過婚,應該對傅輕宴比較熟悉,所以找她打探點消息……”

“小丸子的事也是她幫你打探到的?”

祁寶兒唇瓣抖了抖,“我說我是小丸子,我就是小丸子,你不信就算了。”

見祁寶兒還在嘴硬,祁玉堂不再幫她說話,對祁建明道:“她腦子不清醒,確實需要禁足一段時間。”

“哥,你……”

“我先回房間了。”

祁玉堂說完,便轉身離開。

此時,傅家。

傅從云出差回來,頂著舟車勞頓的身體往樓上走。

傅輕宴恰好從房間出來,看到傅從云停下腳步。

“大哥回來了?”

“嗯。”

傅從云應了一聲。

傅輕宴盯著傅從云,在他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時,冷不丁問:“大哥怎么不回我信息?”

許是問題太突然。

傅從云愣了一下,旋即道:“工作太忙,沒來得及。”

“那正好,當面說吧。”傅輕宴把房門打開,作勢讓傅從云進去。

“我還沒換衣服……”

“聊完再換。”

傅輕宴保持著開門的姿勢,語氣不容置喙。

傅從云眸光微沉。

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

傅從云走進傅輕宴的房間,傅輕宴將房門關上,指著旁邊的椅子道:“坐吧。”

“什么事,這么正式?”傅從云坐在椅子上,佯裝好奇。

傅輕宴沒賣關子,直言:“給我下死咒的那只惡鬼,我知道是誰。”

傅從云一怔,“是誰?”

傅輕宴盯著傅從云臉上的表情,指尖在腿上有一搭無一搭地敲著。

須臾,道:“傅飛章。”

聽到這三個字,傅從云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是說……爺爺?”

“那天在龍虎窟我借著月光看了一眼。”傅輕宴道,“他身上穿著爺爺去世時穿的衣服,身形也差不多。”

“也許只是巧合?”傅從云皺眉,“爺爺生前對你不錯,怎么可能下死咒害你?”

“大哥也這么覺得嗎?”

傅輕宴深邃瞳眸直視傅從云,試圖從他表情中讀取出更多信息。

傅從云被盯得不太自在,反問傅輕宴:“你沒讓南星幫忙確認一下?”

“她不想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傅輕宴頓了頓,“正因如此,才更讓人懷疑。”

“既然南星不想讓你知道,那你就聽她的,反正惡鬼已除,無論是誰都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嗎?”傅輕宴靠在椅背上,微揚的下頜帶著些許審訊的味道,“一個生前朝夕相處的長輩,死后卻想要我性命,大哥難道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何況,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傅輕宴隨手拿起胸前的玉佩在手中把玩,“當初爺爺借廖豐的身體登上郵輪,是誰幫他躲過的身份核驗?”

“我想這種權限的事,除了傅家人,外人應該很難辦到吧?”

隨著傅輕宴逐步推敲,傅從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穩住臉上表情,“你說的也有道理,但當時我派人查過,傅家所有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傅輕宴早料到傅從云會這么說,表情若有所思。

傅從云繼續道:“阿宴,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事和正陽有什么隔閡,他性格雖然紈绔了些,但還不至于傷害手足。”

傅輕宴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挑眉:“為什么忽然提二哥,我好像沒說是他干的吧?”

傅從云被噎住。

頓了片刻,解釋:“他之前找太和宮的道士幫甄欣起死回生,至少有那方面的門路,但我不認為他會這么做。”

傅輕宴點點頭,“嗯,我也覺得不是他。”

臥室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傅從云看了眼時間,道:“清秋還在等我,要是沒什么事的話……”

“最后一個問題。”傅輕宴倏然起身,聲音沉冷,“我去龍虎窟那天,大哥在哪?”

似乎早料到傅輕宴會這么問,傅從云脫口道:“我和一個客戶見面,吃飯,然后去了KTV,不信你可以問他。”

“我沒有不信。”傅輕宴笑了笑,“大哥回去吧,被讓嫂子久等了。”

“嗯,你也早點休息。”

傅從云心情復雜地轉身。

卻不想剛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段清秋。

“你在這站著干什么?”傅從云嚇了一跳,連忙把門關上,將段清秋拽離傅輕宴的房間門口。

段清秋表情嚴肅。

沉默片刻,問:“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去龍虎窟了?”

傅從云連忙捂住她的嘴,“噓,小點聲……”

回到房間,傅從云把門關嚴,這才道:“你從哪學的壞毛病?還開始偷聽別人說話了。”

段清秋沒有解釋,而是問傅從云:“傅從云,你真的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嗎?”

傅從云皺眉,“什么意思?”

“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段清秋神色嚴峻,“那天晚上你明明就去龍虎窟了,卻跟傅輕宴說你沒去,是不是他被人下死咒的事跟你有關?”: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