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華宗怎么可能強行占據鹿落山的靈石礦脈???”飛舟又是飛了良久,眾人的心緒才剛剛平靜,剛才雖然對決的陣勢不甚太大,可這情形著實的詭異,朱成鶴不覺皺著眉頭看向陳怡。[素材就到吾讀]
“確實!溪國的靈石礦脈就那么點兒,早就被各大門派把持,而且數十萬年以來都已經形成了一種平衡,尚華宗不太可能冒然行動的!”陳怡也是不解。
“怕是尚華宗覬覦鹿落山了?”強岳峰遲疑的問道。
“不會!若是尚華宗想吞并鹿落山,潯雁教和七巧門第一個就不會答應的!”陳怡搖頭,“而且,剛才尚華宗也沒下手狠殺鹿落山弟子,就是那明姓修士也被尚華宗放走,看起來他們的目標就是靈石礦脈!”
“搶奪靈石礦脈必定要造成溪國修真三派的勢力不均衡啊!!!”朱成鶴又是奇道,“尚華宗這是在飲鴆止渴!”
“不一定吧!”陳怡冷笑,目光看向罡風之遠的一片漆黑,“或許別的門派也有如此的想法呢……”
“啊???”朱成鶴等人可不會跟蕭華一樣看得莫名其妙,即便是強岳峰和謝之謙也從這句話里明白了什么,都是驚愕的在心底暗呼,隨即又都是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什么。[素材就到吾讀]
蕭華想不出太多的糾葛,見四人都是不語,也就不多問什么,只盤算自己到了墨蚺黑林該如何自保。
又是數個時辰。遠處的漆黑愈發的臨近,蕭華已經看得清楚,那漆黑不僅僅是山石發黑,樹木成黑黃之狀,就是空氣之中也都淡淡的彌散黑色的霧氣,甚至陽光射入墨蚺黑林的深處,也折射出幽幽的黑光。
一種肅穆,一種凄然、一種驚栗、甚至一種恐怖的感覺悄然自蕭華的心底生出!
“朱道友,馬上就要接近墨蚺黑林,我等不會直接從邊緣進入吧?”陳怡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笑吟吟的說道。
“不從邊緣進入又有什么辦法呢?”朱成鶴苦笑,“若是陳莊主有捷徑,那是最好不過的!”
“你別說,妾身確實有個小小的密徑!”陳怡抿嘴笑道。
“真的?”朱成鶴大喜,撫掌道,“這墨蚺黑林的邊緣怕是有百里的,其中危機四伏,雖然對于我等金丹修士來說并不算什么。吾讀可畢竟麻煩,若是陳莊主有捷徑能進到里面,當是大善,我等可集中精力對付里面的危險!”
“那妾身的分成呢?是不是可以多一份呢?”陳怡睜大眼睛,水汪汪的問道。
“陳莊主,既然你有擊入墨蚺黑林的密徑。當日在葬花山莊之內怎么不早說?”強岳峰有些不悅,“我等所有的事情和細節都是談好,到了此處莊主突然提出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是嗎?那就算了!”陳怡也不生氣,笑道。“當時朱道友沒說,妾身也沒想的。現在妾身只是剛剛想起,強道友若是不同意,我等就跟著朱道友,按照他上次來的路線進去!”
“這樣吧!”朱成鶴想了一下說道,“朱某上次進入墨蚺黑林的邊緣。也是費了不少氣力,如今人多了,想必麻煩更多。既然是朱某問的太少,那朱某的半份就讓給陳莊主吧!陳莊主覺得如何?”
“嘻嘻,那自然是好的!”陳怡也不客氣,笑著答允,隨即將手一拍,拿出一個晶瑩的玉勺。對朱成鶴說道,“朱道友且將飛舟停下,妾身尋那密徑的所在!”
等朱成鶴將飛舟停下,眾人出了飛舟,但見陳怡手中掐動美妙無比的法訣,每個手指et都如同在妙曼的舞動,一道道法力過處,玉勺也是化為一個不足三寸高下身著無縫天衣的女子,女子眉目清晰,肌膚如雪,身形隨著光華飛去,舞動著衣袖朝著遠處漆黑的所在就是飛去,那速度居然不遜于筑基中期的修士。
“嘻嘻,我等走吧!”眼見著玉女飛動,無數光華散在半空化為星星點點的花狀,陳怡嘴角露出笑容,身形居然跟玉女一樣的身姿,揮動這道袍,追了上去。
“走吧!”朱成鶴看著陳怡顧盼自戀的樣子,也是微微搖頭,一揮袖子,領著眾人飛了下去,而蕭華則不緊不慢的隨在謝之謙的身旁,將佛識微微的放出,小心的戒備左近的一切!
聽陳怡的所言,朱成鶴等人將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好,四人的分成也完全談妥,留給蕭華的只是那株天陰草。
隨著玉女飛近墨蚺黑林,蕭華感覺眼前逐漸的黑暗起來,雖然此時真是驕陽高照,可墨蚺黑林左近的空中似乎有種不透光的東西,甚至說是可以吸收光線的東西,將光線都是遮蔽起來。可蕭華仔細的探視,不光是神念,還是佛識皆是不能看出什么,即便是用法眼查看,也只是一點點漆黑的東西,跟肉眼所見一模一樣。又是一會兒,蕭華覺得有些怪異,平時真元在經脈之中流淌,向是順暢的,可到了此間,那真元居然有些晦澀,就如同河流之中摻雜了沙子,雖然不太影響河水,可總是有種沉重。
“怪不得墨蚺黑林只有筑基和金丹修士能來呢!”蕭華有些恍然,“煉氣修士的經脈之中乃是真氣,這些黑色的東西入了體內,就如同擋在真氣之前的巨石,影響了法力的施展!而在筑基修士體內只能當做石礫!至于金丹修士,一應的法力調度都在金丹之中,這些黑色的東西未必能入體的!”
不過,蕭華真元之內本就是很多土晶垚乳的黑點,這些莫名的東西進入經脈只讓蕭華有些略微的晦澀,倒也造不成什么影響,甚至這些黑點還吸附在土晶垚乳之上,一點一點的增加。
“朱道友,當是此處了!”玉女飛到距離墨蚺黑林還有一定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在半空之中盤旋再不進前,而陳怡將衣袖一罩,那玉女依舊化為一個玉勺落在她的手中。