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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圣族人來說這無疑預示著一種巨大的恥辱,圣族自成立至今還從未向其余文明做出過妥協。
作為從萬古時期幾經洗禮存活下來的一方古文明,他們此時個個臉色發僵,面露苦澀,感覺艱難無比,真的要投降嗎?
同時對熟知地球文明的他們而言,這樣的行為似乎和網上熱議的“每日乳法”差大不多,簽了條約和舉白旗投降其實并沒有本質上的差別。
王影微笑:“那曈胎對你們來說也無大用吧?不過只是一個望遠鏡和傳聲筒而已,在你們手里并不能發揮真正的價值,不如來換這位六先生一命來得劃算。”
他這般慫恿說道。
幾個圣族護法聞言,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
王影說得其實一點也沒毛病,宇宙曈胎在他們手里確實有點小材大用的味道,如果不是因為身上具備舊日支配者的血脈之力,恐怕連最基礎的功能都使用不了。
然而對于宇宙曈胎的價值,他們心中都是很清楚的,就算現在沒能發揮出重要的價值,可有宇宙曈胎在手便是一種戰略儲備。
故此他們很糾結。
附加條件這些都好商量,但作為主要條件的宇宙曈胎,換與不換對他們來說真的難以抉擇。
關鍵是他們作為護法本身也沒有抉擇的權利,一切還得看圣王的意思。
“前面的附加條件,我們可以接受。但這件事,我們無法定奪,需要征求圣王殿下的意見……”最終,聲音粗獷的大護法開口道。
“可以。”王影點點頭,說道:“人,我也可以先還給你們。不過這位小兄弟身上已經被中下了名為皇帝殺手的法則炸彈,若是最終交易沒有達成,那么人,我們也是要帶走的。”
皇帝殺手……
圣族人驚愕,完全沒想到王令和王影這邊還有布置法則炸彈的手段。
而且他們居然答應先把人還回來?
那名四護法聞言當即冷笑不止,在宇宙那邊說道:“他們也太自信了,就這樣把六弟弟還回來,那我們直接研究拆彈不就完了?”
“不……他們既然敢先把人交給我們,那么勢必就有這個自信賭我們拿這個炸彈無可奈何。”
“呵呵,我看是他們盲目自信了。我們聯合五人之力,外加上圣王殿下!還解決不了一個法則炸彈?實在不行可以幫助六弟弟重塑身軀嘛,只要人能回來,幫六弟弟脫困的辦法有很多。”
幾番討論,最終王影那邊收到了幾位圣族護法的肯定答復。
還是由那位大護法通過宇宙曈胎傳音說道:“期限,定在五天如何,五天內我們定然給你們一個準確的答復。”
王影聞言,只是笑笑:“好。那我們就等你們五天。不過前面的附加條件,你們要先做到。關于這點,你們可以做主吧?”
“這個自然。”大護法肯定道:“事實上,對于現代人類修真者的研究我們也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本來也就沒有繼續潛伏下去的意思。”
王影呵呵,這話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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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當是聽聽了。
而后,他松開了放在鬼老六肩膀上的手,王令瞬間張開王瞳,用瞳力將鬼老六給送出了諸天世界中。
為期五天的時間。
用宇宙曈胎來交換那位六護法的性命。
王令和王影自然知道,對方一定會嘗試解除這個有關皇帝殺手的法則炸彈,但法則炸彈之所以能稱為法則炸彈,必然有其根本的道理。
這是無解的炸彈,會跟著靈魂而行,不論是轉移身體,或是重塑靈魂都無用,只要施法者不解除,用其余任何方法都將是無用之功。
與此同時另一邊,王令開始收拾眼前的殘局,帶著眾人離開了諸天世界,同時也解除了所有人身上的“仙王盾”。
陳超、郭豪眾人如大夢初醒,一切仿佛只是愣了個神一般。
回到車里的時候,陳超抱著臂坐在后座上和郭豪嘀嘀咕咕,聽得王令額頭流汗。
“老郭,你有沒有覺得,好像忘記了什么事?”陳超皺著眉說道。
“正常。”郭豪很佛系的回答:“有的時候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就是好像突然間腦子一片空白,失去了一小段記憶。比如說原本想做什么事,然后忽然間想不起來了,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這是一種焦慮的表現嘛。不過你剛剛那么一說,我確實也是覺得好像有些事想不起來了。”
“你們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啊!我覺得記憶里好像缺失了很重要的東西!”這時候李幽月也舉手。
而隨著李幽月開口,連漩渦帝中的那幾個人也紛紛點起頭來。
陳超笑起來:“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不會真這么巧吧?集體失憶?怕不是我們集體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被人消除了記憶哦。”
王令:“……”
孫蓉:“……”
方醒:“……”
1月5日周一清早,之前因指控孫蓉涉嫌“雇兇謀殺”的犯罪指控被檢察院那邊撤回,這種位于格里奧市以李維斯為首的赤蘭會、拉雯夫人、邁科阿西以及天道盟四大勢力之間,最開始統一瞄準花果水簾集團、戰宗的集火行動。
以四大勢力之間互相撕破臉皮打到不可開交而告終。
天道盟作為調和的勢力,結果最后在李維斯扮演的假教皇教唆之下也下場了,這樣的紛爭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
在六十中眾人離開格里奧市之前,拉雯夫人如約將沃爾狼超市的控制權轉交給了孫蓉:“這一次的錄制雖然很不順利,但我依舊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孫蓉接過各項沃爾狼的轉移材料,同時望著這些材料深深皺眉:“拉雯夫人,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孫小姐請說。”拉雯夫人依舊端坐,姿勢優雅,完全沒有卷入勢力紛爭被毆打的痕跡。
“這一次的亂局,一切都在拉雯夫人的計劃之內吧。”
此時,孫蓉突然開口問道:“如果我推理的沒錯,你并不屬于教會。而是元尊大人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