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135章 你床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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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村子里的女人總生病,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頭疼腦熱啥的。”

“我們都沒往心里去,想著可能是女人嬌氣,養一養就好了。”

“但是隨著生病的人越來越多,村長覺得不對勁,就從外面找了個風水大師過來。”

“大師只看了一眼,就說我們祖墳建錯了地方。”

“他說我們祖上是高官,祖墳應該建寬一點,納氣效果更強,還說我們的祖墳旁邊都是樹根,不適合下葬。”

“村長覺得有道理,就讓那位大師幫我們把祖墳遷到了現在的地方。”

秦祈:“二次遷墳啊,會不會對靈氣造成什么影響?”

“影響肯定是有的,那個大師也說了,頻繁遷墳會打擾祖宗休息,于是又給我們布了個陣,說是能聚住那些靈氣。”

“但是沒想到,這次遷墳之后,真正的詛咒出現了。”

“那些生病的女人非但沒有痊愈,反而更嚴重了,有幾個天天做噩夢,說夢里有個穿紅色喜服的男人纏著她們,要娶她們做老婆……”

南星微怔。

紅色喜服?

不就是她觸碰金鐲子時看到的場景?

老人繼續道:“漸漸的,村里的女人病的病,死的死,就連剛生下來的孩子都沒能幸免。”

“村長慌了,覺得這村子有問題,加上他老婆那會兒剛好懷孕,連夜帶著一家人跑路了。”

“后來我們聽說,村長老婆在外面生下了孩子,母女平安,這讓大家又看到希望。”

“村民們想著,可能真的是這個村子有問題,只要離開這里就能擺脫詛咒。”

“但是隨著一家又一家搬出去,大家發現擺脫詛咒的就只有女人而已。”

“那些男人,包括村長在內,離開村子后運勢都一路走低,沒一個混出頭的,甚至有人直接橫死在外面。”

“這下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了,覺得這可能是老祖宗的旨意,不想讓我們離開這里。”

霍酒酒聽不下去了,“要真是老祖宗的旨意也太離譜了,誰家老祖宗盼著后代斷子絕孫呢?”

“是啊,我們也是這么想的。”老人道,“所以我們懷疑那風水大師是騙子,二次遷墳時布下的陣有問題,根本沒有起到聚靈的作用。”

“那你們找其他人看了嗎?”秦祈問。

老人點點頭,“后來我們又找了幾個自稱會看風水的,他們來了都說祖墳建的地方沒問題,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那些怪事。”

聽到這里,南星大概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問了一句:“當年給你們遷墳的風水師叫什么名字?”

老人想了想,道:“名字叫什么實在記不清了,但記得他的字號,好像是什么……縹緲?”

果然。

聽到縹緲仙師的名字,南星并不意外。

畢竟,能幫人看風水的人不少。

但在看風水的同時,還能布陣聚靈的就比較罕見了。

“那位大師看上去很有學問,不像是騙子,其實這么多年過去,我還是不想懷疑他……”

“他確實不是騙子。”南星道,“縹緲仙師在風水學領域很有建樹,如果他說那個地方適合遷墳,就一定是適合的。”

“那……為什么還會發生那些事呢?”

對于村里發生的怪事,老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南星看了眼時間,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還請您帶我去祖墳看一下。”

老人連忙道:“好的,沒問題!”

說完,又想到什么,“這個時間你們再回鎮上太麻煩,正好村里有幾間空屋子,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

蘇扶雅皺了皺眉。

剛要拒絕,就聽南星道:“不嫌棄。”

“好好好,那我帶你們過去。”

蘇扶雅:“???”

看到蘇扶雅震驚的表情,霍酒酒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就知道,這女人屁事一大堆,肯定是嫌這里環境不好,不想住。

老人帶四個人來到一個空房子,道:“這戶人家搬出去好幾年了,里面可能有點臟,一會兒我幫你們打掃一下。”

“不用了。”南星話落,雙手結印誦出一道清風咒。

下一秒,窗門打開。

一股清風涌入,將房間里的灰塵吹得一干二凈。

蘇扶雅抱著胳膊打了個哆嗦,嘴里嘟囔著:“嘶……好冷啊,這么冷不會感冒吧?”

這死女人什么意思,是在埋怨星星嗎?

小九,你能不能讓星星給她后媽下一道禁言咒啊,我實在不想聽她說話了。(吐)

怕感冒就自己打掃啊,抱著胳膊站在旁邊,還不是想讓人家白哥動手?

一大把年紀了還茶言茶語的,估計她女兒也好不到哪去。

她女兒不是司顏嗎?京城出了名的豌豆公主,可嬌貴了。

咦~不要侮辱豌豆公主!

灰塵吹光后,房子一下子干凈不少。

老人眼睛都睜大了。

他活到這歲數,還從沒見過這么打掃房間的。

“白先生,您可以回去了。”南星微微鞠躬,對老人表示感謝。

老人點點頭,“明天一早我會送飯過來,敲三聲你們再開門啊。”

“好的,知道了。”

老人離開后,南星在房子里轉了一圈。

這個房子一共有兩間房,相當于一室一廳。

和司家別墅比起來雖然寒酸。

但放在村子里,尤其是和白先生家比起來,已經很寬敞了。

“酒酒,你和司太太睡里面。小秦,你睡外面的床。”

“那你呢?”

“我在你旁邊打坐,不會占太大地方。”

“啊這……”秦祈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不太好吧?”

不知道為什么,他又想到了傅輕宴那天盯著他的場景。

太嚇人了!

“那我去地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祈欲哭無淚,“算了,你睡床吧,我打個地鋪。”

“山里寒氣重,睡地上明天就不用干活了。”

南星不由分說地轉身,開始鋪床單。

秦祈杵在原地,有些為難。

他知道,南星對他完全就是普通同事的態度。

但架不住有些人不這么想啊!

鋪完床,南星坐在床邊。

“你們去洗漱吧,我最后。”

說完,便閉上雙眼。

秦祈:“……”

霍酒酒也對著直播間里的人說:“寶貝們,我們要睡覺啦,明天早上會繼續直播的!”

啊啊啊不舍得……

不得不說,這個直播間的陪伴感好強,我已經蹲一天了。

可惜開播時間不固定,不然天天拿它下飯。

“有機會我會多讓星星直播的,下了,拜拜!”霍酒酒朝鏡頭揮了揮手,切斷直播。

幾個人很快就洗漱完。

蘇扶雅第一次住這么簡陋的地方,渾身不自在。

這會兒沒有鏡頭拍了,更是原形畢露,一臉嫌棄道:“這床也太破了,上面會不會有蟲子啊?”

“蘇阿姨要是嫌棄,可以站著睡。”霍酒酒笑瞇瞇道。

蘇扶雅已經忍她很久了,礙于直播才顧著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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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直播關了,她自然不會再忍。

“酒酒,你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嗎,為什么一直針對我?”

“沒有啊。”霍酒酒茫然地撓撓頭,“我實話實說而已,如果不小心冒犯到您了,那一定是故意的。”

“你……”蘇扶雅氣得眼歪嘴斜。

只是余光掃到外屋床上打坐的南星,又不得不把氣咽了回去。

這幾個小孩兒是一伙的。

她現在還不能跟他們撕破臉。

等司顏回來,再想辦法對付他們也不遲。

想著,蘇扶雅往床上鋪了好幾層被子,不情不愿地躺上去。

外屋。

秦祈洗漱回來,就看見南星坐在床邊,兩只手交疊著放在腹部,安靜得如同一尊雕像。

霍酒酒趴在她旁邊,晃著兩條腿刷手機。

秦祈慌了。

“酒酒,你怎么躺這兒了?我可不要跟司太太一張床啊!”

霍酒酒“噗呲”一聲笑出來,“看把你嚇的,我就是在這呆會兒,不想挨著那個老巫婆。”

剛才蘇扶雅在床上,平均半分鐘翻一個身,這兒聞聞,那兒看看。

好像睡這里能要她命似的。

“好吧,那你往旁邊點,我要睡了。”秦祈打了個哈欠。

他今天開了一天的車,實在有點困了。

再不睡,明天肯定起不來。

霍酒酒往旁邊挪了一點,靠南星更近。

她很想跟南星說說話。

但看到她認真打坐的樣子,還是忍住了。

沒一會兒,霍酒酒下床,躡手躡腳地回去了。

窗外月色清冷。

南星從端坐換到盤腿的姿勢,安靜調息。

從前她在仙云觀的時候,師父教過她這種休息的方式。

別看是坐著,但當所有感官都沉靜下來,不僅不會累,第二天還會更有精神。

只不過,沒躺著那么舒服就是了。

正在這時,南星的手機“叮”的響了一下。

南星沒理。

結果半分鐘后,又接連響了好幾下。

思緒被打亂,南星睜開雙眼,拿起手機,發現傅輕宴給他發了好幾條微信。

第一條:去桐城怎么沒告訴我?

半分鐘后。

你睡了?

下次出遠門記得跟我打招呼。

沒有限制你的意思。

就是覺得作為名義上的未婚夫妻,還是應該互相報備行蹤。

大概是覺得最后一條有點越界。

南星眼睜睜看著傅輕宴撤回了那條,改成:只是我媽有點擔心你。

南星沉默了一會兒,回復:我看見了。

什么?

你剛才撤回的那條。

這次,傅輕宴比她沉默的時間還長。

就在她準備放下手機,繼續打坐時。

能視頻嗎?

連續兩次被打斷,南星有些郁悶,手指快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有事?

如果不是傅輕宴最近氣運不太好,她連這兩個字都懶得回。

傅輕宴那邊一直保持著“正在輸入中”。

半分鐘后。

遇到點倒霉的事,想問問你怎么解決。

考慮到對面是跟自己氣運相連的人,南星耐著性子打了視頻過去。

傅輕宴很快接起來。

鏡頭晃了兩下,露出男人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看背景,人還在公司。

“還在加班?”南星皺了皺眉,“已經很晚了。”

“今天工作比較多。”傅輕宴靠著椅背,眉梢微揚,“你這是在關心我?”

讓他沒想到的是,南星竟然毫不猶豫地點頭,“嗯。”

傅輕宴心頭微動。

然而,下一秒。

“畢竟我們氣運相連,我還不想英年早逝。”

“所以,保重身體,不僅是對你自己負責,也是對我負責。”

聽著南星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話,傅輕宴有種“打開飯盒以后會看到香噴噴的飯,結果是一盒綠葉菜”的擰巴感。

他清了清嗓子,道:“言歸正傳,我剛才去洗手間聽到了女人的哭聲,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哪個女同事走錯了吧。”

“怎么,你懷疑是鬼嗎?”南星道,“如果是鬼的話,就更不用害怕了,你只要把我送你的玉佩隨身戴著,她不會近身的。”

“所以……我公司真的有鬼?”

“不知道,上次去的時候沒感覺到。”南星如實回答。

傅氏集團那么大,轉一圈都要好久。

她每次去都只是在辦公室呆著。

別的地方有沒有鬼,她是真的不清楚。

“那……”

“你放心,雖然你的氣運虧空,但你本身是氣運之子,可以儲存的氣運是尋常人的百倍、千倍之多。只要時間足夠長,是會恢復到原來的狀態的。”南星認真科普,“到時候,像廁所哭哭鬼這種東西看到你都會繞著走。”

“廁所……什么?”

“沒什么。”南星深呼吸,“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家吧。”

“等一下,先別掛。”傅輕宴叫住她,臉湊近屏幕,像是在找什么。

“怎么了?”

傅輕宴瞇了瞇眼,問:“你床上是不是有人?”

南星:“……”

秦祈一直沒睡死。

聽到傅輕宴這么問,渾身一顫。

不會吧不會吧。

他不會要死了吧?

南星盯著傅輕宴看了幾秒。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淡淡道:“沒有,你看錯了。”

“不可能。”傅輕宴的臉湊得更近,“你后面的被子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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