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九陰真經,乃是北宋黃裳因校對《道藏》明悟道理,通過這道理作為立意基礎,結合天下武功之玄妙編著而成。
因有恐于九陰真經被心術不正之人所得,黃裳將總綱內容以梵文音譯之。
再后來,到了射雕初期,斗酒僧與王重陽斗酒勝出,因此獲得披閱九陰真經的機會。
有感于九陰真經過于陰柔,本就境界高深的斗酒僧頓時萌生剛柔并濟的想法,于是后躲進少林寺,結合佛道相參,寫下九陽神功。
而之所以斗酒僧認為九陰真經過于陰柔,正是因為那不明所以的總綱所致!
實際上,總綱才是九陰真經核心中的核心。
梵文總綱直接明言,九陰極盛乃是災害!總綱的要旨亦是要糾正這一毛病!
可以說,這一本有了總綱的九陰真經,在能讓王錚易經伐髓的同時,也能讓王錚后天的修煉一脈相承,無需改修功法!
連續深吸幾口氣,王錚這才平復下激動的心情,將九陰真經翻開,王錚一字不漏的開始看了起來。
期間,王錚或是眉頭緊鎖,或是面露歡愉,整個人完全沉浸在這后天武學百科全書的世界當中。
良久過后,王錚這才悄然長吁了一口氣。
通讀了一遍九陰真經,王錚竟然是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不同于太華宗的基礎武道法門太華內功,九陰真經不僅闡述了如何修煉,更是在其中夾雜了九陰至理。
而這些九陰至理則是為王錚打開了一片全新的天地,武道武道,修的是武,走的是道!
“九陰真經,果然名不虛傳!不僅有內功和外功的修煉之法,更是有著九陰至理摻雜其中。
可以說,這一本九陰在手,尋常法門我已經全然不必修煉了。真要是修煉,也該修煉那些頂尖手段,那些足夠和修真者抗衡的手段。”
王錚毫不吝嗇的贊嘆著九陰真經的玄妙之處,不過卻沒有太過吹捧。
因為他知道,即便是九陰真經限于金系武俠低武的環境,已經將后天武學推演到了低武頂尖的層次。
但是不要忘了,在天元世界,后天只是起步,再往上還有諸多境界需要攀登。
更不用說,還有著諸如魔法師、修真者一類,在一階就有著巨大優勢的修煉法門。
因此對于九陰真經,王錚固然看重,卻沒有看得那么重。
因為他知道,擁有神之右手的自己,目標應該是更為廣闊的天地!天人,并不是極限!武仙也未必是頂峰!
“不過,低武也有低武的好處,那就是一本頂尖秘籍基本上算是一個世界的智慧結晶!
別的不說,慕容家的斗轉星移立意深遠,暗合天數。若是交由武仙推演,沒準都能真正的引動星辰運轉的力量,讓星辰為之斗轉星移。
乾坤大挪移也保不準會推演到顛倒陰陽的水平……
不過,那些離我還太遠!易經伐髓才是眼下最為要緊的事情。”
神色似乎是有些神往,王錚腦海中閃過諸多在低武世界凝聚了無數智慧而成的頂尖武學的未來可能。
不過緊接著,王錚就在苦笑中回過神來。
那些畢竟還太遠,那些也畢竟只是自己的猜測。
放在眼下,摸得著看得見的,唯有這九陰真經。
再一次打開九陰真經秘籍,王錚重新津津有味的從頭看起。
也許是穿越的緣故,王錚的記憶里比之前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僅僅是看了十余遍,王錚就將九陰真經一字不差的記在心里。
當然,這樣的記憶里比之黃老邪之妻,看一遍就能記住的妖孽記憶力,還是差了太多。
但是,王錚已經足夠知足了。
反復確認九陰全篇已經深藏在自己的腦海中,王錚神色平淡的將剛剛取出還不算久的秘籍扔到腳下的火盆當中。
直到秘籍完全化作一陣灰塵,王錚這才展顏一笑。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王錚絕對都不算是一個大肚的人,甚至是顯得有些自私。
九陰真經這種東西,無論是出于什么目的,在他看來,還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才好。
至于什么愿天下蒼生人人如龍?王錚不是心懷天下的圣人,沒心思去操心那么多。
“接下來,就是真正踏上武道的開始了。”
處理了后顧之憂的王錚,已經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的想法,當即回到榻上盤膝而坐。
按照易筋鍛骨篇的運功法門,開始改變自己體內本來的真氣運行路線。
一股股穿梭在經脈中的真氣,被王錚這么一引導,頓時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開始有些想要擺脫王錚的控制。
“哼!”
盤坐中的王錚冷哼了一聲,心神前所未有的集中了起來,全心的控制起體內的真氣,將之疏導向易筋鍛骨篇的路線。
這時候,根基穩固的基礎就展現了出來。僅僅是在象征似得反抗過后,太華真氣就完全順從了王錚的引導。
內視而去,只見太華真氣的運行路線已然大變!真氣運行之間,原本中正平和的真氣開始變得愈發陰柔,漸漸的朝著易筋鍛骨篇的陰柔真氣轉變而去。
修煉無甲子,即便是王錚這樣的戰五渣也是如此。紅日初升之時,王錚體內的太華真氣才轉化了四分之一!
而眼見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王錚也不得不暫停修煉的腳步,從榻上一躍而下,活動了幾番后,又經過簡單的清洗,就要再一次一如往常的前往靈獸園當差。。
“人徒知枯坐息思為進德之功,殊不知上達之士,圓通定慧,體用雙修,即動而靜,雖攖而寧。”
一邊洗漱,王錚一邊心中回憶著易筋鍛骨篇的諸多妙理,臉上并沒有任何被瑣事打擾了修煉的不快。
因為他知道,易筋鍛骨重在動靜結合。
打坐練氣是修煉,起身活動同樣也能修煉!如此一來,自己算得上是有大把的時間修煉易筋鍛骨篇。
一旦體內真氣全部轉化完畢,就是自己開始易筋洗髓的時候!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