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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提普師弟,你……你說這是誰證了菩薩佛果?”了明驚訝極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蕭華。
蕭華自然zhidào這之內就是雷音寺的佛旨,就是關于成就南無大智文殊菩薩佛果的,也就不再,笑道:“自然就是慈慧大師的消息啊?若是不相信,趕緊回戒臺寺看看就是zhidào!”
“好,好,那貧僧告辭!”了明一聽,不覺臉上有些焦急,雙手合十,不等蕭華回禮,催動了祥云趕緊往寺內趕去。
畢竟新添一位菩薩也是數萬年來的大事啊,莫說整個凈土時間會歡騰慶祝,就是每個寺廟中也都會組織一定的慶賀。
蕭華并不敢怠慢,依舊轉身雙手合十恭送了明,感謝了明帶路。待得了明的聲音不見,蕭華這才抬眼,看著整個凈土世界的盛景,他的心中也是暗自。雖然不zhidào慈慧是如何證果的,不過從的口中,蕭華也能猜得到一二,當是跟那有些關系。
“我道宗有秘術,佛宗更是有古佛彩利,凝知寶作用有限,對于元嬰之下的修士有用,這古佛彩利可就了不得,直接能讓人證果。”蕭華站在半空中暗自思忖,“而且,慈慧小和尚……不對,應該是南無大智文殊菩薩現在不過就是明坮之境界吧,實力跟道宗金丹有些類似,這等低階的修為居然能證果?要么佛宗的佛果跟實力無干,正如先前跟旁人所言;要么佛子在證就佛果之后實力會大進。補足的缺憾!還有,佛宗的修煉真是,業障、輪回、信仰等等莫不是玄而又玄的事情,他們居然都能用于修煉,看起來……佛宗不簡單啊!蕭某得到了的傳承,當是應該好hǎode參悟,將內中的秘密掌握。”
想到此處,蕭華轉身欲行,可就在此時蕭華又是猛然一驚:“哎喲,不對。還有件事情!我道宗修士修煉終生就是要得道成仙。待得我道宗修士在凡世間修煉到了極致,自然就能白日飛升,可佛宗佛子修煉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們不就是要證果么?慈慧如今已經證就佛果,為何他……不飛升?難不成佛宗的佛主和菩薩……不用飛升?若是飛升。慈慧的實力怎么kěnéng飛升??”
越想蕭華的心里越亂。額頭居然有些見汗。而他的心里又是隱約的覺得,這怕是佛宗的又一大隱秘,就跟前幾日將王靕飛神秘陰云中的封印破除之后的天地異象一般。遠不是現在自己實力能夠知曉的!
“罷了……”蕭華看看夜色再起,嘆息一聲,目光從天上久久不散的佛光中移開,看向那跟蝙蝠振飛的金山寺,暗道,“蕭某的負累著實多,今日趕緊將江流兒寂滅的事情搞定再說吧!”
因為有求于金山寺,蕭華不敢太過沖撞,并沒有將佛識放出,飛到陳江之上,略微看了一眼,就落在了江邊,然后從江中鞠出江水,凈手凈面之后,游目四顧,看看從江邊到金山寺寺門的臺階,雙手合十,一步步的從山腳處走到了金山寺的寺門之前。
從半空看時,那金山寺算不得高,可真正的走起來,蕭華依舊是走了將近一頓飯的工夫。眼看金山寺的寺門就在眼前,蕭華有些皺眉了。因為他從江邊走到此處,并沒有什么佛識掃過,而且,此時雖然已經天黑,但還不曾入夜,金山寺的寺門居然緊閉。特別的,剛剛金山寺的佛鐘還是長鳴六十四響,戒臺寺的了明都zhidào自己寺內會有典禮慶祝,這金山寺固然是比戒臺寺小了一些,可金山寺的住持乃是寂滅大禪師啊,輩分比之戒臺寺的心禪高了好多輩,這金山寺怎么kěnéng不慶祝?沒有典禮呢?
蕭華皺眉思忖之間,已經到得了金山寺的門前,金山寺的的大門并不鮮亮,跟戒臺寺不能比,可也絕對不算是破舊,看起來香火也算是hǎode。看看那在風中紋絲不動的銅質門環,蕭華抬手就要拍下……
正此時,蕭華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酒香,酒香之內還有一種很是誘人的醇香,這種香氣蕭華絕對熟悉,不過他也好久沒有聞過了,正是塵世間尋常的肉香。
蕭華苦笑了,那手立時凝滯在空中,“嘎吱……”金山寺的寺門打開了,露出一條不大的縫兒,一個高大肥胖的粗糙和尚,手里拿著一個荷葉包,另外一個胳膊的腋下夾著一個酒壇,邊開門,邊是回頭看,正是躡手躡腳的要出寺。
蕭華見狀,正要開口,那胖大的和尚正好回頭,一眼就是看到蕭華的手,不覺“啊!!”的一聲大叫,似乎被嚇住了,手中的荷葉包還有酒壇立時跌落……
眼看這酒壇要碎,荷葉包里的肉落在塵土中,蕭華的將手一招,兩個都是平穩的落在地上。
“小和尚……你要嚇死老子啊!是不是不想活了?”胖胖的酒肉和尚此時回過神來,立時大怒,舉起缽盂大小的拳頭朝著蕭華的鼻子就是砸來!
“阿彌陀佛……”蕭華伸出一根指頭,電光火石般的點在酒肉和尚的拳頭上,那酒肉和尚立時如同雷擊,整個身上肥肉都是在急速顫抖。酒肉和尚的眼中顯出了驚駭,急忙跪倒在地上叫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起來……”蕭華冷冷叫道,“小僧乃是提普,今日特來拜見寂滅大禪師!”
“師弟好,師叔好!”酒肉和尚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忙不迭地雙手合十,叫道,“小僧明深見過師叔!”
“嗯”蕭華點頭,“還不去幫小僧通報一聲。”
“這……”明深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可看著蕭華微微低頭,正是看著地上的酒壇和荷葉包,哪里還敢還嘴,低聲道,“師叔稍等啊,小僧馬上幫你通報!”
說著,臉上顯出媚笑,低頭將酒壇和荷葉包一抄,健步如飛的越過蕭華的身側,沖往寺廟旁邊的樹林中。不過多時,又是匆忙的跑了回來,沖進了金山寺,從蕭華身邊跑過的時候還猶自不忘低聲道:“師叔再稍等片刻,小僧馬上就回。”
果然,待得明深進了寺廟不久,就有一個年紀頗大的老僧手中拿著一盞燈籠走了過來,這老僧雙目渾濁,顯然不是精修佛術的那種高僧。老僧走到寺門之前將門打開,看看門口恭立的蕭華問道:“小和尚,你叫提普?”
“是,小僧名曰提普,正是來拜會寂滅大禪師的。”蕭華雙手合十不敢怠慢。
“阿彌陀佛,老衲永冢。”老和尚一開口就把蕭華嚇了一跳,這“永”字輩著實的高啊,弄得他都不zhidào怎么稱呼了。
“呵呵,你叫老衲一聲師叔就是了!”永冢老和尚似乎很喜歡這等驚訝,笑著說道,“你是來金山寺掛單的么?”
“啊?”蕭華再次苦笑,這永冢雖然沒有小玲瓏寺的老和尚老,可耳朵卻一樣的背,他只好再次說道,“好教師叔zhidào,小僧是來拜會大禪師的。”
“哦,你還沒吃呀,來,小和尚,跟老衲過來,明深他們剛剛吃過,素齋還剩了一些,你將就著果腹吧!”永冢老和尚笑瞇瞇的將手一探,就要拉住蕭華的手腕。蕭華一愣,但凡是修士,莫說識的,即便是極熟了,也不kěnéng將手腕交給旁人吧?誰zhidào旁人是不是有別的啊,只要一近身,自己的性命說不定就要有危險大啊。
不過,蕭華也不動聲色,將手一伸攙住老和尚的胳膊笑道:“師叔年紀大了,還是由弟子攙著師叔吧!”
“好,好!”永冢老和尚笑了,拿著燈籠一轉身在蕭華的攙扶之下,走向寺廟之內,嘴里還說道,“現在像你這樣懂事的小和尚少了啊,老衲整天在寺內忙碌,也不見明深他們哪個來扶著老衲……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蕭華笑笑并不說話,游目四顧,把金山寺的前院大致看了一下。金山寺的前院沒什么特別,跟戒臺寺,甚至都是相似的,不過是一大塊空地,正對著寺門的是大殿,大殿的兩側又是側殿,此時,除了大殿有隱約的燈燭,側殿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讓蕭華好笑的是,就在他看向偏殿的時候,那名曰明深的酒肉和尚,蹲著身子從側殿的前面偷偷的蹭過,正是逃往還沒有關上的寺門。
待得走過大殿,里面有一聲沒一聲的誦經之聲傳了出來,蕭華目光一掃,只見大殿之上一尊身旁紅布的佛祖金身塑像,塑像之下的供案之上正是有兩支大紅燈燭,其中一個只燃到一半,已經熄滅,另外一個則即將燃盡,燭火已經昏黃。在供案之前,參差不齊的盤坐了十數個年紀大小不已的和尚,這些和尚盤坐的歪歪斜斜,每個人都是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