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萍的手很柔軟,肉肉的,光滑細嫩,一看就是旺夫相,龐小南握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張萍卻早已是臉上紅霞滿天飛,她是第一次被男生牽手。
從出租屋出來,龐小南接到了邱醫生的電話,邱醫生在電話里顯得很疲憊,但是又略帶興奮:“小南啊,你在哪了?”
“我在東力軍校附近啊。”龐小南看了看時間,是上午10點20。
“你能不能來醫院一趟?”邱醫生的語速很快,可能是最近經常接受采訪,鍛煉出了快速應答的能力。
“你回來了?”龐小南有點意外,這個時候,作為韋林病毒疫情專家小組的組長,邱醫生不是應該還在文和市嗎?
“我回來了,不過很快就要走,這次回來,主要是想落實一下你的韋林病毒藥物開發的事情。”邱醫生其實也是剛到醫院,不過他一進辦公室,還沒落座,就打了電話給龐小南。
“好的,我馬上過來。”龐小南掛了電話,驅車前往東力軍校附屬醫院。
推開邱醫生的辦公室大門,安娜正坐在電腦面前聚精會神的打著資料,見龐小南進來,她笑著站了起來,對著里間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龐醫生,院長正在里面等你。”
安娜今天穿的很性感,白色的半透襯衫可以隱約看見里面的蕾絲內衣,黑色的短裙,再配上一雙黑色的絲襪,把她豐腴的大長腿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不過龐小南忽視了這一切,笑著跟安娜揮了揮手,然后推開了里間的門。
邱醫生正坐在辦公位上,右手支撐著腦袋,眼睛微微的瞇著,他在打盹。
“邱醫生,我來了。”龐小南一屁股坐到了邱醫生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毫不客氣的叫醒了邱醫生。
“哦,是小南啊,你來了。”邱醫生從睡意中清醒過來,坐直了身子。
龐小南看著睡眼惺忪的邱醫生,關切的問道:“怎么?沒睡好?是不是最近忙暈了?”
“是啊,事情太多了,”邱醫生揉了揉眼睛,“不過文和市的疫情基本上控制住了,所以我才有時間飛回來一趟。”
“這么快就控制住了?”龐小南有些小小的吃驚,“你們怎么控制的,現在文和市解除隔離了沒有?”
“這還要多虧你的藥方啊,”邱醫生沖龐小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要不是你的藥方能夠治愈這未知的疾病,疫情哪有這么快就能控制住呢。不過文和市依舊是封城的狀態,不到疫情徹底控制住,暫時還不會解除隔離。”
“我那藥方你已經大面積試驗過了吧?”龐小南最關心的就是臨床應用的結果。
邱醫生點了點頭,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在文和市已經做過大面積的臨床試驗,效果非常好,所以我決定立即啟動藥方的生產。”
“太好了,那樣一來,治療這個韋林病毒腸胃炎,就像治感冒那么簡單咯。”龐小南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上的水杯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邱醫生從桌上的公文包里扯出一張紙,遞給了龐小南,說:“我給你的藥方申請了專利,發明專利,專利人是你。”
龐小南接過來一看,果然是專利證書,他疑惑的看著邱醫生說:“這專利申請這么快嗎?你動作也夠快的。”
“我走之前就給你申請了。”邱醫生拿起水杯,揭開蓋子喝了一口水,“這是特事特辦,這藥方你說了不必保密,那就必須申請專利了,專利申請下來了,藥方就公開了,可是別人要想使用這個藥方生產,就需要付給你使用費。”
這時有人在敲門,隨后安娜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放在了龐小南的面前,溫柔的說了一聲:“龐醫生,請用茶。”
然后安娜轉身離去,留給龐小南一個搖曳多姿令人遐想的背影。
“邱醫生,安娜每天這樣花枝招展的,你就不動心?”龐小南十分懷疑邱醫生在他的辦公室和安娜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故事。
“嗨,你想多了,我什么年紀了,哪里還對這種事情感興趣?”邱醫生一擺手,指了指門口,“安娜呀,我雇用她也是因為她這形象氣質適合代表我出席一些場合,再說了,我在辦公室里有個養眼的助手,是不是也能減減壓?”
“不用跟我解釋,我懂。”龐小南擠眉弄眼,絲毫不信邱醫生的話。
“你愛信不信,說正事吧,”邱醫生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身,轉過頭對龐小南說,“現在這個藥方啊,有幾個生產方案,一是做膠囊,一是做沖劑,還可以做蜜丸、口服液等等,你覺得哪種方式好?”
“有什么區別?我是指生產上和應用上。”龐小南覺得,要說效果,肯定是口服液最好。
邱醫生坐到了椅子上,說:“口服片劑和膠囊藥效的發揮,一般需要先在人體內經歷崩解釋放這一過程。普通口服藥物在人體內崩解溶出有兩個部位,一是胃,二是小腸。研發藥物時,選擇在哪里崩解釋放藥物,和藥物的性質有關。有些藥物不適合在胃酸環境中崩解釋放,或者對胃黏膜的刺激較大,從藥物有效成分保存上及藥效的發揮上,則更適合在弱堿性的腸道環境里釋放。無論在胃里還是腸道里崩解釋放,最終,藥物都需要吸收入血液循環,再被帶到它需要發揮作用的部位。”
邱醫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相對于片劑和膠囊,口服液在人體內無需崩解溶出,吸收速度更快。不同劑型的藥物設計滿足了不同年齡、不同病理生理狀態和不同需求的患者,對于吞咽功能有障礙的患者和急診患者而言,注射針劑是見效快、便利性高的給藥劑型。對于兒童患者而言,從適合嬰兒的滴劑、到適合幼兒的口服溶液,再到迎合兒童口味的咀嚼片劑,均考慮到了不同生理階段人群的承受能力和服藥依從性。從攜帶的便利性上講,口服溶液與片劑及膠囊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邱醫生抓了抓臉,有一根白頭發落在了臉上讓他有些瘙癢,“不是所有藥物都適合制成多種劑型,有些藥物不適合在液體的環境中長期穩定保存,限定了它無法制作成溶液劑和注射液等液體劑型。一些在空氣中易氧化變質及易潮解的藥物可以通過包衣技術制成片劑更利于長時間保持藥效。制成混懸液的藥物多數不溶于水或難溶于水,難以制成均勻的液體制劑,需要通過減少藥物顆粒大小、加入表面活性劑等方法分散在適宜的分散介質中制成液體制劑。”
邱醫生活動了一下頭顱,繼續說道:“另外,一些藥物的物理化學性質更適合制成軟膠囊劑,外附的膠囊能將藥物對光、氧敏感的功能性物料與空氣、光線隔離開來,避免有效物質的氧化,使產品在有效期內保持含量穩定,保證功效的發揮。同劑型藥物的加工制造工藝均有一定差異,有的差異會很大。由于工藝流程不同,產品的制造成本會有差異,這也是影響藥品定價的重要因素之一。”
邱醫生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劑型因素可以決定或影響藥物穩定性、臨床有效性和安全性,且可減少服用劑量提高患者依從性,這也是藥品生產廠家在劑型上不斷出新的原因所在。通過劑型改變提高服藥者便利性的案例有很多,比如清肺消炎丸劑型由小蜜丸改為水丸后,服用量從8克降為5克,且含蜂蜜量也大大降低,減輕了糖尿病病人的服藥負擔;藿香正氣水改為軟膠囊后,去除了藿香正氣水中的酒精、改善了口感;阿斯匹林做成腸溶片后減少了對胃粘膜刺激等。”
“邱醫生,你是不是還兼了大學的教授,我看你一說起專業來就滔滔不絕,佩服佩服。”龐小南朝邱醫生打了一個拱手。
“確實兼了幾個學校的外聘教授,”邱醫生也不謙虛,“不過我很少出去上課的,醫院的業務忙不過來,希望你過來以后能夠幫我分擔一些,讓我以后有機會出去多上上課。”
“別別,”龐小南一擺手,“我還指望你少分派點任務給我呢,我可不想像你這么忙。”
“你啊,你什么年紀,我什么年紀,”邱醫生指著龐小南說,“你現在不忙一點,以后想清閑都沒資本咯。”
龐小南搖著頭說:“邱醫生,這我就不敢茍同了,你看看你,我就不信你年輕的時候不忙,現在算是功成名就了吧?還不是越來越忙?”
邱醫生盯著龐小南的眼睛,良久才開口道:“你說的不錯,確實是這么個情況,哎呀,人到了一定的階段啊,都是身不由己啊,還是得會想,我還是要向你學習,以后少想一些事情。”
“這可不行,”龐小南笑著說,“在其位謀其政,誰叫你是院長呢,能者多勞嘛,好了,你應該很累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于藥方生產的具體細節,你拿主意吧,我這里沒有特殊要求,口服液肯定是效果最好,不過涉及成本啊制作工藝還有定價什么的,你是專家,你說了算,我建議是多做幾個品類,讓消費者有豐富的選擇。”
邱醫生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么考慮的,行吧,那我就自己做決定了。”
從東力軍校附屬醫院出來,龐小南開車去了一趟老城區,因為答應趙思佳佳的鐵球制作,已經完成了,鐵匠鋪的老鐵匠通知龐小南去拿。
開著牧羊人在老城區七彎八拐,龐小南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個破落的鐵匠鋪。
還沒進門,就聽見叮叮當當的聲音,老人家還在孜孜不倦的打著鐵。
龐小南進了門,就看到那爐通紅的大火,老人家正在那爐火上對著一坨鐵在奮力的敲打,他赤裸的上身線條明朗,流淌著溪流般的汗水。
龐小南從門口進去,遮擋住了從外面射入鐵匠鋪的陽光,讓鋪內的光景稍微變暗了片刻,老人家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抬眼朝門口望去,看見是龐小南,立馬停止了手里的動作,拿起旁邊的一塊毛巾擦了擦汗,朝著龐小南走了過來。
龐小南熱情的打著招呼:“老人家,又來麻煩你了。”
老鐵匠隨意的指著一張凳子,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這是我的工作,來,坐。”
說完自己拿了一張凳子坐下,又覺得有些口渴,于是站起身去拿了一個大的搪瓷缸,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茶水,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
放下了搪瓷缸,老鐵匠走到墻角,取下掛在墻壁上的水煙筒,坐回到了凳子上。
龐小南指著水煙筒問老鐵匠:“老人家,你這水煙筒怕是古董了吧?”
老鐵匠笑著搖了搖頭,說:“算不得古董,也就幾十年的年份,不過是我親手打造的,用的都是好材料,如果傳下去,以后算得上是古董了。”
“對,肯定是傳家寶!”龐小南抓了抓額頭,這鐵匠鋪的溫度比外面還要高,他的額頭有些要出汗的意思,有些毛毛癢,“我那鐵球打好了嗎?”
“打好了,”老鐵匠拿起水煙筒,把煙嘴指向鐵匠鋪的一角,“呶,在那里呢,不過我有些好奇,你這鐵球怎么越來越小啊?如果你是練功用的,隨著功力的增長,你對原來那個鐵球運用自如了,沒有挑戰了,應該打更大的鐵球啊。”
老鐵匠也是練家子,他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
“你誤會了,老人家,”龐小南解釋道,“這不是給我打的,我一個朋友,見我拿大鐵球練功,她也很感興趣,但是她沒有我的力量大,用不了我那個大鐵球,所以我只能幫她另外打造一個了。”
“原來如此。”老鐵匠從煙袋里拿出一小撮煙絲,放在水煙筒的煙頭上,又用煤油打火機點燃了一炷香,再用香去點那煙絲,然后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煙。
“老人家,你聽說了韋林病毒的事情嗎?”龐小南很關心疫情對普通人的生活有什么影響,不過在他看來,眼前這位老人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么一回事。
老鐵匠點了點頭,取下銅煙頭把里面的煙灰敲打在了地上,“聽說了,這么大的事,每個人都在討論,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但是看起來你好像完全不在乎,聽說韋林病毒很厲害的,你不怕感染嗎?”龐小南注意到老鐵匠并未做任何的防護措施,鐵匠鋪里一個呼吸護罩都沒有。
“呵呵,我怕什么?”老鐵匠重新上了一小撮煙絲,“該來的總會來,這叫生死有命,如果病毒把我收了,那是我的宿命。”
龐小南佩服起眼前這個飽經風霜的老頭,豎著大拇指說:“想不到老人家竟然這么豁達,我真該向你多學習。”
“你不用向我學習,”老鐵匠握著水煙筒的枯槁卻健壯的手擺了擺,“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自然也會像我這么豁達。”
出了鐵匠鋪,龐小南抱著那個小鐵球朝自己的牧羊人走去。
這個小鐵球比起大鐵球來,身材足足小了一拳,重量也少了百來斤,在龐小南的懷里是相當的秀氣,龐小南搬動起來也是很輕松,不過這個重量,對于趙思佳佳來說,可能還有些吃力。
疫情雖然越來越明朗,但是隨著東力藥業集團的抗擊韋林病毒的新藥上市,韋林病毒腸胃炎不再是令人談虎色變的疾病了,正如龐小南和邱醫生之前希望的那樣,這個未知病毒帶來的疾病現在已經淪為和感冒一樣的普通病癥了。
一個疾病,只要能夠有對癥治療的藥物出現,那么就不再那么可怕。
之前那些擔心華藥不能治愈病毒性疾病的論調,越來越微弱,而那個在韋林病毒疫情專家小組第一次記者發布會上質疑邱醫生的女記者,也迎來了她職業生涯的低谷,人們都嘲笑她不自量力,竟敢質疑專家,質疑有幾千年底蘊的華藥,她的提問視頻被人改成了各種版本,有鬼畜的,有搞笑的,總之,大家都對她嗤之以鼻。
邱醫生根據龐小南的意見,和自己研發藥物的經驗,將龐小南的藥方制成了三種形態,一個是沖劑,一個是口服液,還有一個是小藥丸,方便消費者選擇,而他將這個跨世紀的藥物命名成了“小南沖劑”、“小南液”、“小南丸”。
誰也不知道邱醫生為什么要這么命名一個藥物,因為大部分的華藥都是按里面的成分來命名,比如藿香正氣水里面含有藿香,六味地黃丸里面含有地黃,川貝枇杷膏里面含有川貝,但是小南丸里面,含有小南嗎?
世上盛傳,這小南丸的命名規則是因為發明這個藥物的醫生,就叫小南,至于這里面的蹊蹺,卻不是外人能得知了。
雖然疫情得到了控制,不過華國政府依然還是不敢大意,對于疫情的防控始終做到了嚴防死守,因為即算這個疾病能夠治愈,如果大面積大范圍的流行,依然會對民眾和經濟造成很大的破壞。
而此時此刻,國外的局勢已經亂了套,因為韋林病毒已經在國外各大城市攻城掠寨,因為缺乏有效藥物的治療,尸體已經堆滿了街道、停尸房、火化場,可以說尸橫遍野,民眾人心惶惶,抱怨政府不作為。
而東力藥業生產的小南丸,在華國國內都供不應求,自然談不上出口,各國政府把矛頭對準了華國政府,說華國政府故意散播病毒,而散播病毒后又禁止藥物出口,造成其他各國的人員傷亡。
迫于外交壓力,邱醫生代表東力藥業和政府高層進行了磋商,視頻會議后,他打電話叫了龐小南過去。
“怎么了,邱醫生,火急火燎的把我叫過來,有什么事嗎?”龐小南推開了邱醫生的辦公室,見著一臉憔悴的邱醫生道,自從疫情發生以來,龐小南還沒見邱醫生有過好臉色。
“是這樣的,小南,”邱醫生站起身,做了個手勢示意龐小南坐,“上面要求我們放開小南丸的生產授權,讓華國所有的藥廠都能生產小南丸。你怎么看?”
龐小南笑著說:“你看著辦啊,想當初,你把這個藥品命名成小南丸,你征求過我的同意嗎?現在火燒屁股了,又想起來找我了。”
龐小南對邱醫生這個藥物的命名一直心存芥蒂,怎么能這樣搞呢?都沒征求過本人的意見,明知道他龐小南不想出名,只想悶聲發大財。
“哎呀,小南,”邱醫生苦笑道,“你就別跟我置氣了,我們可是命運共同體,再說了,現在是整個哈利路亞星都當我們是救世主了,眼光要放長遠一點。”
“嗯,你說的沒錯,”龐小南點了點頭,“這個韋林病毒要是在國外流行開來,對我們華國和整個哈利路亞星都沒有好結果,都是一個星球上住的人,誰都躲不開誰。”
“可不是嗎,所以上面啊,”邱醫生舉起右手食指朝天上指了指,“要求我們擯棄眼前的利益,以國家利益和長遠利益來考量,放開小南丸的生產授權,使所有華國的藥廠都能生產,擴大產量以供出口,援助那些被韋林病毒搞得水深火熱的國家。”
“這是個正確的做法,”龐小南搖了搖脖子,活動了一下肩頸,“全球一體化的情況下,誰也不能獨善其身,可以放開生產授權,不過我們是不是要爭取一個權利?”
“什么權利?”邱醫生目光炯炯的看著龐小南,他知道龐小南肯定有了萬全之策。
“出口代理權。”龐小南對做生意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條他清楚,就是要把握渠道。
“你要出口代理權有什么用?”邱醫生對運作醫藥渠道不是很清楚,他只懂技術。
“控制了出口,就控制了外貿的利潤啊。”龐小南其實也是一知半解,他只能大概的和邱醫生說明一下,“比如我可以選擇外國的貿易商,誰出的價格高,誰就能買走我們的藥。”
“那不是發國難財嗎?”邱醫生沒轉過彎來。
龐小南擺了擺手說:“怎么是發國難財呢,要發國難財也是別國的商人發他們國家的國難財,你想啊,我們即使不選擇貿易商,總不可能每個國外的貿易公司都會規規矩矩賣貨吧,與其他們互相抬高價格,不如我們控制住渠道,控制住國外貿易商的利潤。”
邱醫生蹙著眉頭沉思了良久,才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系,“你是說,我們指定國外的貿易商,并限制他們在他們國內賣貨的價格?”
龐小南打了個響指,說:“正確,這樣一來,外國人民也可以享受廉價的藥品。確保我們的藥物能夠普及惠及普通老百姓,而不是專為富人服務。”
“要是外國的貿易商進口了我們的藥物,轉手賣高價呢?”邱醫生是個嚴謹的醫務工作者,他對藥品商人的印象不好,“你要知道,出了華國,我們的控制力度就弱了,別人就算違背了我們的規定,我們也追究不來哦。”
“這個好辦,我們只要一旦發現有不按合同辦事的貿易商,就取消他的買貨資格,”龐小南對這個事把握很大,“況且我們選擇的貿易商,一定是有很高聲譽的,他們不敢做違背合同的事的,不然以后一旦發現有哄抬價格的行為,他們的聲譽受損,在他們本國也會混不下去的,他們不會拿聲譽做這么大風險的事情,得不償失的。”
邱醫生點了點頭,說:“嗯,你的辦法不錯,就這么辦吧,這樣做有利于規范藥品市場的價格,等于是我們向全世界公布市場指導價,讓病人消費的明明白白。”
“是的,”龐小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與此同時,我想我們還做一件事。”
“什么事?”邱醫生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我想,我們在賺取合理利潤的同時,也不能忘了自己的社會責任,”龐小南指著窗外的一朵云說,“就好像水氣蒸騰形成云,云又下雨滋潤萬物,萬物的呼吸作用又產生水氣,我們的企業行為要形成良性循環,所以,我建議,我們向不富裕地區捐贈一批藥物,讓那些處于水深火熱的人民也同樣能夠享受到及時的治療。”
邱醫生一拳砸到了辦公桌上,笑著說:“我一開始就想和你提這件事,就怕你不答應,畢竟這里面有你一部分的利潤。雖然我們是企業,不過有時候還是要做些裝點門面的事,當然了,這不但是做表面功夫,也是為自己積攢一些聲譽。”
“你這話說的,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龐小南不謙虛的說道,“我的目光是很長遠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啊。”
“好,既然我們想法一致,”邱醫生的眼睛里閃著激動的光芒,“那我就著手去落實慈善捐助的事情了,當然了,同時我也會向上面申請控制出口渠道的事宜。”
“嗯,你去辦吧,我相信你。”龐小南端起茶杯喝茶,眼神瞟向了窗外,腦袋里不知想著什么,神游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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